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風終於懂了,殿下說的事魚清歡。
從她方才種種情況來看,應該是中了藥。
到底是自己的女人,冒綠這種事,擱哪個男人頭上都不喜歡。
莫風想了想道:“那我算嗎?”
墨梓軒微怔,眼眸驟沉:“保持距離,不能出現在她麵前,否則我就讓你再也當不了雄性。”
莫風下意識地看了眼自己下身,猛覺一陣涼意拂過,心都止不住顫了顫。
“殿下放心,不管是兩條腿的還是四條腿的天上飛的還是地上爬的,屬下定不會讓半個雄性出現在未來王妃的身邊。”
墨梓軒臉色緩和了一些,後麵的那句話,怪順耳的:“去吧,藏好點,別再被發現了,本王不喜歡閹人在身邊伺候。”
莫風冷汗直冒:“屬下定不會再露出一絲馬腳!”
頓了頓,見墨梓軒沒有要動的意思:“殿下不去?”
墨梓軒瞧了眼自己身上的粉色,暗暗皺眉:“本王回去換套衣服再過去。”
也是,一個大男人穿套粉色出門,總歸是怪異。
換套衣服再過去好了,這樣子實在無法見人。
不久,馬車停在客棧前。
魚清歡讓春花下車詢問是否有空房。
很快,春花回來了:“小姐,房間是有的,但是奴婢覺得不太對勁!”
魚清歡渾身燒得難受,扯著領口往裏扇風:“怎麽不對勁?”
春花湊近小聲說:“就是,店裏啊全是女的,奴婢從未見過這樣的客棧,不知道的還以為去了某些煙花之地呢!”
魚清歡怔住:“全是女的?”
春花用力點頭:“對,一個男的都沒有!”
魚清歡想了想道:“走,換下一家。”
客棧這種地方,多是夜裏前來打尖的,鮮少有是女人開門做生意。
大多都是男性才會在夜裏開門。
很快,馬車停在另一家客棧前。
春花再次前往打探,結果還是一樣。
魚清歡蹙眉,咬牙:“再換一家。”
連續換了三四家客棧,所見的都是女性,一雙雙惶恐不安的眼神,分明就是被迫營業的樣子。
魚清歡知道再這麽找下去,結果都會是一樣。
其實男女都無所謂,隻要不露宿街頭就好。
魚清歡帶著春花下了馬車,要了間上房,吩咐打來冷水就把整個人沉入水底。
事實證明,洗冷水澡也無法熄滅她體內的火!
腦子裏全是一些不該想的畫麵,並且越演越烈。
魚清歡從水裏冒出來,吐了個水泡:“該死!”
再不解決,她真的會被憋死!
忽然知道為何方圓十裏都沒有男人了,應該是有人事先給安排好了的。
擔心她會控製自己,幹出一些不要臉的事?
可到底是誰幹的?
魚清歡想破了腦袋,最後隻能勉強扣到魚骰的頭上,許是擔心她丟了魚府的臉,所以事先安排吧。
甩了甩腦袋,企圖將腦海裏的畫麵都甩掉。
火,燒得旺盛。
魚清歡看東西都帶了重影,漸漸的眼前的事物都開始變了樣。
逐漸變成了她熟悉的樣子。
是她生前的實驗室。
甚至於還能聞到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許是太激動,魚清歡往後退了一步,撞到身後的架子。
“嘭——!”的一聲。
一堆還沒拆封裝在無菌塑料袋子裏的注射器劈裏啪啦往下掉。
身上傳來微微的痛意,讓她清楚地意識到,這不是夢!
她穿回來了!
魚清歡興奮得難以抑製,立即朝門口跑去。
當手即將觸碰到把手的時候,卻被一股強硬的力量給彈了回來。
魚清歡坐在地上,不可思議:“怎麽回事?”
爬起來,她不敢再衝過去,而是小心翼翼地去觸碰把手。
這次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那股反彈的力量。
她碰不了那扇門!
也就是說,她無法離開這個實驗室。
既然如此,那麽現在她到底是死是活?
亦或者是做夢而已?
魚清歡掐了掐自己的臉,痛的,不是夢,但又出不去。
所幸體內的燥熱感消失了。
嚐試了許多次,還是沒能離開這個地方,但卻格外的安心。
魚清歡累了,趴在不鏽鋼的桌子上,枕著一次性無菌墊子就這麽睡了過去。
外麵。
男人看著女人趴在邊緣上沉睡的樣子,不由蹙眉。
竟然睡得這麽死,連屋裏進人了都不知道。
伸手過去發現竟是冷水。
這天氣,洗冷水澡。
也虧她幹得出來,他一個大男人都不敢輕易幹的事。
墨梓軒將女人從冷水裏打撈起來,濕溻溻的衣服緊緊貼在酮體上,勾勒出完美的體線,**至極。
移開眼睛,男人專心幫她換下濕掉的衣服。
輕而易舉的事情,仿佛是巨大的工程,每個步驟對他而言都是煎熬。
加上女人時不時因為動作不夠溫柔,不小心碰到了就恢複發出幾聲不滿的嗚咽。
秀氣的眉頭緊緊蹙著,紅唇微張,柔弱無骨。
墨梓軒閉眼呼吸,體內燃氣一團熱感,瘋狂地往外竄。
趁人之危非君子所為。
那夜是因中毒太深才會失控。
所以……他決定,那就再失控一次吧。
是夜,漫長。
燭火搖曳,紅燭暖帳不覺天明。
魚清歡轉醒就發現不對勁,隻是還沒反應過來。
待她大腦逐漸清醒,當即瞪大了眼。
“哦豁!”
魚清歡驚得險些蹦起來,男人長臂一撈,將她禁錮在懷裏,聲音低沉略啞:“別鬧,再睡會。”
“放開我!”魚清歡不是什麽貞烈女,但也不是隨便欺負的人!
“乖,別亂動,本王已經動了一晚上了。”墨梓軒略顯疲憊,“再動,怕你受不住。”
可這話在魚清歡聽來,卻是那麽的刺耳!
什麽叫已經動了一晚上?
什麽叫再動怕你受不住?
感情昨晚他竟然趁她昏迷,就對她做出那樣子的事!
心裏那團火,那是刷刷刷往上蹭啊!
魚清歡手腳並用,胡亂地動:“混蛋,放開我!”
墨梓軒覺得小女人著實不聽話,讓她別亂動非要動,好不容易熄滅的火苗再次燃起。
“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擔心你會下不來床而已。”
魚清歡懂了,也感覺到了,同時也害怕了。
再氣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跟渾身撒發著荷爾蒙氣息的男人對著幹,最終吃虧的隻會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