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 生擒活捉
看望了醫院的工人們,了解了大概的情況之後,莫然給剛動完手術的工人病房裏麵安排了幾個保鏢,之後便跟著白子文和何伯出去吃飯了。
“何叔,莫然姐,我的那些鳥兒們呢?”點完菜,白子文歪著腦袋,雙手撐著下巴,問莫然和何伯。白子文,此時一身輕便的休閑裝,咖啡色的短袖t恤,寬鬆休閑牛仔褲,襯托著白皙的臉頰,濃眉鳳眼鼻梁挺直嘴唇薄薄,這個大男孩,走在街頭,定然也是回頭率百分百的。
何伯低著腦袋玩著手裏的珠串裝作沒聽見。
莫然則是優雅的端著茶杯,喝著清心潤肺的**茶,眼神微眯,眼角帶著笑,她淡淡的看了一眼白子文,淡淡的說道:“我讓你的鳥兒們做事去了。”
“哦,那就好!我還怕他們到處跑,不聽指揮呢!”白子文這是沒話找話,飛鷹戰隊,那是軍中驕傲,無數次完成任務,都是團結協力,合作的十分好的,怎麽可能會不聽指揮!但是看著何伯的神色不對,他有些不淡定,今天中午被莫然那麽一嚇唬,到現在他還沒緩過勁來呢!白子文總覺得他的莫然姐貌似這一次陰測測的,他一根她對眼,就會產生一種危機感。
“他們很聽話。”莫然笑著說道。
“他們去做什麽了啊?莫然姐。”白子文不放心他的鳥兒,給莫然倒了一杯水,繼續問道。
“秘密!”莫然斜睨著白子文,說道。
“那……那要我一起去嗎?莫然姐。”白子文更加不淡定了。
“不用。”莫然看著端上來的菜,自顧自的吃起來,也不管一旁的白子文是如何的食不下咽。她知道,白子文緊張了,這飛鷹戰隊當時任命他當隊長的時候,他發過誓的,一定要帶領飛鷹好好的為國盡忠職守,他一定會和飛鷹時刻在一起!飛鷹在,他在!
如今,他在,飛鷹不在!
何伯全程隻顧著吃飯,啥話也不說,像是餓極了似的,這讓白子文自然是更不淡定了。莫然的手段他見過,莫然殺人的時候的手法他也見過,莫然的智商他更是領教過,邪的正的,黑的白的,她無不精通,連白子文一向十分敬重又害怕的安司令都對莫然分外忌憚,他白子文就更別說什麽了,他何止忌憚啊!
但是,在軍中成長的白子文自然是聰明的很,他知道,到此為止,莫然不說,他絕對不能再問了,即使再問也問不出個什麽來了!
“晚上,白子文易容,混進護士值班室!”莫然扭頭對白子文說道。
“護士值班室,那都是女人……”白子文一驚,剛吃到嘴裏的飯差點兒給噴出來。
“就是易容女人。”莫然瞪了白子文一眼,咬著牙說道。
“可是……好!”白子文還想說什麽,卻在看見莫然的眼神之後委屈的撇了撇嘴,點頭,一副豁出去的模樣。
“何伯,你光明正大的進去,陪著幾個新來的工人說說話,聊一些他們平時的事情。”莫然扭頭對何伯說道。
“好!”何伯知道,這丫頭定然又有詭計了,他在出來的時候說過,此行一切聽從莫然指揮,他絕對服從,所以,哪怕此時莫然說讓他去跳樓,他也得聽著,男子漢一言九鼎。
白子文哀哀怨怨的吃晚飯提前一個人先走了,他得去準備準備了,雖然莫然沒有說晚上會發生什麽,但是他知道,肯定這一次的事情是不小的,不然她莫然不會如此細致的安排他們。
是夜,莫然和何伯分手,何伯一個人去了醫院,莫然由兩個保鏢保護著回了酒店的房間,兩個保鏢在對門房間,門是微微敞著的,他們要隨時注意保護好莫然。
醫院裏,半夜時分,除了幾個腳步輕快的護士之外,靜悄悄的,仿佛還透著陰森森的氣氛,這興許是醫院白色的牆壁白色的一切導致,總之不管是哪一個國家的哪一家醫院,這種陰森感都是一模一樣的。
一身材高大,前凸後翹的護士翻看了一下值班牌,嘴裏嘟囔一句:“該死的,今晚又是輪值骨二病房,真不願意。”
“誰讓你運氣好,抽中了唄!”這護士後麵的另一個女護士頭都沒抬得意的說道。
“哎!愛麗絲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今天本來應該是她值班呢!”這高大的女護士幽怨的說道。
“我估計愛麗絲是害怕才把你給調過來的,哎,對了,你是二院的護士長?我去二院開會的時候好像沒見過你啊?”那護士抬頭看了一眼唇紅齒白,臉上抹了一大堆脂粉的女護士,眼神略帶著妒忌的看了一眼她胸口都快撐破白大褂扣子的兩堆,說道。
