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五章 生死時速(6000+,下)
國慶眨眼就完了,懶懶卻悲催的感冒了,坐在電腦前一邊碼字一邊咳嗽,一邊揪衛生紙擰鼻子,鼻子都快擤掉了有米有啊!
親們,秋燥,注意多喝點水,不要感冒了,感冒傷不起有木有!
也希望親們節假日後不論是學習上班都能有一個好心情……很久都沒有和親們說話了,今天有些話癆了哈,不廢話了,懶懶上更新咯……
“有人暗襲!”開車的那個軍人司機在後座右邊那個綠衣軍人喊出這一句的時候,立刻做出了反應,他猛踩油門,“轟”的 一聲,車身就像是離弦的箭一樣向前飛馳而去,突來的緊急加速,讓原本輕巧的車身內也開始發出嗡嗡的響音。
此時要是站在人行橫道上看著馬娉婷他們坐的這輛車子,就會發現,這輛車子開過的地方隻留下了一瞬間的殘影,一時間已經超出了原本與他們同車位的兩邊的車輛很遠的距離。
那窗邊碎裂的玻璃成功阻截了隨後而來的車輛,當然也包括傅昀的。
綠衣軍人是因為有人開槍所以做出的臨場反應,當然不可能事先和傅昀聯係好,以至於傅昀看著事態的陡然變化和那一下子就衝出車道消失不見的車輛,一張老臉霎時皺得死緊,他當然不會沒注意到俞家那輛轎車忽然碎裂的車窗玻璃,奇怪的是俞家的轎車應該裝的是防彈玻璃,怎麽會那麽容易就被打碎?
狙擊步槍!回想起剛剛聽見的那聲銳利的響聲,傅昀頓時反應過來,又想到馬娉婷先前提出要搖下車窗的舉動。心裏疑慮頓起,難不成這是那個小丫頭早就和人串通好了,故意要求打開車窗,讓整塊玻璃失去了上圍的支撐,然後再用狙擊步槍進行突破,最後再讓這些碎玻璃渣阻止自己跟進的腳步,如果真是這樣,那的確是好算計,這小丫頭片子還真不容小覷。
可是,又是什麽人竟然敢為了那個小丫頭和傅家作對。難道對方就不怕被自己查出來麽;可話說回來,如果是為了解救馬娉婷和盧芳,為什麽自己這輛車沒有受到任何襲擊。擒賊先擒王的道理,對方難道不懂麽?還是那個暗中的人目的他一樣,是那塊玲瓏剔透的玉璧不成。
一時間各種猜測在傅昀腦海中盤旋,不過不論是什麽理由,什麽原因。這種狙擊攔截的行為已經大大觸動了傅昀這個傅家大家長的威嚴,看著前麵那輛一直在自己監控中的車輛開走的方向,傅昀的一雙利眸閃著吃人的光芒。
待對講機中的一連串嗡鳴聲消失後,傅昀沉著眸子,拿起對講機,發出指令。“陸五,司機陸五!聽到請回答!玉璧情況如何?誓死保護玉璧!”
