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爺!”

“你們幾個怎麽搞成這樣?發生什麽事了!”

陸思銘滿臉驚愕,連忙大聲質問。

張清合緩了一口氣,開口解釋道:“這個陳河不是一般人,其實力根本不在我之下!就算我們幾個對付他一個,也完全撈不到任何便宜啊!”

“什麽?!”陸思銘的心咯噔一下,一陣恐懼感油然而生。

“你都已經這麽厲害了,居然不是陳河的對手?”

回想起自己之前當著陳河的麵萬般張狂,陸思銘就不禁感到一陣後怕。

倘若陳河當時真的被激怒,選擇出手的話,自己的下場恐怕可想而知!

“陸少,姓陳的讓我回來告訴您,叫您好自為之,要是還有下次,他不會放過陸家!”

“這個混蛋!有什麽資格在我們陸家麵前狂妄!”

被陳河如此威脅,陸思銘頓時感到一陣羞恥。

可即便如此,在明知陳河實力強勁的情況下,陸思銘仍舊不敢輕舉妄動。

“對了!你之前不是說,你有個同胞兄弟,實力比你還強嗎?”

聽到這話,張清合眼中突然閃過一陣恐懼。

“我那兄弟正是因為修煉過度,導致走火入魔,雖然平日裏沒有異常,可一旦失控,便會無差別的抹殺!”

“正因如此,現在我才需要他來出手!”

陸思銘表情陰森,儼然已經失去了理智:“要是能讓他潛入趙氏集團內部,趙伊人跟陳河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保不住他們的狗命!”

此話一出,張清合的更是被嚇得毛骨悚然!

陸思銘這個念頭,分明是打算血洗整個趙氏集團!

“可一旦事情鬧大了,軍機處和警署勢必會聯合出手,到那時候,咱們怎麽辦?”

“你隻管照我說的去做!其他事情用不著你來操心!”

陸思銘的語氣變得有些不耐煩,隨即拿出一張支票交給張清合。

“這些錢,應該足以讓你們兄弟倆同時出手了吧?”

張清合接過支票看了一眼,上麵的數字的確讓他難以拒絕。

可即便如此,僅存的理智仍舊讓他不敢貿然答應。

“陸少,這麽大的事,我也不敢輕易決定啊!是不是得先問問董事長的意見?”

聽到這話,陸思銘隨即開口:“爸,您別光坐著啊!趕緊說說,下一步打算怎麽辦?”

可耳邊遲遲沒有傳來陸天雷的回答。

陸思銘轉過身去,這才發現陸天雷的正靠在椅子上雙目緊閉,似乎已經睡著了。

“老頭子這兩天怎麽了?總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

陸思銘小聲說著,隨即上前晃了晃陸天雷的身子。

可觸碰到陸天雷的一瞬間,陸思銘身體猛然一個激靈,立刻把手收了回來!

陸天雷的皮膚竟是如同屍體一般冰冷,臉上也沒有任何血色!

“爸……爸您怎麽了?”

陸思銘意識到大事不妙,趕忙在耳邊不斷呼喊。

可不論他如何搖晃,陸天雷都沒有絲毫反應!

“快來人!董事長出事了!”

張清合的喊叫聲引來一眾家丁,看到陸天雷身子歪倒在椅子上,眾人皆是大吃一驚。

“老爺這是怎麽了?剛才還好好的呢!”

“該不會是突發什麽惡疾,人沒了吧?”

“別胡說!董事長身體這麽硬朗,怎麽會說沒就沒?”

在眾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下,一名身穿白大褂的醫生快步走出人群。

“孫大夫!您快幫忙看看,我爸到底怎麽了!”

孫大夫本是南城市立醫院的一名主任醫師,多年前因其醫術高明,被陸家頂薪聘請。

這些年一直擔任陸家的私人醫生,即便工作量少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其薪酬依舊屬於同行中頂端的存在。

隻見孫大夫拿著聽診器仔細檢查一番,緊鎖的眉頭稍微舒展一些。

“放心,老爺隻是暫且昏迷過去。”

“可是好端端的,怎麽會突然昏迷呢?”

陸思銘猛然想到陳河先前對自己說得那番話。

“那姓陳的之前說我爸體內有頑疾,一旦發作就會命不久矣,難不成,真讓他說中了?”

“別急!先等我檢查一下!”

孫大夫仔仔細細地做著排查,可過了許久,依舊沒能查出任何異常。

“不應該啊!病症發作得如此明顯,怎麽會找不到呢……”

孫大夫嘴裏小聲嘀咕,一旁的陸思銘更是心急火燎。

“孫大夫!你到底行不行啊!我爸究竟得了什麽病?”

眼看自己查不出病因,孫大夫急忙說道:

“實在抱歉,董事長的病太過複雜,這裏條件有限,我也檢查不出來,還是趕緊把人送到醫院吧!”

陸思銘不敢耽擱,連忙安排車將父親帶到了市立醫院。

然而即便靠著醫院的精密儀器,眾人還是無法查出病症所在。

“怎麽會這樣?病人體內的髒器全都功能正常,不應該會突然昏厥才對啊?”

“你們南城醫院不是號稱江南省第一嗎!怎麽連個病因都查不出來!”

眼看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陸思銘的耐心也逐漸消磨殆盡。

“陸少,您先別著急,興許董事長是得了什麽疑難雜症,這樣!我請一位曠世神醫出麵,一定能查出病因!”

“好!我不管你們請誰!今天治不好我爸的病,我讓你們所有人都不得安寧!”

在陸思銘的催促下,宋大夫隨即拿出手機打了通電話。

“陸少,我已經跟院長匯報了,他會馬上轉告那位神醫!”

陸思銘焦急不安地坐在走廊椅子上等候,可沒過多久,看到的卻是一個令他無比憎惡的身影。

“姓陳的?你來這兒幹什麽!老子現在心情不好,勸你別來招惹我!”

“怎麽?不是你自己低三下四求我來的嗎?”

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