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工掃了一眼整家裏能看到的視角,都沒有看到自家妹妹,問道:“嫂子,我妹呢?”

怎麽來半天了,也沒有看到個人。

張燕子:“她在屋子裏,忙著整改他們的婚房,說是要把她跟三弟拍的照片圖像畫在床頭牆壁上……”

陳工:“我去看看。”

張燕子的話還沒有說完,聽到一半的陳工撒腿就要向屋子裏跑去。

被許煙眼疾手快地伸手一半逮住他的衣角:“你不能去!”

要是像閨女去撞見的畫麵,怎麽可以啊!

“為什麽?”陳工皺眉問道。

他去他妹妹的房間,怎麽了?

“咳咳,她們兩新人在屋子裏膩歪,你覺得你去合適嗎?”許煙別開陳工看著自己的目光,低聲細語說道。

“……好吧,我去堂屋。”陳工反反應過來,沒好氣地說道。

他才不想去,被陳季男那個家夥給喂了一肚子的狗糧呢。

“文蔚,別看了,洗手吃飯吧。”張燕子看到自家男人還在新奇地走近畫圖仔細欣賞著風景畫,開口說道。

“媳婦,好漂亮啊,咱們以後的家也要這麽搞。”陳文蔚感歎地說道。

他們的婚禮雖然已經過去了,但是他們以後還是要建立屬於他跟自家媳婦的小家的,到時候也弄一個這樣子的氣氛,住著每天心情都美美的,溫馨且滋潤,幸福且甜蜜,多好。

他在腦子裏幻想。

張燕子:“我們的家?”

陳文蔚:“嗯,我們的家。”

“好,不過這個話,你別在爹娘麵前提。”張燕子自然知道自家男人口中的話,於是開口說道。

這才哪到哪啊,要是這些話被自家爹娘聽到了,指不定會以為,他們想要分家自己過。

她不想分,就這樣住在一個大家庭裏麵,沒什麽不好,而且每天都很快樂幸福,打打鬧鬧的氣氛,才像生活。

陳文蔚撫了一把自家媳婦的小腹:“知道也沒事,本來就是事實嘛,媳婦,最近小寶寶乖不乖?”

“這才多久啊,吃了醫生的藥,根據三弟妹幫我做的飲食調理,最近身體沒有那麽不舒服了,肚子沒啥感覺,畢竟還小著呢。”張燕子說道。

張燕子歡喜地開口道:“文蔚,你要提前給孩子想個名字。”

自從有了孩子,她的心情每天都很好,不再像以前那麽壓抑,鬱悶,跟自家男人的相處也自然了很多。

陳文蔚:“我早就想到了,是個姑娘,就叫快樂吧,一輩子快快樂樂的生活,要是個兒子就叫平安吧,一輩子平平安安的。”

“哦。”張燕子淡淡地應了一聲。

兩人站在院圍牆邊上交談了幾句,向堂屋走去。

“叔也在家呢。”陳工走進堂屋,看到村長坐在屋子裏,翻看著報紙,打招呼說道。

“工兒來了。”陳大富看到從門口走進來的陳工,放下手中的報紙,回應打招呼。“最近你娘的身體怎麽樣了?”

陳工:“吃了芯兒給的藥,目前好多了。”

陳大富:“嗯,那就好。”

“我們家芯兒的藥還是很管用的,就像靈丹妙藥一樣,親家母吃了肯定會很快就好起來。”王秀花驕傲地說道。

“嗯,我妹妹確實醫術了得。”陳工說道。

這點他不扣否認,見識到了幾次的強大變化,他著實吃驚。

“哥來了。”袁沐涵被三哥抓在在屋子裏又是一頓啵唧,聽說家具搬回來了,好奇地才逃出了三哥的魔掌,進了堂屋看到陳工開口打招呼道。

“嗯,妹妹真牛,哥哥佩服你,更為你驕傲。”陳工認真地對自家認的這個妹妹豎起了大拇指,讚揚說道。

那些畫,是他一輩子都沒有見過的,光鮮亮麗,多彩朵色,新鮮風美,簡直不要太好。

“我們全家人都驕傲。”王秀花樂嗬的直言說道。

“我都快要開始懷疑咱們家三弟妹是不是仙女下凡來了。”許煙說出了自己心裏疑惑多久的話。

陳文蔚附和:“我看多半是,三弟妹會的東西,可不是常人能學會的。”

畢竟實在是太多了,有心想學,也不一定能記得住啊!

堂屋裏你一句,我一言,都在誇著袁沐涵了不得的天賦,在將來要是能走出大山,必定會震驚全國。

由於上午都在等上山扛木頭的幾個男人回來,所以午飯一直延後到了下午三點多才吃得上。

下午三點多吃過飯後,袁沐涵依舊回到屋子裏,開始了自己的藝術品創作。

陳季男和王秀花等幾個女人則去幫著搬家具,另外三個男人則去扛木頭回來。

因為時間較緊馬上又要到陳東來和李小五的婚禮,又要耽誤一天。

“秀花啊,你們這搬的?是芯兒的嫁妝嗎?”張大臉看到王秀花等人在搬著金燦燦的家具,開口問道。

王秀花:“嗯,我家芯兒的家具,這不是要到婚禮了嘛,所以抽空搬回家。”

聞言,張燕子臉色大變,驚愕的目視著王秀花肩膀上扛著的椅子:“這是什麽木頭做的啊?做了多少?這麽漂亮。”

林家的這個女兒是要逆天嗎?買了那麽多的嫁妝,加一輛車,這又在做家具。

她怎麽有一種在做夢的感覺,現實生活中怎麽可能會如此啊?

那天的拖拉機,她看過以後回家直接睡不著覺!

王秀花麵無表情,淡淡地說道:“我也不懂孩子們的,聽說是金絲楠木,做了一整套呢,床,桌子,櫃子,衣櫃都有。”

“蒼天哪!”張大臉聞言,徹底驚到了。

她抬頭望天,猛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一切是多麽的真實,再掐了掐自己腿上的肉,是多麽的疼,這不是夢,是真的。

那個曾經被所有人排擠的不詳之女,如今火了!

張大臉回過神來:“金絲楠木,那得多珍貴啊!。”

張大臉湊近王秀花小聲說道:“秀花啊,你家芯兒,怎麽會突然這麽有錢?你有沒有發現,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我沒有發現,她還是芯兒,我家兒媳婦。”王秀花避開她的話題,維護家人說道。

這個張大臉是個孀婦,更是村裏出了名的造謠者,很多話,盡量少說的好。

“是嘛,難道是我想多了。”張大臉見王秀花有意無意地別開自己,識相的自言自語說道。

“秀花啊,這村裏人多口雜,你別在意別人的議論,我看芯兒那姑娘著實挺不錯的,以後好好待人家。”張大臉轉移話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