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色作品 重生之極品廢材 重生之極品廢材 卷 五輪回 14 傲嬌的易修
寇香總覺得易修有話要說,可這人就是沒開口,讓寇香也跟著無端端的緊張起來,總覺得有什麽被吊著一樣,終於兩人到了房間,易小寶也收拾好去睡覺了,寇香再也忍不住,直接先發製人。
“易修,你是不是有話想對我說?”
易修緊張的抹了把汗,清了清嗓子說:“的確有件事情要和你商量商量。”
“幹嘛這麽緊張,有事你就說唄,難不成你是愛上別的女人了?”
“怎麽可能!”易修立即叫囂,這女人也太沒良心了,他對她怎麽樣,她還不知道嗎?怎麽會有其他女人?
寇香好笑的看著他:“我開玩笑的,你生氣幹嘛,說吧,看你這樣子,我心裏也瘮的慌。”
易修啞口無言,什麽叫瘮的慌,好像他有多恐怕一樣,他承認,在別人麵前,他是冷漠了一點,是傲嬌了一點,可在她麵前,他隻是一個愛上他的普通男人而已,需要用到瘮這個字眼?
易修突然想到,若是今天真的和她提結婚的事情,這女人會不會直接被他嚇暈過去,結婚這件事情,他可是說了一遍不止了,這女人每次都表現的很慌張的樣子,好像總還有什麽不得已的顧慮一般,雖然現在他們連孩子都這麽大了,可他還是不敢肯定,這次說結婚,這女人會不會爽快的答應。
“易修,有什麽事情你倒是說啊,怎麽回事?這不像你啊。”
易修再一次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是想告訴你,我明天要出去一趟。”
“去哪兒啊?”這話寇香是下意識的問的,就好像是妻子在詢問馬上要外出的丈夫一樣自然,說實話,她是有些失落的,不過關於結婚這個問題,他們之間最大的障礙不是不夠相愛,而是他們現在的生活已然和夫妻無異,或許對於易修來說,他們已經結婚了,男人嘛,總是沒有女人考慮的多。
她不也是這樣嘛,這次若不是田悠說起這個話題,她也根本就沒有想過,又怎麽能自私的非要易修比她考慮的多呢?
“去梵蒂岡。”易修並沒有要瞞著寇香的意思,說出這個地名,就等於將他這次要去那裏的目的也一並告訴她了,他的女人何其聰明,又怎麽聽不懂這其中的意思。
果然,寇香聽了這話之後,臉色當即大變,轉身的瞬間,眼神淩厲的看著他,她眉峰緊鎖,也不知是生氣了,還是有別的情緒。
“你要去梵蒂岡?”
“嗯。”
“怎麽之前沒聽你提起過,易修,從我們回來至今,也不過十來天的時間,你到底背著我做了多少事情,去梵蒂岡,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知道。”
“那你還要去!”
“非去不可!”易修渡步到她麵前,扣著她的肩膀柔聲道:“我知道莫斯是你招惹過來的,你想自己解決,我也知道你在等一個時機,而現在,無疑並不適合,我也知道,我剛剛回來,身體還不能說已經全部愈合,可是木頭,我是你的男人,以往你想怎麽做,我都不會阻攔你,因為我了解你的性格,可這次不一樣,莫斯這個人,我並不想你再與他有任何形式上的牽扯,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去解決這件事情。”
“可你也知道,你被困三年,身子大不如前,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比以前消瘦了多少?易修,你不是一個人了,你有我,有小寶,難道你就不會為我們母子兩個多想一些嗎?萬一……”
“不會有萬一。”男人輕笑著撫著她的臉頰:“我答應你,不會有萬一,我們分別三年,我怎麽舍得再分一次。”
“那你還去。”
“對我就這麽沒自信嗎?”易修俯身在她耳邊低語:“別忘了昨天晚上,是誰先求的饒。”
寇香下意識的紅了臉頰,嬌羞嗔道:“那不一樣。”
“對男人來說,那是一樣的,放心,我的身子已經恢複了,這跟我的身材沒關係,木頭,每次都是你衝在前頭,這次,就讓我來保護你吧,就跟你說的,我現在不是一個人了,我有你,有孩子,我可不想我們的兒子會看扁他老爸。”
“他才不會。”頓了頓,寇香不滿的嘟嘴:“反正就算你去了去了梵蒂岡,我也不會告訴小寶你去那裏幹什麽,最終他還是不知道你英勇在哪裏,易修,你這都是借口,你就是想讓我擔心你!”
