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上冷傲特工妻

當兩個穿著深藍色西服的人走遠之後,這保安室的值班保安的臉上笑容突然一滯,接著,他便緩緩的倒了下來,他的後背有一個子彈孔,濃濃的血腥味彌漫著整個值班室。

“賭石城大酒店保安室被襲擊,所有監控設備被破壞,錄像帶也被剪輯走了一部分,希望公安的同誌們徹查此事啊!我這酒店接二連三的出事情,這對於我們酒店的名聲和酒店以後的客源那是一個打擊啊!”酒店總經理被從情人的被窩裏喊起來火速趕來,這讓他十分惱火。

天還沒亮,所有的住客再一次的聽見了“滴嗚滴嗚”的警鈴聲,大家從困頓中醒來,一個個的都恨不得朝著窗外扔皮鞋了。

“這什麽破酒店,才住了兩天,就鬧了兩天,還讓不讓人休息了。”

“真煩人,煩死了,天還沒有亮,怎麽又有警察來了,真是煩人啊!”

很多人都不滿的嚷嚷起來,他們一個接著一個的撥通酒店前台電話,在電話裏麵都開始不滿的罵起來了。

“對不起,先生,出現了一點兒問題,馬上就好,馬上就好,打擾了您休息,我深感抱歉,對不起對不起。”總經理現在恨不得抓到那個殺人狂,把他給生吞了,真是不知道怎麽回事的,昨天聽說有兩個女人打架,今天又死了一個保安,住客們吵死了,他就指望著這次宴會大大的賺一筆呢,為此他可是提前好幾個月就把房價抬高了五六倍呢,這下子,要是客人們鬧起來,也不是小事啊,他可是知道,能夠入住他的五星級酒店的,那可都不是小人物啊!

“初步看來,是近距離被擊殺,死者生前喝過酒,是伏加特,這是酒瓶子。”法醫呈上一隻酒瓶子,酒瓶子已經被一隻大大的塑料袋封起來,隻能從外麵的英文辨認生產廠家和生產日期。

“馬上,調查附近的所有酒莊,看二十四小時內,都有誰買過這種酒。”這是賭石城公安總局的副局長,一個膚色黝黑的緬甸本地人,他此時也是十分惱火的,這邊的秩序和他以後的升官發財都有著十分密切的聯係,他今天下午收到秘密信函,說這一次主辦方邀請的亞歐商貿主席耿如雪女士被關押了將近二十個小時,需要本城公安局作出書麵說明,這是什麽情況。

這讓這位公安局的副局長十分惱火,他這連夜趕來,想找一直負責這邊所有事務的王大隊長,卻怎麽也聯係不上,卻又聽說看守所那邊過來的路口發生了黑幫火並,他趕緊派人過去調查,而現在,他還沒有來得及發火,這邊酒店又出事兒了,這讓他這個副局長,又是賭石城十分有名氣的刑偵隊總負責人,十分十分的惱火,他發誓,不管對方是誰,他一定要將他拿下,並且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厲害。

“局長。”有人小跑著過來報告。

“什麽事?”這名字很洋氣的局長貝多芬皺眉看著屬下大汗淋漓的模樣,預感到又有不太好的事情。

“那邊分區警局在事故發生後第一時間派人過去進行了調查,當時王隊長帶的人,不過……”這屬下說到這裏卻不說話了。

“怎麽了?說!”貝多芬局長十分的生氣,這感覺,讓酒店總經理覺得,要是對麵這個瘦小的屬下不把事情給說清楚的話,下一刻他肯定會伸出那熊掌般的大手掌把對方的脖子拗斷的。

“王隊長受傷了,被送往醫院救治,我們才聯係上,現場燒毀的很徹底,根據燒變形了的配件估計,至少有八兩小汽車,山下還找到兩輛大卡車,還有……”下屬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為的是喘一口氣。

“還有什麽?快說。”貝多芬副局長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要是他不是局長,要是局長殺人不犯法,他說不定真的把這個說話還要大喘氣的家夥給一巴掌拍牆上,弄死他。

“還有,現場有炸藥殘留。”屬下後退一小步,低垂著腦袋說道。

“炸藥殘留?”貝多芬局長皺眉。

“是的,和那邊山洞裏麵的火藥是一樣的成分。”下屬又微微的後退了一步。

“去醫院,找王。”貝多芬一揮手,便準備走。

“局長,您先把我這兒給處理好啊!”賭石城大酒店的總經理這惱火啊,你生氣歸生氣,我這邊一個死人就給擺這兒了,您還處理不啊,難不成非得把我的客人都嚇走了,才好啊!

