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春節就要結束了,那些事兒真的很讓人懷念,也有一絲淡淡的憂傷,容碩撫摸著皇甫佩雯飛瀑般的秀發道:“佩雯你真的就待到三月就要走?”皇甫佩雯小腦袋點點道:“是啊,人家是白蓮教的聖女,必須回去主掌教務!”身邊的女人一個一個走了,容碩已經快受不住打擊了,將她緊緊地摟住道:“我不允許你走,媚兒已經走了,你再走,我連個說的話人都沒有了!”容碩的神情黯然,皇甫佩雯嬌呼道:“終於知道珍惜啦?你就是屬種馬的,見一個愛一個,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話,人家要在你的身上留下一個印記,讓你一生一世都記得我!”

她將嬌首埋在容碩的懷中,貝齒狠狠地咬在容碩胸膛的一處嫩肉上,容碩疼得齜牙咧嘴,直冒冷汗,任由皇甫佩雯“胡作非為”,容碩的胸膛上流下了一排整齊的貝齒印,還帶有嫣紅的血跡,這丫頭有點嗜血,,美舌將唇上殘留的鮮血舔得一幹二淨,她的俏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道:“算你聽話,我會考慮多讓你進我的房間的!”這天陽光明媚萬裏無雲,雖然地上的積雪還沒有化盡,一種濃濃的春意,爬進了每個人的心房,隱隱約約可以聽見鳥兒婉轉的歌聲。

容碩帶著淡淡地微笑道:“雯兒,你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嗎?”皇甫佩雯美目一轉道:“好像是正月十五,今天是元宵佳節,好耶,不過喲,你要陪人家逛花燈,人家久居西域,對中原很多事兒,隻能在書上看見,我很期待有一天有一個很疼愛我的人陪著我!”容碩摸著鼻子道:“難道我不是那個疼愛你的人嗎?”皇甫佩雯臉紅著啐了一口道:“就你這個大色狼,昨天把人家弄得要死要活!”

容碩嘿嘿不懷好意道:“你說我是大色狼我就色給你看!”容碩拉上被子,被子裏傳出嘻嘻哈哈的聲音,皇甫佩雯身上的每一處敏感部位都被容碩摸盡了,她*道:“你這壞蛋,人家不理你了!”說完就別過頭,容碩知道女人需要哄,於是道:“好了,是我壞行了吧!”皇甫佩雯起身穿好衣服,在梳妝台前打扮很長一段時間,在鏡子裏左看看右看看,臉上泛著一絲紅潤。她親自為容碩寬衣,容碩幸福的快掉下淚珠子了,要是讓白蓮教的信徒知道他們頂禮膜拜的聖女竟然正在容碩穿衣服的話,絕對有將容碩活剮三千六百刀的衝動。

容碩摟著她她纖細水蛇腰,她幸福地偎依在容碩的懷中道:“相公,人家漂亮不?”容碩一個勁地點頭道:“漂亮,誰不知道白蓮的聖女是大美人啊!”女人總是喜歡聽心愛的男人誇獎自己。她還是問了一句道:“師叔跟你是什麽關係?”一雙含情脈脈地眼睛望著他,容碩決定還是撒一個善意的謊言:“她是我的母親,論輩分我應該叫你師姐!”這個答案雖有點牽強,但是讓皇甫佩雯非常滿意,撒嬌道:“人家才不要做你的師姐,人家就要做你的娘子!”容碩恨不得將眼前可人兒揉進自己的心中,神情有些迷茫道:“我真的很害怕有一天,我們會成為敵人!”

她白了容碩一眼嗔怪道:“放心吧,為了你,我連都聖女不做總行了吧,其實我師父跟師叔一戰之後,很多事兒都想通了,不然以你以為將會這麽平靜!”容碩輕輕地吻在她的玉脖上道:“我家雯兒就是好,找個機會上昆侖拜訪一下師伯!”“人家才不要你去!”其實她心裏很希望聽到這句話。容碩做了早餐,兩人吃著甜美的早餐,盡情地享受這一刻的安寧。容碩不住地為皇甫佩雯夾菜,微笑道:“多吃一點!”皇甫佩雯嘟著小嘴道:“吃那麽多,你當人家是母豬!”容碩賊賊地笑道:“是啊,不然以後肯定喂不飽我嘛!”吃飯時候這點打情罵俏,讓整個屋子裏充滿了活潑的氣氛。

容碩提議道:“老婆大人,吃完飯一起做元宵如何?”“好主意,可是人家不會耶?”皇甫佩雯一臉失落,容碩拉著她的手道:“我教你不就行了!”“好耶,相公真好!”她如同段媚兒一樣在容碩臉上“吧唧”一下,留下一道淡淡的紅唇印,容碩有些大汗,段媚兒這丫頭將自己與她親密動作毫無保留地交給皇甫佩雯,兩人真的是一對活寶。

這天下午大宅的廚房裏,兩個身影忙碌著,兩人那是在包元宵啊,分明就是胡鬧,兩人臉上盡是白色的麵粉。不過值得高興的事,湯圓餃子的確包了很多,就是大小形狀有些讓人瞠目結舌。皇甫佩雯將一顆包好的湯圓隻玉手中心道:“相公,我這個包得怎麽樣?”容碩抬起來看了一眼,還算可以,於是嘴像抹了蜜糖一樣道:“娘子包的可真好!”容碩將皇甫佩雯哄得高高興興的。容碩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句:我TMD還真有和珅老師的天賦!

