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人,您的傷口讓奴婢給您處理一下吧。”
蘇酥看著溫柔可愛的丫頭跟自己說話,頓時覺得同樣是丫頭,這丫頭簡直比荔枝好太多了啊!難不成墨宇卿故意坑她,安排了一個定時炸彈在自己身邊?
一想起荔枝那囂張的臉色蘇酥氣都不順了,她清槐凝歌宮裏的一眾丫頭對自己冷嘲熱諷毫不避諱,合著她在這個地方若是得不到墨宇卿的寵幸就沒有立足之地咯?
這委屈誰受得了,天天讓自己丫頭給自己臉色,主子的威嚴何在?說我不得寵?我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麽叫得寵!
“不用處理,該看的人還沒看到呢。”
蘇酥說完,把手指翹的老高,回頭跟阿肆說一句“阿娘走了擇日再來看你”,提起裙擺就跟丫頭開口:
“帶我去見王爺。”
蘇酥腳步趕的緊,墨宇卿在房頂直接扶額,他起身躍下,從書房的窗翻進,剛剛坐下拿起桌上的卷宗,門外就傳來了通報。
“王爺,小夫人求見。”
“進。”
蘇酥翹著手指走近墨宇卿,正準備可憐巴巴的演上一場,磨煉磨煉她蹩腳的演技,卻是眼睛瞥見墨宇卿手中的卷宗,她抿了抿嘴角。
“王爺,蘇酥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墨宇卿看著自家小夫人,生怕她語出驚人,冷眼看著她手上都快結痂的傷口,薄唇動了動:
“那就不要講。”
“王爺你書貌似拿反了。”
墨宇卿臉色難看,掩飾的把卷宗放在桌上,內心實屬無語,她既然非要說又何必問當講不當講,不讓她講她又不聽,竟讓這婆娘觀察到我書拿反了,看來是本王大意了。
墨宇卿有意掩飾,立馬轉移話題,臉不紅心不跳的走到蘇酥身前,捏住她的小手,她的手永遠都是那麽冰冰涼涼的。
“這是怎麽了?”
“王爺不是說臣妾身體金貴嘛,臣妾手指受傷了,就來找王爺啦!”
這時倒是聽話了?墨宇卿一臉黑線,他親眼看著她把瓷瓶打破,而且這傷口也實在不深,走個路的時間就已經結痂了,怕不是再晚一會,她的傷口就自動愈合了吧。
本王到底要看看你想玩什麽把戲。
“夫人金貴,以後就不要隨便做什麽事,這傷口本王親自給夫人處理,夫人可滿意?”
蘇酥一臉討好的點了點頭,軟軟的蹭進墨宇卿懷裏,踮起腳尖湊到他的耳邊,吐著熱情開口:
“夫君,今晚可不可以再給臣妾一個機會。”
囂張,這女人太囂張了,墨宇卿瞥了一眼蘇酥已經結痂的傷口,總算明白了這個女人她醉翁之意不在酒,既然她想玩,本王就陪她玩到底。
“何必等到今晚,本王現在就可以成全你。”
臉上不畫誇張妝容的她,著實迷人,這份自然的姿色,一如初見她時一樣,勾人心魄。
墨宇卿有力的大手一把抱起她,深色和淺色的衣服纏在一起,她受傷的手還無措的舉著,他抱著她走出書房,她的寢宮實在是偏,索性他就抱她到自己的寢殿,往軟塌上一放。
蘇酥不禁感歎於不愧是主子住的地方,就是大,這下她被王爺抱著進寢宮的消息總算能傳道那群不懂事的丫頭耳朵裏了吧?
得寵對於我蘇酥來說,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