“屍體先送去殯儀館冷凍起來,等候解剖看是否有中毒跡象,隨後讓法醫科給我一份詳細的報告,我們現在去醫院,看看王大隊長。”貝多芬局長說完,皺眉瞪了一眼這酒店的總經理,很是不滿的樣子,接著他轉身走了。

也是,再怎麽說人家都是局長,人家都親自破案來了,您這還對人家提要求,難道人家處理的不是大事麽?

醫院裏,當莫然在手術室門口等陳剛的時候,咱們的王大隊長,卻在勘察現場的時候,被殘留的炸藥炸傷了,也進了醫院,不過莫然並不知道而已。

“王,你怎樣?”貝多芬站在病房門口,**的人全身上下綁著石膏,看樣子傷的不輕呢!

“嗯?”幽幽的從睡夢中醒來,咱們王大隊長一臉的苦相:“局長大人啊,您看我,這樣子,還能怎樣?”

“醫生怎麽說?”貝多芬深呼吸一口氣,坐在了王隊長王淮南的床邊,看著王淮南一身的石膏,無奈的問道。

“醫生?醫生呢?”王大隊長問站在一邊的助手。

“醫生剛休息,我去喊過來,醫生說,隊長右手手臂骨折脫臼,兩腿也被炸傷,膝蓋骨脫臼腳腕扭傷……”王淮南的助手像是在背課文似的說著隊長的傷勢。

“這麽嚴重?王,你的功夫呢?你的功夫那麽好,你怎麽會傷的這麽嚴重?”貝多芬的眼睛本就很大,他的身子也是肥肥的,一頭濃密的卷發,樣子甚是奇怪,再加上這瞪大的眼睛,這人讓人看著便猶如一隻鼓著眼睛的大青蛙似的。

“哎,老了!再說了,當時我想著都燒了那麽久了,該沒事了吧。誰知道,這車裏他媽還有炸藥的,我估計著這怎麽像是衝著我們警察來的,故意給我們這一次的活動搗亂的啊!”王淮南皺著眉頭說道。

“哦……你說說具體情況,說說你的猜測,王,我最信任的就是你,要不然也不會把你派過來處理這邊的事情,你想想,世界峰會啊,我都交給你來做,看我對你是多麽的信任。”貝多芬拍著王淮南唯一好著的左胳膊,說道。

“多謝局長厚愛。”王淮南一副甚是感激的神情。

“說說吧,沒事,你們都出去,我和你們隊長單獨談談心。”貝多芬抬手把王淮南的手下都趕了出去。

“局長啊,我……哎,我也不知道怎麽說才好。”王淮南欲言又止。

“王,你有什麽話就跟我說,我最信任的人是你,這一次賭石盛宴,我讓你來,就是認定你絕對是我的人,你放心,盛宴過後,我就要去州裏了,到時候我肯定調你到我身邊,我不能缺了你的,你說說吧。”貝多芬的青蛙眼睛眯了起來,他又抬手拍了拍王淮南的手背,說道。

“嗯,那局長,這也隻是我的猜測,我就是奇怪,為什麽偏偏是這個時候,出了這麽多的事情,您想啊,白璐是我妻子的遠房表妹,雖然長期混跡在黑道,但是她做事很有分寸的,這丫頭我跟您匯報過,也介紹過給您認識的,幫咱們也做過不少事情的是吧?”王淮南皺眉說道。

“嗯,對,白璐這幾年來,確實為我也立過不少功,我還沒有好好嘉獎她,上次說請她吃飯,都沒有功夫。”貝多芬點頭,對白璐算是肯定了下來。

“這一次,我問過白璐,調查清楚了,山洞裏麵,白璐是帶著手下和王二麻子一起處理事情,據說有幾個人不小心衝撞了白璐的人,白璐怕給咱們惹麻煩,在這種節骨眼上,她想著不能夠讓咱們為難,他們便約了一起在山洞裏解決這個事情,誰知道,這山洞裏突然就爆炸了,白璐的好多人都受傷了,還有那幾個外來的人也受傷了,您想,這不是有人故意的麽?要是單方麵出手的話,肯定會保護好自己的人,不可能一起受傷的,這就說明了,肯定有人在後麵搗亂。”王淮南說的頭頭是道。

“嗯,王,你說的有道理。”貝多芬點著他的大腦袋,很讚同王淮南的意思。

“再有,賭石城酒店,總出事兒,昨天我們接到報警說有人打架,我們就去了,結果電梯被停了,您想啊,讓我爬三十層樓啊,我……我這氣啊……氣的我上去不管他們是誰,在這個時候鬧事兒的,一律帶走。結果誰知道帶走的是亞歐商貿的主席啊,真是現在想想,我這腦袋都不能要了。”王淮南一臉的驚恐。

