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哥在審訊室門口等霍祺出來,問:“怎麽樣了?”

霍祺說:“有證據了,逮捕李誕!同時可以逮捕你的仇人南和了。”

玉哥激動地說:“yeah!厲害啊,霍警官。”

霍祺微微一笑,便轉身離開了。

簫彩和林奕繁在二樓等待著,心急如焚。

林奕繁看到霍祺,立刻衝上去,“怎麽樣?”

霍祺將她摟入懷裏,輕聲說:“你還不相信你老公的能力嗎?”

林奕繁聽到“老公”二字,頓時臉紅了,嬌嗔道:“什麽老公啊。”

霍祺嗬嗬笑著。

林奕繁隨即想到了案子,她很開心,霍祺終於把案子解決了。

林奕繁捧著霍祺的臉,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謝謝你,霍祺。”

簫彩在一旁取笑:“哎呀,還有我存在的,你們收斂一點啊。”

林奕繁這時候才想到了簫彩,隨即臉紅了。

霍祺對簫彩說:“你安排醫生去孤兒院,檢查一下女童們的身體狀況,也就是有沒有被侵犯了。”

簫彩的臉瞬間黑了,而林奕繁也是。

她們都明白霍祺話裏的意思,她們身為女人,非常生氣。

簫彩甚至控製不住情緒,衝著上前,“我要殺了那個畜生。”

林奕繁立刻拉住她,“不要衝動,法律不會放過他的。”

接著,林奕繁對霍祺說:“你去審訊南和吧,我怕玉哥不太行。”

霍祺麵對林奕繁的要求,從來都無法抗拒,所以他轉身下樓了。

*

另一邊的玉哥,已經把南和押到審訊室了。

玉哥拿著手機,播放了霍祺發給他的音頻。

南和卻說:“警官,這純屬汙蔑啊。”

玉哥憤怒地揪起他的衣領,恨不得一拳打在這個敗類的臉上,他強忍著殺人的衝動,問:“你認不認罪?你這個畜生,連小女孩都不放過?!”

這時候,霍祺走進來了。

南和依然微笑,玉哥憤恨地推他到座位上。

霍祺麵無表情,冷酷的樣子讓人心寒。

霍祺看著南和,問:“你犯了什麽罪,自己心裏有數吧。”

南和翹起二郎腿,說:“很抱歉哦,警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就一個口供,你要定我罪?”

霍祺平靜地說:“強.奸幼女罪行,你坐定了。”

南和這時候臉色一變,站起身,說:“喂,警官,你別胡說。”

霍祺臉色輕鬆地坐在椅子上,盯著南和,說:“我已經讓人去檢查孤兒院女童的身體,隻要發現她們被侵犯了,我想問一問,她們就會供出是誰做的了吧?”

南和這時候跌坐在椅子上。

玉哥再也忍不住了,衝上前揪起南和的衣領,“你這個畜生,不對,你連畜生都不如!幼女啊,你怎麽下得了手啊。”

南和這時候變得麵目猙獰,笑了起來,“哈哈哈哈。”

玉哥的眼睛瞬間噴火了,他一拳打在了南和的臉上。

南和站不穩,摔倒在地,嘴角涔出血。

霍祺連忙拉住玉哥,說:“別為這種人傷了自己。”

南和捂住嘴角說:“我要告警察傷人,我要告你。”

霍祺說:“玉哥,我們看到有人打人嗎?”

玉哥接過話:“哦,沒有哦,我隻看到有人自己打自己了。”

南和吃了死貓,狠狠看著霍祺。

霍祺上前揪起南和的衣領,問:“之前被領養的女孩,去哪裏了?”

南和得意地笑了,“嗬嗬,你說什麽?我不知道呢。”

霍祺鬆開了手,“為你這種人動手,隻會髒了我的手。”

審訊到這裏,南和被刑事拘留了。

*

接著,玉哥、簫彩、霍祺和林奕繁坐在二樓大廳討論此事。

大家的臉上都黑雲密布。

林奕繁真的沒想到世界上還有這麽無恥的人,她憤憤不平地說:“怎麽辦?被領養的女童到底去哪裏了?他要是不說,還真是沒辦法啊。”

玉哥雙手緊緊握著,“我想殺了這個連畜生都不如的混蛋。”

簫彩也憤怒道:“這種人真是死一百次都少了。”

霍祺始終沒有說話。

玉哥立刻把注意力投向霍祺,問:“霍警官,你有沒有對策?你是最有本事的,你一定會有辦法的,對不對?”

霍祺突然對林奕繁說:“按照你對南和的心理推測,你慢慢想想,他會怎麽處理那些被領養的女童?”

林奕繁愣了,她被憤怒蒙蔽了雙眼,確實忽略了自己的專業技能。

她細心地想了想。

南和經常瀏覽黃色網站,而且沒有妻子,長期都是靠孤兒院的女童來解決生理需求。

他無法克製潛意識裏麵的性.欲望。

像小魚的案子,南和沒有實施殺人,可不可以設想一個可能性,南和沒有殺掉那五個女童?

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大家,說:“我覺得有一種可能,那五個女童還存活。”

玉哥問:“那你覺得南和會把她們藏在哪裏?”

林奕繁說:“搜一搜南和的房子。”

玉哥像打了雞血一樣站起來,“好,我立刻安排人去,我們也過去吧。”

四個人立馬前往南和的房子。

*

南和的房子是一個一層的小平房。

院子裏搭建了一個鐵棚,是廚房。

房子裏麵除了床和一些櫃子,並沒有多餘的家具。

林奕繁覺得很奇怪,她脫口而出:“為什麽沒有椅子的?他坐在哪裏呢?”

玉哥被林奕繁的話引發了思考。

林奕繁繼續說:“難道他有其他地方可以坐?”

玉哥立刻說:“可能這裏有地下室或者一個緊密的房間。”

簫彩大喊一聲:“馬上搜!”然後立刻查看房子有沒有地下室。

花了10多分鍾,簫彩發現了廚房一個木板下有一條通道。

所有人都像看到了曙光一樣。

連忙下去通道裏。

潮濕的地下室,昏暗無比,隻有一盞燈,裏麵有尿味,有飯菜的餿味。

一股刺鼻的惡臭味傳入了所有人的鼻子裏。

當眾人看到了滿身傷痕並且被綁在牆上的五個女童,都震驚不已。

……

她們被解救了,但是心理的陰影和傷痕卻是伴隨她們一生,永遠無法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