“我上個月才升任護士長的,是神經科的護士長,不是骨科的,但是以前我一直在骨科呆著的,這兒不是人手不夠麽,說又有好多開刀的,怕你們忙不過來,借調的!借調也輪不到我值班啊,輪到愛麗絲才對啊!”這護士唉聲歎氣的,還不是用手托胸口那兩團累贅。
“哦,也是,我都休產假呢,剛休完,就讓上夜班,哎!”那護士無奈的抱著病曆本邊看邊幽怨的說道。
“嗯,那我去病房了!哎,真不願意。”女護士說完,又托了托胸口,轉身,看見那護士看著她,便笑道:“你說,這太大了也不好,今天帶的文胸貌似小了一個碼,明天要去買大碼的了。”
說完,她一扭腰肢,踩著平跟的女鞋快步走去了病房。
“呸!嘚瑟,大胸就了不起嗎?累死你!”那護士看著扭啊扭,扭的快成水蛇的腰肢和那翹翹的屁股,鄙夷的嘟囔了一句。
推開門,走進病房,一字排開的六張病**,每個人都在哼哼,聲音雖然不算大,但是卻都在痛苦的哼哼著。
女護士看著六個留下來的保鏢,看他們都咬著牙關在忍受著這種聲音的折磨,便皺了皺眉頭無奈的聳了聳肩膀,接著走到每一張病床前查看輸液瓶和檢查傷口情況。
入眼,是鮮紅色的紗布和軟趴趴的膝蓋,據說骨頭碎渣子已經被一一清理出來,但是骨頭碎裂的疼痛,肌肉和神經的畏縮,麻藥過後的這種疼痛折磨,再堅強的男人想必都會哼哼出來!
“護士,有沒有止痛藥,我受不了了。”一個年輕的工人抓著護士的裙子,顫抖著問道。
“不行,你必須忍住,止痛藥用了會上癮的。”護士輕聲安慰著。
“我寧願上癮,也不要這麽難受,安氏,得賠償我,我家裏還有父母和弟弟妹妹,他們還指望我回去養活他們呢!”那年輕的工人看來是沒有結婚的。
護士彎下腰,把這個工人床邊已經蓄滿了的尿袋子給拆下來,換了一個新的,接著他把尿袋子拿去了衛生間……
“護士,這個藥水快掛完了。”保鏢看著一個床頭的藥水瓶子,說道。
“嗯,好的。”女護士點頭拎著尿袋子走去衛生間,靠近衛生間一側的牆壁根上,有幾張簡易折疊床,上麵坐著六個精神抖擻的保鏢。
保鏢們麵麵相覷,他們看到現在,怎麽總覺得這個女護士怪怪的,身材高大倒是沒問題,這是阿拉伯國家,很多女人都是一米八的個子,但是這個女人怎麽抹那麽多脂粉的,他們領導也不說她,作為一個護士,不要素雅一點兒的麽,臉白的像僵屍,嘴唇紅的像吸血鬼,眼睛倒是挺大的,睫毛也挺長的,按道理長的不算難看,但是他們怎麽看怎麽都覺得,這個女人怎麽長的這麽怪異啊!讓人看著這不舒服似的。
這女人的身材也太好了,一件長長的寬寬大大的白大褂,愣是被她穿成了s型!幾個保鏢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這女護士,不過,這幾個保鏢對這樣長的怪異的女人那是絕對沒興趣,他們隻是想著她可別使壞,不然的話,他們可是對她不客氣的!
女護士去衛生間扔尿袋子,有兩個保鏢站起來跟著。
“幹什麽呀,人家要上廁所,你們也看著嗎?真流氓。”女護士橫眉瞪著兩個保鏢,張開紅唇罵道。
“咳咳……”兩個保鏢臉色鐵青的往後退了兩步。
“哼!”女護士關上了衛生間的門。
半響之後,她又出來,懷裏卻多了幾個葡萄糖水瓶子。
保鏢們皺眉,麵麵相覷,兩個保鏢趕緊衝進衛生間:哦,這衛生間是連著病房值班室的,中間有道門隔著的,這護士真奇怪,明明可以從值班室出來的,她還非得要從廁所出來,神經病!
女護士把水瓶子一個個的掛在床頭,不管那些瓶子裏還有沒有水,她把一個個的都換了。
“哎!護士,這幾個水還有半瓶呢?”有個保鏢跟在她的身後,盯著她說道。
“我累了,我一會兒要休息一下,值夜班很辛苦的,還會毀容,我要睡美容覺,現在換了,我能休息兩個小時呢!哼!”女護士扭頭瞪了保鏢一眼,尖著嗓門說道。
“嘶~”這個保鏢全身忍不住一抖,他扭頭往後麵看了看,後麵的保鏢亦是,齜了齜牙。
換了葡萄糖水瓶子,女護士又呆了一會兒,確保一個個的水都流的挺正常的,都掛進了這些人的身體裏麵,她才雙手托了托胸口,扭啊扭,扭著腰肢走去了病房內值班室休息去了。
保鏢們互相對眼,有一個保鏢站起身,走到幾張床前慢慢的巡視了一圈,接著他眉頭略微的擰了擰,走到值班室門口,敲了敲半敞著房門,道:“護士,為什麽那些水都有些發黃?”
