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魅銀是不知道要如何反駁江月白那些話,但是這會兒她聽見江月白的話,卻是直接激動了起來。
他就這樣看著江月白,想都不想直接拒絕。
“江月白,我可不是聽命於你的!”
魅銀很清楚,自己的拒絕一定會引來江月白更多的話。
她就這樣看著江月白,直接開口。
是的,她可不是聽命於她的。換句話說,那就是江月白沒有資格來管她的去留。
聽著她這話,江月白就這樣看著她,不說話。
一時間,整個車裏都陷入了沉寂之中。
顧方在前麵開車,他都感覺快要忍受不了這種安靜了。
“所以說,你是堅持不走了?”
也不知道到底沉默了多長時間,江月白終於開口。
“是。”
突然,她就好像是沒控製住一樣,直接笑了出來。
“其實,我可以叫楚離來。”
她並不去看魅銀,而是再次開口。
江月白笑的輕快,說的隨意。根本不在乎魅銀那一瞬間僵住的表情。
“江月白你……”
“其實我也讚成白的意見。”
魅銀在那裏僵了好一會兒,她終於開口,結果這個時候顧方緊跟著開口。
“在這邊人太多了也不好,更何況深城的人對我們三個都很了解。人太多了,也容易被看出來。”
顧方這話說的就高明委婉很多,可能會被人看出來。
其實靳穆白能認出來他的可能性很低,但是她和江月白卻是不一樣。
這邊不管怎麽說還有一些靳霆深,如果被靳霆深發現了什麽,即便是帶著假臉也絕對瞞不住。
這也是江月白不想魅銀跟著一起的原因,畢竟靳霆深才不會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麽湊巧的事情。
果然,魅銀在聽見顧方這話之後,猶豫了。
“但是……”
“剛剛白已經說過了,我們兩個在這邊足夠自保了。”
魅銀還想說什麽,結果話才出口就被打斷了。
不管是江月白還是顧方,都很清楚,這種時候叫魅銀開口,絕對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好吧,我知道了。”
魅銀坐在車裏,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點頭答應了下來。
隻是抬頭再看向江月白和顧方,心中終歸還是不甘心。
……
江月白和顧方兩個人在深城足足考量了一周的時間。
這些年來,雖然他們對深城一直都有關注。
但是很多事情,還是親自看了才能更清楚。
這一周的時間裏,他們已經將一切都弄了個清楚。
比如,雖然靳霆深和靳穆白兩個人鬥得你來我往,但是實際上其實是靳霆深略占上風的。
這也是靳穆白上次,為什麽一定要那個項目的原因。
不過……
江月白想著上次的拍賣,就忍不住地輕笑。
四十個億,能不能回本,還真是一個問題了。
估計,靳穆白真的是要被氣死了。
“白,人已經約好了,定在明天。”
顧方從外麵回來,他看著江月白直接開口。
聽見顧方的聲音,江月白將目光放到顧方的身上。
“好。”
聽見顧方的話,江月白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麽。
既然人都已經約好了,那就看明天的結果了。
不過對於這件事,其實她是相當胸有成竹的。
想要在這裏做什麽,自然是要提前做好準備。
“有一件事,白我覺得你應該知道。”
江月白心中還在想著這些,就在這個時候顧方猶豫著開口。
聽見這話,江月白立刻看向顧方。
“咱們約的這個人……和那個叫江秋雨的,有關係。”
他雖然不知道江月白和江家到底具體是怎麽回事,但是大概還是清楚。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認為這件事非常有必要告訴江月白!
隻是可惜,聽著他這話江月白卻並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
好一會兒之後,她才笑了出來。
“這件事,我已經知道了。”
“什麽?”
顧方甚至都已經準備接受江月白換人的決定了,誰知道這個時候江月白卻是這樣說。
他幾乎下意識看向江月白,整個人直接一愣有些反應不過來。
“這一周的時間,我又不是用來虛度的,該知道的自然知道。”
她還記得那次,看著江秋雨和一個男人一起出現。
她雖然心中已經猜到了具體情況,不過還是調查了一下。
事實證明,她判斷的非常正確。
原本,她還以為江海一定不會答應江秋雨這樣做,卻沒想到……
看來,她還是高估了江秋雨這個女兒在江海眼中的地位以及,錢在江海眼中的地位。
這顯然是為了權利和錢財,已經連自己女兒都不管不顧了。
不過除此之外,她還聽說了另外一件事。
自從王秀娟出事之後,江海就另娶了。而且還帶了一個不比江秋雨小多少的女孩。
現在看來,那個女孩的身份,很值得推敲啊!
“隻要你不介意就好了。”
顧方見到江月白非但不介意,反而似乎很期待的樣子,心中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就沒有再繼續說什麽。
第二天,兩個人準備好了東西,就來到了約定好的地方。
遠遠的,就看到了那位黃總下了車,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顧先生久等了。”
這位黃總一過來,目光就直接落在了顧方的身上,一臉諂媚的笑,完全忽略了一旁的江月白。
“這位是白總。”
顧方自然也察覺得到這位黃總故意忽視江月白,他站在那裏直接介紹著開口。
聽見顧方這話,這位黃總的臉色頓時就是一僵。
“抱歉白總,是我……”
“大家都是朋友,進去再說吧。”
眼看著對方又要一堆諂媚的話,江月白立刻開口打斷了對方的話。
她一邊說著,一遍轉身朝著飯店裏麵而去。
來到提前預約好的包間,江月白直接坐了下來。
顧方也是跟著坐在了一旁,嚴然就是一副以江月白為首的態度。
而這位黃總,在他們兩個坐下之後才跟著坐下,一臉的誠惶誠恐。
江月白看得出這些,不過她隻是坐在那裏,微微勾起嘴角,隨後看向了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