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青青跟野男人跑了。
跑到沒有人的小樹林。
野男人完全控製不住心裏的欲火,手忙腳亂地扒褲子。
“你早晚都是我的人,今後跟著我吃香喝辣,帶你去城裏享福。”
左青青覺得她爹也是這麽說的,那肯定是真愛。
她也渾身燥熱,著急地甩開搭在胸上的兩條麻花辮,利索的解開確良花襯衫扣子。
唉!
這個廢物!
坐在書桌前的左青青,看書中同名同姓的炮灰女配,被親爹賣了還替親爹數錢,氣得直搖頭,抬眼瞧了眼時間,已經是淩晨三點。
這本軍婚年代文,已經看了三遍,奈何太愛。
左青青爬起身,可是雙腿無力,眼冒金星......
“快點,快點,脫褲子!”
旁邊一個聲音響起,嚇得左青青一激靈,自己這是在哪兒呢?
轉頭一看,一個男人光著屁股,豎著那玩意,正朝著她搖晃。
脫褲子?
左青青腦子一下就炸了,瞬間看成了鬥雞眼,二話不說,抬起腳,使出渾身的力氣,猛地朝男人豎著的那玩意,用力一踹。
“啊.....”
男人倒在地上痛得發顫。
“流氓。”
左青青朝男人呸了一口痰。
“我要是做春夢,也輪不到你這種癩皮狗,吊梢眼,腫眼泡,中分都冒油了!”
這種噩夢在左青青的眼裏,比黑白無常拉她去閻王殿還要恐怖五分。
“左青青你.....你......你出爾反爾…….”男人打滾喊冤。
出爾反爾?
左青青總覺得哪裏不對勁,發現自個花襯衫的扣子都解開了,還有兩條又粗又黑的麻花辮。
不對,怎麽這個場麵這麽熟悉?
還有她明明是熬夜黨,脫發嚴重患者,這壓根就不是她啊。
“左青青,是你自己.....要跟……要跟我跑的.....”
男人在地上捂著**,痛得語無倫次。
左青青跟野男人跑了?
她倒吸一口涼氣,她確切地知道自己穿書了。
書裏是平行時空的1985年。
眼前的男人叫範建華,吃喝嫖賭樣樣都幹,他就是看上原主膚白貌美,火辣身材。
左青青親爹因為賭博欠下一百塊,就以四百塊錢的價格將原主賣給範建華。
騙原主說範建華做生意賺了一筆橫財,此事不能聲張,讓原主上趕著去跟他到城裏享福,做城裏人。
一聽要成為城裏人,她就不計後果跟範建華跑了,後麵的日子那叫一個苦不堪言,範建華吃喝嫖賭樣樣都幹,還逼著她接客來養他。
原主連生三個女兒,全被他十塊錢一個賣到大山裏,給人家做了童養媳。
原主的最後命運,染上了不幹淨的病,被範建華用皮帶活活給抽死。
左青青心塞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她怎麽也不能就這樣隨便的成了書中的炮灰女配。
還有那個賣女兒的渣爹,看不打斷他的腿。
左青青淡定地扣好花襯衫紐扣,走到痛得嗷嗷叫的範建華跟前。
“建華哥哥,你說你給了左根生多少好處啊?”她故意俯下身子,性感的身材快要把花襯衫的扣子炸開。
範建華痛得撕心裂肺,可還是不爭氣地咽了一下口水。
“你.....看看你媽都癱了,還在兩個丈夫之間搖擺不定,你.....你....你覺得你今後誰會要?還.....還嫁的出去嗎?隻……有我才會要....你。”
居然PUA老娘,誰給的膽子?
左青青邪魅的瞅著範建華**,抬腳就想閹了範建華。
“你已經是我老婆了,是我軟的不行,非要來硬的是吧?”
範建華見左青青來真的,他忍著疼痛迅速爬起身,猛地生撲左青青。
左青青冷笑,就這種渣男還想強了她?
二話不說,抬起穿著解放鞋的腳,用力一腳踹向範建華的**。
範建華被突如其來的一腳踹的往後踉蹌好幾步。
左青青怕範建華又要來硬的,她一個掃堂腿,範建華猝不及防地往後一仰。
“嘭……”
範建華翻著白眼,暈厥過去。
“死了?”左青青見範建華的後腦勺砸在大石上。
左青青皺眉,用手試探範建華的鼻息。
還好沒死,隻是撞暈了。
左青青處理掉這邊,想到原主家裏還有一位老渣男,要賣自個,還要折磨癱瘓在床的媽媽。
弟弟妹妹也有可能被老渣男拿去賣。
還有那麽一大家子,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東西,一個個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現在得趕快回家,要不然來到這個世界,一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還有必須給他們一家,攪的個天翻地覆。
左青青走進廚房,打開水缸蓋子,舀了一大瓢涼水。
“咕咚咕咚”,灌完後緩了一口氣。
左青青聽到裏屋傳來狠厲的男聲。
“死女人,給我起來。”“
左青青氣的把瓢往地上一砸,衝到灶台下拿起燒火棍,直衝進裏屋。
左根生隻顧著扇癱瘓在床的女人,完全沒有注意到,後麵的左青青舉著燒火棍,
左青青望見**的女人臉頰被扇得血紅,被掐得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抓著燒火棍,直砸親爹的後腿肚。
左青青一頓猛打,壓根停不下來,看書時就恨不得手撕老渣男才解氣。
左根生被打得上躥下跳,但是奈何不了左青青跟在後麵追。
左青青並不是盲目的,而是要把披著人皮,做畜生的左根生逼到院子。
“你這個死丫頭你都跟人家跑了,你回來幹嘛?”左根生的手不停揉搓,被左青青打得生疼的地方。
還不等村民伸長脖子,她立刻甩掉燒火棍,坐到地上拍著大腿大哭大喊,“你騙我,你騙我。”
村民對於有兩個男主人的家裏,一向好奇。
“你這個賠錢貨,跟你媽一個樣,不潔身自好要跟野男人跑。”左根生的三角眼死死地剜著左青青。
左根生麵色猙獰,心裏也有點想不通,這個丫頭一向唯唯諾諾,對自己更是言聽計從,還有就是他撮合的這種醜事,怎麽能直接說呢?
“她媽媽就是不檢點,她肯定也好不到哪裏去。”
“誰知道呢,她不是成天擔心自己嫁不出去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