一旁的齊山林見狀也幫忙勸說:“陳凡啊,你別不知好歹,龍少用你是看得起你,以皇甫家的人脈和權勢,隻要你能滿足龍少需求,將來必定扶搖直上,甚至成為一方豪傑也不成問題。”
“真不好意思,我很想幫忙,但的確能力有限。”
陳凡故作遺憾。
皇甫龍灑然一笑:“沒事,陳院長既然沒辦法,我也不能強求,那我就不留陳院長了,慢走不送。”
陳凡也不墨跡,十分幹脆地離開包廂。
齊山林告罪道:“在下辦事不,讓龍少白跑一趟,還望恕罪。”
“既然知道辦事不利,那就滾吧。”
皇甫龍語氣中泛著冷意。
齊山林打了個寒顫,又鞠了一躬,急匆匆地向外走去,走到門口處,還給絆倒了,得虧有老宋扶著,才不至於摔個狗吃屎。
等兩人走後。
武三思走了進來,恭聲道:“少爺,要不要我去教訓那陳凡一頓?”
皇甫龍擺手道:“我大哥說過了,他武道修為不低,你未必是對手。”
武三思故作驚訝。
心裏卻嗤之以鼻。
陳凡何止是武道修為不低,簡直甩你大哥十條街。
他說這句話,其實是想借機與陳凡會麵,把自己這幾個月,在皇甫家打探的一些重要消息,傳遞過去。
可惜皇甫龍不給機會,那麽隻能再找時機,與陳凡匯合了。
皇甫龍拿出手機,輕聲吩咐:“把我給陳凡準備的那份大禮,送到會所門前。”
武三思聞言好奇的詢問:“少爺,你給陳凡準備了什麽大禮?”
“你很快就知道了,希望他會喜歡,並且收下這份大禮。”
皇甫龍拿起醒酒器,又倒了一杯紅酒,慢慢品嚐著。
龍會所門前。
陳凡剛走出大門,一輛麵包車奔馳而過,同時,從車上丟下三個麻袋,其中一個貼著一張紙,書寫四個大字:“陳凡親啟。”
他上前打開一個麻袋,竟是分別不久的程新。
“嗚嗚嗚。”
此刻程新被反手綁著,嘴也被塞了東西,臉色白的嚇人。
陳凡伸手把程新嘴裏破布拿掉。
“陳凡,我下麵沒了,我下麵沒了。”
程新流著淚水,手死死抓著陳凡胳膊。
“什麽沒了?”
陳凡有些困惑,隨後想要扶起程新
可程新雙腿完全使不上力,任由他拉了起來。
這時。
他也看到了程新胯部的鮮血,臉色一沉,寒聲問道:“到底怎麽回事?”
“疼,好疼!”
程新齜牙咧嘴,這驟然站立起來,觸動下麵傷口,強烈的劇痛讓他無法思考。
陳凡拿出銀針,在程新身上紮了幾針,暫時幫其止住痛楚。
程新這才麵色緩和一些。
“到底發生了什麽?”
陳凡沉聲問道。
程新苦笑道:“我們三個和你吃完飯後,打算去逛街,可途中出現一輛麵包車,把我們三個擄了上去,然後我的下麵被割掉,疼的直接暈過去了。”
“三個?”
陳凡臉色一變,趕忙解開另外兩個袋子。
果然如他所料。
麻袋裏分別裝著劉娜和王晴兩個女生,也是在醫院認識的好友。
兩人此刻也是觸目驚心。
劉娜被人割掉一個耳朵,不省人事。
王晴更是被人殘忍的割掉所有手指,整個人因為疼痛處於無意識的抽搐狀態。
“皇甫龍,你個雜種!!”
陳凡雙目赤紅,一股殺意從體內迸發而出,直衝天際。
齊山林和老宋也走了出來,見到程新等人,也是嚇了一跳。
“這仨是咱們醫院的人吧?”
齊山林疑惑的問。
他雖然叫不上三人名字,但看的麵熟。
“這仨人是推拿科,好像和陳凡很熟,經常在食堂看到他們三個一起吃飯,看著樣子好像是受傷了?”
老宋說著走了過去,想要查看三人傷勢。
“別碰他們。”
陳凡直接打掉老宋的手。
老宋撇了撇嘴,冷笑道:“行,你是大神醫,自己治唄。”
“傻叉,給你巴結皇甫家機會,你都不自己珍惜,慢慢當你的仁醫,大醫吧,遲早窮死。”
老宋也出言挖苦。
但凡陳凡在上麵態度好一些。
他也不至於被皇甫龍狼狽趕出來。
陳凡瞥了兩人一眼,寒聲道:“如果不是你們倆,為了一己之私,把我推薦給皇甫龍,他們三個怎麽可能遭這些劫難。”
現在情況很明顯了。
皇甫龍這個雜種,故意傷了三人,看他會不會用金針刺穴救人。
“陳凡,你是屬狗的嗎?這也能亂咬,肯定是你得罪人了,才會連累他們三個受傷。”
老宋詭辯道。
齊山林也輕聲附和:“老宋,你這個話說的沒毛病,就這個傻叉的性子,得罪人很正常。”
“很好,我現在宣布,你們倆被革職了,以後整個炎夏醫學界,再無你們立足之地。”
陳凡咬牙切齒道。
如非被觸及底線。
他也不會行使國醫院副院長的職權。
“哈哈。”
倆人被陳凡這一本正經胡說的樣子逗笑了。
“咋了,你還真當自己是國醫院副院長啊?”
“我好怕怕啊,老宋,咱們喝酒去,明天看去醫院能不能被趕出來。”
齊山林大笑著離開。
“啊,好疼,我的耳朵,嗚嗚,我的耳朵沒了。”
劉娜也醒來過來,捂著被割掉的耳朵痛哭。
陳凡拿出銀針把劉娜暫時止痛,然後橫抱起受傷最重的王晴:“你們倆跟我來,我幫你們恢複如初。”
“恢複?沒了也能恢複?”
程新一臉不可思議。
“隻要不死,我就有辦法。”
陳凡抱著王晴往龍會所走去。
程新和劉娜步履蹣跚的跟了上去。
陳凡剛走進去,就見到武三思站在門側。
武三思趕忙上前低聲道:“陳先生見諒,我也是剛知道這件事,要不然一定想辦法通知您,不過,這一切都是皇甫龍試探,他準備了一個有攝像頭房間,讓您治療朋友,但您最好別上套,以免招惹不必要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