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七章 惡人自有惡人磨(6000+,上)
傅振漢難得見傅昀一臉愁苦的樣子,很是奇怪,一向英明神武的父親怎麽會有這樣的表情,摸了摸後腦,他訥訥道:“爸,其實那個盧芳再跑也跑不脫的,你可不是忘了,盧嶽林那個老頭子現在可是病倒在盧家大宅那張**,盧芳他們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照秦雨以前的口風來看,盧芳那姑娘可是個重感情的,和盧嶽林那個老頭子還挺親的,我估計她現在八成是回了盧家大宅。
在傅昀麵前,傅振漢永遠是一副五大三粗,憨厚老實的樣子。即使是出點子,提建議,也是滿臉的傻氣,讓人完全感覺不到他在其他人麵前的凶狠。
傅昀正煩著,被傅振漢這麽一說,腦袋中轉了幾圈,覺著的確是這個道理,但是……想到些其他的事情,他轉頭看向傅振漢,表情不耐,“咱家的私人軍都撤了回來,現在要以什麽樣的名義去逮住盧芳和那個小丫頭片子?
說起來,還是你的錯,連秦雨一個女人都沒辦法降服,平時我都是怎麽和你說的,要把人緊緊控製在自己的手上,尤其要抓住人的弱點,你做到沒有,差點就讓自己的女人反咬一口,還讓那個盧芬來找我們傅家的錯處,最重要的是當初你就不應該輕易放跑盧芳。
現在為了避嫌,我們的人先撤了,就是失了先機,你想在再派人去盧家,向盧家施壓,那看在別人眼裏,就是恃強淩弱。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就是,那個暗處救走了盧芳她們的,又讓我們現在無法探知的敵人究竟是何方神聖,這個人不找出來,就像是一尖根卡在我的喉嚨裏。讓我怎麽都覺得食不下咽。”
傅昀深深皺著眉頭,問題一個接一個,讓傅振漢有些目不暇接,但是他還是一點點的消化著傅昀的問題,然後琢磨道:“爸,我覺得其實這些算不得什麽大問題,”見傅昀帶著疑問朝他睨來,他繼續道,“您看,就說盧家。秦雨和盧芬都已經獲罪入獄,她們再怎麽揭露我的錯處,我還不是片葉不沾身麽?而且盧家少了他們兩個。我離開盧家的時候盧嶽林就已經昏迷不醒了,還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麽狀況。
這盧家的一老基本上就可以說是沒有用處了,再加上被收監的那兩個,盧家現在能頂得上用場的也隻有一個剛剛脫罪的盧芳罷了,在加上盧家的房產地契還有學院的大半股權現在可是都在我手裏拽著。盧家,真是不足為懼。
再說了,不論其他世家私底下如何讓猜測,當著明麵又有誰敢找咱傅家的錯處,急著巴結咱還來不及,那個和家的和天不就是最好的例子麽?上京四大家族的頭銜應該還是很能吸引人的。
至於那個救走盧芳。搶走玉璧的未知敵人,隻要盧芳和玉璧還在,還怕找不到一點點蛛絲馬跡。”
對於傅振漢這一番分析。傅昀微微頷首,原本慫搭著的眼皮也是瞬間抬起,靜靜審視著眼前的人,他聲音有些沉,“振漢。看來以前是我小看你了,我就說。作為傅家的子孫,怎麽會是沒有一點頭腦的。”說著,傅昀嘴角掛起了一絲奇怪的笑容。
傅振漢根本來不及計較傅昀前後矛盾的話語和截然不同的反應,他此刻已經被傅昀嘴角那抹笑容驚出了一身冷汗,傅昀不會是發現了什麽吧?之前的一切,難道都是他在和自己做戲,套自己的話?不會的,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那麽隱秘,又那麽小心,還不是用的自己的名義,傅昀怎麽會發現呢?有些焦灼不安的,在傅昀的注視下,傅振漢額頭上也漸漸聚集起一粒粒豆大的汗水。
好半天,傅振漢感覺到的衣襟都已經汗濕大半的時候,傅昀終於移開眼睛,沉聲開口,“振漢呐,振國也好,你也好,都是我的兒子,是傅家的子孫,不論我這個做父親的現在得到多少,最後還不是都要留給你們,隻要你們好好的幫助我,為傅家盡盡心,以後榮華富貴的日子肯定不會少的。
不論你們小時候我對你們是有多麽的嚴苛,那都是想讓你們受到磨練,更加堅強,這樣才能為了我,為了傅家做出一番大事業來,既然你心裏都已經有對策了,那盧家這件事情由你開始,也該由你了結,我也就不再插手,希望最後你能給出一個令人滿意的結果。
行了,收拾收拾,換件衣服吧,我就這麽可怕,看看你這一身汗涔涔的樣子,我可是你的父親,又不是猛獸,還能吃了你不成?好了,去吧。”
鞠了兩躬,快步退出傅昀的書房,傅振漢整塊背脊上的汗水已經冷凝,想著傅昀剛剛說的那些似有深意的話語,傅振漢先前在傅昀麵前表現出的那副憨厚老實的樣子已經全然不見,眼角餘光回瞟著傅昀那扇書房大門,眼裏閃現出狠戾與惱怒展現無遺,到底是誰,泄了自己的底兒?
