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係統提示:是否開啟【攻生子】分支☆

梁羨道:“一把年紀了, 你離什麽家,出什麽走,你是做養父的, 又不是做兒子的!”

閔謙之同樣理直氣壯:“怎麽, 那便不能離家出走了?”

他說著,還拿出兩壇子酒來,咚放在案幾上, 豪爽的招呼閔芽道:“喝酒麽?”

閔芽起初有些怕閔謙之, 而且十足與閔謙之不對付,覺得他陰陽怪氣, 且手段毒辣, 但如今已然是同一個戰營的人,也沒什麽好顧慮的。

閔芽幹脆坐下來,與閔謙之一起飲酒,梁羨瞪著他們:“要喝酒去別的地方。”

閔芽眨巴了兩下眼睛:“阿羨哥哥, 你還有旁的事情要忙麽?不忙一起喝罷。”

梁羨:“……”我忙著做羞羞的事情!

白清玉臉色黑壓壓的,那種烏雲砸下來, 可以砸死人的黑壓, 一句話不說,轉身離開了國君營帳。

“白……”

梁羨想叫他, 已然被閔芽與閔謙之左一個右一個拉住,將他按在席上,不叫他離開。

閔謙之信誓旦旦的道:“像這樣的老男人,不能哄,越哄越來勁兒。”

梁羨挑眉:“孤的玉玉可比你年輕貌美。”

“哼, ”閔謙之冷笑:“不知你怎麽想的, 喜歡一個表裏不一的老男人。”

梁羨笑道:“幸虧烏陽比孤聰明, 不喜歡老男人。”

閔謙之:“……”

閔謙之將羽觴耳杯塞在他手裏,道:“飲酒!”

兩杯下肚,梁羨渾身微微發熱,感覺有些上頭,已然不能再飲了,哪知閔芽與閔謙之二人比他的酒量還差,盡數醉倒,開始發起酒瘋來。

閔芽抱著梁羨的左臂,閔謙之抱著梁羨的右臂,兩個人自說自話的叨念著。

“你說阿爹到底在想什麽呢?他比我大了那麽多,心思也比我深得多,我總是看不透他,他說喜歡我,真的喜歡我麽,會不會……會不會隻是想報恩……”

“烏陽……烏陽到底在想什麽?我比他大那麽多,他會不會嫌棄我年紀大?我都脫了幹淨,他竟然給我披上衣衫,說夜晚風涼,切勿著了風寒……”

“嗚嗚,阿爹……”

“烏陽這個猘兒……”

“阿爹……”

“陽兒……”

梁羨:“……”

嘩啦——

就在此時,有人打起帳簾子走了進來,是白清玉!

梁羨看到救星一般,他被兩個秤砣壓在席上,根本起不得身,連忙喊著:“玉玉,快救我!”

白清玉道:“卑臣還以為君上樂在其中呢。”

梁羨道:“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救我!”

白清玉轉頭對外麵的人道:“進來罷,把人帶走。”

隨即有二人從外麵入內,是閔長辰和烏陽,白清玉指著席上東倒西歪的閔芽與閔謙之,冷冷的道:“帶回去,好好管教管教。”

“咦?我好像看到阿爹了?”

“嗯……是陽兒,陽兒,義父頭暈……”

閔長辰和烏陽趕忙謝罪,然後一人一個,抱起閔芽與閔謙之,趕緊離開了國君營帳。

“玉玉……嘿嘿,玉玉……”梁羨也有些醉了,見那二人離開,鬆了口氣,腦袋裏更是昏昏沉沉,踉蹌的從席上爬起來,一頭跌在白清玉懷中。

白清玉無奈,打橫抱起梁羨,將他放在榻上:“醉鬼,歇息罷。”

“不要!”梁羨豪爽的揮手:“要和玉玉做羞羞的事情!”

白清玉險些被他氣笑:“卑臣可不與醉鬼做這檔子事兒。”

梁羨又是嘿嘿一笑,一個翻身將白清玉壓在榻上,大馬金刀的騎著他,從袖子裏掏啊掏,把手機掏出來,險些將手機拍在白清玉高挺的鼻梁上,壓低了聲音,攏著手道:“玉玉,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千萬別讓……別讓梁羨知道。”

白清玉:“……”果然醉了。

梁羨神神秘秘的道:“昏君係統,可以開啟生子分支!”

他說著,歪歪斜斜的點了好幾下手機,自豪的展示給白清玉看:“你看!男男生子、雙性生子、攻生子,應有盡有!”

白清玉眼皮一跳:“攻……生子?那是何物?”

梁羨口齒不清,戳著白清玉的胸口解釋道:“就、就……玉玉你對我做羞羞的事情,然……然後玉玉你懷孕了!刺——激——”

白清玉:“……”

梁羨睡得迷迷糊糊,感覺身子不停的輕微搖晃,睜開眼目一看,原來自己在輜車上,已然啟程了。

白清玉就坐在他旁邊,淡淡的道:“君上醒了?”

