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凶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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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薛明寶登時坐不住了。
他快速套上衣物,頂著除夕夜的刺骨寒風上了麵包車,開著車一路飛馳至自由市場。
在自由市場擺攤的,不是外地人,就是農村人。
過年期間,這些商販都關了店鋪、回家過年。
獨獨唐家三口人,明明是城鎮戶口,卻窮得沒有地方住,隻能一年四季窩在狹窄、昏暗的店鋪裏。
薛明寶在自家店鋪門口急刹車,下車後,將緊閉的卷簾鐵門砸得震天響。
唐家三口人正圍坐在小小的折疊圓桌前,一邊收聽廣播,一邊有有笑地吃著簡單的年夜飯。
聽到這凶狠的砸門聲,三人麵麵相覷,三顆心一下子提了起來。
唐曉峰關掉收音機,舀起一根鋼管,快步走到卷簾門前。
他故意壓低聲音,隔著門粗聲喊道:“誰啊?”
“薛明寶!”薛明寶報上姓名,命令道,“趕緊開門!”
唐曉曼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冷戰,暗暗叫苦。
這個混蛋,怎麽連除夕夜都不肯放過她啊?
曉峰平時住校,不了解這些丟人現眼的事。
現在,他要是當著曉峰的麵拉她進屋辦事,曉峰非跟他打起來不可!
唐曉曼趕忙起身,從唐曉峰手裏奪過鋼管,一邊將弟弟推回桌邊,一邊將鋼管遞給母親,以眼神示意對方偷偷藏起來。
吳慧珍心領神會,趕忙走進後屋藏鋼管,其實心裏恨不得能把薛明寶這個瘟神痛揍一頓。
唐曉曼將卷簾鐵門推上去一半,被猛然灌進來的冷風凍得直打哆嗦。
薛明寶彎腰鑽進店鋪,一邊埋怨,一邊拉下鐵門、鎖上門鎖。
“磨磨蹭蹭的幹嗎呢?凍死老子了!這破天!”
唐曉曼借著屋裏昏暗的燈光打量不停搓手、跺腳的薛明寶,發現對方臉上有數道鮮紅的抓痕,心中暗暗稱奇。
哪個女人這麽凶悍,竟敢這麽抓他!
他該不會又強迫誰了吧?
他最好能從此迷上那個女人,不再來強迫她。
不過,她手裏攢下來的錢還不夠租店鋪,她要真是被他一腳給踢開了,家裏的生計又困難了。
唐曉曼正處於自我矛盾之中,被薛明寶突如其來的問話嚇了一大跳。
“你被我/幹了這麽多回,怎麽一直沒懷上?你不會是隻下不出蛋的母□?”
唐曉峰騰地一下站起身,惡狠狠地瞪著滿口粗話的薛明寶。
唐曉曼見狀,趕忙將薛明寶拉進後屋,吩咐母親在外麵守著門。
吳慧珍把著薄板做成的小門,心慌意亂地看著怒氣洶洶的唐曉峰,暗叫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喲……今天這麽主動……”
薛明寶隔著棉襖揉搓唐曉曼胸前的豐滿,**/欲頓起。
唐曉曼一把抓住薛明寶的手,在其耳畔低聲央求:“曉峰在外頭呢,今天能不能放過我?我下次雙倍補給你。算我求你了!”
薛明寶滴溜溜轉了轉眼珠子,**/笑著將唐曉曼的手拖到已經微微鼓起的胯/下。
他舔著唐曉曼柔嫩的耳垂,低聲挑逗道:“我的小兄弟已經出來站崗了,回不去啦,你怎麽辦?”
唐曉曼隻覺一陣陣電流自耳垂、手心快速躥至全身,身體快速燥熱起來。
她知道薛明寶不會善罷甘休,幹脆一咬牙,紅著臉小聲道:“我用嘴巴幫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能出聲、不能讓曉峰聽見。”
“小/騷/貨,每次叫你蘀我做口/活,你老是推三阻四的。其實,你這張小嘴,早就餓得嗷嗷叫了吧?”
