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虎目一瞪兩人,兩人嚇得臉色發青雙腿顫栗不止,王安此時心已經涼透了,他那日駕車撞李夢君的一事還是後來得知的,他當時的確在車上可是車位並不是他一人,所以他有口難言。

“來人!先把王安壓入刑部大牢,擇日再審!”皇上叫道。

馬上就有兩個皮甲戴胃的禁軍拉著王安走,王夫人痛苦的抱著自己的兒子,皇上哪管這事抬腿就進了後殿,隨後又是幾聲殺豬叫的哭聲。

等皇上來到了後殿中,晴妃連忙遞上一杯冰水給皇上降火。

“皇上!那個王安太不知好歹了,前些日子冒犯公主被公主責罰自斷雙腿,先如今肯定夾怨報複與公主,皇上可不能輕饒他!”小晴小嘴一翹的說道。

皇上將晴妃喚到自己身邊柔聲的說道:“朕怎麽會饒了這個紈絝子弟!王行書品行不良生的兒子更是變本加厲,要是不他那一口的馬屁功夫朕早就撤了他!”

“皇上,難道隻知道拍馬屁的臣子會有什麽大才幹嗎?”小晴冷聲說道,小晴的父親就是原禮部尚書先王行書取而代之,小晴歲知道自己父親的失利可能和他並無瓜葛,但是隱隱的小晴心中就是不好受。

“哎呦!嗬嗬——我的愛妃是生氣了啊!朝中的事可不是一兩句能說清楚,朕日夜批改奏章也不一定不會遭受前人的變故,朝堂之上既要有剛正不阿之人也要有小人的處身之地!”皇上淺笑著說道。

小晴剛要辯解的時候突然外麵一個太監踱著步走進了。

“恭喜皇上,賀喜皇上——”劉公公春風滿麵的說道。

“哦!劉公公,何喜之有?”皇上疑惑的問道,皇上知道劉公公時太後的貼身公公,現在劉公公一臉喜色莫非是公主的病情有了好轉?

“回皇上的話,如今公主殿下的病情已經有突破性的進展,太後特地派小的給皇上道喜的!”劉公公道。

皇上和小晴聽後都是一副高興的樣子,可是在皇上的眼眸之中閃過一份憂慮卻無人發覺,皇上高興的站了起來急叫道:“劉公公快快說來公主如今的病情好了幾分,又是哪位名醫所治?”

“回皇上的話,今天替公主救治的民間大夫足有二十餘人,那些大夫隻是把把脈卻不曾替公主服用任何的藥物!小的也奇怪公主的病是怎麽好起的,後來小的向公主的貼身宮女打聽了一番,知道是個叫做侯鳴的大夫妙手回春不知使了什麽法子,公主如今四肢已經有了知覺看樣子馬上就能蘇醒了!”劉公公娓娓道來。

“什麽?我哥哥?”小晴驚呼道,自己哥哥什麽時候學過醫我怎麽不知道?小晴不敢相信是自己的哥哥救了公主,哥哥平時生個病都要請郎中過來,如果哥哥真的有什麽大本事的話,他怎麽可能瞞的過我。

“是原侯尚書家的公主侯鳴嗎?”小晴問道。

劉公公諂媚的笑道:“真是這位公子,沒想到竟然是晴妃娘娘的兄長,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咳咳——!”皇上咳了兩聲,黃心中也疑惑自己的大舅子哪來的本事!但是有劉公公敢說那自然是沒得錯,回頭想辦法在驗證一番就知道了,“劉公公有勞了,你先回去伺候母後,朕即刻就到含光殿看完妹妹!”

“遮!”劉公公應聲叫道,便慢慢的的退了出去。

“皇上——”小晴見劉公公一走便撒嬌的叫道,真是自己哥哥救了公主,那哥哥算是開了竅!自己在宮中的地位自然又更穩定一些,可是哥哥居然做出這樣冒險的事,萬一失敗了自己跟著倒黴到沒什麽,可是自己大仇未報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失利。

“嗬嗬——沒想到前些日子朕看見的那個書呆子竟然是個醫道高明之人,朕實人無數還真是看走眼!”皇上打趣的說道。

皇上拍了拍小晴的小手接著說道:“朕知道你不知道這件事,朕會想辦法弄清楚的,如果朕的大舅子真有本事,讓他去太醫院當差不就好的多嗎?”

“臣妾替兄長謝過皇上!”小晴感激的說道。

“你這幾天去看望過司陽嗎?”皇上問道。

小晴點頭委屈的說道:“臣妾這幾日每天都過去和她聊天問候,可是司陽卻越來越冷淡的對待臣妾,臣妾真不知哪裏得罪她了!”

皇上精光一閃冷笑的說道:“她是個瘋婆子,朕的愛妃可是天底下數一數二的美人,你們倆自然越來越難相處了!不用過於理會於她,隻要記得多去看看她就行了!”