“嗯,這話說的有點道理,怎麽樣?考慮好讓我享受這待遇了沒有?”
寇香無奈歎息:“混蛋,你這根本就不是商量,擺明了隻是通知我罷了,我不管了,我困了,我要睡覺。”說著,寇香推開他,去拿了睡衣就往浴室走,易修趕忙跟上她的步伐,女人在浴室滿口猛然轉身,抵著男人的胸膛,嬌喝:“你幹嘛跟過來。”
男人輕巧的抓住她的手,低聲輕笑:“你說呢?”
“易修,你別鬧了,我要洗澡了。”
“我怎麽鬧了,你洗澡就洗唄,我又沒攔著不讓你洗。”
“那你杵在這兒幹嘛?”
“木頭。”男人又上前一步,強壯有力的手臂輕巧一撈,她整個人都落入他的懷中,男人曖昧的笑著,呼出的氣息全數噴灑在她的臉上,她不由紅了臉頰,連脖子都是紅的。
“孩子都那麽大了,你還害羞?”
“易修,你到底想幹嘛啊。”
“我吃醋了。”男人說的有模有樣,萬分委屈:“我們兒子每天都和你一起洗澡,而我三年都沒和你一起洗了。”
寇香扶額,臉都快被氣綠了:“易修,你就不能再正經點兒嗎?易小寶是你兒子,他才三歲,再說了,我每次都是先幫他洗完我再自己洗的,這也叫一起洗啊。”
“反正我不管,明天一早我就走了,木頭,你忍心不滿足我嗎?”
“我當然忍心。”
男人見講道理沒用,索性耍起了無賴:“都說了不管,今天就是要和你一起洗。”說完,直接將女人扛在肩上,直接大步流星的來到浴室,任由肩上的女人如何撲騰掙紮,他就是不鬆手。
男人臉上盡是得逞的笑意,而女人臉上則是又羞又窘,在他手上,她就從來沒贏過,這次想想也知道結局是什麽,該死的,她上輩子鐵定是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所以這輩子才會攤上這麽個無賴男!
第二天早上寇香還在睡夢中的時候,易修就神清氣爽的起來了,下樓的時候,易小寶已經窩在沙發上看動畫片了。
易小寶和別的小孩一樣,除了頑皮胡鬧之外,也是非常喜歡看動畫片的,每次一看動畫片,就很難有別的事情能夠影響到他。
易修著實詫異,坐到易小寶身邊揉了揉他的頭發:“兒子,怎麽這麽早就起來了?”
“失眠,睡不著,索性起來看動畫片。”
“你也失眠?”
“法律上哪條規定了小孩子不能失眠的?”
易修嘴角一抽:“兒子,以後沒事少和你小叔來往,你小叔小時候磕了腦袋,你懂老爸的意思嗎?”
易小寶的神被成功勾了過去,睜大了黑溜溜的眼睛好奇的問道:“爸爸,小叔腦袋有問題啊?”
“嗯,稍微有一點,平常都很正常的,就有時候會突然間不正常,然後說些傻傻的話來,所以對你小叔說的話,你不能不信,卻也不能全信,明白嗎?”
