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 蚩京新王

經曆了一路的波折,饒翰終於從米都回到了蚩京,雖說途中總有一些嘍囉來打擾,但並沒有什麽大事發生。

饒翰停下馬立在城下,抬眼忘向蚩京的上空,隻見正在經曆戰爭的蚩京從城中飄出陣陣烽火狼煙,城外的草場也是濺滿了淋漓的鮮血,破敗的城牆上還看得出戰爭的慘烈。

“大皇子回來啦!快放下城門,迎接皇子!”城牆上的護衛隊長對手下喊到。

“吱...”

隻聽,轟的一聲城門放了下來,濺起一層浮塵。

原本就殘破的城牆也掉下層層灰沙。

饒翰心中暗歎一聲便驅馬向城中走去,城中士兵見是皇子回來的,原本因王病逝而有所動**的軍心,略微穩定了些許。

饒翰看著護衛隊長,對視點了點頭,便騎著馬向著王宮的方向走去。

走在路上,看著因此時因動**而不安的城內子民,心中不知所味。

從城門走到王宮的距離雖說沒有多遠,但這一路走來饒翰覺得好似是在時光回廊中迷失了自我般渾噩,以至於走到了宮門口,要不是門口護衛的呼喚恐怕,就不知要走到哪裏去了。

門口護衛的呼喚猛的把還在沉思中的饒翰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哦,到了。”

饒翰翻身下馬,邁步向殿中走去,大臣們聽到皇子回來的消息,早早的就在大殿下焦急的等著。

“你說這先王不在了,皇子什麽時候才能回來呀,這正是戰爭時期,不能亂了軍心啊,不然後果就隻有滅國了!大皇子,您早點回來吧!”殿下的軍政大臣焦急的不知是對身邊的大人說,還是一個人自言自語。

仿佛是先王顯靈般,話音剛落,饒翰的身影就踏步走進了大殿。

原本因焦急而嘈雜的大殿,因為這個青年的踏入瞬間肅靜了下來,大臣們向著饒翰的方向微微躬身。

剛剛的軍政大臣跪倒在地上,用因為激動而微微發抖的聲音說到:“大皇子,您終於回來了,是臣下無能,先王......先王他...他歸天了。”一句話說罷涕淚縱橫。

饒翰用餘光瞟了一眼腳下趴倒的大臣,抬腳走到了殿前,轉身麵向台下,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先王是病逝的,跟你們沒什麽關係,大殿上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需要有人來統領蚩京。”

“殿下,您是先王親立的太子,臣等以為,您應即刻登基,以穩定動**的軍心!”大殿中的大臣紛紛跪倒在殿中。

饒翰本就是坐定了這王位,剛剛的一番話更是穩定了自己在眾臣心中的地位。

“起來吧,那就由朕來統領蚩京!”

“臣等見過君王!”

……

安撫過大臣之後,饒翰讓他們各自散了,獨自一人坐在殿中,心中想到,這繁國怎麽無端端突然挑起戰爭,還有那麽多新式的武器到底從何而來。

正想著,就聽到有塘報送達。

探子呈上來之後隻見其中寫到繁國一路突進打了進來,直逼蚩京主城……

“該死!這江年到底是怎麽了,我剛一接過蚩京就來了這麽一手。怎麽辦,不行,我的找他談談,看在之前合作過的情麵上,看能不能講和,這個老狐狸他肯定不會這麽輕易的就鬆口的,肯定得處一次大血,不過我還是得試試,哪怕實在不行用我最後的底牌做交換應該也可以了吧。”

心中這麽想著,便抬手便拿起筆起草寫給江年了一封密函,小心的用蠟封好,拿起端詳沉思了一番過後,“來人”

“是,君主您有何吩咐。”殿外蚩京王饒翰的禁軍首領半跪在殿中恭敬的問道。

隻見饒翰晃了晃手中剛剛寫好的密函說到:“這個,是我寫給繁國王的密函,現在立即出發送到江年的手中,要是有什麽差錯,朕唯你是問!去吧。”

禁軍首領接過密函躬身離開大殿。

……

繁國營內,前方探子的捷報連連傳來。

“報...殿下,我軍進攻之勢如破竹般挺近蚩京主城。”

“哈哈哈,好,沒想到這蚩京王一不在這蚩京就像一條死蛇般任我們擺布,聽說他們蚩京的太子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偌大的蚩京,現在已經是群龍無首了哈哈哈。”

這時突然一名士兵進來打斷了繁國王的談話,說到:“殿下,營外有一人說他是蚩京王派來送信的使者。”

“蚩京的使者,還是蚩京王派來的使者。”江年疑到,“蚩京太子回來繼承王位了,怎麽這會兒派使臣前來怕是想要來求和的吧。”

“那,殿下...”