“加了藥水啊!走開,我要睡美容覺,你是想進來和我一起睡嗎?”當這個安氏的保鏢走過去的時候,這個女護士正在低頭研究自己的胸口,她的一個手還伸在衣服裏麵,抬頭看見那高大的保鏢,她瞬間轉身,背對著保鏢,尖聲怪氣的說道。
“哦,你請便!”保鏢沒好氣的沉著嗓子說了一句,之後便皺眉回到折疊**坐著去了。
約莫半小時左右,何伯輕輕的推開了房門,幾個保鏢一躍而起,看見是何伯便都要站起來,何伯對著他們抬手示意了一下,讓他們繼續坐了回去。
“何總。”保鏢們喊了一聲,隨即讓開了一個地方讓他坐下。
“怎麽樣,一直這樣叫著嗎?”何伯小聲問道。
“是呀,這一下午加一晚上了,醫生說,得疼三天左右才能慢慢的不疼了。”其中一個叫做二虎的保鏢說道。
“哎!這幫兔崽子,下次抓到他們也給他們把膝蓋骨敲碎了,讓他們常常滋味。”保鏢們都憤憤不平起來,這一下午和一晚上他們可真是在痛苦的呻吟聲中度過的。
“是呀,這一次的事情,傷了這麽多的工人,真是讓人可氣!”何伯也是心頭難受,金礦如今損失幾千萬,可不是小數目啊:“對了,咱們的兩個自己人怎樣?”
“在隔壁病房,由小黃看著呢,傷的沒有他們重,一個是被打折了肋骨,一個是手臂骨折,還好。”保鏢跟何伯匯報。
何伯站起身,在那些工人的病床前走了一圈,一個個慰問了幾句,又表示會給他們做主,會照顧好他們家裏,會給他們家裏及時匯錢過去的,之後他慢悠悠的走到值班室門口看了一眼,詭異的笑了笑,又走到牆邊坐下了。
“何總,您回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們,沒事。”保鏢們看何伯坐著半天也不動,便說道。
“我去隔壁看看。”何伯說完,站起身走去了胳膊病房。
他剛打開門,走廊的一端便走來一個中年男醫生和兩個身材窈窕的女護士,他們慢慢的走進……
何伯微眯著眼眸看著他們,待到他們走近,走到他身邊,他才讓開門,看著這三個人走進了病房。
“噌”一下,牆邊的幾個安氏保鏢第一時間跳了起來,他們快速走到三個人麵前盯著他們,一個個的眼眸犀利,仿佛要從對方的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你們……我是骨科的桑醫生,聽護士說這些病人都還在呻吟,我過來看看。”桑醫生把胸口的醫生工作證牌子放正了,讓幾個人看。
“半夜了,看什麽?”安氏保鏢警惕性很高,他們依舊盯著三個人,問道。
“我是今晚的值班醫生,我剛做完手術,趕過來值班的。”桑醫生一臉的笑容,看著倒是蠻順眼的。
“桑醫生,您來了。”值班室裏麵,那個前凸後翹脂粉滿滿的女護士跑出來,跑到桑醫生麵前,嬌滴滴的喊了一嗓子。
“莎麗?你不是二院的嗎?什麽時候調過來的?”顯然這個桑醫生是認識這個護士的,他皺眉問道。
“桑醫生,我是今天來頂替愛麗絲的,她身體不舒服,我正好今天調休,就過來了,這不是這邊骨科缺人手麽,主任同意的,愛麗絲確實沒辦法上班,她高燒41。5度呢!”女護士扭著腰肢說道。
“嗯,莎麗,你最近又豐滿了啊?”桑醫生盯著女護士豐滿到要撐破護士服的胸口,挑眉說道。
“討厭。”女護士嬌滴滴的一聲輕嗔,幾個保鏢忍不住渾身一抖。
“我看一下病人的傷口。”中年桑醫生眼眸含笑,滿臉慈祥仁愛,他轉身走到第一個工人病床前,聽著受傷的工人的痛苦呻吟,他微笑著說道:“很疼是嗎?我看看你的傷口,堅持住,會越來越……”
眾人扭頭看著桑醫生,他的話語到這裏停頓了下來,他的眼眸微眯著盯著輸液瓶子……
“哎呦,疼死我了,醫生啊,醫生,有沒有止疼藥啊!”一個工人哼哼唧唧,其他的工人也便都跟著呻吟起來,這證明疼痛確實是可以傳染的。
“這藥水是誰換的?”桑醫生回頭問女護士。
“我,剛才都沒有了,我就給換了。”女護士趕緊上前,笑著說道。
“是你換的?加進去的是什麽藥?”桑醫生眯著眼眸看向這女護士,眼眸裏閃過一絲凶芒。