易小寶立即鄭重其事的點頭:“我知道了爸爸。”
易修得意的再次揉了揉他的腦袋,心想孩子就是孩子,怎麽可能是他的對手。
因為易修的一句話,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裏,易小寶看易軒的眼神都是帶著憐憫的,弄得易軒丈二摸不著頭腦,直至易小寶長大了些,知道自家老爸是在逗他玩的才用看正常人的眼光看易軒,不過這件事情,易軒到死都沒弄明白是怎麽回事,當然,這是後話。
“爸爸,你這麽早起來幹什麽啊?平常你不都七點才起嘛,這才五點多啊。”
“爸爸有事要出國幾天,小寶,你是男人,要照顧你媽媽,聽媽媽的話,別惹媽媽生氣好不好?”
“這點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惹媽媽生氣的,我倒是覺得,你有必要交代一下媽媽,讓她盡量別惹我生氣。”
“你這小子。”大多數時候,易修也和別的父親一樣,對自家兒子一點辦法都沒有,通病,現在的孩子都是家裏人給寵出來的了,至於易小寶以後有沒有出息,還得看他的自我修養和造化了。
易修起身去吃早餐,易小寶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樣,也跟著跑了過去:“爸爸,你要出國,那你不在的這幾天,我可不可以和媽媽睡?”
易修頭也不回就拒絕了他:“當然不行,你已經不是不會走路的嬰兒了,你可以自己照顧自己了,記住,晚上要回自己的房間裏睡,不能去打擾你媽媽,要不然等我見到小不點,我就把你跟媽媽睡覺的事情告訴小不點。”
易小寶氣得小臉徹底扭曲,怒道:“你威脅我!”
“嗯,老子就威脅你了,怎樣!”
易小寶鄙夷的瞪著易修,最終還是屈服了:“算你狠!”說完,直接轉身離開,繼續看他的動畫片去了。
易修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得意的笑著:想和他老婆天天晚上睡在一起?做夢!
寇香起來的時候,易修早就已經走了,易小寶滿臉委屈的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寇香見狀,直接當沒看見,一邊往餐廳走一邊問道:“易小寶,你吃早飯了沒有?”
易小寶怨念的看著自家老媽的背影,語氣不善的回了句:“我是這個家第一個吃早餐的人!”趙管家親自給端上來的小籠包還有豆漿,他一下子全部吃光了,在這個家裏,也就趙管家將他照顧的那麽好,以前王英管家都不會給他吃的就是奶粉,他最愛的小籠包隻能吃一個,這分明是在虐待兒童!
其實王英還是很寵易小寶的,隻不過寇香說過,不能給孩子吃太多油膩的東西,王英才控製了他的食量,趙管家則不同,他對易小寶完全是溺愛的狀態,簡直是拿他小祖宗一樣慣著,喜歡吃小籠包是吧,吃啊,想吃多少吃多少,不能吃油膩的東西是吧,沒關係啊,在肉餡裏放其他佐料,吸收掉一部分的油性,不就可以了嘛。
趙管家正好給易小寶端來了一小碟水果:“小寶,吃點水果,有助於消化。”
“哦,知道了,趙管家,你對小寶真好。”
趙管家一聽,高興的嘴巴都合不攏了:“爸爸媽媽對小寶也好啊,隻不過爸爸媽媽都很忙,沒有那麽多時間照顧你是不是啊,沒關係,爸爸媽媽沒有照顧到的,我替你想到好不好?”
“嗯,謝謝趙管家。”小家夥一邊吃著切成小塊小塊的水果,一邊朝趙管家天真無邪的笑著,趙管家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小時候的易修,恨不得將這世上所有的好吃的都端到這小祖宗麵前,完全的爺爺奶奶輩思想。
寇香吃完早餐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易小寶正在吃水果,趙管家則在一邊笑眯眯的看著他,無奈道:“趙管家,你要是再這麽寵著他,這小子以後就該無法無天了。”
“夫人,小寶還小,寵他也是應該的,他很聰明,有些事情長大了他自然會懂,不會寵壞的,老板小時候,大小姐也是這麽寵過來的,如今不也成長的很好嗎?”