秦雨的臉孔瞬間在心底飄過,傅振漢氣衝衝的,腳步飛快地往回走,叫著家裏的司機,朝著監獄前去。
疾步離去的傅振漢並沒有注意到陡然間出現在傅昀書房的窗子邊的一雙冷幽幽的眼睛,待傅振漢的身影消失不見,那雙眼睛也裏立刻消失在窗邊。
書房中,那雙眼睛的主人正和傅昀進行著正麵對峙,隻不過此時那雙眼睛已經再次被寬大的灰色連袍帽罩住,定睛看去,正是那位消失了幾天的灰袍老者,仍舊是站在傅昀的書桌前,他聲音一如既往的嘶啞難聽,“傅上將,看來對於兒子的背叛並不是那麽地傷心,我這算不算是枉做了一番小人。”
一回戒備,二回生,三回也該熟悉了,傅昀聽見灰袍老者的聲音時,已經明顯沒有前兩次那樣明白的反應,而是像對著一個老朋友般扯了扯嘴角,也不想再計較灰袍老者的不露真顏。不答反問道:“為了兒子傷心,你會麽?別想了,我們都是一類人,有的隻是對自己想要達成的目的的強烈渴望,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更不能被那些無謂的情感牽住鼻子,不論是部下也好,兒子也好,孫女也好,都不過是達成目的的工具罷了。你說是不是?”
灰袍老人聞言啞然了半分鍾,然後陡然爆發出激烈的嘶笑,“說得好。說得好,傅上將,和你交談這麽多次以來,這一次是我覺得我們之間最具共同點的一次,果然。我的眼光不錯,很高興我找了你來當我的盟友,不過,說實在的,對於傅振漢的屯兵自營,想要謀奪傅家家主的動作。可算是大大觸犯了你傅上將的威嚴,你難道就沒有想要給他點顏色看看的意思?”
傅昀右手撫摸著紫檀木椅把上雕琢精致的遊龍,老眼微眯。絲絲精光從眼中閃過,“老人家應該不會忘記了除了傅振漢,我還有一個兒子叫做傅振國,對於這兩個孩子,從小我就特意讓他們在完全不同的環境下長大。在傅振漢想要動我之前,我敢說。傅振國一定會比我更先一步了結他,即使他們是親兄弟。”
傅昀的話並不是作假的,和傅振漢從小就是扔在人堆裏長大的,在十六歲之前完全沒有享受過傅家人應有的待遇;和傅振漢截然不同,傅振國從小受到的就是屬於軍人的精英式教育,在他的心裏,充滿著正義感和華國自古以來忠君愛國、尊老敬老的各種優良品質。
如果說在拳頭中成長,知道力量和金錢能給自己帶來高人一等的地位的傅振漢是黑暗的代表的話,那麽,生長在陽光下,從小有著傅家少爺應有待遇的受到正規軍事教育的傅振國就是光明的侍者。
之所以傅昀知道了傅振漢在暗地裏所做的一切,卻還是那麽放心的讓他替自己去執行任務,也是因為家中自有和他相克之人。
灰袍老者也是個明眼人,就算是一時半會之間沒有想通,但是過了這麽大一會兒,他心裏也是頓時明亮起來,嘶啞著嗓子笑,似真似假道:“好好好,傅上將果然是好算計啊,就怕我現在也在傅上將的算計之中了吧。”
對於老者的敏銳,傅昀心裏微微一驚,不過立刻便恢複了神色,“老人家哪裏的話,傅昀哪敢算計你,找到秘寶的關鍵,我不是還得靠您麽?對了,說到秘寶,在和氏的珠寶展會上我倒是入手了幾件還算看得過眼的翡翠,您老要不要看一看?”
原以為,說出這個話題,灰袍老者會很興奮,可是老人所表現的出來的和傅昀想看到的卻是決然不同的反應,隻見他搖了搖頭,語氣中充滿了可惜的意味,“傅上將呐傅上將,我真是不得不說,你的眼光不怎麽好,那塊三彩翡翠貔貅雕件和那顆翠玉白菜的確都是翡翠雕件收藏中的精品,可是對於古蜀國秘寶來說,他們卻是如同廢物一般的存在。”
傅昀聞言大驚,這兩件東西可是花了大價錢的,雖然其中一件的價格被盧芳所假扮的方路給出了,但是那顆翠玉白菜卻是實打實是自己家出的錢財啊,這可是一筆大開銷,這灰袍老人不過口嘴一張就否定了它們,那他買下這些東西有什麽作用?要知道,那顆翠玉白菜的價格足夠養活一個精英營部的士兵了。娘的,那都是紅彤彤的鈔票啊!
