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咱們家有福了。”王秀花的心裏已經樂開了花。
現在整個家都因為芯慢慢改變的越來越好,她的心就倍感欣慰,想想,她們家何德何能啊。
這個姑娘,太完美。
“畫的不錯。”陳大富進了屋子,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幾口,解解渴,這才走出來說道。
院子裏的院圍牆上都畫上了山水圖,包括主屋的牆體上都畫了田野風景畫,讓整個家看上去無比的溫馨,滋潤。
“這個好,好逼真。”陳文蔚走到主屋的牆體上,看到了一副,一個男人在田野裏耕田,一個女人在一旁插著秧,還有兩個孩子在一邊玩耍打鬧的畫景,開口讚美道。
“是啊,三弟妹還說,等把家裏徹底翻新以後,垃圾都整理完以後,要在院子裏掛上喜字燈籠呢。”許煙激動的?開口說道。
“真的嗎?大嫂。”陳歡歡興奮地問道。
許煙:“真的,她早上說的,可能你沒有聽道。”
“還有燈籠啊!”陳文蔚更是期盼地瞪大眼睛。
燈籠在他們這裏幾乎是沒有的,聽說隻有縣城裏那些有錢人家辦婚事的時候,才會去掛幾個。
而且他們都是沒有見過的,隻是聽說過而已,更不不知道燈籠長什麽樣,隻能全靠想象。
陳文蔚:“那得多好看啊?那我們家就真的是整個鎮裏唯一一家最漂亮最富豪的人家戶了,到時候會不會被搶劫啊?”
想到搶劫,他忽然有些害怕了,真要說不好,要是被有心之人,合起夥來,也不好說。
“你的嘴能不能盼點好啊?”張燕子很無奈地瞪了自家男人一眼。
他男人什麽都好,就是這想象力有些太過於豐富。
“咳咳,我這不是在舉例嗎。”陳文蔚反應過來自己有些小題大做,說道。
許煙拿出了鎮壓寶:“有我們三弟妹在,誰敢?”
“好了,都忙活吧,沒事別瞎去摸!”這時,王秀花開口說道。
“知道了。”眾人應道。
這麽好看的畫,誰忍心把它摸髒啊!
“對了,這個畫能管多久的用啊?會不會過兩天下雨就被雨水給衝刷掉了?”陳文強開口說道。
陳歡歡:“三嫂說,不會的,隻要等它徹底幹了,以後下雨也沒事,不會被衝掉。”
“真好。”陳大富淡淡說道,臉上充滿了知足的笑意。
他活了這麽大把年紀了,終是被這個小丫的,給打動了。
“可不是嘛,芯兒腦瓜子東西多,啥都能想出來,還做的精美,咱們家啊,以後有福了。”王秀花開口說道。
陳大富點了點頭,非常讚同自家婆娘說的話:“老三呢?”
王秀花隨同自家男人返回堂屋:“去咱們親家母家了,說去看看陳工那孩子把家具做好了沒有。”
“嗯。”陳大富坐下來,慢慢品著茶水,平靜地應了自家婆娘一聲,若有所思地思考起來。
他在想,像他家三兒媳婦這個本事通天的天賦,放在他們農村,確實太大材小用了,以後得給三兒媳婦某某路,讓她走出大山,去尋找屬於她的生活。
當然,這個尋找屬於她的生活,倒不是說要她離開自家兒子,而是在事業上發展前途。
“文強,來,接一下。”
院子門口,陳工幫著陳季男搭手把做好的家具搬回來,進了院子看到站著的幾個人,開口說道。
“你們都在家啊!咋不去幫幫忙啊!”陳工反應過來,沒好氣地說道。
搞的他那麽累,幫著做還要幫著搬。
陳文蔚沒好氣地說道:“幫一下忙,你會死啊,這還是不是你家的事。”
陳文蔚:“我家三弟妹現在可是你妹妹呢,幫搬點東西,你至於嗎?”