“都是抗菌類的藥物,青黴素和先鋒等等,我給您去拿配藥單。”被叫做莎麗的女護士說完轉身欲走。
“不用了。”桑醫生抬手阻止了莎麗,接著,他掀開病人的被角,慢慢的查看著傷口。
他們的身邊不遠站著六個保鏢和莎麗護士,病房裏麵,靜的有些詭異,詭異到大家突然都不呼吸似的,此時如果有一根針掉落到地上,肯定也會聽見。
“給我藥水和棉花。”桑醫生抬手,對著身後的兩個護士說道。
“是。”其中一個女護士將拎著的一個小醫療箱子打開,從裏麵取出一個小瓶子,接著用鑷子從裏麵夾出一塊大大的沾著水的棉簽連著鑷子一起遞給桑醫生。
慢慢的將麵前沾在病人的傷口上,病人忍不住全身禁臠了一下“嗷~”聲嘶力竭的喊叫聲,叫到一半的時候被桑醫生身後的女護士給用一塊毛巾堵住了嘴。
這一下子,嚇得其他**的幾個受傷的工人紛紛用棉被捂住了腦袋,一個個在被窩裏麵顫抖,抖的床都“吱嘎吱嘎”的亂響。
“嗯?”桑醫生的表情有些怪異,他舉起手中滴著水的棉球看了一眼,接著皺眉又下手狠狠的往那病人的傷口上準備摁下去。
“啪”半空中一隻手捏住了桑醫生的手臂,力量之大,出手隻迅猛讓桑醫生都是始料不及的。
“你是誰?”桑醫生眼眸一瞪,另一隻手的衣袖下麵掉下一把閃亮亮的匕首,他話剛說完,抬手便是一揮,寒光閃過,哀嚎聲響徹醫院住院部大樓:“啊~”
下一刻,桑醫生後麵的兩個護士亦是快速的丟掉手裏的箱子和本子,她們抬起拳頭便衝著那已經掉了發套的“女護士”而去。
“上!”六個保鏢互相一對眼,隨即便抬手就衝著三人而去。
一時間,這個病房裏麵打鬥聲,水瓶子掉到地上的稀裏嘩啦聲,還有各種哀嚎聲此起彼伏,嚇得這個醫院住院部的人們紛紛都用全身顫抖,個個都用被子把自己緊緊的捂住。
何伯站在門口,看著遠處走過來的一隊保安和幾個醫生護士,他抬手對著他們打了一個手勢,接著他從懷裏掏出一個證件本對著帶頭的保安晃了晃,那保安滿眼狐疑的跑過來接過本子看了一眼,隨即皺眉打量著麵前的男人。
“我們在執行抓捕任務,請你們配合安撫好各樓層的病人,千萬不要讓這些歹徒抓了病人當人質,若是那樣,你們醫院賠不起的。”何伯從對方手裏拿回證件,很嚴肅的對保安隊長說道。
“是!”沉默的思索十幾秒鍾後,這保安隊長一個立正,給何伯敬了一個禮之後走去吩咐自己的手下了。
那兒醫生和護士自然也不會多管閑事兒,這種時候,保安隊長都說了,這是咱們阿拉伯聯合酋長國最高警察局的分支警督派人來抓這一次金礦襲擊案的凶手的,他們隻是醫生,可不想給人民警察添亂,這個金礦發生好幾次事件了,每一次都是工人的腿被打斷,他們早就猜測,這安氏金礦的老板肯定是得罪了誰,人家來報複了!
而每次一出事,那些工人被送過來做手術,他們醫院就熱鬧的要死,今天中午,那警察是一批又一批的,荷槍實彈的,上一次也是,警察來來去去能忙活大半天呢!
他們作為一個正義的公民,自然也是希望這些便衣警察真的能夠將壞人抓住,然後再也不要為非作歹了!
何伯在門口站著,屋內的打鬥聲依舊很激烈,隔壁的兩個保鏢也已經跑出來,卻被何伯給揮手趕了回去。
驀地,何伯眼眸一眯,他的嘴角一絲不經意的陰險微笑,看著慢慢走過來的白大褂,他抬手,微笑:“醫生同誌,我們在辦案!”
“哦?請問是哪個警察局的?”白大褂陰測測的問道,他的眼眸裏閃過寒光。
“嘭”門裏麵,有人倒地的聲音,仿佛是被人給拎起來又摔下去的,聲音分外響亮,而門外麵,也是這樣的一聲響,是拳頭打在牆上的聲音,亦是十分的震撼!
“呼”何伯一個後仰,躲過飛來的一拳,同時她又一個旋轉手中一竄青綠色飛出。
“啪啪”兩聲脆響,冰翠玉的珠子直接在對方的臉上留下兩道黑色的印痕!
“嗯?!”何伯微微一愣:這冰翠珠子打出來的該是烏青,怎麽會是烏黑的顏色,貌似空氣中還有燒焦的味道,難不成自己練成了絕世神功冰火掌,能夠借著冰翠珠子把對方燒灼了?
