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有些頭暈,馮晨見此,一把推開許溫婉。
見許父眼神裏的清明,惱怒不已。
他用兩年時間,才將許父**成這樣。
如今居然被許溫婉毀了!
馮晨是真的生氣了,玩具被毀,他怎麽肯放過幾人。
是了,在馮晨眼裏,許父是個玩具。
他曾經隻是司機的兒子,一切都是許父給的。
他怨恨自己的父親為什麽不能是個有錢人,又羨慕許父的學識和家庭。
所以當他發現自己被喪屍咬後,沒有恐懼,隻有暢快。
變成喪屍後,馮晨不斷的吸食著普通喪屍身體上的靈石。
每天也不斷的折磨著許父,看著他變得神誌不清,是說不出的暢快。
曾經馮晨希望許父是自己的父親,後來他希望控製住許父。
他享受作為控製別人人生權利者帶來的快感!
而現在,許溫婉的到來毀了。
本意是希望再多幾個玩具的,萬萬沒想到碰到了硬茬。
如今,這個他辛苦栽培出來的人,已經沒什麽價值了。
剛好,他也玩夠了。
神色冷下去的那一刻,馮晨直接捅穿了許父的身體。
許父隻覺得是解脫,他不舍又歉意的看著許溫婉。
終究是,沒能跟女兒團圓。
許溫婉愣愣的看著,沒人想到,馮晨會突然殺掉許父。
渾身一瞬間變得僵硬,耳邊嗡嗡作響,眼前甚至都開始發黑。
許父濺出的血液落在許溫婉的衣服,臉上。
在閉眼的前一刻,許父還在眷戀的看著她。
他的女兒啊,還是沒能陪她到最後。
“爸……爸爸……”
許溫婉的聲音是抖的,涼意貫徹全身。
看向馮晨的時候,隻有恨意了。
“真是的,你們毀了我的玩具,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馮晨憤恨的瞪著幾人,俞瑜頓感不妙。
屠戮也從其中感覺到殺意,渾身的毛發豎起。
率先發動了攻擊,瞬間瞬移到了許溫婉身旁。
鹿憶星反應迅速,一把拉起。
而周邊的喪屍也受到旨意一般,直衝俞瑜幾人而來。
失態緊急!
屠戮比他小一級,但還是強撐著進攻。
靈敏的速度和體型也給馮晨帶來不小的傷。
“嘖,真礙事。”
馮晨一把遏製住屠戮,它的體型很小,幾乎隻要一用力,必然會骨頭斷裂。
俞瑜心髒跟著一緊,屠戮!
滿星河在大馬路上看來看去,這邊嗅一嗅,那邊嗅一嗅。
腳步都是輕快的。
直到嗅到熟悉的氣息,停在車前看了看。
卻發現車裏沒人,隻是有很熟悉的氣味。
“額……寧,元可。”
滿星河費力的喊出來,一瞬間心情好了,她喊出來了唉,真棒真棒。
在嗅去,眼眸猛然變紅。
喪屍,S首領級!
還有俞瑜的氣息!
這樣一想,她速度極快的衝入。
聞起來在下麵,還有很重的血腥氣味,剛死的。
正當馮晨已經到了俞瑜麵前時,胳膊突然斷裂!
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隻是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左臂。
隨後反應過來,難受的捂著傷口。
他其實感覺不到疼痛,但又能清晰的感覺到胳膊已經掉落。
“混蛋!誰!”
馮晨怒吼著抬頭,而滿星河已經穩穩的落地,回神甩了他一腳。
這一腳被踢出去很遠,將對麵的牆壁打穿。
這動作,優雅,實在是優雅。
俞瑜看著滿星河,呼吸一滯,她,她居然跟過來了。
滿星河轉頭看向俞瑜,這一看把她看心虛了。
畢竟她剛丟下人。
“俞……瑜。”
吐字雖然有些不清晰且艱難,但卻還是能聽出來。
俞瑜不敢置信,滿星河居然,會說話了。
麵前的女孩兒笑意吟吟的,一副求誇獎的模樣。
“好,好棒好棒。”
俞瑜瞬間擺出一副你好棒的表情,甚至還在鼓掌,哄小孩兒一般。
滿星河眼睛一亮,笑的更開心了。
“咳咳……”
馮晨從牆體裏爬出,吐出鮮血。
手也在微微發抖,好強的喪屍。
他本就是S首領級喪屍,這般強,莫不是SS屍王級的!
因著滿星河在這兒,那些喪屍分明都不在聽馮晨的命令。
SS屍王級喪屍的壓迫感壓的馮晨連身體都有些抖。
三十六計走為上,這般強的喪屍,一定會殺了自己的。
滿星河上一秒還在和俞瑜說笑,下一秒便察覺到馮晨要跑。
瞬間到他身邊,伸出手輕輕扭動,從心髒的位置扣出了靈石。
馮晨似乎不敢信,瞪大雙眼看著滿星河。
喪屍心髒處的靈石被取出,幾乎必死無疑。
馮晨瞬間倒地,眼神不甘的看向許溫婉的方向。
而靈石剛被取出,普通級別的喪屍便被嚇得渾身發抖,連連後退。
他們隻是小嘍嘍,怎麽敢在這種大場合呆著。
滿星河看了眼一旁傷到起不來的屠戮,用手提起,直接將靈石塞進了它嘴裏。
屠戮起初還有些抗拒,可靈石入嘴,漸漸也不在抵抗。
而隨之,屠戮整隻貓變成了一顆白色的蛋。
俞瑜幾人明顯被嚇到,直到被滿星河將蛋塞進懷裏。
才堪堪回神。
“滿星河,你怎麽會……”
其實想問,怎麽會找來,也想問怎麽突然會說話了,怎麽會這麽強大。
滿星河愣愣的看著,突然思考一下,微微張嘴,“吃,多了。”
說著,還自己打了個飽嗝。
俞瑜嘴角抽抽,行吧,她理解為,滿星河吃了太多靈石了。
又低頭看懷裏的蛋,“不是,為啥屠戮變成蛋了!”
“進化。”
滿星河點了點蛋,她剛剛給屠戮吃的靈石是S級喪屍的。
讓屠戮的等級達到了一定臨界點,開始突破進化了。
俞瑜摸了摸蛋,看來那家夥的靈石,還冥冥之中幫了屠戮一把。
就是不知道,破殼那天,屠戮會是啥樣了。
在滿星河的威懾下,喪屍們都退了出去。
俞瑜幾人才能鬆了口氣。
“俞瑜,溫婉看起來不太對。”
剛剛一鬆懈,許溫婉直接暈了過去。
俞瑜摸上額頭,“好燙,她在發燒。”
忙蹲下身去找剛剛許父注射給她的藥劑,可那上麵什麽都沒寫著。
這恐怕是許父研究的,怕是大概率性的和病毒有關。
他在堵,堵許溫婉身體對藥劑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