“很難想象,她也會寵小孩子。”頓了頓,寇香抿唇說道:“趙管家,你還是叫我沐小姐吧,我和易修畢竟還沒結婚,叫夫人有些不合規矩。”
“是,沐小姐。”趙管家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她的臉色,見她神色淡淡,心裏也有了思量,轉移話題道:“其實大小姐以前不是這樣的,大小姐很喜歡小孩,而且十分隨和,大小姐雖然脾氣是直接了一點,但是個好人,現在是有些變了,但我相信,人的本性是不會變的。”
寇香並未在這個話題上多費口舌,也沒有回應趙管家的話,說她小肚雞腸也好,說她不明事理也罷,請原諒她還沒有大度到這麽快就原諒一個分開他們一家三口三年時間的人。
易修走後,寇香的生活就比較枯燥了,除了吃飯睡覺陪易小寶之外,就是進入騰龍戒修煉神龍訣了,如今的她,已經可以做到在睡夢中也能進入騰龍戒,所以每天修煉的時間很多,實力也是突飛猛進,可是這對神龍來說,還是不夠的。
自從神龍說在嚴律身上感覺到了魔龍一族的氣息之後,寇香承認,她是有些著急了,可是這也是人之常情,換做別人,恐怕也會這樣。
明天就是周六,寇香提前給寧雅打了個電話:“寧雅,明天回來嗎?”
“啊?”
“明天是周六,不回家嗎?”
寧雅像是想到什麽一樣,懊惱的說道:“表姐,真對不起,今天上午的時候嚴律打電話來說明天過來接我,我沒想到明天是周六,就答應了,我明天晚飯之前回來好嗎?”
“好啊,既然和嚴律在一起,要不要一起回家吃飯呢?”
“這……這樣好嗎?”
“沒什麽不好的,我們也想見一下嚴律,寧雅,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談戀愛沒必要藏著掖著。”
寧雅一想也是:“那好吧,不過我到時候也要問問嚴律才能決定。”
“嗯,應該的,那你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跟我媽說一下,讓她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好的,謝謝表姐。”寧雅高高興興的對著手機親了一口,完全還是個無憂無慮的大孩子,寇香羨慕寧雅的天真純潔,也希望她這一輩子,都不要長大。
可是……嚴律!
她想,是時候好好了解一下嚴律這個人,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這個資格,站在寧雅身邊。
易修到了梵蒂岡之後,先和孤狼匯合,但是兩人也沒有立即攻擊血族,接下來該怎麽做,他們還需要嚴密的部署。
他們這次的計劃是兩個人行動,麵對的不單單是莫斯一個人,而是整個血族,自然要更加的謹慎。
易修沒想到自己第一次和別人合作,竟然是和自己的情敵一起攻打另一個曾經的情敵,怎麽說呢?這種感覺,還真不是一般般的怪異。
說實話,孤狼更不想和易修合作,若是隻有他一個人行動,直接隱身進入血族,然後想辦法了解到藏匿索菲亞的冰窖在什麽位置,找到之後直接進去,然後將索菲亞一刀殺了,簡單方便,而且足夠讓莫斯痛不欲生,也算是給寇香報仇了。
可是易修顯然並不想就這麽簡單放過莫斯,要不然也不會派人在梵蒂岡布下天羅地網了,孤狼這次之所以會找上易修,完全是不想兩個人的計劃有什麽衝突,所以隻好與他聯係。
“我想你並不想和我合作,我也一樣,所以我認為,行動的時候,我們兵分兩路,我去搞定索菲亞,你去搞定莫斯。”
“嗯,最好也是這樣,反正我們之間也沒什麽默契,省的到時候互相給對方扯後腿。”
“很高興在這一點上,我們達成了共識,那麽你認為,什麽時候行動最合適?”