貝多芬抬手拍了拍王淮南的手背,安慰他道:“沒事沒事,估計這耿主席也不會追究,畢竟不光彩,我們回頭誠心誠意道歉就行了。”

“嗯,這個我肯定要道歉的。還有啊,我一把這幾個女的抓到警局去,後來一調查,我的媽呀,果然是主席,可是我這個時候也不能放人了啊,其他的兩個不得跟我沒完?我就到會場這裏來了,後來趕緊安排著找人把那個耿主席給放了,誰知道,這耿主席剛走沒幾分鍾,就聽說交叉路口那邊出事兒了,我這趕緊趕過去,想著不會有人要謀殺耿主席,這可是不得了的啊,國際關係啊!”王淮南連說帶比劃的,聲情並茂的,事後當他把這個事兒說給莫然和何伯他們聽的時候,莫然笑著說:王隊長,您可以去寫小說,您這編故事的能力,不亞於那些小說家啊!

“王,你做的對,既然抓了,就不能放,要放也得找到借口,放心,耿主席那裏,回頭我們想辦法平息。”貝多芬繼續安慰王淮南。

“哎,我趕過去了,剛查沒多久,原本都快燒完了的,誰知道又爆炸,我就這樣了。局長啊,您說,誰都知道我是您的人,我給您負責這邊的宴會事情,這宴會,多少人看著呢,咱們這總出事兒,我……我真是不負責任啊……”王淮南苦著一張臉,很是懊惱的說道。

“沒事,王,大家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所以你這一次受傷,我也不會讓你白受的。我倒要看看,是誰在搗亂。哦對了,我聽說,耿主席的侄女受傷了,是被另一個女的打的,你放了那個打人的?”貝多芬問道。

“哎,家醜不可外揚,局長,您回頭去勸勸耿主席吧。給您看一段錄像,之後您就知道,我有多為難了。”王淮南喊了手下進來,交給貝多芬一張小小的光盤,他們將光盤放在隨身攜帶的播放機裏麵。

畫麵上,經過剪輯的場景裏,雷雅靜一拳打爆了電梯按鈕,再一轉身,一腳劈下,踢扁了垃圾桶,後來,她腳下一滑,摔倒在地,胸口著地的瞬間,貝多芬閉了閉眼睛:“嘶~這得多疼啊!聽說矽膠破損是嗎?”

“是呀,這是耿主席的侄女,您說,當時酒店三十三層的人都看見這個場景了,他們都因為耿主席而不敢吭聲,您說我要是不放了那個被耿主席侄女欺負的女孩,回頭那些人……回國之後,我們就完了,您……的前途……”王淮南皺眉盯著貝多芬。

“王,我沒有看錯你,你想問題太周到了,我沒有看錯,你是我最真心的朋友。”貝多芬很是激動,他站起身:“王,你好好休息,回頭我要給你申請一等功,你這是為了賭石盛宴而受傷的,為了和惡勢力搏鬥而受傷的,緬甸人民不會忘了你。”

“多謝局長。”王淮南看著貝多芬走出去的背影,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王隊長,我們接下來怎麽辦?”王淮南的“助手”實則乃安氏的小白問道。

“不管了,躺著吧。”王淮南扭了扭身子,看了看腿上的石膏筒:“幫我找一下何伯,我貌似感覺有些疼了,是不是藥效要過了,他給我下的骨頭,讓他給我把骨頭接上來。”

“嗯,我這就叫何叔過來。”小白剛走到門口,便看到何伯已經也走到門口了。

“老王啊,我看到貝多芬走了,你怎樣?過關沒?”何伯快步走到王淮南身邊,說道。

“天都亮了啊,哎呦,我這一夜又沒有好好睡覺,趕緊給我把骨頭接上,你還別說,這骨頭被錯開了,你說,我怎麽就那麽別扭,睡覺都不踏實。”王淮南咧嘴說道。

“習慣習慣就好了。”何伯很是淡然的說道,感情這骨頭不是他的。

要知道,這王淮南可是豁了命的,這骨頭都被生生的拆錯位的時候,那種疼痛,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更何況是四肢被拆了三個啊,這疼……

“能忍住不?”何伯轉頭看著王淮南。

“廢話,老子是死人堆裏爬出來的,來吧。”不過他還是怕自己喊出聲,便往嘴裏塞了一塊毛巾。

“啪啪啪”

“哢嚓”

“唔~”

連續幾個這樣的動靜之後……

“老王?”何伯輕輕的拍了拍王淮南,卻發現後者已經昏迷。

“小白,這段時間,你就在這裏守著了,你知道怎麽辦的。”何伯吩咐完,接著他又說道:“我得趕緊回去,估計這安少的脾氣這幾天不能好,莫然小姑娘遭殃了。”

“呃……何伯,你說,是莫然姐被安少給降了呢?還是安少被莫然姐給降了?”小白悄聲問道。

“他們倆啊……互相降吧。”何伯說完,便快速的離開了去。

“何叔啊何叔,怕您是回去添亂啊!”小白無奈的聳肩,心想,這老頭,沒戀愛過,真是不懂感情的事兒!

