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章(2)
時間流逝得真快,轉眼已近12:00時了。不知覺中汪健與楊玉琴已交談了近四個小時。結完賬,汪健驅車將楊玉琴送回了家。
今天的汪健與一年前的汪健判若兩人。習慣了夜生活的他在楊玉琴邀請下,仿佛談興未盡,似乎還有心事未了般地泊好車,毫無推卻地與楊玉琴回到了宅寓。
農曆的二月,正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厘不清的情感,正好扭合了一段情人的好事。
春心的湧動,使汪健、楊玉琴忘卻了一切的煩惱,丟掉了所有的顧慮,欲情似火,如火如荼。他們盡情地再次享受著那段眷戀不斷的欲情,他們無慮地再次抒發著斬不斷、理還亂的情感。
一段情要埋藏多少年?如果說節日間的初次情事是汪健情欲、**望,人類本性表現的話,今天的情事則是長久埋藏的真情發泄;如果說多來的思想禁錮鑄就了汪健石佛般心腸的話,今天則是埋藏了多年的情感被徹底地激活,以至於毫無顧忌,為所欲為。從認識到交往,從交往到共事,六年來楊玉琴的豔容和媚姿時時噪動著汪健的心,汪健隻能是禁錮著自己,道貌岸然。創業一年來,近距的頻繁交往,無時不在的柔柔深情,尖刻樸實的情感說教,汪健以極大的毅力抵禦著,終因那份不了之情而突破。汪健已經沉浸在因念生情,由情行事的無限浪漫和快感之中。
花好月圓之中,楊玉琴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心理上的滿足,生理上的滿足,情感上的滿足,事業上的滿足。這一切的一切是她多年執著、堅持的回報;這一切的一切在今天是那樣的完美,那樣的真實。她醉心了,她陶醉在無限的浪漫和暇想之中。
現實。現實是一麵多棱鏡,將生活中人們的思想、行為展露無遺;現實又是一片靜水,使生活中的人們在極度忘我、弄潮撥浪之後,回歸自我。
“一年前的今天是我們兩人,一年後的今天還是我們兩人。”汪健不知是何感觸,莫名其妙的語言自己都不清楚,楊玉琴更不清楚。
“但是時過境遷,今非昔比了。”暇想之中的楊玉琴無意之中一言中的。
“是啊!時過境遷,今非昔比了。”汪健從楊玉琴的回複中找到了答案。
一年前的今天倆人是純樸無猜,白手起家,合夥創業;一年後的今天倆人是情戀回饋,資產億貫,圖謀發展。這就是答案。
“可現在不是單純的你我兩人啊!”**之後的汪健愁慮油然而生。
“我們就是我們,單純又是何意?”滿足之中的楊玉琴亳不在意,依然充滿暇想。
“正如你所說的,時過境遷,現在的兩人與一年前的兩人已有了完全意義上的不同。”汪健繞著彎彎不願說明,也不便說明。
“完全意義上的不同?你說燕子?”敏感的楊玉琴從暇想中回悟過來。
“還有劉明青。”見楊玉琴已回悟,汪健直白道。
“我們這樣不是很好嗎?想那麽多幹什麽?”楊玉琴依偎在汪健身旁若無其事。
“是好!可我們都有障礙呀!”這就是汪健泊車時未了的心事。
“障礙?這一年我們走過來多不容易,有多少障礙都被我們掃除了,又有多困難都被我們克服了。隻要我倆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就沒有克服不了的障礙。”楊玉琴顯得信心滿滿。
“我不是說的工作和事業上的障礙。”汪健解釋道。
“我知道你是指我倆之間的障礙,我說的也是這意思。你想想,我倆不也是在一年的磨難之後,終於衝破了禁錮和束縛走到一起來了嗎?還是那話,不要思慮太多。”對汪健的障礙之說楊玉琴看得很淡,楊玉琴更是自信。
“至於燕子?我說過我既為燕子讓路,隻會成全,我倒是擔心你傾心在燕子身上時的家庭障礙。”楊玉琴對自己的障礙熟視無睹。
“而劉明青的事我自會處理,無所謂障礙。”楊玉琴滿不在乎。
“可我們這算什麽呢?”汪健憂心衝衝。
“算什麽?情人。情人不好嗎?”楊玉琴說著轉身撲在汪健身上深吻著。
是啊!情人,隻能是情人。林燕何嚐又不是呢?
此刻,汪健真正地明白了情人的含義。
此刻,汪健也真正地了卻了泊車時未了的心事。
明白了情人的含義,了卻了未了的心事,汪健還有那麽地認真,那麽地執著嗎?
一夜春xiao過。
次日清晨,汪健麵對窗外,伸展著四肢,例行晨練:楊玉琴在廚間忙碌,備好早餐。
兩人輕鬆、愉快地共進早餐後,汪健驅車與楊玉琴來到了鑫益大廈17層中鼎集團公司寫字樓。
一天的工作開始了。
又是一年的陽春二月,還是那一對創業的合作夥伴,商途之路何等的漫長,商海之顛何等的波折,失去了純樸無猜的合作夥伴商途能平坦嗎?放不下情感眷戀的合夥夥伴商海能楊帆嗎?
還是陽春二月的起步,還是那對合作夥伴的創業決策,家大業大後的集團公司還能秉承“合衷共濟、步調一致”的創業精神再創奇跡嗎?膨漲了後的企業資產能夠迅速消化,進入資本運營的快車道嗎?
汪健以旺盛的精力重新投入到了創業計劃第二階段的實施工作中,楊玉琴在創業計劃的實施中信心百倍地繼續圓著她的事業夢。
一年之際在於春,一日之際在於晨。中鼎企團公司的創始人汪健、楊玉琴在萬物新生的盎然春意中,迎著晨曦滿懷信心地開始了新的創業征程。
(至此,《創業三步曲之收購風雲》完稿了。劣作自無譽言,真誠定能提高。再次衷心地感謝真心讀者們,在這劣作上花了那麽多的時間閱覽,深表欠意。懇望對以後的作品繼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