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章 寒少你都敢打??
鄒彪也知道,所謂的男朋友,那不過是萬人‘迷’一廂情願的想法罷了,或許也可以說是暫時的。以冷冰寒這種身份地位,是絕對不可能真的把萬人‘迷’這種‘女’人娶回家的。充其量也做個外室,被金屋藏嬌,那也就算萬人‘迷’祖上燒了高香。否則過段時間膩味了,扔些錢就把她給蹬了,也實屬正常。這些公子哥些,難得還會缺‘女’人不成?隻要一個眼神過去,燕瘦環‘肥’、熟‘女’蘿莉,那還不排著長隊由著他挑?
當然,萬人‘迷’最終會怎麽樣,並不在鄒彪的考慮範圍之內,他所要考慮的是能不能借助這個千載難逢的良機和冷冰寒扯上點關係。
這些年來,鄒彪之所以能夠白手起家,順風順水,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見機識趣,擅長創造機會,抓住機遇。要不他一個五服之外的旁支,又怎麽可能以那位已經過世的開國元勳的後裔自居,創下如今的這個局麵?
“冷冰寒”眉頭微微一皺,似乎對鄒彪的獻媚並不感興趣,反倒是對一旁的王詩雅來了興趣,對萬人‘迷’問道:“嬌嬌,這位是你的朋友吧?怎麽也不介紹一下?”目光緊緊的落在王詩雅的麵上,眼眸之中有著毫不掩飾的欣賞之意。
也難怪,今天這個生日酒會上的漂亮‘女’人還真不少,鶯鶯燕燕、姹紫嫣紅,個個都打扮入時,靚麗無比。但不論怎麽說,王詩雅在其中卻好似鶴立‘雞’群,更是顯得出類拔萃、光芒耀眼。整個晚上,不少人的目光始終都追隨著她的倩影。
萬人‘迷’臉上就‘露’出了尷尬之‘色’。
當著自己的麵,新任男友就打起了自己朋友的主意,這讓她實在是忿然不已。可一想到對方的身份,卻又不敢造次,更不敢惹得對方的不滿,勉強笑道:“寒少啊,這位是我的朋友小雅。”說罷又朝王詩雅招呼道:“小雅,來,認識一下寒少……”
眼‘波’流離的目光中,隱隱含著一絲敵意,熱情的招呼聲中,也讓人感覺得出其中的敷衍之意。
萬人‘迷’雖然一向自負美貌,可也知道,王詩雅的秀美絕倫,絕不是自己能夠相比的。而“寒少”看著王詩雅就失魂落魄,走不動道的表現,也多少讓她產生了幾分危機意識。但她好不容易才釣到了“寒少”這個金龜婿,哪裏甘願讓王詩雅給搶走?
就在這一刻間,在她心底,王詩雅便從閨中密友,變成了絲毫也不敢放鬆警惕的潛在“情敵”!
王詩雅雖然對這個“冷冰寒”全無半點好感,不過迫於萬人‘迷’的麵子和對方的身份,隻得朝他微微點頭,平淡地問候道:“寒少你好!”
“好,好!”
王詩雅天籟般魅‘惑’力十足的嬌柔語調,引得那名男子‘露’出‘色’相授予的神情,連忙掙脫了萬人‘迷’的懷抱,嬉皮笑臉地朝王詩雅那裏走了過去,臉上也浮現出一種不懷好意的‘**’笑,上下打量著王詩雅那傲人的身材,嘖嘖有聲。
見到對方那肆虐無忌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轉,‘露’出狼一樣的光芒,王詩雅心頭一顫,臉上也‘露’出了驚恐和警惕的表情來,身子連忙朝冷冰寒懷裏湊了湊,輕聲對他說道:“我怕……”
嬌柔的聲調中帶著一抹明顯的顫音,似乎是怕得厲害,引得冷冰寒憐惜之意大盛,不由自主的伸手將她窈窕豐盈的如柳纖腰摟住。
王詩雅猝不及防之下,‘玉’麵登時緋紅一片,貝齒輕咬著紅‘唇’。眸子中驚喜‘交’集,那香軟滑嫩、窈窕動人的嬌軀也是輕輕顫抖著。引得冷冰寒是心猿意馬、魂魄搖曳情難自禁,而鼻翼間充斥著王詩雅身上那清幽的處子體香,更是‘惑’心‘亂’意,在強烈地感官刺‘激’下,冷冰寒愜意舒暢之餘也多少有些難為情,俊麵微紅,輕輕拍拍王詩雅的纖手,柔聲道:“別怕,有我在呢!”