這是都市盛宴的第二天了,八點開始的展會,人們都早早的過來了,今天比昨天的人更多,天氣陰沉,看著像是要下雨的樣子,所以大家便都焦急的等著開門進去。

人群中,也有莫老三和莫老四。

“老三,你回去休息吧,照顧病人很累的。”莫老四很是關心。

“不累。”莫老三的臉有些許緋紅。

“嘶~”莫老四齒縫裏抽冷氣:“看你小樣兒,我以前以為你愛的是老大,卻原來不是啊!是看上那個女魔頭了啊!”

“別瞎說。”莫老三轉頭看了一眼旁邊的人:“老大,隻能放在心底,永遠珍藏的,她哪裏是我們這些人能夠降服的,唯安少莫屬。說實話,如果讓我能夠有安少那樣的氣魄和他的一切,我想我也會對老大愛的徹底的。”

“切,老大才不是看中安少的錢財呢?”莫老四嗤鼻,斜眼看著莫老三,道:“你就小樣兒,不敢跟老大表白唄。”

“我願意一生跟隨老大,保她周全。”莫老三眼神幽幽的看著前麵。

“呃……那你假如真的和那個什麽璐了,你對得起人家嗎?”莫老四是個直性子,他覺得,莫老三這樣做是不對的,那屬於思想出軌了。

“我說了,老大是我心底深處的女人,永遠。小璐是……你小子,怎麽那麽多話的,欠揍呢啊!”莫老三突然扭頭,佯裝生氣,舉起拳頭便要拍過去。

“好了好了,開玩笑的,我的哥哥,雖然我對白璐這個女魔頭沒啥太好的印象,但是算了啦,你喜歡就好。”莫老四拍著莫老三,說道。

“嗯,其實,以後你會喜歡她的,她是個心地很好的姑娘。”莫老三說道。

“我試著喜歡。”莫老四也實話實說。

話說,這邊交給了莫老三和莫老四,這第二天開始要買石頭了,咱們的莫老大呢?

“喝牛奶了,來,先洗臉刷牙,水是溫熱的,毛巾在這裏,牙膏擠好了,來吧。”聲音溫柔,動作輕柔,十足的一個模範好媳婦。

“……”**的人,沒動靜。

因為安懿軒受傷了,所以裴麗已經悄悄的搬去和莫然以及向晚晴一起住了,這個房間,她隻是在這裏伺候一下安懿軒,別的時候,她都是在樓上的。

而今天,因為有了莫然,裴麗一早就出去了,說是幫著安懿軒去看一下秦楊,順便問候一下雷雅靜去,畢竟是相識一場,她該過去看看的。

“乖,來,洗臉刷牙,然後咱們吃早餐,不然肚子餓。”耐著性子,莫然走上前,輕輕的摸著男人的肩膀,

“哼”一把,男人便將女人的手給推到一邊去了。

“別這樣,來洗臉刷牙吃早餐,吃完了才有力氣繼續生氣。”女人的幾乎是腆著一張熱乎乎的臉貼上來的,她的聲音依舊溫柔可人。

“不要,我也不生氣。”男人的聲音透著冷冷的抗拒。

“真不生氣麽?不生氣就把你帥的人神共憤,美得驚天地泣鬼神,一回頭百媚生,三百六十度完全無任何缺點的俊臉讓我看看麽,一天沒看見了,我都惦記上了。”女人有些賴皮的貼上來,伸手便要摸男人的俊臉。

還別說,這個男人,這皮膚,白也不算很白的那種,但是看著卻讓人感覺特別幹淨有韻味的,這皮膚,細嫩的比她還過分,那小樣兒,讓莫然真的有伸手摸摸、捏捏、掐掐,吃一把豆腐的衝動。