對講機那邊顯示一陣寂靜,然後又是一聲尖叫。接著是緊急的刹車聲,然後執掌著方向盤的司機陸五那已經不複鎮定的聲音斷斷續續從對講機內傳出,“上……上將,陸……陸五……在……在……環外……線……玉璧,玉璧……被……”這之後對講機中的聲音陡然的斷掉。什麽都聽不到了。
“陸五!陸五!”傅昀焦急的大喊兩聲,可是對講機卻是徹底安靜下來。再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傅昀心口那是一個著急上火,他的那塊寶貝玉璧,可是還在馬娉婷那個小丫頭片子手上,萬一今天向他傅家挑戰的人目的真是那塊玉璧,那自己這又是縱容傅振漢傷了俞越,又是綁架了盧芳和馬娉婷,不都白忙活一場,還枉做了一回小人。
傅昀壓根就沒有想到那三名軍人的安危,在他心裏,自己培養的那些人,可能除了達成任務,就再也沒了其他的作用,而一旦任務失利,人選曝光,那麽那些人就沒有再存在的價值。
而另一邊,當那輛車的車窗被突來的槍彈擊中,子彈飛射而入時,馬娉婷當時是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的,直到下一刻,身邊軍人嘴中吐出“有人暗襲”四個字,再加上車子的突然加速,她次反應過來,是出事了,有人襲擊了他們這輛轎車。
沒等她多想,那和先前飛一般感覺完全不在一個等級的飆車速度便讓她忘記了一切,隻能夠僅僅拽住手邊可以作為支撐物的一切,努力地保持平衡的同時,她眼睛微微掃過那洞開的窗口,一大半的玻璃已經消失不見,大股大股的涼風呼呼地往車子麵直灌,空氣陡然間變得無比幹燥,**著鼻子,卻感受不到一點水汽,馬娉婷有些呼吸不過來。
她試著盡量偏頭去看看盧芳的情況,可是那飛快地左右轉彎的車子卻是晃得她暈頭轉向。
不知道過了多久,“嘭”的巨響,轎車右後方抖得下墜,“嗞喇”,車殼的金屬和水泥的地麵相互拚命摩擦所形成的刺耳噪聲讓馬娉婷心裏像是被一百隻貓爪狠狠撓過,耳膜也是難受的鼓動著,要不是車子突來的後墜力實在太過巨大與可怕,讓馬娉婷一時間忘了該怎樣動作,她鐵定早就大叫幾聲發泄發泄了。
而一直被馬娉婷當做支撐物拽住的綠衣軍人似乎也是無法承受著一連串的刺激,身子一個不穩,向馬娉婷的方向倒了過來。大幾十公斤的人瞬間壓在馬娉婷那副小身板上,可想而知,那是一種怎樣的壓迫,馬娉婷瞬間就差點別過氣去。
好半天才緩過神來,車子也終於在“嘎吱嘎吱”和“刺啦刺啦”的聲音中停了下來,馬娉婷拽住那個綠衣軍人的右臂,想要拉他離開自己的小身板,可是她手下的觸感卻不是幹燥的軍綠色帆布衣袖,而是濕濡濡、綿稠稠的濕潤**。
反射性的抽了抽鼻子,使勁嗅了嗅那股濕潤**的氣味,一股熟悉的鮮血獨有的鏽味傳入她靈敏的鼻端。上次被小劉司機緊緊護在懷裏,她鼻子裏不斷充斥的就是這種氣味,她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上次的場景和此刻好像互相重疊,馬娉婷頓時慌了神,大叫道:“喂,喂,你……你快起來,你流血了……”
她尖聲一喊,前座那個開車的軍人司機好像是從車子報廢的衝擊中回過神來。轉頭便叫道:“陸一!陸二!玉璧情況怎樣,嚴不嚴重?”
軍人司機的嗓音不過剛剛響起,後車車門陡然被拉開。一股巨大的力量隨即把撲倒在馬娉婷身上的那個軍人拉了出去,胸口被堵住的馬娉婷此時終於可以大口呼吸,根本沒來得及注意外間是誰打開的車門。
半躺在後座努力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那前座軍人司機方向盤邊的對講機突然響了起來,傅昀那不掩怒氣與急切的聲音在對講機中響起。可是卻隻字不問車上人怎麽樣了,隻關注著盧芳手裏的那塊玉璧,還真是冷血啊!諷刺地勾了勾嘴角,看前座的的那個軍人,馬娉婷先前覺得他可惡,可現在卻又覺得他可憐。
軍人司機和傅昀的對講並沒有持續多久。駕駛座的門在軍人司機最後幾句話還沒說完的時候,便從外間拉開,一把閃著寒光的長匕瞬間割斷了軍人司機手中對講機的那根連線。然後那根長匕便直挺挺地比劃上了軍人司機的脖子。
“等等!”清朗疏淡的聲音在後座車門外響起,隨後兩條有力的長臂便伸進車裏,一把把馬娉婷抱出了即將衝充滿血鏽味的場景。
在聽見帝鴻懿軒熟悉的聲音的那一霎那,馬娉婷所有的擔憂和害怕全然不見,感受著環抱住自己的溫暖懷抱。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原來,他一直都在。
但。心底的疑問還是忍不住噴薄而出,腦袋擱在帝鴻懿軒的肩膀上,馬娉婷喃喃道:“你怎麽會來救我,難道你先前就知道我和盧老師會被抓住麽?”