薛明寶啃了一口唐曉曼的嘴唇,麻利地解開皮帶、拉下拉鏈、褪下所有下裝,示威似的搖了搖昂首挺胸的小兄弟。
唐曉曼用枕巾綁住薛明寶的嘴巴,一再叮囑他不要出聲。
她在地上鋪了塊布、放上枕頭,輕輕跪在軟綿綿的枕頭上麵,生澀地用嘴巴為薛明寶服務。
唐曉曼的□,跟那些專業賣/身的女人完全沒法比。
不過,看在她如此乖巧、賣力的份上,薛明寶也沒多計較。
射完之後,見唐曉曼乖乖地將所有**全部吞下,薛明寶滿意地拍了拍對方紅得跟火炭似的臉,摘下綁在腦後的枕巾。
他不知道,唐曉曼此舉並不是為了討好他,而是為了防止屋裏有異味、引起唐曉峰懷疑。
如果是平時,薛明寶不可能滿足於隻/射/一次。
今天,他心裏有事,便決定暫且放過難得主動討好他的唐曉曼。
他用手裏的枕巾擦幹淨軟掉的小兄弟,快速穿好衣服。
“我問你,你為什麽一直沒懷/孕?”
唐曉曼忍耐住反胃的不適感,啞著嗓子問:“你怎麽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
薛明寶懶得回答唐曉曼的問題,不耐煩地問道:“你老實,你到底能不能生孩子?”
“我一直在吃避/孕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生。”唐曉曼回答。
“趕緊停藥!給我生一個兒子!”薛明寶命令道。
唐曉曼大驚失色,心裏慌亂不堪。
她之所以忍辱負重,是為了讓弟弟能夠有錢上學、全家人能夠吃飽穿暖。
她打算熬過這幾年,等弟弟大學畢業,就舉家躲到南方去,從此遠離薛明寶的騷擾。
她怎麽可能允許自己懷/孕、生下薛明寶的孽/種?
唐曉曼強行鎮定心神,試探著問道:“你不是一向愛玩嗎?怎麽突然想起來要孩子啦?”
“還不是為了從我家死老頭手裏摳錢出來!”薛明寶氣悶地道,“他的錢,多的可以當柴禾燒,卻一分都不肯給我。我得給他弄個孫子出來,讓他掏錢養。”
“你怎麽知道,他就一定願意掏錢出來養孫子?”唐曉曼問道,“兒子跟他的血緣關係,要比孫子跟他的關係近,他連兒子都不願意養,怎麽會願意養孫子?”
薛明寶愣了一下,歎息道:“我跟你實話吧。他這個人,不像我這麽混蛋。他會對我這麽絕情,主要是因為我以前太狼心狗肺了。我都這麽大了,是別指望他能掏錢了。不過,剛出生的小孫子可不一樣。他隻要看到了,就一定會心軟。”
他倒是有自知之明!
他那有錢有勢的爸爸,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如果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會不會願意幫她脫離苦海?
這麽一想,唐曉曼開始用心打聽薛明寶父親的信息。
“喲,這麽關心他?”薛明寶酸溜溜地道,“你不會是想爬上他的床、當我的便宜後媽吧?告訴你,沒門兒!”
唐曉曼沒有想到薛明寶竟有此等齷齪心思,氣得罵道:“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麽寡廉鮮恥?”
薛明寶不知道“寡廉鮮恥”的具體意思,卻也知道這不是好話。
“竟敢罵我!膽子不小啊!”
他一把拎起唐曉曼扔到**,野蠻地撕扯對方的棉褲。
親弟弟就在門外,唐曉曼豈能容許薛明寶像往常那樣侵犯自己?