“我來梵蒂岡的消息莫斯肯定已經知道了,不過他對你沒有戒心,而且你一直都沒有真正的現身過,身份還是非常安全的,如果我們今晚行動,莫斯那邊一定是布下了天羅地網,包括明天後天也是一樣。”
“那你的意思是,這兩天不考慮?”
“不,莫斯行事乖張,尤其在梵蒂岡,這是他的地盤,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在怕我們的,對他來說,不管我們什麽時候去,都是在自尋死路,而在他認為,今明後三天,是我們最不可能行動的日子。”
“那你到底想在哪天動手?”
“我無所謂的,你看好了。”易修一副我真的無所謂的樣子,以至於孤狼也以為他無所謂。
孤狼隨口說道:“那就後天動手,今明兩天他們那邊的防衛一定是最嚴謹的。”
易修挑眉,說道:“好吧,那就明天。”
“什麽?”
“你沒聽錯,我耳朵也沒問題,我知道你說的是後天,但我已經決定了,明天動手,你要是不配合,盡管後天動手好了。”
“為什麽?”孤狼不懂:“你不是說無所謂的嗎?”
“沒有為什麽,純粹不想聽你的而已。”言罷,易修直接往主臥走去:“我困了,先睡一覺,你自便。”
孤狼看著男人欠揍的背影,重重哼了一聲,有的時候,他覺得寇香和易修在一起是最好的結果,可有的時候,他會忍不住想,那女人到底是看重那混蛋哪一點了,眼光到底去哪兒了!
華夏京城,這一天是周六,寧雅一早就開始準備起來了,她特地穿了一身潔白的裙裝,因為嚴律最喜歡她穿白色,每次給她買衣服,清一色的都是純白。
當她來到校門口的時候,嚴律的車子早就已經停在外麵了,她喜歡嚴律,很喜歡很喜歡,這個男人對她很好,幾乎什麽都順著她,當然,有的時候他也會很霸道,很愛吃醋,很愛管著她,可這些,都是證明他喜歡的真理。
嚴律是個很低調的人,這點也很讓她佩服,據她所知,嚴律家是正宗的豪門,可嚴律的行為作風,完全是小康之家,這輛車子,他已經用了4年了,從沒換過,在寧雅看來,嚴律是一個很簡單的大男孩,他並沒有什麽心機和好勝心理,和京城那些富二代相比,嚴律非常優秀。
寧雅總覺得,自己一定是上輩子做了不少的好事,這輩子才能這麽幸運,和嚴律在一起,所以她分外珍惜這份感情,即使有的時候,嚴律給她的感覺非常深沉,非常難以琢磨,她也理所當然的認為是自己想太多了,
嚴律一眼就看到了寧雅,她穿著一身潔白的裙裝,就像是落入凡間的天使般純潔,這就是他喜歡寧雅的原因,他是純黑,他的世界裏隻有黑沒有白,所以,他每每都在渴望那一份純白,這種渴望,隨著他接觸家裏的事情越多,就越迫切。
第一次見到寧雅的時候,是在一個寒冷的冬季,他是第一天轉學到浙省,對周遭的一切都非常陌生,不過他早就習慣了這樣的陌生,至於陌生帶給他的孤獨,他也早就習以為常。
本以為,這一次轉學,不過是家裏人給他一個鍛煉方式罷了,沒什麽稀奇的,他隻要每天上課、下課、回家、吃飯、睡覺就可以了,兩年後,上了大學了,他就可以接手家裏的生意,屆時,就有了足夠的主動權。
他是這樣想的,他並不想任何人事物來打擾他清淨的生活,可開學的第一天,在他見到寧雅的那以瞬間,他就知道,這兩年,不會過的太輕鬆。