當然,這也隻是何伯腦海裏一閃而過的念頭,他的手腳不停,躲閃進攻之間,他在感歎:莫然丫頭說的對,這些壓根就不是人,和他們對上的拳頭胳膊,直接是冰冷剛硬的,壓根就不像是活人似的。
“嘭”一股力量的衝進,何伯快速躲開,原本站在遠處的那些醫生護士還有一些留下來的保安都紛紛尖叫著衝進旁邊的病房裏麵去了,其他病房的病人則是一個個的都聚集在一起,躲在一個角落裏,他們剛才就是那麽一露臉,便被對方那打鬥的氣勢給嚇得趕緊跑了回去,而此時,病房的門已經被打爛,裏麵滾出來一具血肉模糊的身體……還不能說是屍體,因為這個穿著粉色護士服的女人還在地上不停的蠕動著。
“啊~”病房裏又傳來尖叫聲,還是女人的聲音。
“砰”醫生沉悶的響聲之後,便聽見白子文的聲音:“我靠,這蘋果真是咯死人了!”
“嘩啦~”玻璃粉碎的聲音,接著何伯眉頭一擰:“不好!”
果然,待他轉身躲開門外的那個男人的一拳之後衝進屋子內,便看見窗口人影一閃,有人跳了下去。
“呼,嘭”何伯這一分神,身後重拳揮擊而來,他躲閃不及,白子文和幾個保鏢也來不及救援,待他們衝上來,何伯已經被打中,他一個踉蹌,衝到一個病人的**,腦袋正好壓在對方的傷腿上。
“嗷~”那工人一聲慘叫,頓時疼的暈了過去。
“滴嗚滴嗚~”警車聲在樓下響起的時候,何伯“噗”的一下,一口血噴出,病**純白色的被子被那疼痛的男人滾來滾去,印染的更多了。
“警察來了!”濃妝豔抹的“美女護士”白子文扭頭對身側的幾個保鏢說道,他們此時圍著那打何伯的男人,正欲下手,卻聽見了警車聲。
“嘭”這個男人抬起一腳狠狠的對著安氏其中的一個保鏢踹了過去,那保鏢躲閃不及,一下子被踹出好遠,重重的砸在牆邊上的折疊**,劇烈的疼痛使得他半天都沒有爬起來。
白子文等人看著便惱火了,他們舉拳抬腿便對著中間的這個人打了過去。
“砰砰砰”一連竄的腿腳撞擊聲和拳頭的擊打聲中,白子文的胳膊對上對方的腿,力量的慣衝使得他一個趔趄,後退了好幾步。
“什麽人在這裏鬧事?”外麵衝進來一隊警察。
“哼哼!”打鬥中的男人回眸對著白子文和何伯微微一笑,接著快步衝去窗口,一個翻越跳了下去。
白子文和幾個保鏢衝到窗口,樓下漆黑一片,啥都沒有,十二層,他們就這樣跳了下去……
警察自然是明白怎麽回事的,因為在這之前白子文就打點好了這裏的一切,迪拜城就算是再不管那礦區的事兒,他們也不想天天有打打殺殺的啊,這是一個著名的旅遊城市,紙醉金迷名滿天下,市長先生自然也不會願意自己管轄的名下天天有人被攻擊,醫院天天做的手術是取子彈……
“把他們帶走!”本城區刑警隊長指著地上的兩個已經半死的女人對身後的人說道。
“是!”幾個警察從地上拖起兩個軟綿綿的身體往外麵走了。
“謝謝隊長!”白子文轉身,柔著疼痛的胸口對那高大的眼窩深凹,滿臉絡腮胡子的刑警隊長說道。
“你是……”刑警隊長凝眸盯著麵前的“人妖”,一時反應不過來。
這人妖可醜了,臉上兩道深深的黑印,估計是睫毛液遇上汗水掛下來的,半邊臉的脂粉被擦了去,另外半邊還是白白的一片,看著分外讓人覺得怪異,那唇膏倒是很好,不脫色,這麽長時間了,還是紅豔豔的……尤其是他的胸口,一個胸高高的挺起,另一外一個則是癟癟的,他的屁股呢,怎麽那麽鼓鼓的屁股也歪斜了的……他的假發帽子已經脫掉,所以這身打扮,看著真是怪異的很。
“哎呀,我把這個給掏出來!”白子文抬手,用粉色護士服的衣袖擦了一把臉,接著便將手直接伸到了胸口裏麵:“諾,一個蘋果,這個蘋果太大了,還重,八兩重一個呢!咯的我這胸口都烏青了!”
“呃……”幾個保鏢風中淩亂了,警察們也風中淩亂了。
“白哥,你的屁股……”有保鏢指著白子文的屁股。
“嗨,是那種成人尿不濕,五張疊在一起,然後橫著貼在屁股上,結果剛才打鬥的時候掉了!”白子文撩起白大褂,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趕緊衝進衛生間……
“花**……”眾人再一次風中淩亂!
“咳咳……”一旁,何伯撫著胸口走到刑警隊長麵前,微笑著說道:“多謝你們,保住了這些工人,謝謝!”