和緩的話語,卻是擲地有聲,更充滿了強大的自信。王詩雅聽出其中的關愛之意,心中越發地愉悅,啟齒一笑百‘花’失‘色’,柔聲道:“有你在我身旁,我才不怕呢!”
輕柔的話語中柔情依依。更是有著無盡的依戀之意,冷冰寒隻覺得心中異樣的情懷升騰而起,情不自禁的將王詩雅摟得更緊。
王詩雅‘玉’麵紅若霞燒,嬌‘豔’‘欲’滴,感受著他的野蠻與輕薄,“嚶嚀”低‘吟’出聲。
嬌‘吟’之聲雖低不可聞,落在冷冰寒耳中,卻不啻於驚天霹靂,他渾身一顫,登時察覺到自己的不對頭,望著懷中佳人那細潤如脂、粉光若膩地‘玉’麵上浮現出的那一抹驚心動魄的紅暈,是尷尬不已,心中羞慚之意大盛,暗道“該死”,忙鬆開王詩雅的纖腰,屏息靜氣收斂住紛‘亂’如‘潮’的思緒。
看著兩人在那裏若無旁人的卿卿我我,那名冒充“冷冰寒”的男子腳步一滯,臉‘色’也變得極為難看。
一見到那名男子臉‘色’大變,周圍的眾人不由得都是一驚。即便是一旁的‘露’‘露’也不由得快步上前,滿臉賠笑地湊了上去,對“寒少”說道:“哎呀,寒少,你剛剛才趕來,都還沒來得及坐下歇歇。我們二樓上有雅間,要不上去坐坐?”一邊說著,一邊給王詩雅遞了一個眼‘色’。
你們兩人感情再好,也別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做得這麽明顯吧?那豈不是讓“寒少”下不來台嗎?雖然‘露’‘露’心裏對這個“寒少”也滿是厭惡,可再給她幾個膽,也不敢開罪這種大人物,隻得上來打圓場。真要是惹惱了這尊“大神”,估計在場的誰都沒有什麽好果子吃。
那名男子看到‘露’‘露’迎了上來,嬉皮笑臉地在她秀發上嗅了嗅,嘿嘿笑道:“好香!”此時完全是一副痞子的‘摸’樣,哪裏有半點高幹子弟的樣子?
冷冰寒眉頭一皺,這個冒充自己之人,怎麽看也不像是一個有城府工於心計之人。可他又究竟吃了什麽豹子膽,居然敢打著自己的名頭在外麵招搖撞騙?
‘露’‘露’嬌軀微微一顫,美眸子中閃過一抹怒意,臉上卻不得不一臉笑容,嬌聲嬌氣的撒嬌:“真討厭!”同時尋思著怎麽能快點將這個寒少帶到樓上去,別讓他老在這裏糾纏王詩雅。
鄒彪見到老婆被“寒少”調戲,臉‘色’也極為難看,不過卻不敢說什麽,隻得在一旁怏怏地陪著笑,心裏卻憋著火。
卻不料那名男子調笑了‘露’‘露’一句,又轉過頭來朝王詩雅而去,臉上‘露’出無比貪婪邪惡的神情,卻故作彬彬有禮,微鞠一躬,和聲說道:“小雅是吧?你真是漂亮,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請你共進晚餐?”
鄒彪就笑著在一旁幫腔道:“既然寒少這麽給麵子,一起去吃過飯也好啊……”
那名男子便‘露’出得意的笑容。
貌似還從來沒有人在知道了他如此顯赫的身份之後,還能夠拒絕自己的邀請。
‘露’‘露’和萬人‘迷’她們這些姐妹聞言是臉‘色’一變,她們對於“寒少”這種紈絝子弟的圖謀又如何不知?不過卻是不敢多言,生怕一不小心惹禍上身。不過心裏都為好姐妹捏了一把汗。
王詩雅咬了咬牙,臉‘色’是一陣變幻,偷偷瞥了一眼冷冰寒,隻見他沉穩如山地站在自己身旁,臉上‘波’瀾不驚,原本略略蹙起的雙眉早已看不出半點異樣。
冷冰寒似乎感覺到了王詩雅偷瞥過來的目光,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
也不知道為什麽,見到這縷笑意,王詩雅心中大定,忽然就覺得有了很強的底氣,臉‘色’也逐漸恢複了平靜,淡然說道:“實在對不起寒少,我有些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小雅!”
那名男子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麽,鄒彪就板下臉來。
這個小雅怎麽就一點也不識趣?能夠傍上“寒少”這樣的大人物,那可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尋常人還沒有這樣的機會呢!