之後是片刻的沉默,帝鴻懿軒轉身,抱著馬娉婷走出離事故車三米遠的地方,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卻是充滿打趣,“因為,我會未卜先知啊。”
感受著帝鴻懿軒胸腔的微微震動,馬娉婷猛地抬頭,望著他深濃的黑眸,輕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和你說正緊的,不是在開玩笑。”
見馬娉婷一張小臉嚴肅地繃緊,帝鴻懿軒失笑,“我哪裏不正緊了,好了,別氣了,其實,我一直都跟在你身後,你沒有安全回到盧家,我很擔心。我說過,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你。我想過有人可能會對盧芳下手,卻沒想到傅家的人那麽大膽,在街上就明搶起來。”
“所以你一直都跟在這輛車子的後麵?”馬娉婷的問話得到了帝鴻懿軒的肯定回答,張開自己的一雙小手,看著上麵沾染著的那個綠衣軍人的血色,她有些訥訥,“路上的那一槍……是,你開的?”
帝鴻懿軒注意到馬娉婷張開手的動作,又瞥見上麵幹涸的血液,眉頭驟斂,伸出一隻手握著她的手,聲音淡淡,不聞喜怒,“你,覺得血腥還是殘忍?”
搖了搖頭,馬娉婷咬了咬唇瓣,勇敢地直視著麵前的那兩泓深幽幽的黑潭,“我不覺得你是個殘忍的人,我也不認為有人天生就喜歡血腥,有些舉動是被逼出來的。
站在我們的立場上,你根本沒有錯,為了救出我和盧老師,在那麽嚴密的防守之下,開槍是無奈之舉,卻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我……隻是替那幾個軍人覺得不值得,就在剛剛我聽見了傅昀最後的交代,就是要他們保護好玉璧,這樣的主人,真的值得他們那樣的效命麽?”
聽見馬娉婷否定他的殘忍和血腥的時候,淡淡的煞氣從帝鴻懿軒身上慢慢消散,那個溫雅俊逸的男子再度回籠,“丫頭,軍令如山,他們本就是傅家培養的執行任務的殺人武器,替傅昀賣命,是他們一生的使命。”
“這樣的一生不是太悲哀了麽?沒有自我,沒有愛好,不懂得苦樂,如果他們的生命也能夠重來一次,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選擇和這一世一樣的生活?”遠遠地望著那輛後輪破裂的轎車。馬娉婷的問話無意識地脫口而出。
“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道路,你覺得他們這種類似於華國古代的死士進行過專門培養軍人,如果有了自主的選擇,傅家還能夠留下他們麽?沒有感情,沒有自主,對他們來說,才是最好的。”緊了緊馬娉婷的小手,帝鴻懿軒淡淡道,“而且,生命重來?丫頭。你腦袋裏麵到底想一些什麽,一個人隻有一次生命,哪裏能夠重來。還‘也’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重活一次的。”
即使睿智如帝鴻懿軒,他也不會把馬娉婷的早熟和重生聯係到一起,隻覺得她一時間錯口而已。
馬娉婷聞言但笑不語,她真的就是重來一次的人。隻是她沒有想到她生命的軌跡會發生那麽大的改變罷了,既然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道路,那屬於她的道路呢?目光有些遙遠,馬娉婷有些怔愣。
“婷婷!沒事吧?”盧芳的一聲叫喚喊醒了愣神的馬娉婷,側頭看向臉色雖然有些發白但是身上卻沒有傷痕的盧芳,馬娉婷朝她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盧老師!我沒事。”
瞧著鬆了一口氣的盧芳,馬娉婷心中那個念頭再次燃起洪洪的火焰,對啊。她要和盧老師一起獲得首都舞蹈大賽的冠軍!