“是的!皇上!”小晴不解的說道,小晴不知道皇上到底又在打什麽鬼主意?但是她也隻要乖乖的聽話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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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方遠趕到六鋪的時候,唐白已經悄悄的將郭掌櫃捆綁在了柴房之中。

柴房的小門一打開,一束強烈的陽光撇進了屋子,郭掌櫃拿手擋住刺眼的陽光往門外看去,當看到方遠滿臉鐵青的站在門口時,心裏突然變得痛了起來,似乎有什麽東西正在割食自己的五髒六腑。

‘矣’的一聲,柴房大小門被關注了,方遠肚子的走了過去一屁股就和郭掌櫃同排坐著。

“表舅!”方遠幹涸的嗓子叫了一聲。

“噯——”郭掌櫃本能的應了一句不過他馬上又反應過來老臉居然羞紅了!

方遠輕聲的說道:“您來我們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可是把你當做了真正的舅舅!可是你幹了什麽事!你對得起方家對得起新東家嗎?”

“遠兒——!”郭掌櫃苦笑了一下,“我現在說什麽也是方家的罪人,之求你好生待我的家人,畢竟我也為方家犧牲了十幾年的青春!”

“難道你就不想辯解一下嗎?”方遠吼道。

郭掌櫃不語反而笑了起來,方遠看的怒氣就更盛了。

“既然別人施與了這麽多好處給你,那我想表嬸應該有自足的能力吧!哼哼——”方遠起身就想走。

“遠兒——!”郭掌櫃扭曲著老臉叫道。

方遠冷目一瞥,郭掌櫃說道:“蘇掌櫃是允諾給我好處,但是我真正害怕的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你好生管理號方家吧!”

方遠神色一動心中一驚,難道他是在暗示著我什麽?方遠正疑惑的出了柴房的小門就聽到‘碰’的一聲悶響!

等方遠和唐白急忙打開門往裏麵一看,發現郭掌櫃一驚撞牆而死,血液從的大腦露出將半壁頭發染成了紅色,可是他的嘴角竟然掛著一幅笑意。

方遠和唐白驚訝的對視了一眼,既然郭掌櫃不畏生死那為何會背叛方家呢?所謂的那個比蘇掌櫃更可怕的勢力是什麽呢?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急匆匆的跑進一個夥計大喊道:“少東家!掌櫃的,事情不好了!”

唐白急忙上前一步問道:“出了什麽事慌慌張張的樣子?慢慢說來!”

那夥計撇了一眼頭破血流的郭掌櫃不禁一顫,嘴上卻利落的說道:“已經有很多客戶拿著衣服回來要求退貨,他們都說衣服穿了會使人發疹,甚至導致皮膚潰亂!現在店門口已經被顧客和家人圍住了說是要討個說法!”

方遠和唐白又吃了一驚,隨後冷汗不斷從身上冒出,衣服質量問題這關乎到一個品牌的聲譽,如果處理不好此事就算方家有李夢君的支持也活不長久,可是這件事到底是為什麽?方家做了幾百年的衣服為帝王做衣裳也沒發生過這樣的事,兩人同時想到一個詞“陷害”!

方遠和唐白小心翼翼的觀望著鋪子,鋪子裏擠滿了全是人幾個沒穿衣裳的漢子,身上貼滿了狗皮膏藥滿嘴髒話的在哪裏大喊著,而幾個夫人則滿臉熱淚的哭喊著‘做主!’‘滅天良’等等詞匯。

他們的身邊又是一群滿臉戾氣的漢子,而六鋪的店員們膽大的正安心的勸著鬧事的人群,擔心的就貓在櫃台地下嚇的直發抖。

“怎麽回事啊!掌櫃的怎麽還不出來,是想老子拆了你的店,一把火想燒你們先前那個鋪子一樣嗎?真他娘的不是東西!買這樣的衣裳害老子穿了發了一身皰疹!”

一個赤膊大漢叫道。

“你娘娘的!買件衣裳就遭了罪,害的老子幾天不能和婆娘熱乎了!要是婆娘跟野漢子跑了怎麽辦?掌櫃的難道還不出來給個說法嗎?”

“對啊,再不出來就一把火燒了他,官府的人都不能把我們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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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客官!給位客官!你們先息息怒!”唐白討好的走了出來。

“我認識他,他就是這家店得掌櫃!”人群之中一人大聲的喊道。

這麽一說眾人滿臉怒氣的慢慢的將唐白圍了起來,唐白苦笑著行著禮說道:“各位客官的事,本人都知道了本店是百年的老店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情況,一定是有誤會誤會——”

“誤你娘的屁!看看老子一身的皰疹,還誤會什麽啊——”

“你這個小白臉是不是想忽悠我們,我們再也不上當了”說著一個漢字當眾從褲口袋中掏出一張方氏的會員卡,一下就把他折斷了!

“必須賠錢——向我們當眾賠禮道歉!——不然我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唐白連流滿麵的正要說什麽,就看到門外來了幾個衙役!唐白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