那天,寧雅來的比較晚,她像是一路奔跑來的,衝進教室的時候,連帶紅撲撲的,氣息也比較急,那呼出的熱氣,讓她看起來極為可愛,那天,她穿了一套純白的棉襖,配上淺色的牛仔褲,還有那純白的鞋子,那天,嚴律根本就沒去注意她的褲子是什麽顏色的,早就在她衝進教室的時候,他就被那一身白徹底吸引住了。
如天使一般,她就這樣闖入他的世界,讓他的純黑,也沾染上了一抹白,他幾乎是狂喜的,似乎自己追逐了一輩子的夢,終於實現了。
其實那天,班上有不少女孩子也穿了純白色的棉襖,甚至有一個女生,和寧雅身上穿著的款式都是一模一樣的,很奇怪,唯獨寧雅,會讓他有種置身天堂的感覺。
在地獄裏待的時間長了,總想著見識一下,天堂是什麽樣子的,如今他想要的就在眼前,叫他如何不動心。
寧雅人緣很好,幾乎所有的同學都喜歡她,因為她來晚了,大家都在調侃她,當時他就想,若換做是他,恐怕早就發飆了,可寧雅不會,她笑嘻嘻的回應每一個人,還一臉真誠認錯的模樣,在她這兒,應該不分惡意和好意吧。
接下來的一切,都那麽的沒有懸念,他故意和寧雅親近,越是親近,越是無法自拔,而後終於有一天,他吻了她,很輕的一個吻,隻是嘴唇碰嘴唇而已,一秒即逝,換做別人,最多就是尷尬和不知如何麵對吧。
可寧雅不,她很慌亂,很緊張,似乎還有點害怕,最終,她居然哭了,隻是這樣碰了一下,也值得她哭的呼天搶地的,他當時隻覺得,這女孩太不經逗了,不過寧雅接下來說的話,卻讓他哭笑不得。
這丫頭極其認真的說:“我,我媽媽說女孩子要自愛,初吻是要給自己未來的老公的,這可怎麽辦啊。”
這丫頭竟然還知道初吻二字,他笑著接茬:“那我以後娶你不就行了。”
於是,成功讓那丫頭止住了淚水,接下來,他明顯感覺到寧雅對他不同了,她見了他會臉紅,與他對視會害羞的躲開,這種小女孩般的戀愛,是他最不屑的,可對象是寧雅,他出奇的感覺,這是那麽的美好。
很自然的,他們在一起了,很多時候,嚴律甚至認為,寧雅是自己給搶來的,騙來的,如果可以,他希望自己能騙她一輩子,讓她永遠保持這份天真,這份單純。
她笑嘻嘻的鑽進了車子裏,眼睛笑的跟彎月一般,拽著他的手臂說道:“嚴律,你什麽時候來的,等很久了嗎?每次都讓你等我,我都不好意思了呢。”
嚴律順勢抓住她的手,勾唇邪笑:“沒事,隻要你給我補償就行了。”言罷,他大手用力,輕輕鬆鬆將她拽到身前,頭微微一低,準確的虜獲她的唇。
甜甜的,軟軟的,如同果凍一般的觸感,每一次吻她,都讓他覺得是在吃蜜糖一般,他不止一次的問過,是不是每次出門,都故意在嘴巴上塗了蜜糖,每每這樣說的時候,寧雅總是又羞又急,嘟著嘴說他欺負人,他愛極了她這小模樣,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裏去。
很奇怪,他明明不喜歡吃甜食的,卻愛極了寧雅唇上這香甜的味道,後來他還試過去吃一粒糖,結果如同往常一樣,甜食他並不感冒,嚐了兩口就吐掉了。
不對,這丫頭除了在自己嘴巴上塗了蜜糖以後,肯定還塗了罌粟,要不然,他怎麽會如此趨之若蟻?
一吻罷,寧雅早就上氣不接下氣了,他笑著捏了捏她的臉:“都多少次了,還學不會換氣?”
