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奶奶的還有沒有一點眼心了,竟然這樣睜眼說瞎話,就不怕遭到五雷轟嗎?

麵對這些被洗腦的婦女,袁沐涵一句話也不想說,她不認識上吊的這個男孩子,更不知道他那個村的。

隻能通過係統,把陳季男叫過來。

這個係統最稀奇之處,就是啟動了雙人使用核心以後,就跟一個電話一樣,她能通過係統裏的聯係人名單裏,找到陳季男,給他發信息。

因為係統核心已經在陳季男的右手腕上出現,兩個都是連體使用的,所以她們可以通過係統聯係彼此。

陳季男接到袁沐涵的通知以後,就立馬過來了。

“媳婦,咋回事?”陳季男擠進了人群,開口說道。

“咋回事?你女人把別的男人給玩死了,大夥都看到了,她還死不承認,想狡辯。”一個女人聽聞陳季男來了,立馬張開嘴巴大聲嚷嚷道。

隨即,其他人也跟著議論紛紛。

“就是啊,大夥都瞧見了,她還想拉著別人替她狡辯,你這娶的是魔鬼吧!”

“殺人魔鬼。”

陳季男渾身散發著寒冷的氣息,越過圍觀的眾人,走向袁沐涵,看了一眼她身後的人:“是他!”

袁沐涵聞言,也是略帶吃驚地看著陳季男:“你認識?”

“嗯。”陳季男淡淡地應了一聲,眯起了濃重的眸子,仔細觀察起地上躺著的男人。“他就是在南村山洞裏,逃走的人其中一個。”

袁沐涵:“……”

她聽聞陳季男的話後,這才努力在腦子裏回想起,在山洞裏和那些人打鬥的時候,似乎有這個人的印象。

對,他就是最後逃跑的那個。

被自己踹的嘴角吐血,屁股尿流的那個。

她剛才怎麽給忘了!

“你是怎麽在這裏發現他的?”陳季男問道。

人群裏的議論聲,一字一句的落進了陳季男的耳朵裏,瞬間,大概的意思,他也算是明白了。

他蹲下,搜了起來,可身上什麽東西,都沒有搜到。

他站起身,渾身氣息帶著寒芒,黑眸微微眯起,掃向了眾人:看樣子,在這裏圍觀的人們,也不認識這個男人。

他語氣沉重,帶著不容忽視道:“人已經死了,不是我們采石場工作的人,這人我認識,是一個月前,和暴打陳濤的人是一夥的。”

陳季男繼續說道:“當時,我和芯兒去找到小寶的時候,是在南村寺廟後山上的山洞裏,遇到了十幾個人的對打,他就是其中一個。”

一個月前,陳濤的事情,在他們這裏附近的幾個村子裏,可是傳的沸沸揚揚,沒有誰是不知道的。

聞言,婦女們個個都驚嚇的麵色失容,瞪大了眼睛看著陳季男和袁沐涵。

袁沐涵:“去把大胡子叫來,看他知不知道這個人的來頭。”

這裏位於人家戶較遠,一般人都是不可能經過這裏的,兒而這些人莫名其妙的就出現在這裏,很不對勁。

“有謀劃的。”陳季男說道。

袁沐涵:“我知道,人是我放的,當時我是聽到那個嬸子在呼喊有人上吊了,我才過來看看的,過來就看到了……”

袁沐涵又將剛剛的事情講解了一遍。

陳季男道:“我去叫大胡子,你在這裏守著,小心一些。”

“嗯,你去吧,我沒事。”袁沐涵淡淡地點了點頭說道。

陳季男說完就轉身走了。

“好了好了,都別看了,我們還是趕緊的去把咱們的男人叫回家吧,這錢啊,咱們不要了!”

