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早上你跟我說你懷孕了。”謝舜名抿了抿唇,一雙眸子裏閃著璀璨的光芒。

鍾可情茫然地點了點頭,而後又慌亂的搖頭。她是撒謊的,他不是已經猜到了麽?

“可是上次你來流光買避孕藥的時候,剛巧被我撞見了。”謝舜名的目光一片幽暗。

鍾可情猛然回想起那日她將他的衣裳歸還的時候,他滿麵陰沉,分明是有心事的。她現在才陡然醒悟過來。

“你……你知道……”鍾可情震驚地望著他,幾乎快要說不出話來。她其實想問的是,你既然知道,你為什麽不阻止我?至少,讓我知道你的想法也好。

謝舜名目光一冷,哼道:“你可真夠殘忍的,不管懷沒懷上,那終歸是我和你的結晶。幸好,那個孩子,我本來也沒希望你留——”

鍾可情微微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他。

“去欣悅救你那天,我喝了酒,而且是重感冒,孩子是鐵定不能要的。”

鍾可情恍然大悟,終於明白那天他為什麽隱忍不發,而是任由她吃了藥。

“但是現在你說你懷孕了,為了不失禮於陸屹楠,我怎麽著也得弄假成真才行!”謝舜名說著,嘴角忽然勾起一抹三分不明的笑意。

“你……別這樣。”鍾可情有些害怕。

“話都說出口了,又怎麽能反悔。”謝舜名輕哼一聲,“我說了做戲要做全套,孩子自然也不能落下。”

“你……”

鍾可情驚詫地望著他,剛要反駁,一雙櫻桃小嘴已經被他堵住,攻城略地,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一場旖旎過後,她趴在他的肩頭:“阿名哥哥,我是不是太壞了。我搶了靜秋的丈夫,明明應該滿足,可我還是不甘……”我最不甘的是,你和她連孩子都有過了。你明明是她的老公,我卻天天期盼著你和她隻是名義上的夫妻。

謝舜名不傻,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眸中閃過些許憤怒:“你覺得我就甘心麽?”甘心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天天和別的男人住在同一屋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