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驚見(求訂求粉求推)
感受到背後那隻熟悉的大掌輕輕的拍撫,傅珊珊才慢慢緩過神來,嬌嬌地咬著下唇,睨了傅昀一眼,“爺爺說的什麽話啊,難道珊珊隻能有事情的時候才來找爺爺麽?”
被孫女那一眼看的渾身一顫,傅昀“嘖”了聲,“我說珊珊呐,你這個媚眼不應該拋給爺爺,爺爺都一把年紀了,哪裏是有福消受的,你還是應該多對閻家那小子多表示表示,知道不?”
“爺爺,你還說,說起這個我就來氣,”傅珊珊見傅昀主動提起閻譽,便從他的懷裏掙開來,側頭站在一邊,一副委屈的樣子,“譽哥哥他根本就不喜歡我嘛,他心裏有別人,今天我還看見他和一個女孩子在學校裏的人工湖邊有說有笑,一副親密的不得了的樣子。
譽哥哥從來都沒有那麽溫柔的看過我,如果不是上次我因他而住院,他恐怕連珊珊兩個字都叫不出來,肯定還是生疏地喊我傅珊珊。”
傅昀聞言眉頭一皺,有些疑問道:“珊珊,你沒弄錯,閻家小子會對女生說笑?爺爺我還真有些不相信,他雖然一向待人還算有禮,但刻在他骨子裏的可是屬於上京第一豪門閻家的傲氣,怎麽可能對一個女生溫言軟語。”
“爺爺,你這麽說,是不相信珊珊嘍,那我告訴你那個女生就是上次絆住譽哥哥,讓譽哥哥沒時間送我回家,害我被酒店裏的碎瓷片劃傷的罪魁禍首,”傅珊珊臉不紅心不跳的顛倒黑白,眼睛裏還含著淚,說出的話指正意味頗濃。
“什麽?”一聽孫女上回受傷住院竟然是被人害的,傅昀氣得一掌狠狠拍在身邊的紫檀書桌上,沉重的木桌竟然被拍動的有些顫動,“你和爺爺說。是誰害得你,爺爺一定要讓她知道惹怒傅家的後果。”
“她叫馬娉婷,不知道是譽哥哥從哪個小地方帶回來的鄉下女生,寶貝的緊,不論是上課還是下課,我看見譽哥哥的眼神從來都沒有離開過她身上。
上午的時候,她還故意提出要和我打什麽賭,問的盡是一些鄉下問題,這不是刁難我麽?明裏暗裏都諷刺著我們這樣的名門之後還不如她一個旮旯窩裏的小女生,爺爺。我怎麽能不氣?
她這不是在向我炫耀麽?迷住了譽哥哥,又一次性地折損了我們這些上京世家少爺小姐的麵子,真是好得意。”說著說著傅珊珊真就哭了起來。淚珠子像是不要錢似的往下直流直流。
簡直是直把傅昀的心肝髒腑都哭疼了,忙又攬過孫女,輕聲安撫:“爺爺的好珊珊、寶貝珊珊,別哭別哭啊,那勞什子娉婷的竟敢惹我們珊珊傷心。不就是一個鄉下來的丫頭片子麽?別怕,爺爺替你來出這口氣。”
“真的?什麽時候?”聽到滿意的答案,傅珊珊立刻放下捂住臉的雙手,眼淚也變戲法似的消失的無影無蹤,蹙著眉頭,撅著嘴看著傅昀。“可不能在學校裏,譽哥哥在呢,爺爺你隻要有什麽動作。他肯定會知道,也一定會及時幫馬娉婷解圍的,最重要的是他真的會討厭我的。”
“珊珊長大了,爺爺看爺爺就快留不住你了,張口閉口都是那個閻家的小子怎樣怎樣。”傅昀感歎了句,才繼續道。“爺爺難道不比你懂得這些厲害,那畢竟現在還是俞家開辦的學校,爺爺就算要找人動手,也不會糊塗到去砸俞家的場子,爺爺辦事,珊珊難道還不放心麽?”
“珊珊當然放心,從小到大,爺爺答應過珊珊的事情,還沒有食過言呢!不過還有最後一點,那馬娉婷最吸引人的我估計就是那張臉和那張嘴了,那張臉嫩的可以掐出水了,那張小嘴說話來可以氣瘋人,這兩處爺爺可別讓人忘了好好關照哦。”傅珊珊言語輕柔,可話語中的冷意卻讓她嘴邊的空氣都快要凝凍。
“爺爺知道怎麽辦,不遲於下個星期,爺爺一定讓你心情好起來。”傅昀笑著答應道。
聞言,傅珊珊終於露出了今晚見到傅昀的第一個笑容,“爺爺最好了!”
傅昀看著那張笑臉,實在是太像了,情不自禁地,他伸出手想要撫摸上去,卻被傅珊珊一句“爺爺”打斷,硬生生的把手轉了個方向,傅昀伸手去拿桌麵上的茶杯。一杯早已涼透的水下肚,傅昀看向傅珊珊的時候又充滿了剛開始的慈祥。
“珊珊,還有什麽事麽?”
