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覺悟(求訂求粉求推)
良久,房內那一場激烈的翻雲覆雨才告完結,傅振漢一臉舒爽地倒在身下的女人身上,臀部還在微微抽搐,女人則是高亢地呻/吟了一聲,然後就沒了聲響,隻見到她修長的白色雙腿在傅振漢的身體壓力之下輕顫著。
從門縫中看著這一幕幕糜爛不堪的場景,傅珊珊恨不得立刻衝進房裏,把纏在她父親身上的那個光**體給扯下來,但是再次聽到的對話,卻讓她死死咬住嘴唇,硬逼著自己忍下那份衝動。
“我說,小寶貝,怎麽今天有空來這兒找我了,你不是一向不肯在傅家和我這樣麽?”從女人的嬌美身體上翻身而下,換成半摟著女人的姿勢,傅振漢一隻毛手搭在女人光裸的後背上不住撫摸。
女人被摟住,背對著房門,依偎進傅振漢的肩窩裏,仍舊泛著汗珠的潔白的手臂勾弄了一下臉頰上的被黏住的發絲,聲音帶著**之後的微喘,“人家想你了唄,怎麽,你該不會現在完事了才後悔說讓我進了你和你老婆的婚房吧?”
“瞧你說的什麽小氣話,家花哪有你這朵鮮花漂亮,袁若琴那個黃臉婆,頭發長見識短,哪有我的小寶貝能給我的歡愉、享受和信息啊!”享受著掌心下女人光潔的肌膚,傅振漢舒服的出了口氣,笑道。
女人輕哼一聲,嬌嗲道:“你這個臭東西,就貧吧,我還沒到十八歲就跟了你,十多年了,難道還不知道你那一肚子壞水兒,我真是替你老婆感到不值,嫁給了你這到處留情的男人,還願意不遺餘力的想著要憑袁家那不大不小的勢力給你來掙下任的傅家家主的位置,你呀。就躺在我的肚皮上等著人家給你送來一大塊肥肉是不是。”
“怎麽,我的寶貝吃醋了?”聽著女人似真似假、嬌嬌嗲嗲的抱怨,傅振漢伸手勾了下女人的下頜,“好大的酸味。”
“酸你個大頭,”女人白了他一眼,右手手掌嬌嗔給了傅振漢還算健壯的毛茸茸的胸口一記手掌,嘟著嘴道,“你平時要應酬,逢場作戲我都能理解,才不會為了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和你計較。可有件事情,我卻是要告訴你的,就是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愛不愛聽了。”
傅振漢聞言。輕輕拍了拍女人的後背,責怪道:“和我還這麽見怪,我不相信誰都不可能不相信你,你可是我的寶貝,從我在這個偌大的傅家被大哥遮住所有的光彩的時候。什麽都沒有的時候,你就願意跟著我,明知道我的年紀比你大了一輪,卻還是義無返顧,就衝你的這份情,我拋得下任何人都不會拋下你。”
女人聞言沉默了半晌。才輕聲開口,“振漢,隻要你相信我就好。這樣我就有力量繼續堅持下去,你知道麽?自從閆坤遇到了他以前的那個未婚妻,已經很久都沒有碰過我了,別說和他生孩子了,就連他的麵我這個做妻子的都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見著了。以女人的直覺。我敢肯定,自從再見到盧芳。他就被勾走了魂,再沒有從前那樣對我言聽計從了。”
“你說的是我們十年前逼走的盧家的那個?”傅振漢問出聲。
“是的,她回來了,而且我聽說她下個月還要組成什麽舞蹈部,她真的是一個得天眷顧的女人,即使是十年前的流言都沒有給她造成實質性的損傷,她要真是能把這個舞蹈部辦起來,那我這十多年來在閻家的苦苦支撐,那些個慕我的名而來的人脈很可能會有很大的流失。”女人吐口氣,蹙眉歎道。
“這怎麽行?”傅振漢急道,坐起身子,捏緊女人光裸的肩膀,粗聲道:“你要知道,我們好不容易有了今天的局麵,絕不可能把這些已經觸手可及的權勢拱手讓人。”
“振漢,你說的我都明白,”女人咬著唇,低聲道,“哎呀!”突然間,她驚叫一聲。
“怎麽了?”傅振漢回過神來,看向她。
女人的肩膀在他的收緊之下動了動,呼痛道:“你捏疼我了。”
傅振漢這才放手,看著女人潔白的肩膀上留下的自己兩座五指山,低頭一張大嘴湊近,輕輕吹撫道:“不疼不疼,吹一吹,痛就飛走了啊。”
女人含笑看著他難得正緊哄自己的一麵,捶了下他的腦袋,“都多大歲數了,還把我當孩子哄,真羞。”
“這有什麽,”傅振漢滿臉不在意,“十幾年前,我們剛見麵的那會兒,我不就是這麽哄你的。”
“是啊,轉眼都過了十多年了,”女人微微感歎,眼中思緒莫名,突然地她又笑了起來,嬌氣道,“瞧你,差點弄得我要忘記和你說些什麽了?你說信我,那我就說了,我感覺,你那個女兒,她是不是知道我們之間的事情。”
傅振漢聞言眯起了本就不大的眼睛,皺眉出聲:“你是說,珊珊?”腦海中浮現女兒那一副和老婆袁若琴中年發福截然不同的傅珊珊嬌柔可人的樣子,他懷疑道,“你弄錯了吧,珊珊她是老爺子的獨孫女兒,老爺子從小就把她當做掌上明珠,看的比華國古代的公主都還要嬌貴幾倍,從來不舍得她受委屈,被老爺子保護的那麽好,她哪裏會有這麽多的心思,多心了吧你?”