霎時間,傅昀一張老臉憋得通紅,但他還是忍住沒有在灰袍老人跟前罵出聲來,隻是雙手狠狠抓住椅子上的遊龍泄憤,麵色十分委頓地凹進了紫檀木椅裏。
灰袍老人也不是要故意打擊傅昀,隻是他就是看不得傅昀得意的樣子,現在傅昀急了氣了,他心情頓時變得很好,開口道:“其實,也怪我,上回沒有和傅上將交代清楚,經過我這幾十年對古蜀國寶藏的鑽研,發現那寶藏該是藏在華國的西南部一塊,而且那些打開秘寶大門的翡翠也絕非等閑雕件所能勝任的。
符合條件的翠石一定具有幾個特征,第一是沒有被賦予任何現代人工的形態,第二是十分獨特,符合古蜀國人的審美要求,第三是肯定和星星有脫離不了的關係。
就現在而言,我能夠提供給你的也就隻有這麽多了,再多的我也需要好好研究。隻希望在我的有生之年能夠找到那一塊令我期待的地方。”
既然這樣,那為什麽不早說,傅昀臉上寫的就是這幾個大字,看著灰袍老者,他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為翠玉白菜的大出血讓他給自己補償回來。
灰袍老人不是沒有見到傅昀那像是吞了蒼蠅的臉色,他仍舊是氣定神閑地站在那裏,沒什麽誠意的安慰道:“我說傅上將,你也別覺得虧了,這吃虧上當才能長智慧,這一次的吃虧是為了下一次得利益。況且,等到我們找到了古蜀國的寶藏,你還怕你花出去的錢值不回票價麽?”
不過。不論是傅昀的氣悶還是灰袍老者的調侃,坐在車上往監獄方向去的傅振漢都是一概不知的,此時的傅振漢麵上卻是平靜下來,沒有了離開傅昀房門前的焦慮不安,最大的原因。當然要數現在坐在他身邊的女人身上。
換下了珠寶會展上的人魚裙,著一身淺紫色紗裙,外套一件亮黃色小披風的莫麗薩正滿臉撫慰地靠坐在傅振漢右側,一雙纖細的手抓住傅振漢的右臂,頭放在傅振漢的臂彎上,靜靜聽著傅振漢說話。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寶貝兒,傅昀好像已經知道我瞞著他私下招兵買馬事情了,我們原來以為我們可以脫離他的掌控。可是現在看來,他根本從來沒有對我放心過。”語氣微微有些激動和冷然,傅振漢左手輕撫上莫麗薩的右手,一字一頓道。
莫麗薩一隻手回握住傅振漢,伸出另一隻手拍撫著他的後背。輕輕安慰,“不怕不怕。傅昀現在不是沒有動你麽,他既然選擇不出手,那你也不要給自己過多的壓力,可能你隻是自己嚇自己,萬一他是在套你的話,你一心虛,一動作,不是正中他下懷。
依我看,我們平時怎麽做,現在還是怎麽做,隻是屯兵自營的動作要更加隱秘一些,表麵上卻是要散去原先那些已經組隊的軍士,然後再暗中把他們收回,安排在不同的地方,這樣,不論傅昀是知道我們的動作還是不知道,一來,可以讓他暫時打消疑慮,二來,我們也可以避避風頭,查一查到底是誰走漏了消息。”
聽了莫麗薩的對策,傅振漢頓時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拍了拍她的手,點了點頭,“是該這樣,”然後低頭側嘴到莫麗薩的唇邊,就是一個深吻,邊親邊說,“寶貝兒,還是你關心我,替我著想,要是沒有你在身邊,我該怎麽辦哦?”
“所以我這不是聽懂了你的暗示,珠寶聯展一完,連舞蹈部都沒來得及去,就匆匆地趕到你身邊來,就怕你珠寶聯展上秦雨和盧芬那亂糟糟的事情給你添堵麽?”莫麗薩鳳眼朝傅振漢一掃,風情萬種的樣子頓時讓傅振漢看呆了眼。
嘻嘻一笑,莫麗薩伸手推了一把他的側臉,“瞧你那傻樣,沒見過女人啊!”