許煙和張燕子在一旁都紛紛笑了,看著幾個男人鬥嘴。
“我看你就是懶,還給跟我東拉西扯。”陳工懟了回去。
下一秒似是看到了什麽無比稀奇的東西一樣,驚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整個人都傻呆在了原地:“娘的哦,這誰畫的啊?也太仙美了吧。”
他抬眼,順著風景畫掃視過去,就看到了村長家徹底像是大變天一樣,驚的他良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你妹妹畫的。”麵對這個事情,陳季男倒是坦白。
他媳婦的功勞,他永遠都引以為傲,更感恩命運的注定,他珍惜。
“太好看了!”陳工感歎道,就伸手去撫向牆壁上的圖畫。“我妹妹太優秀了,居然能畫出這麽美的畫,比真的還要漂亮,眼色也搭配的很完美。”
“陳季男,你以後要對我妹妹好一點,要不然我第一個饒不了你!”陳工忽然開口說道。
陳季男眯了眯深邃的眸子,不以為然地開口淡淡地說道:“你怎麽個饒不了我法?說來聽聽。”
陳工思索道:“你要是敢做了半點對不住我妹妹的事,或者對她不好的事,又或者欺負她,我就把她藏起來,讓你一輩子也別想找到!”
他妹妹這麽完美,不能被欺負一丁點,都不允許。
“你永遠也不會有這個機會的。”陳季男低沉的嗓音,無比自信地開口說道。
在他的世界裏,陳工口中的那些字眼,都不存在。
陳文蔚開口說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啊!天天吃飽了沒事再家裏鑽洞!”
他早上出門到現在才回來呢,現在已經下午了,連午飯都沒有吃,被人說成這樣,換誰能受得了?
陳工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鑽洞,那也是我有那個天賦!”
“不要臉!”陳文蔚說道。
“好了,都別憑嘴了。”許煙開口說道。“陳工,都做好了嗎?”
陳工點了點頭:“差不多了,基本完工,接下來你們去搬回來安置好就行了。”
忙了將近一個多月的時間,為了給他這個好兄弟打造一套完美的家具,他可是日日夜夜都在熬。
從未這麽賣力給人做過家具,不過待完工的時候,看到自己所做出來的成果,他也被自己的工藝給深深震驚到了。
這套家具的設計圖由陳季男出筆畫,他們兩個一起研究打造,多的時候都是他在研究方向,主手還是他,所以功勞最大的還是他,他感到滿滿的成就感。
從未有過這麽強的成就感,太舒服了!
“那下午我們就先把家具搬回來吧,這樣的話,也方便三弟妹和三弟布置房間。”許煙開口提議道。
“山上的木頭剛掀下來到山腳下,還要去扛,下午你們幾個去搬吧,我和二弟還有爹繼續去把木頭扛回來。”陳文強開口說道。
畢竟要趕在婚禮舉辦前,把這些木頭都鋸成五十公分左右一個截斷,一個截斷的,然後還要用劈斧頭把柴都劈開,方便辦酒席那天燒製。
“嗯。”陳季男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後清冷地伸手指向陳工。“有他在,不用擔心搬不完。”
陳工氣惱道:“陳季男,你別太得進寸尺!”
陳季男說完,就沒在搭理他,而是走向了他們的婚房方向。
“哎,這人,還能不能要點臉啊!”留在身後的陳工,氣的跺腳。
“咳咳。”張燕子看著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鬥嘴,輕咳兩聲開口說道。“我家三弟的性子就是這樣的。”
她們家三弟的脾氣,永遠都是清雅高冷型的,更是沉靜型,雷打不動。
“好了,都別貧嘴了,先吃飯再說。”這時,王秀花端著飯碗從廚房裏出來,聽聞幾個孩子的鬥嘴聲,開口吆喝道。
“好的,嬸。”陳工開口應道。
陳文強沒有搭理他們,去洗了把手,向堂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