“她說讓我不要借口,要我幫她把閻譽弄到手,還說你喜歡的是聽話、辦事得力的女人,還說我要是幫她好好做事的話,就在你麵前說我的好話這之類的,你不會以為能說出這種話的女孩,是心思簡單的吧?”女人蹙著眉回想著當時傅珊珊在電話中和自己所說的一切,一字一句地給傅振漢複述著。
“珊珊真和你這麽說?”傅振漢的滑下女人的肩膀,卻又在她的雙腿間來回撫摸,聽到女人複述的最後一句話,他頓了頓手道。
“這我有什麽好騙你的,隻不過給你提個醒兒,我覺著,你那個女兒可沒有看上去那麽嬌弱,反而隱隱的有一種瘋狂,特別是在對待閻譽的事情上,她好像是可以做出任何事情似的。”女人聲音認真,繼續道,“我可告訴你,小心你的女兒成為你以後前進道路上最大的障礙,還是早作防備的好。”
傅振漢此時臉色微沉,語氣有些沉凝,“你是說傅家和閻家聯姻那件事?”
“是,”女人點了點頭,“本來,兩家聯姻,你出的是女兒傅珊珊,閻家出的是內定的下人接班人閻譽,當了閻譽的老丈人,你的確可以收獲豐碩。可再怎麽招,那還是閻家帶來的好處。
你不怕當你想要挾製閻譽,掌控一切的時候,你的女兒卻是個隻知道自己的愛人,而不知道自己家人的白眼狼,然後讓你竹籃打水一場空麽?”
“呼”傅振漢聽著女人一句比一句更讓自己心驚的話,麵色更是沉凝如水,分分鍾後,他雙目猛睜,厲聲道,“無論誰都無法阻止我的前進,要是傅珊珊真敢和我這個老子作對,我就教她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你放心,我會找人以保護的名頭好好盯梢我這個‘深藏不露’的女兒的。”
“那就好,”女人聽到這裏,終於是笑了出來,裸白的雙腿一下子纏在傅振漢的腰上,臀部不斷摩擦惹火著男人的滾燙地方,握住他一隻手摸著自己的小腹,女人嬌聲在傅振漢耳邊道,“想控製閻家,我們還有一個保底的辦法,你知道是什麽麽?”
“小寶貝兒是說……”瞄了眼女人平坦的肚子,傅振漢心領神會,“這段時間,我都會好好耕耘我的小寶貝兒這塊良田,爭取讓種子灑遍沃野,讓寶貝能順利為閻家誕下一個名正言順的第二順位繼承人的。”哈哈大笑著,他立刻挺身進入女人體內,再度律動起來,室內再次陷入一片**/靡的氣氛之中。
因為床和門的距離個的較遠,對房間裏的對話聽的並不真切,加之怕被自己的父親和他懷中的女人發現她的行蹤,傅珊珊並沒有在那扇再度春光旖旎的房門外呆到最後。
咬著唇,握著拳,她顫巍巍地回到房間,臉色有些蒼白,鑽進被子裏,傅振漢和女人交纏的緊密的身子又出現在她的腦海裏,女人那句從小便跟著你的話不斷在她腦袋裏響起,傅珊珊猛地意識到原來自己的母親在父親的情感生命裏,竟然是一個後來者,袁若琴在傅振漢的生命力,除了能為他帶來利益,什麽都不是。
那她呢?她是他們的女兒,她父親難道也是把她視作利益的籌碼,平日裏的疼寵喜愛都是假的麽?怎麽會這樣,她該怎麽辦?傅珊珊腦袋突然間一片空白,然後一個聲音從心地響起,找傅昀,找傅昀,找傅昀。
她猛地從**坐起來,眼神由渙散轉為冷冽,雖然傅振漢是他的父親,可是他卻不一定是毫無保留的對她這個女兒,母親袁若琴和舅母尹香一向不和,即使舅舅和表哥是有些疼愛她的,可是畢竟不是自己最親的人。
這個家裏,就隻有自己的爺爺——傅昀對她是最用心的,對,隻要有爺爺的照拂,她傅珊珊即使沒有父母也能活的自由自在。
從明天起,她要天天去找爺爺,她一定要好好守住傅昀這棵大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