“嗯,”梁羨慵懶的答應了一聲,翻身趴在白清**上道:“好累哦,腰酸,玉玉給孤揉揉。”

白清玉意義不明的輕笑一聲:“生子,當然累了。”

“什麽?!”梁羨一個激靈,登時跳起來,扭到了他的腰,酸疼的直嘶氣,趕忙拿起手機來查看。

係統曆史記錄裏赫然寫著——

小係統提示:是否開啟【攻生子】分支

【是】【否】

小係統提示:已選擇【否】,後續可以隨時開啟各種生子分支呦!

梁羨:“……”

白清玉冷笑:“怎麽,君上還有害怕的時候?”

梁羨白楞了他一眼:“孤不是害怕,是怕雷死你這個老古董。”

他說著,又趴下來:“疼、疼,腰酸。”

白清玉嘴巴上不饒人,但手底下很是溫柔,輕柔的給梁羨按揉著腰部:“馬上便要到都城,羣臣會在城門迎接,君上快些歇息一會子罷。”

梁羨沒有歇息多久,便聽到姚司思的聲音道:“君上,到了。”

今日是梁羨回朝的日子,梁國卿大夫列班在城門口迎接,梁羨的輜車一到,羣臣立刻跪地山呼:“恭迎君上回朝——”

“恭迎君上回朝——”

“拜見君上——”

梁羨一身黑色的朝袍,頭戴七條流蘇,象征著侯爵尊貴地位的冕旒,端著架子,忍著腰部的酸疼,一板一眼的從輜車上走下來。

羣臣立刻又是跪拜山呼:“君上萬年!大梁萬年!”

梁羨一展黑色的袖袍:“諸卿平身,不必多禮。”

“拜謝君上——”

羣臣叩謝,這才起身,簇擁著梁羨的輜車,粼粼往梁宮而去。

已然進了城,還有這麽多卿大夫跟車,白清玉便下了輜車,裝作一副清廉臣子的模樣。

“我兒!”一個聲音從後背而來,有人小跑著來到白清玉身邊。

梁羨聽到輜車外麵傳來的聲音,忍不住好奇,打起車簾子往外看了一眼。

是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男子,那男子雖然上了年紀,但並不顯老,與白清玉生得至少有五分相似,若是年輕一些,恐怕也是風流倜儻的美男子。

他管白清玉喚作“我兒”,必然便是白清玉的父親了。

梁羨之前聽說過白清玉的身世,他的父親乃是大梁國赫赫有名的美男子,不然白清玉的母親,身為虞國的國女,怎麽會對他一見鍾情呢?

白清玉雖然貴為國相,但他的父親官位並不高,隻是在司徒署供職,也就是個中大夫。

這一切自然是因著白清玉與他的父親並不“親近”引起的。何止是不親近,白清玉痛恨他的父親為了求榮,將自己的母親獻上,以至於母親屍骨無存,這些年來白清玉與他的父親很少有交集,甚至老死不相往來。

若不是今日梁羨回朝,百官相迎,白清玉的父親也見不到白清玉。

白醴當年出賣了自己的夫人,卻沒有得到什麽好處,如今隻是在司徒署混吃等死,好不容易見到白清玉,立刻殷勤的迎上去:“我兒,我……”

他的話還未說完,白清玉已然冷漠的道:“本相繁忙,中大夫無事便不要前來了。”

說罷,冷漠的走人。

梁羨嘖嘖兩聲,搖搖頭,將車簾子放下來。

回了梁公,梁羨立刻回到路寢宮的太室,吩咐寺人燒熱湯,準備沐浴,這一路上車馬勞頓的,的確需要好好沐浴解解乏。

寺人手腳麻利的準備好熱湯,回稟道:“丞相正在政事堂處理公務,說是馬上便到,請君上稍待。”

梁羨擺擺手:“都下去罷,不必伺候。”

“小臣敬諾。”

寺人與宮女全都退下,梁羨便解了衣衫,迫不及待的邁入湯池之中,舒服的喟歎了一聲。

他仰頭靠著,過了一會子,便聽到“踏踏踏”的腳步聲而至,宮人已經被遣走了,因此無人通傳,梁羨還以為是白清玉來了,他背對著殿門與扇屏,並沒有回頭。

對方走進來,一步步靠近梁羨,梁羨的黑發打濕,將頭發撥到一邊,可以清晰的看到後頸上新鮮的齒痕,曖昧而旖旎,那人死死盯著那紅色的齒痕,呼吸陡然粗重起來。

梁羨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兒,那跫音怪怪的,當即回頭道:“白……”

不等他說完,登時看清楚了背後之人,根本不是什麽白清玉,而是白清玉的父親白醴!

嘩啦——

梁羨趕忙壓低身子,將自己的身子全部浸泡在熱湯中,避免白醴發現他身子的端倪,蹙眉道:“中大夫?沒有孤的傳召,中大夫怎可私闖路寢太室?”

白醴笑起來:“君上與犬子的幹係,下臣全部知曉。”

梁羨眯起眼睛,冷下臉色:“所以?”

白醴曖昧的道:“君上須知曉,這男子就像是一壇酒,愈老才愈是醇香,不是麽?犬子能做到的,下臣亦可以,且比犬子更懂得伏侍,君上想不想試試下臣的手段,保證令君上食髓……知味。”

作者有話說:

過幾天正文就要完結啦,會有番外更新哦。正文完結之後,會開新文《親如逆子》,新文和番外一起更新!歡迎大家提前收藏一下我的新文,麽麽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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