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茵茵這個時候倒是冷靜了很多,“既然這樣的話,咱就報警吧,讓警察來處理這件事!”
錢雨欣站了起來,“也不用鬧的這麽大吧,咱們隻要搜搜林嬸和繡花確認兩人沒有拿東西就好了!”
看著錢雨欣緊張的樣子,她大概心裏有底了。
“報警吧,不能冤枉好人,也不能放過一個壞人!”林茵茵堅持。
“非要搞這麽複雜幹嘛,搜個身的事!”
林茵茵瞪著劉國棟,“既然要搜身那在場的所有人都要搜身,畢竟是周知青回來才發現手表丟的,這個期間你們也在這!”
劉國棟無所謂,“搜就搜,誰怕誰,到時候就看證據確鑿了你還嘴硬不嘴硬!”
錢雨欣聞言強裝鎮定,看向沈建國,“這樣不好吧!”
沈建國點了點頭,“翠花說的有道理,既然大家都有嫌疑,那就都搜身!”
周亞萍很不好意思,“哥,別這樣,鬧的不好看。”
“就是就是,”錢雨欣拉住了周亞萍的胳膊,“大家都是熟人,鬧的不好看!”
林茵茵上前,“錢知青是在心虛嗎?”
怒氣值+10
“我有什麽好心虛的……”
“好,那就從你開始搜,其餘男士都去堂屋,我來搜!”
“你自己都是嫌疑人,憑什麽你來搜,你出去,亞萍來搜!”
“不行,周知青搜可以,我要在場!”林茵茵堅持。
怒氣值+50
看著林茵茵堅決的態度,錢雨欣氣的臉鐵青。
這個時候周亞萍也察覺到了錢雨欣不對勁,“雨欣,你怎麽了?”
“我有點頭暈,”錢雨欣順勢把頭放在了周亞萍的肩膀上,袖子下的手握緊了拳頭。
林茵茵雙臂抱胸,“別頭暈啊錢知青,暈在我家是不是還要訛我們?”
怒氣值+20
“林翠花你少說兩句,你趕緊出去,我搜雨欣的身。”
林茵茵看著周亞萍像是在看智障。
不過她沒說什麽,轉身出去。
劉國棟還是一臉幸災樂禍,“等會兒我就看你怎麽打臉!”
“打臉會打臉的,可不是打我的臉!”
怒氣值+30
劉國棟氣結沒再說話,沈建國正在東廂房搜林爸的身。
“找到了找到了!”西廂房傳來周亞萍興奮的聲音。
幾人進了西廂房。
沈建國接過手表看了看,確實是姨媽給周亞萍的那塊,“在哪找到的?”
“雨欣在我被子下麵找到的,都怪我粗心大意,記錯了位置!”
“找到就好,這下不擔心了吧!”周雨欣溫聲安慰她。
看著一派祥和的場麵,林茵茵出言諷刺,“這就找到了?別是有人監守自盜吧?”
怒氣值+20
怒氣值+30
“林翠花你說什麽呢?”周亞萍沒好氣,“今天辛苦大家了,我買的有糖,大家吃糖!”
……
林茵茵沒再糾結這件事的結果,她知道手表是錢雨欣拿的,但是沒有證據。
等其他知青走後,林茵茵一臉凝重的看著正在用糖安慰繡花的周亞萍。
“周亞萍,我奉勸你以後離錢雨欣遠一點?”
周亞萍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怎麽了,你冷不丁冒出來這一句?”
“我隻說這一遍,你跟她從小一塊長大,可能長時間的陪伴先入為主。”
“你仔細想想平時生活中她的為人。”
“今天這事八成就是因她而起!”
周亞萍“蹭”的一聲站起來,“你胡說八道什麽?你說她故意冤枉你們有什麽好處,鬧翻臉了我就不能在這住了!”
林茵茵不置可否,“當然不能在這住,今天但凡你說句懷疑繡花的話,我就把你打出去。”
她頓了頓繼續說,“你平時是不是經常跟錢雨欣說在我家生活很好,很舒服!”
周亞萍聽著林茵茵轉換了話題,“對啊,怎麽了?”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她在前院過的不好,而你又經常說你過得好,她心裏有了落差,就不想你如意!”
現代話為怕朋友吃苦,又怕朋友開路虎。
“雨欣才不是這樣的人。”周亞萍說話聲音中氣不足,林茵茵知道她的話起了作用。
林茵茵經過周亞萍,像個大佬一樣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好好想想今天的細節,還有你們平時相處的細節,就知道我說的話有沒有道理!”
畢竟偽裝的再好,也有露出狐狸尾巴的時候。
整個下午,周亞萍都在西廂房裏,心不在焉。
想起之前大院裏有個叔叔給了她和錢雨欣一人一隻小狗,她非常喜歡。
錢雨欣的狗過了一段時間死了,她就經常跟周亞萍說狗的壞處。
亂咬東西,身上攜帶病毒,各種不好。
最後周亞萍就把狗送給沈建國了,到現在她都很討厭狗。
類似這樣的事情還很多。
明明是雨欣出的主意,到頭來闖禍了,雨欣總是溫聲細語的說是她不好,沒有看好自己。
今天聽了林翠花的話,醍醐灌頂,不過她不敢相信要好了這麽多年的朋友居然是這樣心思歹毒的人。
雨欣還是自己看好的表嫂呢!
周亞萍不死心,跑到了隔壁劉嫂家,看找到了沈建國,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麽說出口。
沈建國詫異的看著跑的氣喘籲籲的周亞萍,以為出什麽大事了。
“怎麽了亞萍?今天出了這件事林家沒為難你吧?他們也不是這樣的人!”
周亞萍搖了搖頭,“哥,那條京巴狗還好嗎?”
“你說豆豆啊,很好!”要不是不方便,他都想帶著豆豆下鄉。
“你還記得我給你狗的時候跟你說什麽了嗎?”
沈建國想了想,“你說雨欣說狗髒,有細菌,就不想養了!”
“那我當初跟你一塊下鄉說什麽了?”
“你說雨欣說下鄉可以感受一下基層的生活,我當時還納悶你原來不想去,怎麽突然改變主意了!”
原來林翠花說的都是真的,這個陪伴自己十幾年的女人,早就滲透了自己的生活,使自己成為了她的寄生蟲。
周亞萍渾渾噩噩的出了門,沈建國有些擔心她的狀態,想到林家人的品行,搖了搖頭。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