容碩開始並不相信老蝶的話,現在看來是不得不信了,身邊的女人越來越多,他真的擔心以後會照管不過來。他從一個對感情一竅不通的人,變成一個專門獵取女孩子歡心的*大少,又是他連自己都會鄙視自己,無恥之極。

容碩心裏有個打算,元宵節過後立馬準備辦自己的餐飲實業,這條路子的油水也不少,德勝門附近出沒的人也不少,容碩為自己的小聰明而偷著樂,被皇甫佩雯逮了一個正著,她狐媚地笑道:“是不是又在想那個騷狐狸?”容碩很無辜道:“娘子大人,我在這兒立誓,絕對沒有!家裏的開銷不是很大嗎?我就是想掙一點小錢!”“你別在這兒糊弄我了,媚兒妹妹說過你手裏還有幾萬兩銀,你是準備用這筆錢招兵買馬對付我?”她氣得轉過身去了,不理容碩,這事的確有些尷尬,容碩曾經被白蓮教追殺,現在卻和白蓮教的聖女好上了,這的確很糾結,容碩急得眼淚都快掉下來,強橫將皇甫佩雯摟在懷中道:“我的確這樣想過,但是你我現在已經這樣了,隻要白蓮教不要塗炭生靈,我發誓絕對不會白蓮教動手!”

皇甫佩雯美目視線模糊,柔聲道:“人家這次回去就跟師傅說咱們之間的事兒,你說好嗎?”容碩食指與中指緊緊地貼著她嬌唇道:“先不要說,我怕你師父會接受不了,我會親自和你師父說!”“嗯,就照你說的辦!”容碩瞥見爐灶上熱氣騰騰,對她道:“元宵熟了,我們趕緊盛起來吧!”“瞞著,先讓我嚐一嚐!”皇甫佩雯有些興奮道。容碩盛了一碗,用白瓷勺子盛起一個吹著熱氣,直到不燙了,才送進她嘴裏。皇甫佩雯臉上一陣喜悅,輕聲讚道:“相公,這元宵,煮的還真好吃!”她將自己吃剩的那一半送進容碩的嘴裏,容碩的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幸福要是能在這一瞬間該有多好,可是造化弄人……。

容碩和她吃晚飯,披著帶白狐毛的披風漫步在街頭,今天街上張燈結彩,孩子互相追逐著,嘻嘻鬧著,放著鞭炮。今天是正月十五,是一年之中唯一一天,沒有宵禁的夜晚,這天皇宮裏的宮女太監也可以自由地出來出來逛花燈。一些待字閨中的少女也會出來尋找自己的另一半。這一天一個不尋常的人也出來了,但是正史沒有記載過,他就是當今天子明神宗朱翊鈞,他的身體有些肥胖,再加上腿腳有些不便,在大太監張誠的攙扶下到處晃**著。眉清目秀的朱翊鈞側著頭對張誠道:“張伴伴,我們有多少年沒有出來過了?”張誠微笑道:“萬歲爺,六年沒有出來過了!”朱翊鈞皺著眉頭歎了一口氣道:“當年朕和你偷著跑出來逛花燈,結果東廠的人給發現了,你為了給我頂罪,差點就死在錦衣衛的廷杖之下!”張誠聽到當年的往事,有些黯然淚下:“能為萬歲爺效勞,是做奴才的榮幸!”五個行走在繁華的夜市中。

“這個真漂亮,相公!”皇甫佩雯手中拿著一個繪有仕女圖的,做工非常精細的燈籠笑吟吟對著容碩道。容碩覺得非常好,於是大讚道:“不管什麽東西,到娘子手中就是好看!”“就知道哄人家!”她放下手中的燈籠,拉著容碩的手到。她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與容碩行走在繁華的街市,見前麵有雜耍,兩人就過去了。一個關東大漢,袒胸露乳,一手拿著火把,口中噴出一口酒精,“呼啦”一條火蛇向前噴出。“好耶,好精彩!”皇甫佩雯跳著腳,歡快地鼓著掌,容碩在一旁微笑著,看客們大聲叫好,當一個雜耍的藝人將銅鑼端到容碩麵前時,容碩放了一錠十兩的銀錠,那人差點就要給容碩跪下了。

“相公那兒的人好像很多,我們去看看吧!”她拉著容碩,接奔向了花燈會。各式各樣的華燈懸掛著,空中還有不少孔明燈,容碩是十分喜歡這種燈會。花燈會的人群基本上都是一些年輕人,容碩覺眼前一亮,一個熟悉的身影也穿梭在其中,整天要去尋找時,一隻玉手狠狠地擰住他的耳朵道:“這個大色狼,我在就知道你不會安好心帶我出來的,原來是為了找姑娘!”皇甫佩雯的嘟著小嘴兒,都可以掛住一個油瓶了。容碩輕輕瞧了她一下頭道:“小腦袋就會胡思亂想,看我回去不好教訓你!”她挺著小胸脯道:“你來啊,老娘才不怕你!”容碩眼前出現幾條黑線,他的女人怎麽都有點野蠻啊!

皇甫佩雯的目光停在一個精致宮燈上,容碩幫她取了下來,容碩發現宮燈上有一句詩:身無彩鳳雙飛翼。隻要能解開,這宮燈就是她的。兩人拿著宮燈交了猜迷的費用,皇甫佩雯花燈的老板道:“這句詩的下句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恭喜姑娘猜中了!”老板雙手將花燈送上。

謝謝大家對錦衣的支持,明天三更,記住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