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去,好嚇人。”那個婦女害怕地躲避著開口說道。

袁沐涵:“別怕了,再怕兩分鍾,救人的機會都給耽誤掉了。”

“就在那邊,你去看看吧。”

袁沐涵隨著她手指的方向快速地掃了一眼,想也不想就抬步向那個方向走去了。

很快,她其實看到了一個大約有二十多歲的小夥子掛在了一課樹上。

她顧不了那麽多,離開爬上了樹,打開了係統,從裏麵取出一把刀來,把繩索切斷,掛在樹上的小夥子猛然墜落在了地上。

附近沒有一個人。

她又快速地從樹上跳了下來,伸手探了探小夥子的鼻子,已經沒有了氣息,而整個身子還是軟的,看樣子應該剛斷氣,她又趕緊做心跳複蘇和人工呼吸。

情況很急,她直接就其坐在了已經斷了氣的小夥子身上,把他的衣服全給扒掉。

“天哪!辣眼睛!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麽會玩的嗎?都跑到樹林裏來玩了?”

忽然,身後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那聲音很陌生,應該不是陳家村的人。

現在這個位置,正處於南村和陳家村的土地交接點,但是當下又是陳家村的地,還是林葉心名下的地。

袁沐涵沒有管身後女人的話,繼續手中的動作。

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沒過一會,周圍就擠滿了人。

“這誰家的姑娘啊這麽不要臉。”

由於她是背對這人們的,所以都看不到她的臉。

“好像是林葉芯吧,看她的背影挺像的。”又一個女人認出了袁沐涵開口道。

她是陳家村的村民,來砍柴,發現這邊有人在議論,所以就過來看看了,沒想到入眼的卻是一個無比熟悉的背影。

“啥?她就是你們口中說的那個最厲害的女人啊!”忽然一個婦女吆喝道。

“這麽沒有節製的嗎?竟然在這裏玩男人,像她這樣的女人,能幹出啥大事?”

“我看啊,是男人玩多了吧,所以都把男人的心給抓住了,也難怪這麽多的男人給他幹活。”

“就是啊,原來她的本事是這樣來的。”

“對了,你家的男人不是在她的采石場幹活嗎?是不是也被她給睡了啊?”

“還有你家的,你兒子不也是在她的采石場嗎?你可得要當心了啊!”

“這可不止我家的,好多人都在她的采石場幹活。”

袁沐涵聽著身後那些子虛烏有的討論聲,而她坐的男人,她已經做了十幾分鍾的心跳複蘇,也沒有見到任何的反應,心裏已經放棄了。

“不對,那個男人已經被她給玩死了!”忽然一個女人湊近看了一眼,驚呼一聲。

瞬間場麵就炸掉了。

“啥?玩死了?天哪,鬧出人命了,這誰家的男人啊!”

“不認識,看樣子已經死了,臉色都變了。”

“這男娃到底是誰家的孩子啊,怎麽命短,竟然被一個女人給玩死了。”

“林葉芯,我們都這麽的信任你,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這樣的人,把我們大夥都騙了。”

“大夥,走,咱們去把我們自家男人都給叫回來吧,別去被這個女人給搞死了。”

“就是啊,走吧,咱們不要那臭錢了!”

忽然,袁沐涵耳朵敏覺地聽到了,在山腰的上方,又幾道哢嚓的聲響聲。

聞言,她頓時明白了,為什麽會這麽巧,這裏又出現了這麽多的人,原來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隻是一顆被利用的棋子而已。

而這一場安排,目標還是和陳濤那一次一樣,全身衝著她來的。

隻不過,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到底是那個村的人,結婚了沒有,有沒有孩子,家裏還有沒有老人。

發現了情況不對,袁沐涵急忙打開了係統定位器,巡查在自己剛剛所聽到哢嚓聲的位置,是不是自己猜的對象。

但可惜的是,係統裏顯示一無所有,什麽都沒有發現。

什麽都沒有顯示,那就是對方是一個陌生人的人,那樣係統才沒有正式追蹤到。

“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剛剛是看到他上吊了,所以想救他,沒想到還是遲了一步,你們要是不信,你們就過來看看他的脖子。”袁沐涵微微地轉身說道。

“你騙誰呢呢,明明就是被你給玩死的,你竟然還說人家上吊。

誰吃飽了不想活啊,要去上吊,瘋了嗎?”

忽然有一個女人站了出來說道。

有些人,聽聞袁沐涵的話,就湊了過去,查看那個小夥子的脖子:“脖子確實有一道很深的勒索印子,看樣子是被人勒死的。”

“天哪,這個女人的手段到底是有多殘忍啊!竟然拿繩索把人給勒死了啊。”

“是不是給她幹活的人啊?然後她不想付人家工錢,就殺人滅口啊!”

人們,又是另一番別論起來。

袁沐涵:臥槽!你們的想象力能再豐富一點嗎?

這些都能想到了,咋就沒有想到,怎麽掙錢啊?怎麽就沒有想到,她之前給大夥送吃的事情啊!

臥槽它奶奶的,竟然敢這麽的汙蔑她袁沐涵。

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的了!不把她整垮誓不罷休。

行啊,之前她還想對他們帶著一絲的改變之心,現在完全沒有了,要幹是吧,那就幹吧!

本來之前,就可以一次性把那一對男女徹底消滅掉的,但她去跟縣長說通了路線,就給了他們一次改過的機會,沒想到,她給的機會,卻是再一次對自己的傷害。

袁沐涵啊袁沐涵,你對得起原主的這一具身軀嗎。

“怎麽了?你找不到解釋的辯詞了?承認了?”忽然,一個女人又開口說道。

“我問心無愧,身正不怕影子歪!”袁沐涵麵無表情,語氣鎮定地說道。

忽然,她看到了剛剛在呼救的婦女:“這個嬸子可以作證,剛剛就是她叫的我,我去從樹上放下來的人,你們要是不信,你們可以去樹上看看,還有一半的繩索掛在上麵。”

“我信你個鬼呢,你一個女人竟然會爬那麽高的樹?你騙誰呢。”一個女人開口說道。

“嬸子,你說句話吧,剛剛是不是你在呼救?然後我聽到了從那邊走過來,就碰到了你?”袁沐涵目光看向了剛剛呼救的婦女。

那婦女雙手放在身前交握著,麵色緊張,眼神閃躲道:“我……我……我剛到這裏,那裏有呼救過,你聽錯了吧!”

“還是你想汙蔑我?我告訴你啊,我跟你可沒有任何的瓜葛,你別想害我。”那個婦女繼續開口說道。

袁沐涵:……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