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勁掙紮著,可是根本沒有用,完全沒有用。

男人和女人之間天生的力量懸殊,我完全沒有辦法逃開。

秦寒直接用繩子綁住了我的雙手,我的上衣已經完全破爛,胸前甚至感覺得到涼意。

“沈欣,我早就說過,不要惹我。”

秦寒陰狠的望著我,他身邊的幾個男人直接當著我的麵脫掉了衣服。

我以為秦寒會讓這幾個男人對我做什麽,可是,那幾個男人隻是目光**.邪地看著我,然後幾個人抓住了我的身體。

馬上,秦寒手中拿起了一個相機。

“多做點親密的動作。”

秦寒對著幾個男人指揮著,我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完全隻能任由這幾個男人淩辱。

我動彈不了,隻能被秦寒拿著相機和這些人拍了一張又一張親密的照片。

我隻覺得惡心而又絕望。

可是,秦寒就那樣嘲諷的看著我,將我的自尊一點點撕碎。

我不知道這一個過程持續了多久,秦寒終於停止了拍照,他讓其他幾個男人讓開,然後走到了我的麵前。

“沈欣,這一次我放過你,不讓這幾個男的伺候你。不過,你的這些豔照現在都在我的手裏,要是你再敢讓陸生對付我,你信不信我會將這些照片給全世界觀賞!”

我牙齒咬得咯咯響,秦寒的語氣卻越來越森寒。

“回去告訴陸生,如果他繼續對付我的律師事務所,我讓全世界的人欣賞他老婆的豔照。”

“秦寒,你這個瘋子,你以為我害怕這些,我告訴你,即使我今天真的被你淩辱,我也會報複回來!”

以前的我確實也許會被這種照片逼迫得崩潰,可是既然孩子都死了,我還有什麽害怕的,最壞的結果無非是我和秦寒同歸於盡。

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臨死之前將秦寒拉下地獄就是!

如果陸生真的能夠徹底解決秦寒,我隻會拍手稱快。

秦寒沒有想到,我連豔照都不在乎。

他的神情有些猙獰,隨後,秦寒從自己帶著的黑色包包裏麵提出了一個黑色小壇子。

他看著我,眼神滿是詭異。

“沈欣,你知道壇子裏麵放著什麽東西嗎?”

我的心下意識的攥緊,嘴唇已經先哆嗦了起來。

“秦寒……你什麽意思?”

“沈欣,既然你不在乎你自己的豔照,那你孩子的骨灰呢,難道你也不在乎?聽說你生下來都沒有見到孩子一麵,我想來想去,還是決定讓你最後看一眼孩子的骨灰,也算是成全你們的母子情分——”

秦寒的聲音陰陰冷冷的,臉上的神情更是狠決而又陰毒。

而他的手,更是慢慢打開了裝著骨灰壇子的蓋子……

我心頭猛然一跳,隨後瘋狂地衝到秦寒身前搶骨灰壇子,聲音更是說聲嘶力竭。

“秦寒,你這個瘋子!你想幹什麽——”

我的動作完全阻擋不了秦寒的速度,他甚至早就防備的一腳把我踹到了地上。

“嘭!”

小壇子被秦寒用力投擲到地上,碎落的瓷片和倒出來的骨灰散落在地上。

我躺倒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秦寒一腳踩在了地上散落著的骨灰上麵,望著我的神情及其扭曲。

“沈欣,我上次提醒過你,叫你給你孩子收屍,既然你不做,我隻有幫你火化了,順便讓你那個野種的骨灰萬人踩!”

說完,秦寒的腳更是直接在鋪著骨灰的那處用力踢了幾腳。

我幾乎瘋了一般想要衝向前去阻止秦寒的動作,然而我任憑我如何撕扯扭打,伴隨著夜晚的大風,再加上秦寒腳上的用力。

那骨灰迅速被風吹落得四散在空中。

我腦袋懵了,眼睛猩紅地扒著地上剩下的骨灰,想把寶寶的骨灰重新拾起來。

然而無論我怎麽做,即使我的手已經被地上破碎的瓷器割破,鮮血四流,但我依然不能阻止那些飄向四周,再也無法收集回來的骨灰。

“啊——”

我痛苦地悲鳴著,完全控製不住心中絕望地的情緒。

我以為自己足夠堅強了,甚至秦寒最開始用孩子的屍體威脅我的時候,我都打落牙齒往回吞,想著最後再徹底報複秦寒就是。

然而,我做不到了……

我雙手蓋著地上剩下的骨灰,心中隻有一個強烈的念頭,我和秦寒之間,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秦寒在旁邊似乎欣賞夠了我崩潰的樣子,他獰笑了起來。

“沈欣,你是不是想殺了我?我告訴你,這都是你逼我的,要不是你讓陸生對付我的律師事務所,想讓我這輩子的事業徹底毀了,你以為我至於專門拿個野種的骨灰來對付你?”

“你活該!秦寒,你今天敢這樣對我,我會讓陸生繼續做下去,絕對不給你留半分活路!”

我不知道陸生做了什麽,但看著秦寒現在這瘋狂的模樣,想著我的孩子死了都被這個畜生淩辱,我腦海裏麵隻有一個想法。

如果陸生不介意我提建議,我絕對要給陸生想出一個更加能讓秦寒生不如死的死路。

“嗬嗬嗬……”

秦寒陰冷地看著我,再次說出來的話語卻令我的臉色徹底慘白了起來。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沈欣,你將我逼到絕路,我告訴你,今天這一個小壇子的骨灰隻是開始,我那裏還有一大堆,之後我每天在菜市場那裏丟一把骨灰,讓你那個野種每天被千萬人踩,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麽樣?”

菜市場那種地方該有多髒?

我想我這輩子都沒有這樣用力過,我跳起來衝到秦寒身上,響亮的巴掌聲在空中都有回響。

秦寒臉上迅速起了五根手指印,我的右手臂甚至在發麻。

我猙獰地看著秦寒,我感覺得到,我現在的聲音,比地獄裏麵的魔鬼還要可怖。

“秦寒,你這樣做,你信不信我會殺了你全家!”

這一次,秦寒卻是沒有半點憤怒,他甚至笑著檫去了嘴角上的血跡,然後對著我蔑笑了起來。

“沈欣,我戶口本上就隻有一個親人,而且我那個母親隻是養母,沒有血緣關係,你要是能找到我親人殺了他們全家,我倒是可以感謝你!”

瘋了……

眼前這個人絕對是瘋了……

我牙齒咬得咯咯響,整個身體都憤怒得抽搐。

我多想一刀捅死眼前這個男人,然而我現在卻連一把刀都沒有,而在這個荒涼的墓地上,秦寒甚至可以隨時捏死我!

那一刻,我的腦袋裏麵千頭萬緒,雙拳緊緊握著,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我的理智才控製住了我的四肢。

我不能在這裏殺死秦寒……

我在這裏也沒有辦法殺死他……

秦寒應該死無葬身之地!

然而做這一切之前,我感受著自己那心如刀絞的胸口,終於放下了心頭最後的尊嚴。

“秦寒,算我求你了,我到底做什麽,你才能把我孩子剩下的骨灰還給我?”

終歸,我還隻做不到讓我的孩子骨灰被萬人踩,那簡直比剝皮抽筋還要讓我難受。

我可以被世人恥笑,可以不在乎秦寒拍攝的豔照。

可是,我已經這樣對不起寶寶了,怎麽還能讓寶寶的骨灰被秦寒這樣淩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