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玦微微呆愣住了。

領證?

不由得傲嬌起來:“這是你求小爺的態度?”

權慕之又說道:“蕭玦,我喜歡你,喜歡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喜歡你在我身下滿足的麵孔,這幾天,我一直不反抗,就是為了讓你不再惱我,是不是可以不生氣了?蕭玦,我們和好吧。”

看著那個高高在上的權氏集團的總裁,如此低姿態的求自己的態度,蕭玦嘴角微微上挑:“權慕之,你真夠賤的,被我上了這麽多天,滋味舒服嗎?”

權慕之無奈的笑著:“你要聽實話嗎?一點都不舒服,比起我給你的那幾天快樂,你沒有給我絲毫快感。”

是啊,蕭玦的動作十分的粗魯,哪有快感可言?

而此時,門外的聲音突然響起。

而盛怒之中的蕭玦卻並沒有聽見。

咬了咬牙:“你…放棄。”

竟然敢質疑他的床技不好?

臥室門突然被踹開來。

蕭玦這時才反應過來,卻是一個猝不及防被對方用棍子給敲暈了。

當蕭玦被一盆冷水給澆醒時,才後知後覺起,自己被綁著了,躺在客廳的地上,而權慕之也沒有好到哪裏去,權慕之夜同樣被鬆開了綁,穿著一件浴袍,被兩人製服了起來。

蕭玦隻覺得後腦勺疼的要命,抬頭便看見坐在沙發的看著,是權老。

不禁蹙了蹙眉頭:“你他媽的敢陰小爺?”

權老皺起眉頭:“你囚禁權慕之這麽久,又破壞他的婚禮,,這筆帳又要怎麽算?”

蕭玦呸了一聲:“那是權慕之欠我的。”

權慕之看著權老眼中的不善,開口道:“我警告你,別碰他!!”

權老笑了笑:“他這麽對你,你還護著他?權慕之,我可是你父親。”

權慕之冷笑一聲:“是誰說,我不過隻是一個私生子的?我告訴你,我權慕之有媽沒爸。”

權老一拐杖,直接狠狠地打在了權慕之的身上:“這就是你和我說話的態度?”

權慕之咬牙悶哼一身,眼光依舊冷冷的看著權老。

權老卻是輕笑了一聲:“以前,你總是無所欲為,可是,如今你卻有了弱點了,權慕之,我有沒有教過你,想要當最厲害的角色,那就不要有弱點。”

說著,眼光打量著一旁倒在地上的蕭玦,說道:“這第一影帝的滋味,應該很不錯吧?看看你身上的那些傷,可都是由蕭影帝折磨的,果然啊,人不可貌相,蕭影帝也是一個性情中人啊。”

蕭玦咬咬牙,那都是他故意在權慕之身上留下的印記。

權慕之目光閃爍著:“你最好別碰他,他可是白錦的人,你惹不起。”

權老卻是嗤笑一聲:“我要是做的幹淨,誰又會發現?”

說著,在權老的示意之下,有兩個男人,緩緩走向了蕭玦,開始脫了上衣。

蕭玦看著這架勢,咬了咬牙,眼中帶著深沉:“權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啊?你確定,你能招架的住,來自伊家的怒火。”

那權老依舊不為所動。

那兩個男人,緩緩解開了皮帶。

蕭玦臉色微變。

這時,權慕之掙脫了身邊製服自己的兩個人。

走到了蕭玦的身邊,一拳一腳,將那兩個人,踹開了。

而後,緩緩給蕭玦鬆綁著。

權老震怒,一拐杖直接敲打在了權慕之的身上,而權慕之依舊不為所動,隻是悶哼一聲,還是為蕭玦鬆綁著。

蕭玦眼中呆滯住了。

權老見著權慕之如此的無視自己,不知從哪裏掏出了一把手槍,指著了蕭玦的腦袋。

權慕之差不多為蕭玦鬆開了綁著的繩子,看著蕭玦的眼睛,說道:“別怕,我再。”

就在這時,權慕之透過蕭玦的瞳孔,看著權老拿著槍指著蕭玦,一把將蕭玦護在了身後。

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蕭玦隻看見麵前的權慕之緩緩倒了下來,眼中帶著一抹釋然。

蕭玦的心,突然好疼。

這一刻。

蕭玦什麽尊嚴都不想要了。

一把將權慕之抱住。

他服輸了。

在權慕之為自己擋槍的那一刻,他就服輸了。

不,應該說,他很早就沒有生氣了,隻是還是和權慕之賭氣著。

就在上一刻鍾,權慕之向他求婚時,他就不氣了。

他不該嘴硬的。

看著權慕之緩緩閉上的雙眼,背後的白色浴袍也背鮮血染紅了。

蕭玦開始後怕起來了。

權慕之,我還有一句話沒有對你說呢。

不準死。

權老見著權慕之為蕭玦擋了那一槍,那槍可是,剛好在心髒的位置……

瞳孔微縮,即使他在不喜歡權慕之這個私生子,可那也是自己唯一的血脈了。

蕭玦自己被權慕之鬆了綁,緩緩站起身來,眼眸微微下垂,看著自己雙手上的鮮血。

咬了咬,看著麵前呆滯住的權老,怒吼道:“老子的男人,你也敢開槍?”

沒了束縛之後的蕭玦,又因剛剛的刺激,變得更加的不可理喻,從茶幾上拿了一把水果刀,便開始和眾人打了起來。

剛剛被他們打暈,完全是因為被偷襲又無防備所致。

當蕭玦殺完了周圍所有人以後,權老才緩緩反應過來,此刻,隻剩下了自己。

麵對著蕭玦那猩紅的眼眸,權老吞咽了口口水:“你要……做…做什麽?我可是權慕之的父親。”

蕭玦殺紅了眼:“你沒聽剛剛權慕之已經不認你了嗎?”

話音落下,蕭玦一刀割開了權老的脖子。

鮮血四濺。

蕭玦的臉上都是血。

也不管周圍一地的屍體,蕭玦落魄的爬到了權慕之的身邊,看著毫無血色的權慕之,蕭玦手顫抖著拿出手機,撥出了一個熟悉的號碼:“老大,你幫幫我,好多血好多血,他睡著了,老大……我怎麽辦?”

那邊的伊羽珩聽著蕭玦哽咽的聲音,對方還說著什麽血,難道蕭玦出了什麽事?不禁皺起了眉頭:“你在哪裏?”

蕭玦努力的控製著情緒:“我…我在公寓。”

伊羽珩說道:“好,等我。”

蕭玦將權慕之抱了起來,看著對方身後一直在流淌的血,試圖用手去止住,可是,沒用,鮮血還是一直在流,止不住…止不住了,怎麽辦?

權慕之你醒醒,醒醒啊,我剛剛其實還想和你說,我願意和你去領證,可是,我不想做受啊,誰讓你說我床技不好哇,我生氣了,你要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