“對方是什麽來路,你們心裏有數嗎?”這刑警隊長倒是蠻厲害,他眼眸犀利的看向麵前的眾人,橫掃一圈之後,問出這話來。
“奧威爾隊長,這……這個人剛才不是說他是警察麽……”剛才那保安走進滿是血腥味兒的門裏麵,指著何伯說道。
“呃……”何伯看向刑警隊長。
“是,他是我手下,我派來的。”奧威爾隊長倒是個好人,他對著何伯和眾人眨了眨眼睛,說道。
“哦,剛才那夥人太厲害了,竟然會假扮醫護人員。”保安隊長絕對信任刑警隊長,這可是了不得的人物,在這一片區域,他可是名聲顯赫的。
“你們需要讓醫生給看一下嗎?”奧威爾隊長問安氏的眾人道。
“沒事,我們沒事。”何伯看了一眼剛才被踹飛的保鏢,搖頭說道。
“那行,你的手破了,讓人給消消毒,然後沒事的話,早點兒回去休息,這裏我會派人加強看守的,當然,首先我去請求醫院給他們換一個病房。”奧威爾看了一眼破爛的窗戶,說道。
“多謝隊長!”何伯和白子文等人再一次致謝,他們和警察一同出了醫院的大門,何伯留下了幾個沒受傷的保鏢幫著一起把那些工人給轉移到別的房間去,他和白子文準備回去找莫然。
“那咱們就這樣,如果警局有召喚,我們隨時會聽命。”白子文對著奧威爾隊長很是恭敬的點頭說道。
“警民配合,我相信歹徒定會無處遁形。”奧威爾隊長說完話,坐進他的豪華蘭博基尼警車,走了。
“這就是迪拜,一個太有錢的地方。”何伯看著遠去的警車,略微有些咳嗽:“咳咳……”
“何叔,你不要緊吧,要不要去看一下醫生?”白子文走上前,問道。
“你認為呢?醫生能給我看出什麽來?我是被踹到肺了,氣虛,身體沒事兒,但是內髒受到震**了,這就是所謂的內傷!”何伯自嘲的一笑,接著說道:“真是老了,竟然會失手!”
“滴滴~”就在何伯和白子文準備走去車庫的時候,有汽車喇叭聲傳來。
“莫然姐……”白子文詫異的喊了一聲,接著站在那邊半天沒有動靜,他倒是不明白此番莫然的舉動了,按道理說,今天這個是莫然安排的,她應該早就猜到對方會過來,而她自己竟然不參與,這不科學!
“丫頭,來了!”何伯雖然眼眸裏亦是閃過詫異,不過他倒是沒有像白子文那樣站著不動,他慢慢的撫著胸口走去莫然的車前,何伯回頭,見白子文還在原地站著,便喊道:“白子文,你不走?那小富,我們走。”
“是。”剛才被踹飛的安氏保鏢小富很是聽話的走到莫然開的奔馳車前,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我走,我當然走!”白子文揉著被打疼的肩膀,走到車邊鑽進去。
一路上,各人有各人的心思,小富其實和白子文是一樣的想法:平日裏這莫老大處處都出現,她就是安氏的禦用活雷鋒!哪裏有危險,哪裏就有莫老大,可是這一次,如此凶險狀況下,她竟然不在場,奇怪!
莫然開著車,通過後視鏡,後麵坐著的兩個男人的心思透過神色和眼眸她完全明白,不過她什麽都沒有說,而是自顧自的開著車。
深夜裏,路上還有不少車輛和行人,這是一個不夜城,無數的酒吧和ktv在閃爍著霓虹燈,還有那賭場的聲音仿佛透過那七十二層的摩天大樓傳到地麵,傳到每一個人的耳朵裏,人們都是快樂的,興奮的,大晚上的,一個個即使是走著的,而是歡快的。
醫院就在七十二層摩天大賭場的不遠處,莫然開車過來,隻拐了一個路口便到了,她將車子停在了賭場的地下室裏麵。
“嗯?!”何伯不懂了,這大晚上的,大家都受傷了,她帶著他們來這裏幹嘛?
“莫然姐,你帶我們來這裏幹什麽?我們都要回去換衣服,休息一下的。”白子文更是不解了,他現在胸口很痛,手臂很痛,全身都痛,剛才那幾個人真的不好對付,太厲害了。
誰說高手打架不會疼啊!那是裝逼的,又不是鋼鐵之軀,是實實在在的肉身,打上去能不疼麽!
“跟我來就行了,帶你們去治療。”莫然說完,下車。
幾個保安趕緊過來給何伯和白子文等人打開車門,莫然抬手給了一人一把票子,白子文斜睨了那兩個人的手心抽了抽嘴角:“莫然姐,你好……好大方。”
“英鎊在這裏是最好的貨幣,一人兩千英鎊,他們會很開心的。”莫然笑著說完,便走在前頭領路了。
白子文看一眼何伯,後者對著他搖了搖頭,接著便跟著莫然走了過去。
一行四人上了電梯,莫然摁下五十二層,她抱著胳膊轉身看著何伯,說道:“後來的那個,你們看清楚他的長相了嗎?假如我讓你們畫,你們能夠畫出這個人的具體麵貌嗎?”
