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鄭越倒是沒想到有什麽不對勁。
大概是男人的本性,反正鄭越把這當成男人的本性。
嗯——
小助理吧,長得屬於可愛那一路線的,圓圓的臉蛋,大眼睛,個子並不矮,雖然沒有鍾染高挑但也是打眼的。
非常讓人有想保護的欲望。
不過,小助理應該會覺得他年紀大吧——
小助理今年剛畢業,也就二十三、四歲左右的樣子。
至於他自己,雖然在娛樂圈和明瑞並稱兩大金牌經紀人,年輕有為,但也不是年輕的年紀了。
鄭越大學畢業都七年了。
所以大七歲是不是太老了一些。
呸,想什麽呢。
鄭越胡思亂想,最後被自己給唾罵醒。
他腦袋今天是不是不好使,怎麽想的那麽出奇?
之前逗小助理,如今還敢肖想小助理了。這幸虧是鍾染不知道,不然別說鍾染,就連明瑞估計都要把他逼問一番。
三個人的組合,一個精明的像個老狐狸,一個又剛又能打,還有一個小白兔也是會齜牙的。
還都是護犢子的性格。
服了服了,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
“與你低語”巡回演唱會第一站,定在了A市。
這位頂流的演唱會票不好買,票價已經被黃牛炒到了一個沒有底線的高度上,但是依然不影響場館的座無虛席。
因為演唱會的規格比較大,主辦方自然擔心洛昇的安全,擔心有不理智的粉絲然亂秩序,所以安檢十分嚴格。
粉絲憑著身份證和門票進場。
應援燈是由場館控製的燈光,演唱會開始之前,全場一片昏暗。
直到台上鼓樂響起,現場的應援燈光變成了一束束透明的白色。大屏幕上出現畫麵,是一個逆光少年的影子,身形頎長。
站姿紈絝而又隨意,最後卻又像破土的春光一樣,光亮漸起,站姿端正,直到從一個**不羈的少年變成了一個清冷男人。
最後當那束隻有黑白兩色的影子慢慢轉過身,人臉漸漸清楚的時候,音樂開始流暢的彌漫下來。
【天橋邊的人行道路燈下的單人行
你有過見過所有人獨身的巧合
荊棘叢的青石板沙漠路的清水波
你聽過路過世俗裏不甘的執著——】
聲音漸起,獨屬於一份的那種漫不經心的低語,冷感的磁性,沉沉的而又節律的敲擊著什麽。
場館座位上,應援的燈光一排一排的變化,直到台上的燈束能夠準確的打到一個人的身上,台下的應援燈正好變成了全場的新綠。
洛昇著裝而來,燈束下頂流步伐隨意,從幕後到台前,音響師給了節點,是一種走路的聲音,配合著洛昇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敲擊著,好像走在了誰的心上。
新綠,心率。
從洛昇出現的那一瞬間,粉絲的熱情就已經到達了一種熱度。
小助理吳思義坐在離台上比較近的位置,眼界開闊,視線清楚。她手裏尚且拿著手機開始錄像,鏡頭中,眼睛裏,都是洛昇睥睨的高級感。
這個年紀的小丫頭還是花癡的時候,但是吳思義平時裏對待頂流又敬又畏。這會兒雖然驚豔於頂流老師的絕美現場,但是仍然理智在線。
吳思義滿腦子都在想著要把演唱會的現場分享給鍾染,讓鍾染不至於遺憾。
遺憾?
這兩個字出來的時候,小助理一愣。
大概是被鄭越洗腦幾次,不成功也產生了副作用。小助理吳思義相當順其自然的想起了鄭越說的話。
為什麽鍾染會覺得遺憾?
你的染姐是洛昇的粉絲。
不要辜負鍾染對你的信任,拿出全部的熱情,代替染姐應援。讓洛昇印象深刻就贏了,染姐就贏了。
什麽亂七八糟的。
吳思義努力回憶著鄭越的洗腦神話。想著想著,吳思義突然拿不準主意,開始半信半疑。
因為,鍾染把演唱會門票給她的時候,確實是挺遺憾的。
所以,難不成染姐真的是洛老師的粉絲?
雖然染姐很酷,但是喜歡也很酷的洛昇也不是不可能的。
所以,作為小粉絲的自己來說,她確實應該為偶像的偶像而應援。
吳思義這樣想著。
那——她是不是應該做些什麽才能表達自己的熱情,代替染姐表達熱情呢?
小助理是個實心眼的,被鄭越成功洗腦之後,想到哪做到哪,聯合好朋友一起,開始了應援作戰。
小助理雖然人憨憨的,但是肯定是不傻的。
單從對自己偶像鍾染的應援就可以看出來。
小助理算是鍾染的老粉和初代粉。鍾染參加“愛在益起”的時候還沒有多少粉絲基數,但是小助理硬是靠著自己的能力,把粉絲規模擴大。
很多散粉,路人粉也被納入了大家庭,氣氛和諧,其樂融融。
於是,洛昇的演唱會應援也有了這樣的待遇。
小助理太會搞氣氛,她又坐在第一排,配合著音響師的節奏,大喊著“洛昇,加油。”、“洛昇,好絕。”、“洛昇,最牛。”諸如此類的口號。
後排的真粉被吳思義的熱情給感動,小助理應援有一套硬生生的帶著粉絲給洛昇來了一場印象深刻。
但是洛昇最印象深刻的還是小助理後來被自己帶起來的現場的氛圍給渲染之後說出來的口號。
“洛老師,我姐喜歡你,我姐超級喜歡你。”
“看看可憐的孩子吧,我姐真是太不容易了。”
太不容易這個梗吳思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說出來的。
她是自己把自己洗腦,想象成鍾染是為了追星才進入娛樂圈的。
多不容易啊,為了追星洛昇,在娛樂圈摸爬滾打,之前還連經紀人也沒有,一個人跑通告還要打車,真是太可憐了。
小助理都要心疼死染姐了。
“與你低語”巡回演唱會第一站在A市舉辦。
這邊氣氛高漲,《生活體驗館》真人秀現場也是收獲滿滿。
鍾染把要種的秧苗按照距離遠近放好之後,跟著李暘一起載種。
李暘用小鏟子挖了個土坑,鍾染將秧苗放進去,等著李暘澆了水之後,她在用手將土重新掩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