寧雅嘟著嘴,委屈道:“怎麽學得會嘛,根本沒時間啊,誰讓你!”寧雅見他笑得壞壞的樣子,立即噤聲,哼了一聲:“再這樣不理你了。”
“那我理你好了。”趁著寧雅還沒反應過來,他順勢又親了一口,寧雅這才回過神來,連忙坐直了身子,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流氓!”
“看來你還沒見識過什麽叫真正的流氓,信不信我找個陰暗的地方,好好對你流氓一番?”
寧雅耳根一熱,連忙擺手加搖頭:“不用了不用了,我們還是趕緊去玩比較好。”
“這麽容易就被嚇住了?寧兒,你怎麽不說誰怕誰,那我就有機會好好享受了。”
“哼,才不上當呢,你以為我這麽好騙嗎?”
瞧,多單純,他明明在調情,她卻以為在開玩笑,這丫頭讓人怎麽不愛,他們第一次接吻是在三年前,高考結束的那天,他不再滿足淺嚐而止,於是越吻越深,大有要將她一口吞下的氣勢,寧雅被嚇壞了,不停的捶打他的肩膀,可他不想放開,這感覺太過美妙,他怎麽舍得!
都三年了,他們接吻的次數數都數不清了,可寧雅還學不會換氣,每每都像是在受刑一般,可愛的不得了。
“你想去哪兒?”
“我不知道啊,我想去的地方,你又不想去。”
“那要不去我想去的地方?”
嚴律調侃的看向她,果然,寧雅一下就上當了,非常自然的點頭:“好啊,你想去哪裏,我陪你去啊。”
“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嗯,那我們就是天空之城好了。”
“啊?又要去買衣服嗎?不用了吧,我衣服已經夠多了,寢室裏都快放不下了,還是去別的地方吧。”
“傻丫頭,沒聽清楚吧,我說的是天空之城,可不是天空商城。”
“唔,有什麽不一樣嗎?”
“天空商城是買東西的地方,天空之城……是睡覺的地方。”言罷,嚴律伸手握住她的手:“寧雅,四年了,換做別的男人,早就忍不住了,你說,你是不是該好好補償我?”‘
嚴律其實是開玩笑的,若是他真想要,寧雅又如何逃得掉,他隻是想逗逗這小丫頭,看她那有趣的反應,心裏的煩悶和不愉快,就會瞬間一掃而光。
寧雅像是被觸電了一般,連忙甩開他的手,甩了之後又覺得自己反應過度了,驚慌失措的開口:“我我我我我,我……”
“我什麽啊?”
“我,我我我,我不能去。”
“撲哧。”嚴律沒忍住,笑出了聲,可緊張過度的寧雅並沒有發現。
她極力的解釋著,希望嚴律能改變這個想法,並且不要生氣:“嚴律,我們還小,我們該以學習為重的。”說著,她咽了一口口水:“我,我覺得吧,我們都還太年輕,這,這種事情,不是我們,我,我們該想的問題,真的,我媽說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畢業了才能想談戀愛結婚的事情,要是,要是我……”
“行了行了,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都被你給說出來了,敗給你了,不去就不去,反正你遲早都是我的。”說完,嚴律湊過去在她唇上狠狠親了一口。
寧雅立即推開他,緊張的叫道:“嚴律,你好好開車啊,這樣好危險的。”
“放心,我哪兒舍得你受傷啊。”
嚴律看著前方,臉上掛著舒心的笑意,寧雅偏頭看向他,也跟著笑了起來,她突然很想知道,他到底有多愛她。
“嚴律。”
“嗯?”
“你真的會娶我嗎?”
“嗯。”
“可是,我們門不當戶不對,你家裏人會同意嗎?”
“會的。”
“你怎麽能這麽肯定?”
“因為為了娶你,我會讓嚴家所有人,都失去說不的權利。”
“啊?什麽意思啊?”
“你不需要懂,你隻要乖乖的在我身邊,等著我娶你進門,然後……”
“然後怎麽樣?”