傅振漢被莫麗薩嫵媚的樣子激的頓時身上的某個部位就有了反應,伸出兩隻雄健的臂膀,一把就把莫麗薩抱在懷裏,手指已經迫不及待地伸進莫麗薩的紗裙內,要去解莫麗薩的私密衣物,一邊不老實地動著手,嘴裏還一邊說道:“哪裏是沒見過女人,見過再多,嚐過再多,也沒有誰能比得上我的寶貝兒你!”
莫麗薩也不反抗,她和傅振漢在一起的時間也有十幾年了,什麽樣的地方什麽樣姿勢沒嚐試過,車/震,於他們而言,早已經是輕車熟路,拉下與前座司機的隔板,又把後座外的窗戶的簾子給拉了下來,莫麗薩一個跨坐,便坐在了傅振漢那已經無比堅硬敏感的硬物上,感受著傅振漢手指在私密地方的作亂,莫麗薩微微喘息著說了一聲“死相,就會折磨人家,”便伸出由於練舞而變得十分有韌性的雙手,探入了傅振漢的褲子裏。
被莫麗薩掌握住重點部位,又是摩挲又是掐弄,傅振漢舒服地大了一個冷噤,然後性急地拉下莫麗薩的褲子,直接把她向著自己的那話兒按去,莫麗薩也是配合得緊,鼓足了勁兒狠狠坐了下去,瞬間,軟肉貼著硬物的快感讓兩人歎息出聲,傅振漢隻覺得一陣酥爽感直逼腦門,莫麗薩身體裏緊致潤滑的感覺讓他再也忍不住了,幾乎是把自己放進去的下一刻就做起了活/塞/運/動。
由於兩人的動作實在是太過於激烈,身體的啪/啪聲和兩人嘴中“壞哥哥”,“寶貝肉”的**/詞亂語讓整個轎車從外間看起來就像是在跳碰碰床,車的後座有很明顯的上下顫動感,要不是車牌上那個代表著軍牌的標號,估計在半路,這車就要給人民警察攔了下來。
不過人若無皮,天下無敵,就算是傅振漢和莫麗薩真被發現在大街上,在開動的車子裏做這種事情,恐怕也是理直氣壯地很,一個不在乎自己有婦之夫的身份,一個不在乎自己有婦之夫的貞/潔,男/歡/女/愛,你情我願,誰又管得著他們?
等他們一場完畢,車子早就停了下來,動靜平複下來前,司機一臉鎮定感受著車子的聳動,沒有任何其他不良反應的樣子,不過也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分之一的日子都可以感受到自己的主子在後車啪/啪/啪,偏生人家還一點點臊意都沒有,就算是臉皮再薄的人也麻木了吧?
過了好半天,紅著一張臉,一臉春意,額頭還冒著微微的汗水,頭發有些淩亂,衣服微皺的莫麗薩才從後座走了下來,不過她的姿勢有些奇怪,步履也有些虛浮,明眼人一看知道是做過什麽事情的。
而傅振漢卻是容光煥發,精神比在傅昀跟前的時候好了數倍,頭也不疼了,腿也不麻了,就是腰部有些用力過猛,有點承受不住的樣子。
不過看著身旁莫麗薩那一臉嬌媚的斜睨著自己,揉著小蠻腰,撅著嘴,又是責備又是甜蜜的樣子,傅振漢就覺得腰痛也值了,大步邁過去,摟住莫麗薩的纖腰,厚掌伸進衣服裏摸了摸,“怎麽?寶貝兒,我剛剛太用力了?”
“壞東西,占了我的便宜還賣乖,小心我以後都不給你了!”感受著傅振漢手上傳來的溫度,莫麗薩拍了一下自己腰間鼓起的地方,拽住傅振漢的手往外拉,作勢就要不理他。
傅振漢一見莫麗薩這個樣子,趕快蜜語哄道:“寶貝兒,我不疼你疼誰,除了你,其他的女人想讓我調笑我還不給呢!好了啊,馬上要去見盧家的那兩個女人,我還盼著你給我撐撐場麵,乖啊。”
“原來我就是給你撐場子的啊,”莫麗薩斜斜看向傅振漢,“看來,我就是為你操勞的份兒!”
說罷,也不等傅振漢,拿下他的手,便自顧自地朝獄廳裏走去。
傅振漢忙不迭地跟在莫麗薩身後,輕聲細氣安慰著,況且有了他在,莫麗薩也得以直接進入內獄,而不用辦任何手續。
監獄裏麵靜悄悄的,到處都是一樣的三層樓房,灰瓦白牆,透漏著罪與亡的氣息,每層樓外圍都是細細密密的鐵絲網,有巡警正在樓層中查崗。
莫麗薩和傅振漢被專人帶著直接走進了位於監獄東北角的二層樓房裏,裏麵是六張單人床鋪,位置雖然不大,但是由於並沒有行李的對方反而顯得還有些寬,秦雨和盧芬正在實行監獄教育中,此時房間裏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