“走開。”男人冷冷的兩個字,猶如冰霜襲來,打的莫然一個冷戰,渾身禁不住都起了雞皮疙瘩。

“行了啦,別生氣,我錯了。”女人撅著嘴,繼續撒嬌賣萌。

“你沒錯,我要睡覺,你走。”男人埋著腦袋,連看都不看女人一眼。

“哎呦,玩真的了啊!”女人皺眉,站直了身子,看著趴在**的男人,不說話。

一分鍾,五分鍾,十分鍾……

“你看夠了沒?”男人沒有抬頭,卻猶如後腦勺長眼睛似的,直接問道。

“沒有啊,看到你起來洗臉刷牙才好啊!”女人挑眉,心中腹誹:小樣兒,跟我比定力,這前世今生,還沒有讓姑奶奶佩服的主。

“我不洗臉,我也不刷牙,我也不吃早餐。”男人像是耍無賴一般的,埋著腦袋就是不肯聽話。

“那我幫你洗,我幫你刷牙。”說完,莫然抬手便將男人身下的床單往旁邊輕輕一拽,男人的上半身便在床沿外麵了,她適時的坐到床邊,伸出一條腿,讓男人整個身子都趴在她的腿上,接著一個手勒住男人的腦袋,接著把牙刷拿在手裏,就準備對著男人的嘴巴下手。

“走開。”男人抬手便來推開女人的束縛。

“別動。”女人手臂勒住,卻又怕勒的男人疼,又不敢太用力,於是,男人輕易便掰開了。

但是女人反手成抓輕輕一扣,又把男人的手腕給扣住,扣在身後,她用自己的身子把男人的身體固定。

男人一抬胳膊……

“嘶~”抽冷氣的聲音來自兩個人。

安懿軒的臉,瞬間便白了,腰後連著屁股上的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的。

而莫然卻仿佛也感受到了他的疼,心底也突然一顫,全身跟著也疼了起來似的。

“那,疼了吧,不聽話。”聲音柔柔的,猶如抹了蜜糖似的,聽的人心裏這舒暢啊!

“不疼。”男人依舊嘴硬。

“刷牙。”女人不再和他囉嗦,繼續伸手掰過他的腦袋就把牙膏往他嘴裏塞。

“唔~”男人甩了甩腦袋繼續反抗。

“別動。”女人繼續一隻手反扣著男人的手腕內側讓他動不了,然後接著拿著牙刷低著頭往男人嘴裏塞。

“拿走啊!”男人顯然真的是有些慍怒了,但是他從頭到尾卻從未說過一個字,那個字,他曾經對雷雅靜說過,卻永遠不會對這個女人說,這個字,是“滾”。

他真的怕,他一旦說出這個字,女人便真的滾了,再也不回來。

“聽話啊!”女人也有些怒了,她邊說邊把男人的腦袋擺正了過來。

“你給我刷牙還是在刷鞋啊!我這是牙齒,不是板鞋。”男人苦著臉,撅著滿嘴的牙膏沫,接著說道:“你下手輕點兒行不啊,就算是板鞋都要被你給刷穿了啊!”

“呃……”莫然尷尬的抽了抽嘴角,心說:貌似是真的下手重了,這從來沒有伺候過別人,這……

“我要漱口。”男人看著女人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心說:這個家夥,做錯了事還裝傻發愣,哼!

“哦哦,來漱口。”女人趕緊端來水杯,給男人漱口之後又取來溫熱的毛巾,輕輕的幫男人一下一下的擦著。

“哎呦。”男人又是一聲哼叫。

“又怎麽了?我下手不重啊!”莫然這次可真的沒有下重手,她是用毛巾輕輕的,輕輕的給擦的、擦的挺好的啊,怎麽又弄疼他了嗎?

“太輕了,癢癢。”男人撅著嘴,不滿的說道。

“嘶~”女人齒縫裏又抽了口冷氣,接著她抬手,大毛巾罩下來,狠狠的在男人臉上使勁的揉啊揉,邊揉邊說道:“你真難伺候,真難伺候,你這個變態,下手重了你叫喚,下手輕了,你還叫喚,你故意的吧。”

“我就故意的,你得罪我了。”男人毫不掩飾自己的那點兒小心思。

“你報複是吧?”女人把毛巾往旁邊一扔,氣的小肚子一鼓一鼓的。

男人趴著,歪斜著腦袋看著女人一鼓一鼓的胸口,突然“咕嘟”一聲,喉結上下滑動,深深的吞咽了一口口水。

“我餓了。”男人沙啞著嗓子說道。

“好,我得罪你了,我伺候你,行不?來,喝奶。”女人深呼吸一口,默念:我得罪他了,我忍,我忍,我忍忍忍。

“好,喝奶。”男人的眼眸裏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

------題外話------

好吧,男人幾次都沒有得手,這一次,帶著傷呢,能不能得手呢,莫然給不給吃呢?

(*^__^*)嘻嘻……

大麽麽送上,╭(╯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