“讓他進來,我倒是要看看這饒翰這個和想要怎麽求。”江年打斷了他的話說到。

“是。”

轉眼功夫,隻見禁軍首領一撩帳簾便踏入帳中,半跪下,從懷中掏出饒翰寫給江年的密函,雙手呈遞了上去。

大概是軍人的訓練,他知道,自己不可多說什麽,所以隻是遞上了密函便不再多說什麽。

江年打開密函,果然不出所料,饒翰回來當上了蚩京王,想用之前合作過得微薄情義為理由向繁國求和,感情至深,果然不付饒翰的文采。江年足足看了有一盞茶的功夫,折好信,說到“回去告訴饒翰,他的邀請我會去的,好了,你回去吧。”

“是,殿下告辭。”

回身走出了營帳翻身上馬,疾馳回了蚩京。

第二天正午,蚩京城外,臨江的鳳台上斟好了茶的茶盞放在饒翰和江年的麵前。

“繁王,感謝您肯赴我的邀請。”

“蚩王客氣了,不知蚩王邀請我來這美麗的江邊可是想與我一同欣賞這如畫般江景啊。”

饒翰心中暗道不爽,“這個老狐狸明明知道我想要求和,他偏不提,等我自己說出口。”雖心中這麽想到,但臉上卻一副笑容的問到:“江兄,不知為何要與我蚩京挑起戰火啊?”

江年答到“蚩王,其實我也是被人脅迫啊,在米都是被顧森和雲瓊珺脅迫讓我與蚩京開戰。”

饒翰記得他與菀清在米都時有看到過繁國的人進到米都,便有些相信了。

“江兄,我也不跟你繞彎子了,就直接跟你說吧,其實今天我是想要來跟您求和的,想看在我們之前合作那麽久的份上,可否放我們蚩京一碼,當然,肯定會給你們分一部分利益的。”

江年心中冷笑,卻笑問到“不知蚩王是想給我什麽利益啊?”

饒翰想,看來這老狐狸是想大開口啊,於是說到:“不知我們蚩京三成的稅收分給繁國可好?”

江年冷笑到“三成,哼,你知道我們現在要是再打下去,不說三成,到最後看還有沒有蚩京這個地方!”

饒翰心中打了個哆嗦,“那不知繁王怎樣的條件才肯放過蚩京?”

江年看著饒翰緩緩的伸出五個手指。

饒翰心道,這個家夥居然想要我們蚩京一半的稅收,暗暗咬牙,“罷了罷了,隻要您肯答應我的求和,五成就五成吧。”嘴上這麽說,心卻在流血。

江年突然大笑道,“我什麽時候要你五成的稅收了,我要的,是五座城池!給我五座城池就當做是戰敗了,我就收兵答應你的求和。”

“什麽?五座城池,開什麽玩笑。”饒翰怒到。

“看來今天這和是沒得求了。”江年說著便起身走到鳳台邊想江中觀望。

饒翰遲遲不願離去。

一陣無話後,饒翰無奈的拂袖而去,不知想了些什麽。

見饒翰離開,江年嘲笑到“五座城池,換一個國家的安定,這種事都想不清楚,看來這蚩京是注定要亡了,哈哈哈...”

於此同時與饒翰分開的菀清在向繁國大營走去。

傍晚江年回到帳中,剛剛坐下就聽屬下來報,說是有一女子求見。

江年不知這女子是何人,見他想要幹什麽,於是便讓她進來。

來人正是與饒翰分開的菀清,跪倒在江年麵前,楚楚可憐。“殿下,求求您幫我報仇啊我願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您。”

江年差異到“你是?讓我給你報什麽仇?”

“殿下,我本是菀邑的女王,就是因為那個女人,那個什麽雲瓊珺,都是她,她勾引蚩京國的太子,慫恿蚩京王滅了菀邑,求殿下為我報仇,妾身……什麽都願做。”

本就++知道事情經過的江年,看著菀清一個人在帳中的表演不住地笑出了聲。

“哈哈哈,好,我答應你了,過來吧。”

菀清心中以為自己的計謀成功了,便向著江年走去。

江年一把拉住菀清的頭發,把她拽進自己的懷裏,抓住她的領口扯掉了她的上衣,指甲劃破了菀清白皙的脖頸,滲出點點殷紅,菀清痛的想要起身,可頭發被拽住沒法動彈,江年狠狠地吻在了菀清的唇上,牙齒劃破了她的唇瓣,混著唾液的腥味在嘴中化開。突然菀清一聲尖叫,“不要!”

“啊……”

一夜春宵後,菀清眼中滿是痛苦,眼中恨意愈發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