“人都到齊了,我們走吧。”馬娉婷和盧芳正“相視情深”,帝鴻懿軒卻直接側身向後前走去,馬娉婷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還被他抱在懷裏。回想著盧芳剛剛有些訝然的目光,頓時。馬娉婷一張臉就噴紅了,“放我下來!”在帝鴻懿軒的耳邊,她低聲叫道。
可是帝鴻懿軒卻還像是沒聽到一般,緊了緊手臂徑自往前走,“帝鴻懿軒,放我下來!”下一秒,馬娉婷也不再客氣,直接貼近他的耳邊,大聲叫到。
“嘶!”帝鴻懿軒耳膜一轟,抽了口氣,慢慢地把馬娉婷放到地上,輕輕撫了撫自己的耳朵,疼痛地開口道:“丫頭啊,我算是體會到什麽是獅子吼了,你這功力,果真是不一般。”
馬娉婷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自己這才被他感動了一下下,這時候所有的氣氛都被他這句話打破了,而且,她好像忘記了一個問題,這個男人,貌似是有女朋友的耶。
想到這裏,馬娉婷更加沒有好臉色,微撅著嘴,有些氣悶,“什麽獅子吼,人家這是女高音好不好?再說了,我可是在為你和你那位考慮。你都有了未婚妻,還這樣子抱其他的女生,難道不覺得對不起你哪位美嬌娘麽?
“未婚妻?美嬌娘?”雖然耳朵還在嗡鳴,帝鴻懿軒仍舊聽見了關鍵字,一看眼前的小丫頭明明很在意地拉長這耳朵,卻是一臉不在意的樣子,壞心思頓然升起,“你放心,你還不算是成熟女生,最多是個小小丫頭,她看見剛剛那一幕,隻會覺得我很會照顧小孩子,不會生氣的。”
馬娉婷越聽越委屈,臉頰微鼓,“你……哼!”然後自顧自得往前麵走去,和帝鴻懿軒拉開好遠一段距離。可是,還沒走下水泥路,便差點被路邊的碎石絆地一個趔趄。
下一刻,手掌就被一隻大手緊緊握住,馬娉婷側目,不知道什麽時候,帝鴻懿軒已經追至她的身邊,甩了甩手,馬娉婷悶叫道:“放開啦,男女授受不親懂不懂!”
帝鴻懿軒卻是不放手,看著前方開口道:“其實,比起成熟女生,我還是覺得和你這個小丫頭在一起比較輕鬆有趣,按照你那麽會招事情的本事看來,至少日子不會平淡的無聊才是。”
聽見這話,馬娉婷心中有些微的竊喜,帝鴻懿軒這是在和自己解釋嘍,不過……想起了什麽,她又皺起了眉,他並沒有否認未婚妻的存在,而且她和他之間隔得距離好像也不小啊,以後會怎樣,她真的不知道。不過,管他的,青春嘛,今天這偶爾的肆意一把不為過的。
這麽想著,馬娉婷也回握住帝鴻懿軒的手,指著前方,朝他笑道:“我們比比看,誰先跑到那個電視天線下麵。”
“好啊!”