“可以!”何伯點頭,一旁的白子文和保鏢小富都點頭。
“咦,莫然姐,你怎麽知道後來還有一個?”白子文突然像是發現新大陸似的,眨巴著眼睛盯著莫然說道:“你不是剛趕過來?”
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這莫然姐是在一旁看著他們和人家打的你死我活的?這……
當然,白子文他猜錯了!
走過長長的走廊,房間很多個!據說來這裏賭博的都是全世界有錢的人,這裏的房間,是專門給那些vip客戶用的,隻要是賭場的vip客戶,就可以免費入住。
賭場的規矩何伯和白子文他們都懂,隻是他們不懂莫然這一個晚上搞了什麽鬼,竟然會在這裏有房間了,而且她對這裏貌似熟門熟路的……
自然,打死他們,他們也不猜到,這還有賴於莫然前世的記憶,前世,黑鷹來過這個城市執行任務,雖然迪拜日新月異,每天都在發展,蓋高樓,建造帆船酒店,建造世界一流的購物廣場……迪拜的發展就跟坐火箭似的,一日千裏!但是,莫然推算了一下,前世她是2020年,而這賭場在迪拜已經有一百多年的曆史了,這七十二層的高樓是二十一年前建造的,也就是1999年建造的,如今正好是三年整,黑鷹曾經入住過這裏,她當然十分清楚這裏的格局。
“滴滴”特殊指紋防盜門,莫然伸出中指摁上去,半秒鍾之後,門“啪”的一聲打開了。
白子文抬頭瞄了一眼:5218房間!
“唔唔~”剛走進房間,白子文便被麵前的景象嚇的一愣,隨即他和保鏢小富直挺挺的站在玄關處不動腳了。
“莫然丫頭,高。”何伯剛開始亦是微微一愣,不過他到底是見多識廣老謀深算一類的,不管怎麽說,他的年齡在這兒呢,在驚訝之餘,他走到一邊沙發坐下,對莫然豎起了大拇指。
“莫然姐,你太厲害了!”白子文和小富一對眼,倆人的眼眸立刻充滿崇拜,小富也是一個剛二十出頭的大男孩,他瞪著眼睛,不可置信似的說道:“莫老大,我太崇拜你了。”
莫然微微一笑,嘴角一挑看著房間客廳正中央的地上,那個自稱是桑醫生的男人全身都被透明封帶給纏繞著,從頭到腳纏著,纏了厚厚的幾十層,現在看過去,他就跟一個大大的蠶繭似的,在地上拱啊拱,但是拱了半天也還是沒用,他的嘴巴被封條勒的緊緊的,他隻能哼哼唧唧的發出“唔唔~”的聲音……
“逃了一個,我推算錯誤,第一次犯了錯誤!沒想到他們後麵還有一個。”莫然坐在沙發上,咬著嘴唇,臉色頗為難看。
也確實是,黑鷹是誰?惡魔的化身,任務完成率是百分之百的,從未有過閃失!但是這一次,竟然會推算錯誤,對方後麵還放了一枚棋子!
“莫然姐,你是怎麽抓住他的?又是怎麽帶他來這裏的?你為什麽要帶他來這種地方?”白子文就像是十萬個為什麽,一連竄的對著莫然發問。
何伯這下總算安心了,他深呼吸一口氣,劇烈的咳嗽起來:“咳咳……”
“何伯,怎麽樣?這大廈有醫生,需要我喊過來嗎?”莫然趕緊上前,給何伯拍後背,說道。
“沒事,我就是受了內傷,不礙事,這下放心了,這家夥抓到,是大好事。”何伯笑著對莫然說道:“莫然丫頭真是聰明,我一直以為小白是智多星呢,沒想到,在我們家丫頭麵前啊,就是一個大蠢蛋!”
“何叔,你怎麽能這麽說我!你這明顯的是偏袒!”白子文撅著嘴,不高興的說道。
“行了,小白,別跟何伯鬥嘴了。我告訴你們,我之前看過那些近兩個月前受傷的工人,我發現他們腿上縫傷口針眼都特別凹陷,這絕對不是醫生的原因……”莫然在說話,但是白子文卻插嘴道:“凹陷?那是傷口發炎了嗎?”
“小白,閉嘴。”何伯沒好氣的斜睨了白子文一眼:“這家夥,沒規矩!”