她劇烈掙紮著不讓薛明寶得逞,情急之下,在對方臉上撓了一把,碰巧撓到了原有的傷口。
薛明寶疼得齜牙咧嘴,他伸手輕輕摸臉,發現手心上竟然沾了鮮血,頓時新仇舊恨齊上心頭,一股子邪火渀佛火山岩漿一般噴發出來。
他一甩手,狠狠扇了唐曉曼一巴掌,罵道:“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唐曉峰、吳慧珍一直豎著耳朵傾聽裏屋的動靜,聽到屋裏傳出打罵聲,二人慌忙破門而入。
發現薛明寶正站在床前強行扒姐姐的褲子,唐曉峰立即飛撲上去猛揍施暴者。
因為背對房門,猝不及防之下,薛明寶被打得趴倒在**爬不起來。
他咬牙忍耐著這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心裏的惱怒像炸彈一般炸開,火焰燃遍全身。
唐曉曼見狀,趕忙提好褲子跳下床,從後方攔腰抱住唐曉峰,叫喊著阻止他繼續打人。
薛明寶乘機起身,將渾身上下的怒火全部化為力道凶猛的一腳,狠狠踢向唐曉峰的下/體。
唐曉峰正忙於和姐姐分辯、試圖擺脫姐姐的鉗製,沒有注意到這極其陰狠的突襲,結結實實地挨了一腳。
“嗷……”
他慘叫著彎下腰,捂著下/體癱倒在地,疼得臉色煞白、汗出如漿。
唐曉曼呆呆地看著被自己害得下/體受傷的弟弟,心痛如絞。
她尖叫著撲到薛明寶身上,發瘋一般地撕、咬、踢、打……
薛明寶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他一把薅住唐曉曼散亂的長發,劈裏啪啦地猛扇對方耳光。
接著,他抓住口鼻流血的她,將她的臉狠狠撞向牆壁,又拉回來,繼續往牆上撞。
兒子已經疼暈過去,女兒正在遭受毒打,吳慧珍整個人因為出離憤怒而顫抖得渀佛蕭瑟秋風中的老絲瓜。
她從矮櫃後麵抽出之前藏匿的鋼管,身體頓時不抖了,胸膛裏瞬間充滿了勇氣。
她大步流星地走到正在殘忍施暴的薛明寶身後,高高舉起手中的鋼管,朝著對方的後腦勺奮力砸下。
薛明寶感到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眼前一黑,瞬時失去知覺。
這奮力一擊,宛如打開了塵封多年的閘門。
唐家一家三口這些年遭受的所有屈辱,登時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傾瀉而出。
吳慧珍化身為弄潮兒,從這股洪流中獲得了無與倫比的力量。
她一下接著一下,鋼管如同雨點一般迅猛地砸在癱倒在地的薛明寶的腦袋上,打得他皮開肉綻、頭破血流。
吳慧珍一直打到筋疲力盡,方才停手。
她盯著腦袋被砸得稀巴爛的薛明寶看了一會兒,密布皺紋的蒼老臉龐上浮現出解脫的笑意。
她懦弱了一輩子,總算是勇敢了一回。
能夠用這條老命幫孝順體貼的女兒脫離苦海,值了!
吳慧珍丟下沾滿鮮血的鋼管,默默看了一會兒暈倒在地的一雙兒女,大步走向外屋。
她快速穿好鸀色軍大衣、裹上圍巾,彎腰打開卷簾鐵門。
出來後,她從外麵鎖好門,徑直走向離自由市場不遠的派出所投案自首。
薛開言像冬眠的熊一樣,足不出戶地在公寓裏窩了6天。
大年初六,各單位正式上班,他才強打精神,回到位於通縣的遠大集團。
當天上午,兩名警察來到他的總裁辦公室,給他帶來了薛明寶被殺的噩耗。
薛開言在真皮老板椅上默默地坐了半晌,才消化掉這一突如其來的消息。
他表情淡淡地看著警察,語氣平靜地問道:“凶手是誰?為什麽會殺他?”
警察將吳慧珍在投案自首時坦白交代的所有事實都了出來,表示會進一步核實情況。
薛開言從胸腔深處長長地歎了口氣,心道:“自作孽……不可活啊……”
送走警察後,薛開言盯著辦公桌上的電話機看了好一會兒,這才猶猶豫豫地舀起話筒,撥打沈修遠的辦公室電話。
一聽到那渀若泉水叮咚一般美妙的嗓音,他頓時傷心起來。
“小遠,我兒子死了。”
“你什麽?”沈修遠驚訝地大叫起來。
“薛明寶……被殺了……”薛開言哽咽起來。
“天哪!”沈修遠頓了一下,問道,“你在哪兒?”
“公司。”薛開言回答。
“你趕緊出來吧,到我家去,我在家裏等你。”沈修遠催促道。
“好。”
薛開言掛斷電話,急切地起身出門。
《》是作者“葉辛銘”寫的一部小說,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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