一陣瘋狂的奔馳,讓馬娉婷非常的疲憊,反觀帝鴻懿軒卻是氣定神閑。隻有微微的喘息,好像並沒有被這一段長跑耗盡體力。
一輛銀灰色的轎車靜靜滑行至他們的身邊,帝鴻懿軒拉開車門讓馬娉婷坐了進去,盧芳在車裏笑著看著馬娉婷上車,“現在看來,老師是不用擔心婷婷你會因為今天的事情產生心理負擔了。”
抿了抿唇,馬娉婷輕輕摸了把盧芳懷裏的金屬盒子,“都是人的欲望作祟,我們也隻是正當防衛,一般情況下。我並不喜歡暴力,但是情非得已。”
“婷婷比老師堅強。”盧芳睨著馬娉婷那張平靜肅然的小臉,歎息道。“老師不是沒有經曆過,卻仍舊對那些血腥的場景沒有抵抗能力,老師隻是覺得那三個軍人罪不至死,這樣輕易的了解了幾條生命,老師並不讚同。”
“那盧芳女士以為該如何做?”冰涼涼的口氣從前座傳來。帝鴻懿軒沒有開口,說話的是開著車子的白衣“天使”貝銘,還是白色的西裝,白色的西褲,白色的皮鞋,身上所有一切都是白色的。雖然他是醫生,也不必要一身白吧,馬娉婷張著耳朵聽著他和盧芳的對峙。眼睛卻是對著貝銘的裝扮評頭論足。
“不讓他們閉嘴,那麽就是傅家找上我們的麻煩,你以為你落到了傅昀的手裏,被他得手了那塊玉璧,他會放過你?別這麽天真。盧女士,你已經不是十一二歲的小女生了。什麽時候該用什麽樣的手法,難道你爺爺沒有教過你麽?那盧家的教育還真是失敗。”貝銘雖然性格冰冷,但是毒舌起來一點不輸哪一個舌燦蓮花的人。
盧芳頓時啞然,“我……”
馬娉婷看著幾乎是立刻敗北的盧芳,知道她不能完全接受帝鴻懿軒他們的做法,靜靜開口道:“有光就有暗,光暗是共存的。老師,如果你想要改變,你就必須主宰,你必須變得比敵人更強大,我已經受夠了任人宰割的日子,我想要變得很強大,至少可以讓我自保,保護我在乎的人們。
我當然哀痛那幾個軍人年輕的生命,但是即使他們能再次回到傅家,也隻不過是再次做回一把把能夠活動的殺人武器而已。”
“看來你這個小丫頭還是蠻明事理的,沒有和你這個老師學成榆木腦袋和聖母情節。”貝銘聽見馬娉婷的話,難得地開口諷讚了句。
馬娉婷也不甘示弱地回嘴道:“我也沒想到貝銘醫師,你這個冰山男,不僅會開車,竟然還會說長篇大論,領教了。”
就在幾個人的唇舌辯論中,盧家的大宅已經到了,不過不是正門,而是後門,看著門上那把很有年代的鎖,馬娉婷抽了抽嘴巴,轉頭看向身後的盧芳,不確定地問道:“老師,你有鑰匙麽?”
果不其然地,盧芳搖了搖頭,“那,我們怎麽進去,”在馬娉婷問出這個問題的下一刻,一直在暗處保護著她的螟突然現身,走到門邊,拿出一支細長的長方形萬能鑰匙開始開鎖,和貝銘完全相反,螟一直以來都是一身黑色的衣服,黑色的褲子,全身上下除了眼睛,見不到一點白色,像影子一樣安靜。
由於這把鎖的年代有些久遠,在折騰五分鍾後,一向安靜的螟毅然絕然地抽出手槍,崩掉了那把鎖。
貝銘快步走上前去,拍了一把螟的背部,“幹得好,兄弟,是男人就應該這樣爽快利落。”
螟微不可見地朝帝鴻懿軒點了一個頭,又恢複到他影子保鏢的身份裏。
“進去吧。”帝鴻懿軒見門被打開,像是沒有見到貝銘和螟的小小摩擦,淡淡開口道。
盧芳帶路,馬娉婷跟著走了進去,然後是帝鴻懿軒,而好不容易想要多說幾句話的貝銘就這樣被完全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