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賭錯了呢?

許父也是夠狠,“我們先出去吧。”

俞瑜示意鹿憶星背上許溫婉,而自己則是又拿出另一個空包。

看著滿櫃的藥物,毫不吝嗇的都裝上。

又在幾人不注意的時候,將一大批藥物扔進了修養空間。

做完這些,俞瑜最後看了眼這地方。

雖然許父可能不想和馮晨呆在一處,可現如今,他們也沒辦法帶他出去了。

最終深深歎出一口氣,沒想到碰見許溫婉的父親,會是這樣一番光景。

一行人離開樓層,出門卻發現,車上沒有寧元可他們了。

俞瑜心髒一緊,俞霧芽和許淨都不在。

屠戮的寶貝兒子也沒了。

隻有一種可能,寧元可很可能帶著兩人和貓離開了。

可什麽情況下會讓他們棄車離開。

鹿憶星將許溫婉放進車裏,觀察周圍一圈,“不對勁兒,這附近沒喪屍,排除掉他們受喪屍威脅的可能性。”

“而且就算有喪屍來,寧元可也應該是開車離開,車在,人卻沒了。”

是了,而且車鑰匙還在,車門是關住的,根本沒鎖。

被人帶走的可能性也很低,可這樣的話,寧元可又能帶兩人去哪兒。

“你來時有看見他們嘛?”

俞瑜強壓下擔憂,一臉認真的詢問滿星河。

滿星河很迅速的搖了搖頭,“來時,有氣息,沒人。”

又想了想才開口,“血腥味。”

血腥味兒,難道是許淨出了什麽問題?

受傷的隻有許淨,氣息隻在車裏,所以不可能是寧元可和俞霧芽在車裏受傷。

俞瑜咬咬牙,看著要落山的太陽,“我們先去附近找到住的地,溫婉的情況看起來不太好。”

強壓下心裏的不安,她想相信寧元可。

也希望,寧元可別讓自己失望。

話必,鹿憶星沒再說什麽,滿星河坐在副駕,而車輛輪到俞瑜開。

她在現代世界裏時,也是考取過駕照的。

所幸是安全找到了一處可以休息的地方。

“我和滿星河在前麵,你帶好溫婉。”

鹿憶星點頭,一把背上許溫婉。

滿星河最為輕鬆,幾乎一手一個,還順便把靈石掏出,放進她自己準備的小口袋裏。

俞瑜讓兩人貼近自己,許溫婉已經徹底昏死過去,他們需要落腳地。

幹脆直接發動異能,喪屍根本沒辦法靠近他們。

反倒有了一種在末世橫著走的錯覺。

樓裏經過滿星河的驅趕,倒是沒有那麽多喪屍貼過來。

安然走到了三樓,“把這一層的喪屍都驅趕到一個房間吧。”

俞瑜有些疲勞,她今天的異能已經嚴重超負荷,隱約著透支出了生命力。

滿星河很聽話,練練點頭,左手勾著一隻,右手一隻。

到門口一腳將屍踹進去,瞬間清靜了許多。

俞瑜打開一間房門,裏麵突然飛過一顆子彈。

險些打爆俞瑜的頭,好在反應迅速,和鹿憶星兩人分別側開。

子彈精準命中了身後的玻璃。

“你們是什麽人?”

聲音響起,語氣裏滿是警告。

俞瑜已經累到極限,鎖定住說話人的位置。

滿星河像是心有靈犀一樣,瞬移到其身後,手刀直接打暈。

好在樓裏還有電,微微開啟亮光。

才看清屋裏的場景,還以為隻有一個男生,卻不想男人身後,還有三個小孩。

稍大一些的看起來15歲左右的女孩,還有個八歲的小男孩,懷裏還緊緊抱著一個,看起來三四歲。

女孩兒憤恨的盯著俞瑜,眼裏是警惕。

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男生,示意滿星河把他拖到一邊。

隻是抬頭的一瞬間,俞瑜覺得這男生莫名有些眼熟。

卻也不知道在哪兒見過,幹脆也不在想。

許溫婉被鹿憶星放在**,俞瑜也累的緊,直接蹲在牆邊,“你照顧好溫婉,我休息一會兒。”

說完,俞瑜直接沉沉睡去,直到又進入自己的修養空間。

源源不斷的靈氣融入自己體內,疲勞已經異能負荷帶來的痛苦,都在一點點消散。

閉眼享受片刻,似乎感覺到身前有人,俞瑜猛然睜眼。

卻發現沈枳末就在自己對麵。

這家夥,居然又無視了我,直接進了我的空間。

不過看著她皺緊的眉頭,也沒好打擾。

看來他也遇到了什麽事。

眉頭都皺成川字了。

正當俞瑜更靠近些看他時,沈枳末猛然睜眼。

嚇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沈枳末的眼裏還有些迷茫,看到周圍的環境,才漸漸回神。

又看了眼因為慣性坐在地上的俞瑜,“你想非禮我?這麽心虛。”

俞瑜一聽,耳朵瞬間紅了。“什麽,我沒有。”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否認就行了!

沈枳末失笑,看著這已經變化的環境。

又看了看不遠處種下的那些東西,此時白菜已經發苗。

“這就是你找到的那袋種子?”

俞瑜點點頭,“對,我沒敢將種子全中上,還有紅薯,也發芽了。”

指了指一旁的紅薯,嫩嫩的小芽,唯有蘋果樹,枝繁葉茂,一樹的蘋果。

沈枳末眼裏微亮,“這裏種植的東西,倒是沒有被汙染腐爛的煩惱,甚至還吸食其中的靈氣,長的比一般的還要快。”

又轉頭看向一旁的靈泉,“這泉水倒是可口,能不知不覺間消除絕大部分的疲勞。”

俞瑜一愣,“什麽?可我上次喝了,跟普通水一樣啊。”

沈枳末敲敲她的頭,“那是因為你身體狀況很好,達不到效果,自然不顯。”

俞瑜恍然大悟,也是啊。

沈枳末輕笑,而俞瑜突然想到什麽,臉色又垮了下來。

“遇到什麽事了?”

沈枳末很敏銳,幾乎沒有猶豫的就問出了口。

俞瑜張張嘴,又閉上。

可沈枳末該知道的,俞瑜大致說了下許溫婉的事,最終深吸一口氣,“我們回到車裏時,寧元可和芽芽,許淨都不在了。”

她甚至已經做好被埋怨的準備,可沈枳末隻是一愣,又恢複了神情。

“她父親總歸不會害她,大概率是對她有利的。”

俞瑜點點頭,沈枳末接連開口,“至於寧元可,她可信,卻也不是能完全信的,很大概率,是出了事,許淨的傷我處理過,不是很容易滲出血,滿星河嗅到的氣味,應該是有人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