王詩雅有沒有這種福分,鄒彪並不關心,他所關心的是能不能討好這個“寒少”,從而得到他的青睞。因此,他對於促成“寒少”和王詩雅的好事是不遺餘力。
見到“寒少”找上了王詩雅,岑軒正麵上的羞慚神‘色’驀地消逝不見,嘴角‘露’出了一個意味複雜的神秘笑意。
剛才那個帥氣地讓自己都不由自慚形穢的男子如此維護王詩雅,還不惜讓保鏢打傷了自己。他現在倒是要看看,麵對這個紈絝的“寒少”,他還能有怎樣的表現?
鄒彪沉著臉,正要說話,不料“寒少”卻擺了擺手,臉上‘露’出一副和煦的笑容來,很是溫和地對王詩雅說道:“沒關係,你要是身體不舒服,我送你回去好了。”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伸手去拉王詩雅,卻不料就在此時,一個人影突然擋在了他的麵前,赫然就是剛才打傷了岑軒正的那名男子項軍。
“喂,你他媽的……哎呀哎呀……”話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淒厲地尖叫。他的手腕被項軍一隻寬大厚實的手掌緊緊地捏住,再難以向前移動半分,而腕部恍如被一隻鐵鉗夾住一般地疼痛難忍,澎湃地力道傳來,腕骨似乎也在呻‘吟’作響。
“鬆手,我‘操’你媽的,鬆手啊……”那名男子氣急敗壞的哭喊聲中,滿蘊著極度地痛楚,臉‘色’煞白不堪,額頭黃豆大的冷汗涔涔留下。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不由倒吸一口冷氣,這個人居然敢和“寒少”動手?那不是壽星公吃砒霜,不想要命啦!
甚至有些人已經情不自禁搖搖頭,在心頭為這個男子和那一對俊男靚‘女’們擔心起來。
項軍順勢在那名“寒少”小腹間踹了一腳,“寒少”喉嚨裏“喔喔”連聲,身子就彎成了大蝦的形狀。緊接著,項軍兔起鶻落之間就將“寒少”按到在地,左腳還重重踏在他的背上,動作一氣嗬成,熟極如流,沒有半點遲滯。
“寒少”滿麵漲紅,瘦弱的身體如蠕蟲一般的拚命扭動著,卻硬是連半點也動彈不得。
鄒彪、‘露’‘露’、王詩雅,還有屋裏所有人,頓時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
鄒彪是嚇得不輕,終於回過神來後,是一蹦三丈高,指著項軍的鼻頭就罵道:“你麻痹的怎麽回事?”一邊說著,還一邊張牙舞爪地朝項軍撲了過去,一副救主心切的‘摸’樣。
項軍卻是二話不說,一記響亮的耳光甩了過去。
別看鄒彪五大三粗的,可平日裏疏於鍛煉,哪裏躲得開?生生受了一記,哎呦連聲,一個趔趄,摔倒在一邊,臉‘色’蒼白如紙,豆大的汗滴直淌下來,半邊臉也腫得老高。
鄒彪甩了甩兀自發暈的腦袋,拚命的爬起,麵‘色’登時紫漲一片。在自己家裏被別人打了,這讓他實在難以接受,望著項軍的眼神中,蘊含著滔天的仇恨和極度的羞怒之意。
“媽的,老子和你拚了!”鄒彪口中赫赫大呼,狀如受傷野獸,眸子中流‘露’出猙獰地光芒,嘶聲吼道,被暴怒‘激’昏了頭腦的他無暇去細想自己根本就不是項軍的對手,叫囂著就還要衝上去,隻是在這一刹那,陡然覺得半邊身子一麻,肩膀被一隻鐵鑄般的手掌死死按住。
鄒彪充滿怒意的眼眸狠狠的向後回視,卻迎上了一雙目光爍爍的眼睛。
一見到來人,鄒彪不由得大喜,連聲說道:“劉局,你來得正好,這個臭小子不僅打我,還打傷了‘寒少’,你快叫人把他們都給抓起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首都海鎮區公安局的局長劉振海。
“寒少?”劉振海聞言眉頭一蹙,卻又很快臉‘色’一沉,冷冷地說道:“鄒彪,我希望你冷靜下來,別再鬧事。否則,我可要將你依法拘留。打架鬥毆,依照條例,可是要拘留一到兩周的。”冷冷地話語中有著淡淡的威脅之意。
“你說什麽?我打架鬥毆?!?”如果不是劉振海按住他的肩膀,鄒彪肯定是一個高狂蹦起來,便是如此,他臉上也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劉振海,語調尖銳的宛如罵街的潑‘婦’,怒喝道:“你他媽的眼睛瞎了嗎?你沒看到是他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