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他們故意引誘原主來磚窯,書裏這三個知青後來都是李成業哈巴狗,說不定好早前就勾搭在一起,隻不過書裏沒關於他們的太多描述。

扯著嗓子說出這麽一大段話有些吃力,李金花說完就覺得嗓子痛得口水都不想吞咽。

隻是摔了一跤,吸入些讓人昏倒的藥粉,怎麽會嗓子痛?

想不通就暫時不想,地上凹凸不平冰冰涼,躺著一點不舒服,她幹脆嚐試著站起來。

李大江見狀連忙上前幫她,“嬌嬌,莫急,我扶著你慢慢起來。”

不急,怎麽可能不急,當務之急就是趁這個機會揪出罪魁禍首,順勢為自己接下來的性格變化做好鋪墊。

畢竟她不是原主,也不想模仿原主的行為舉止,必須創造機會做自己。

眾人聞言看著那三個知青都有些不敢相信,李金花在村裏有多偏向著知青,有眼睛的都知道,誰想隻是超薄塑料情,一言不合就翻船。

這麽多人吃瓜看戲,他們的探究審視目光讓三個知青有些心裏發慌,尤其是曾學鳴,用過的帶藥粉手帕還在口袋裏沒處理,正害怕之時,眼睛瞥到正匆匆趕來的李成業。

“怦怦”亂跳的心回歸平靜,發軟顫抖的雙腿恢複正常,臉上適當露出被人栽贓嫁禍的憤怒神情,“李金花,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這般血口噴人?”

汪冷雪更是一副被人欺負的楚楚可憐模樣,“嚶嚶嚶,你太霸道了吧,青天白日就空口白牙誣陷人,我和孫瑤迪同誌並沒在站在你身後!”

嗬嗬,比柔弱,她本就是摔下磚窯的人,在場還有誰能比她慘?!

“嚶嚶嚶,是啊,我們無冤無仇,平時裏我對你們多好多大方,結果我說句實話,你們不配合著找出真相,居然這般向我潑髒水,平日嘴裏說會對我好難道都是裝模作樣糊弄人?”

村裏辦事情通常不太講究,這種情況,若是搜出證據來,一切都能真相大白。

然而,出乎她預料,居然有幾個村民幫著知青出頭:

“真是用了藥,怎麽可能就李金花一個人昏倒,這說不通。”

“對呀,李金花站那裏小嘴叭叭叭說得挺厲害,哪有半點被藥倒的跡像,這不誣蔑人麽。”

吃瓜群眾就是牆頭草,哪邊風大那邊倒,一時半會兒搞不明白真相,嘴裏卻議論得更加起勁兒。

正當李大河安排的人手要搜查這三個知青的時候,被“及時”趕到的李成業強硬阻止,“慢著,村長,聽說你親侄女和知青們鬧矛盾了?”

一句話將事情定性在鬧矛盾上麵,還真是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李大河臉色不太好看,語氣嚴肅強調道:“這不是什麽鬧矛盾,而是故意傷害。”

“金花向來愛鬧小孩子脾氣,哈哈哈,不過隨口就要搜身,這種先例可不能開。”

李成業說到這裏,笑嗬嗬問周圍大夥兒,“各位鄉親,有誰見到這三位知青對李金花出手?”

當時鬧鬧哄哄的,還真沒人注意到,一時之間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