“當然是讓你給我生十個八個孩子什麽的。”
“討厭!”寧雅知道自己又被他耍了,不悅的哼了聲:“以為我不知道啊,我們國家可是有計劃生育的。”
“生的多一點不就是賠錢的事情嘛,放心,你老公有的是錢。”
“誰是你老公了,不對,誰是我老公了,反正,不許你這樣說。”
“反正遲早是啊。”
“嚴律,你在這樣,我不理你了。”
“好吧,我不說了。”
“嚴律。”
“嗯?”
“今天晚上……”
“你準備不回去了嗎?”
寧雅抬手捶打在他的肩膀上:“討厭,我不是說這個啦,我是想說,今天晚上你要不要到我家裏去吃飯,就是我跟你說過的,我姨媽家裏,我表姐昨天打電話給我了,想讓我帶你回去吃飯,可是我又怕你不願意,還沒有回話給她呢。”說完,寧雅擔心嚴律不願意去應付長輩,又補充道:“你不想去也沒關係的,反正我表姐還沒跟我姨媽說呢。”
“你的表姐?就是你經常說起的那個很厲害很厲害的女人?”
“是啊,我表姐可厲害了。”
事實上,寧雅從未說過自己的表姐就是名揚京城的沐寇香,她總是說自己的表姐可厲害了,可又從來不說她到底有多厲害,這也不是寧雅故意瞞著,她隻是不想讓別人覺得,她這是在炫耀自己有個了不起的姐姐,事實上,她從不覺得,自己的表姐是沐寇香,她就有什麽不同,所以她一直認為,自己和嚴律是門不當戶不對,怕他家裏人不同意兩人的事情,這也是她遲遲不答應嚴律在外麵過夜的重要原因之一。
“好啊,我沒問題。”
寧雅眨了眨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你答應了?”
“嗯,這有什麽不好答應的,不就是去吃頓飯嘛,難道你不知道,我早就想見見你家裏人了嗎?”
“我一直以為你是在開玩笑的,畢竟,你老是喜歡跟我開玩笑。”
“我承認,我是喜歡逗逗你,不過有些事情,我從來不開玩笑,比如想見你的家人,比如想娶你過門,比如……想讓你跟我在外麵一起過夜。”
“你看,你又不正經。”
“寧兒,我可是一本正經的在說,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會有這種想法的,倘若我不想和你一起過夜,那說明我不愛你。”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什麽時候騙過你了,要不然你今晚跟我一起過夜,那你就知道,我所的到底有多真了。”
寧雅撇撇嘴:“才不呢,都說了結婚才行。”寧雅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給寇香打了個電話:“表姐,我和嚴律晚上回家吃飯哦。”
寇香沒想到寧雅這麽快就和嚴律說了這事:“嚴律答應了嗎?”
“嗯,他還說早就想拜訪一下家裏的長輩了,表姐,你說我們要不要買禮物過來啊,還是索性不要帶,省的太過刻意了?”
“這種事情,你讓嚴律決定就行了,不需要問我。”
“哦,表姐,你今天晚上也會回來嗎?”
“嗯,會的。”
“那小寶呢?”
“也會一起來的。”
“那表姐夫呢?”
“他出國了,這次不來,下次吧。”
“哦,那我知道了,表姐,那我掛電話了哦,我們會在晚飯之前回來的。”
“別玩的太瘋了。”
“嗯,知道了。”
寧雅掛了電話之後,嚴律就問道:“寧兒,你很怕你那位表姐夫嗎?”
“不是很怕,隻是有點怕而已,表姐夫除了對我表姐之外,都不對別人笑的。”
嚴律隨口應了一聲,並未多說,他永遠不想讓她知道,其實他和她表姐夫,完全是同一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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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你們一定對我這個標題黨無話可說來,在這裏我想澄清一下,純粹是因為不知道弄什麽標題才這樣的,我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