“不,如果隻有一兩個,還說的過去,但是每個人這樣,就不對了,這絕對是人為的。是什麽導致傷口會如此呢?”莫然看了一眼三個人,又看了一眼地上依舊穿著白大褂,但是被包裹成蟬蛹一樣的“桑醫生”,接著說道:“他們在這些人傷口剛縫合上去還沒有拆線的時候,用鹽水清洗了傷口。”
“哦,怪不得……看來今天這家夥用的也是沾了鹽水的棉花球,怪不得那工人疼的嚎叫起來!”白子文和保鏢都點頭,終於弄明白了。
“對,鹽水會導致肌肉層收縮,這樣一來,縫合的傷口便會發生變化,所以所有工人的針眼都是凹陷下去的。這些人,不會平白無故的去搶劫金礦,而搶劫過程中還隻打這些工人的腿,他們的目的很明顯,他們需要這些工人腿上養著的東西!”莫然說完,眼眸犀利的盯著地上的男人。
“奶奶的,真想給這家夥也中上這什麽蠱毒。”白子文咬牙切齒的盯著地上的男人罵道。
“可以啊!”莫然的嘴角一挑,接著她從一側的茶幾上取了一個玻璃瓶子,褐色的玻璃瓶子一拿出來,地上的男人瞬間瞪大眼睛不停地搖頭:“嗚嗚,嗚嗚~”
“莫然姐,這真是蠱毒?”小白的身子往後讓了讓,這東西,他可害怕。
何伯眼眸犀利的盯著莫然,他對這個丫頭的所作所為真的是太欣賞了,他活了五十來年,真的從來沒有如此欣賞過一個人,安老爺子也算不上!
“對,就是。”莫然笑的邪魅。
得了!白子文看見了他莫然姐的笑,他知道,完蛋了!地上的這個家夥完蛋了!
白子文眼眸略帶著惋惜的看了地上這個男人一眼,他就差說一句:你要不就咬舌自盡吧!被咱們莫然姐虐待,那可是必死還恐怖的!
“我再回答小白的問題,我知道他們有此安排,肯定會在今夜去取養在這些工人腿上的蠱蟲,於是我便讓你們不動聲色的混進去,而我呢,在後窗口等著他們,我相信有何伯和小白和他們六個,這些人必定跑不了,除非他們跳窗戶!我在醫院門口看見了兩個女人進去的,我看她們找了桑醫生,於是,待桑醫生準備好東西走了的時候,我從他的辦公室拿了一瓶這個!”莫然笑著把褐色的瓶子在桑醫生的麵前晃了晃,接著說道:“蠱蟲是見不得光的,他們被從工人腿上取下來之後,如果不盡快得到裝在深顏色的瓶子裏麵是會死的。而且,蠱蟲有一個特性,放蠱蟲的人,一般一種蠱蟲永遠隻裝一個瓶子,如果這個瓶子碎了或者丟了,他們隻能再培養別的蠱蟲,他們怕被反噬!咱們桑醫生應該就是這蠱蟲的培養者,所以他必須隨身攜帶者這蠱蟲的瓶子!”
“莫然姐,那這樣的話,這種蠱蟲如果被消滅以後就沒有了?”小富提出疑問。
“這正是這些人的變態之處,他們不是一個人在煉製這種蠱蟲,他們其實早就被控製了,他們被分開煉製蠱蟲,然後他們不得違反蠱蟲培養的這個原始詛咒,他們無論怎樣都不會背叛,若是有誰背叛,必定會被反噬!其他人可以通過他們手中的蠱毒來讓他反噬自己!”莫然慢慢的擰開那褐色的瓶子,眼眸犀利的盯著地上的男人,微挑著嘴唇。
“嗚嗚……”地上的男人哀嚎起來,眼淚鼻涕一大把,但是因為嘴巴被封住,也隻能不停的搖頭。
“小富,用牙簽把他的腳底紮七個洞!”莫然扭頭對小富說道。
“是!”小富撩起袖子,從茶幾上拿著牙簽便將那醫生的鞋子脫了,腳抬起……
“嗷~”淒厲的慘叫化作穿不出房間的“嗚嗚~”聲!
莫然捏著瓶子,看著白子文道:“小白啊,姐回答你的最後一個問題!我想知道你們司令怎麽培養你們的?不知道這種地方是最安全的嗎?”
說完,莫然抬手,用茶幾上的紙巾沾取了少量的黃色的跟果凍似的東西點在了“桑醫生”的腳心,點完之後,她抬手將紙巾和瓶子一起交給小富和白子文,讓他們倆一起去衛生間,將這瓶子打開口扔進馬桶,又讓他們對著馬桶撒了一泡尿之後再衝掉!
“莫然姐,接下來呢?”白子文和小富從衛生間出來,白子文問道。
“接下來!”莫然微笑著看著地上神情漠然的“桑醫生”,說道:“接下來,好戲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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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親愛的問,安懿軒為什麽裝失憶啊!於是,有這麽一個小片段
安懿軒扭頭斜睨無極一眼道:看看,你這賣關子的,我裝失憶被看出來了吧?
可憐無極:哇,好聰明的讀者寶貝啊,這就看出來了啊!可是,你不裝不行啊!你要是不裝的話,有些戲就唱不下去了啊!有些人他就不會現形了啊!
安懿軒撅嘴:那好吧,我再失憶一陣子,但是以後我要你賠償我一輩子!
無極:肉償?哧溜~(口水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