“對呀,太嚇人了這個魔女。”

“你,給我站住!”人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說完就走了,袁沐涵腳步極快地走過去,一把抓住剛剛呼救的女人。

“啊!救……”

“你給我閉嘴!”袁沐涵見她要叫,立馬開口道。

瞬間,那個女人張了張嘴巴,一句話也吼不出來,似是變啞巴了一樣,她登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袁沐涵,眼睛都不眨一下。

袁沐涵見所有人都走了,審視地眼神看著那個被自己逮住的女人:“怎麽了?很驚訝嗎?是不是發現,我就是一個神一般的魔女?”

袁沐涵繼續開口道:“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大吼大叫說我對你做了什麽,或者想要繼續汙蔑我,我可以讓你一輩子都說不出話來,變成啞巴。”

聞言,那個女人瞬間麵容失色,驚恐的整個臉色都變的蒼白了起來,一點血色都沒有,就跟驚嚇過度即將在下一秒就要暈過去一樣。

袁沐涵麵無表情,僅有的都是囂張:“我是一名醫生,我想讓你怎樣,完全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你不用覺得這麽的不可思議。”

袁沐涵:“我說到做到,不能說話的感覺爽不爽?”

其實,活了二十多年,她還是第一次用這樣威脅人的手段去威脅一個女人。

那女人聞言,一個勁的搖晃腦袋,正張臉都變得跟個死人一樣。

袁沐涵目視著她,給她嘴裏塞了一顆藥:“好了,可以了,說吧,你為什麽要這樣做?”

“我告訴你,我隻給你這一次的機會,要不要隨便你。”袁沐涵語氣強勢地說道。

那女人嚇的渾身都這顫抖,雙腿已經軟的站不穩,似在下一秒就要摔倒在地一樣,驚恐的麵色,使她整張臉看上去無比的詭異,她跌撞的瞬間,伸手急忙抓住了距離自己不遠的樹上,這才稍微站穩了一些。

袁沐涵:“我的好,是用在對我好的人,要是誰有心想要害我,那我絕對不會姑息的!”

“我……”那女人張了張口,發出了一個字,頓時臉色大變。

她真的,又可以說話了?

太古怪了吧!一下子就不能說了,一下子就又可以了,這個女人到底是人還是鬼呀!

“說吧,誰讓你這麽做的?”袁沐涵眯起了眼眸,冷冷的看著她。

那女人已經驚嚇的不敢看袁沐涵一眼。

“說了,我給你對方給你翻倍的金錢。”袁沐涵談道,要是不說,你知道對付我的後果。

“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是被逼無奈才這樣做的。”那女人渾身顫抖的連說話的口氣,都抖的不行。

袁沐涵緊緊的盯著那個女人,仔細觀察著她整個眼臉的變動。

那女人繼續開口道:“我的孩子,被他們抓走了,她們要我這樣做,然後才肯放過我的孩子,我不是有心想害你的,而我並不認識這個男人,我不認識他是什麽人。”

袁去涵聞言,愣住了:“……你孩子?”

“被他們帶走了?你那個村的?”袁沐涵急忙問道。

那女人開口道:“我叫舒旗,我孩子才六歲,我是南村人,也聽說過你的,我知道你本事很大……”

舒旗說著說著,由於剛剛到激動和害怕,讓她整個人都抖的說話都不利索。

袁沐涵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不再表現的那麽生人勿近:“沒事,你慢慢說,不急。”

“上午,我孩子就莫名其妙的不見了,我怎麽找也沒有找到,後來就收到一封信,讓我這個點來這裏,會看到一個人上吊,然後就趁你要路過這裏的時候,把你引到這裏來就可以了,然後他們就會放了我孩子。”舒旗緩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我家男人走的早,現在就留下我一個人帶著孩子生活,我不能沒有孩子。”

孩子是她活下去的希望,沒有了孩子,她也活不下去了,而一個女人,手無寸鐵的,怎麽找到自己的孩子。

袁沐涵瞬間釋然了,捏緊了拳頭。

袁沐涵眼睛一亮開口道:“他們是怎麽知道我會在這個時間點路過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