“沒什麽事情了,就是我有些困了,想和爺爺道一聲晚安。”臉上的笑容一下子被收了回來,傅珊珊此時一臉困倦。
傅昀見著,點頭道:“好,珊珊去睡吧,下樓的時候注意點,小心摔著。”
“嗯。”說完,傅珊珊便推門向樓下走去。
傅昀聽著她嗒嗒下樓的腳步聲,想著那張笑起來和自己的夫人年輕時候無比相似的容顏,他低歎一聲,“英英啊,我們的孫女長大啦,她的笑容最像你了,那麽柔弱、惹人憐惜,可惜你卻看不到了。”不過傷感隻是瞬間的事情,傅昀下一刻便肅起了臉,望著門外深沉的夜色,想起自己籌謀的一切,沉聲道:“這樣也好、也好。”
這些感慨並未傳入此時已經走下樓梯,唇角彎彎、心情大好的傅珊珊耳中,傅珊珊此時整顆心都沉浸在馬娉婷被傅昀收拾後如何讓如何讓悲慘的幻想之中。她讓嶽洋在學校裏和馬娉婷過不去是真,要傅昀在暗中摧毀馬娉婷也是真,不論自己和爺爺說的那些話多少是真多少是假,隻要傅昀肯相信,肯幫她就行。對待她和閻譽感情上的隱患,她必須要做到毫不留情,閻譽隻能是她的,下一輩上京豪門的舵手夫人也隻能是她,不容許任何人來破壞。
不知道在爺爺派人行動後,等譽哥哥看見馬娉婷那張臉不是臉、嘴不是嘴的怪樣子,譽哥哥會不會被嚇壞呢?那正好,到那時,譽哥哥一定很需要自己的安慰。沉浸於還未發生卻已經在自己腦海上上演的劇目,傅珊珊隻覺得大快她心,直到走過父母的臥室前。
平常時候不到晚上睡眠時間是一定不會關閉的房門此時卻是嚴絲合縫,傅珊珊上前轉了轉門把手,發現房門還給扣了鎖。問了來往的兩個仆人,卻都說她們從今天下午就沒見到她父母的身影。
奇怪,自己的母親要是要出門一定會事先就和她說好的,而父親遲遲不歸,那又有誰會把臥室的門反鎖住?事出反常必為妖,傅珊珊本就是個心思重的女生,這時候,眼前的這種情況讓她不由眯起眼睛。
回到臥室,拿出了她以前找傅昀弄到的,除個別地方外大宅裏其他各個房門的備用鑰匙,她來到父母的臥室之前。
隨意地喊了站在走廊上值班的幾個仆人的名字,讓她們去給自己鋪床、收拾屋子,趁她們都因自己的話去忙碌之際,傅珊珊找準機會,插鑰入孔,迅速進了原本緊閉的臥室門,然後也順手落了鎖。
與其說這傅家大宅裏的房間多,不如說傅家大宅裏的房子多,傅家是屬於一種房子套房子的特殊裝修結構,每一個內部房子都以一扇門為界限,外表看上去是一個房間,隻有當你開門走進去才會發現你其實是從一個大房子進到了一個小房子,房子裏麵又有房子,即使傅家最小的房間麵積也有幾百平方,更何況占地近十畝地的整個大宅。
傅珊珊此時進了臥室,卻還屬於真正臥房的外部,走過三條長廊,穿過兩扇房門,手上的備用鑰匙幾經轉動,傅珊珊最後來到一個深藍調的房間裏,當她腳步輕移到那純咖色的雙開實木房門前,她拿起鑰匙,正準備往鎖裏插,卻發現,臥房並未上鎖。
走進去,外間的超大號大**空無一人,隻有兩套性感的薄紗內衣隨意的灑落在**,內裏的那間安置有雙人床的房間裏卻傳來若有若無的聲音。
傅珊珊此時心跳有些快,緩步走過去,當她的臉緊貼在門上,透過被她輕輕打開的一道門縫,看見臥室裏的情況時,她臉上慣常的那張柔弱愁容已然不見,隻剩下肅然的麵容和滿含冷冽的雙眼。
臥室裏,一白一黑,一女一男兩具身軀緊密的交纏在一起,全身上下都是赤果果的,男人緊緊壓在女人身上,肉貼著肉,不停地起起伏伏,做著緊密快速的律動。
當男人重重落回女人身上時,隻聽女人嬌聲喊道“哎呀,死相,你慢點,頂那麽狠幹什麽,一點都不心疼我。”
男人卻仿若未聞,更加賣力地在女人身體上耕耘著,還低下腦袋,撅著嘴去銜含女人高挺的兩團雪兔上那兩顆深緋色的小果子,嘴裏還囫圇調情,“就是要這麽深你才舒服,你這個小娘們,是不是啊。”
“你,你胡說,哪裏舒服了,明明是好重,好難受。”女人聲音嬌嬌地,把男人的心都叫酥了。
“難受?小娘們,我的小寶貝,我會讓你更難以承受的!”說著男人速度更快,用力更猛,向前往女人身體裏頂送的更快,直把女人折騰的“好哥哥,饒了我”、“我真的受不住了”、“停一會兒嘛”的哇哇亂叫。
那個男人聲音傅珊珊是無法認錯的,隻聽前半句話她就知道,現在在**瘋狂著的男人是她的父親,傅振漢;而那個被傅振漢壓在身下的女人,卻絕對不是她的母親袁若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