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這一切,我和易南帶著多多去承光的墓上看了看。
告訴他,殺害他父母的幕後黑手找到了。
會繩之以法。
話未說完,墓碑旁的鬆樹葉子被風吹著沙沙作響。
我想起了承光如春風和煦的笑容。
淚流滿麵。
他仿佛在同我們說話。
易南摟了摟我的肩膀,告訴我:“他說他心願已了,讓你以後不要再哭了。”
我又哭又笑地望著他:“你又騙我。”
易南淺淺一笑:“才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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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這一切,我和易南帶著我們的兒子多多去了一趟上海迪士尼,又去了一趟東京。
團子跟著我們在外麵闖**了十三天,回家時,已經瘦了一圈。
姚老頭和老太太心疼地將眉毛皺在了一起,痛定思痛今天給團子燉兩鍋排骨。
易南將我娘倆托管給姚氏夫婦後,便逃也似地去了公司。
我爸目瞪口呆地看著絕塵而去的勞斯萊斯,問我道:“你把人家小易咋了?”
我紅著臉垂下頭去。
團子卻湊了過來:“麻麻拉著粑粑生小孩,生了十三天.....”
我一把捂住團子的嘴。
老姚也老臉羞澀地別過頭去,佯裝地咳嗽道:“那個,你媽喊你們去吃午飯。”
團子掙開我跑了進去。
半路上又栽進Anna的懷裏,順手被幾個想念他的幫傭阿姨也捏了捏肥屁股。
團子跑遠後,老姚板著臉過來:“你們兩個,能不能別當著孩子麵?”
我羞怯著勾著頭:“我們沒有.....是姚多多自己胡說的......”
老姚斜了我一眼,滿臉嚴肅。
我以為又要開始進入訓話時間。
誰知道他冒出來一句:“那懷上沒?”
我愣住:“你不是說我未婚先孕丟了姚家祖先的臉?”
老姚嗬斥:“那你們什麽時候結婚到底!這個易家的小子別仗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就想把這個事情一拖再拖下去,你告訴他,我也不是吃幹飯的!”
我見他怒發衝冠的樣子,就想笑,於是故意逗他:“那他要是不肯跟我結婚怎麽辦?”
“不結婚?”老姚揚聲,一副伸手就要打我的樣子:“那你和姚多多現在就跟我們回家去!像什麽樣子!”
我縮了縮脖子:“這棟房子他送給我們了,我們可以一直住下去....”
“放屁!”老姚一手拍在我後腦勺上:“爸爸我從小教導你,是教導你認錢不認人嗎?”
我終於笑出聲,抱住他的胳膊道:“我騙你的老姚!易南早就求過婚了,我們這個月就先去領證......”
老姚麵色舒緩起來:“那,這個月幾號?”
我說:“你查查黃曆,看看哪天日子好,我們就哪天去領證。”
老姚終於展顏:“那還得讓易南的父親也過來一趟,咱們兩家人坐下一起把婚事定下來。”
我揚著笑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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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姚是個急性子,當天晚上就給易南下達了命令。
易南答應的倒也爽快,翌日,易均便提著禮物過來了。
仿佛經曆過秦畫事件後,易均再也不阻止我和易南在一起。
他也再沒有提過給易南進行商業聯姻的想法。
想來想去,他也隻是怕易南淪為第二個他而已。
愛情如囚牢,囚禁他了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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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均來的那天,我媽燒了好些個拿手好菜,團子從早上就開始刻意少吃,等著吃外婆的大餐。
但是無奈,人小毅力不足。
忍到下午三點,央求Anna給他煮了碗寶寶燴麵。
完蛋。
由於吃得太多,不得不在後院跟兩隻狗狗嬉笑打鬧。
我見團子一臉無奈,又不得不來回追逐的樣子,感到有些心疼,於是招了招手,說道:“來,媽媽剛叫的奶茶超好喝!”
團子接過來咕咚咕咚喝完,哭喪著臉坐在地上,打了個飽嗝。
得。
又得運動一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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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均同我父親相談甚歡。
老姚也表現出了我從未見過的一麵。
沉穩,涵養,滿腹詩書。
後來我送易均出門時,他鄭重地同我說道:“穗歲,你出生在一個很好的家庭。”
這是他第一次喚我“穗歲”而不是姚小姐。
我很開心,說道:“伯父,謝謝您的肯定。”
易均溫溫一笑:“你是個好孩子,南兒也是個好孩子,祝你們幸福。”
我點頭。
那一夜,繁星藏在雲朵裏隱匿了星光。
秋夜的寒風刺骨的拂過來。
我卻滿懷欣喜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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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休息了半個月,第一件事就是去未來星球辭職。
我和易南在旅行期間商討過這件事。
我們一直認為,將承光的I-WE做下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至於未來星球,一個新興崛起的時尚品牌。
會有更合適的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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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辦公室裏收撿著自己的私人物品時,健康怯懦地走了進來。
他做了近視手術,眼睛剛剛恢複。
“姚總,您真的要走.....”
我衝她嚴厲地皺了皺眉頭:“一個男孩子怎麽天天哭喪著臉,怎麽了?我走了你來坐我的位置不應該開心嗎?”
健康走過來,一把搶過我手裏的盒子,開始替我收拾東西,低著頭,鼻子囔囔的:“我隻學了一些皮毛,還沒學會,您就要走了,我以後怎麽辦?”
我笑起來:“你這大頭裏裝的都是知識,逼一逼自己,你可以的!”
健康用袖子抹了抹臉頰,可能是哭了:“那我休息日可以去看您和多多嗎?”
我說:“隻要你別怕易南就行。”
健康搖搖頭:“易總是好人,我不怕他。”
我笑著拍拍他的背:“加油,健康,你肯定能行的。”
健康這才遲鈍地抬起頭來,眼眶紅紅的:“嗯!”
“以後有什麽事情可以來I-WE來找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