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碩離開後,一憤怒的聲音傳出來道:“定魂珠,是誰要跟我們這些冤魂過不去,勞資一定要撕裂這人的*,將他吃的連一根骨頭不剩!”
他們在那兒無盡地哀號著,還是容碩有先見之明,不然這兒別想做生意。定魂珠隻能鎮壓他們一陣,時間一長,他們肯定會死灰複燃。容碩現在時能鎮壓一陣子就是一陣子,到時候在這邊紮根之後,換一塊好地皮。
昨天上午邀月閣的劉掌櫃派人通知自己,那個拍賣會可能會延期舉行,到時候劉掌櫃會派人通知自己的。
容碩躡手躡腳地揭開被子,摸了進去,一個聲音嬌呼道:“死鬼,跑哪兒去了?”
容碩一臉尷尬道:“我出去辦點事兒!”
皇甫佩雯滿臉狐疑,追問道:“是不是看上哪家的狐狸精了?”
容碩真是無語,隻好道:“你不就是一隻小狐狸嘛,我哪裏敢到外麵去偷腥啊!”
皇甫佩雯嬌蠻地在容碩腰間擰了一下道:“嘴想抹了蜜糖一樣,人家那裏知道你在外麵究竟有幾個女人?”
容碩真的怕越解釋越有問題,於是岔開了話題道:“我們飯館的那塊地皮的確很有問題,陰氣極為之重,從風水上來說,應該是一塊玄陰之地!”“那你怎麽不帶人家去,你這個壞人!”皇甫佩雯在容碩的懷中撒嬌道。
容碩帶著淺淺微笑道:“這些厲鬼比較猖獗,還好我有定魂珠,暫時能鎮壓他們一陣子!”
“定魂珠?這可是好東西,我身上還有一顆!”皇甫佩雯水汪汪的美眸望著容碩道。“不說啦,咱們睡覺吧!”皇甫佩雯習慣了容碩“侵犯”自己,她已經完全墮落於愛河中。
萬曆十六年正月十八日,容碩一大早就帶著皇甫佩雯到家具商鋪置備了一些桌子椅子,容碩命人把那些東西送到德勝門的飯館,他還打造了一塊牌匾,上麵書寫者幾個金燦燦的正楷,曰:“平價美味館”忙活了一個上午,終於把事情給搞定了。
容碩帶著皇甫佩雯又來到了“邀月閣”劉掌櫃當然不認的聖女,隻有教中一些地位較高的堂主護法之類的才知道,容碩今天找劉掌櫃不僅僅是為了吃飯,而是為了原料,就一些剩菜剩飯而已。這些雖然對一般的有錢人來看不入法眼,但是廣大連飯都吃不上人來說,的確是美味佳肴。
容碩原先定的計劃是,旨在冬天和春季收購,夏季和秋季一般使用新鮮的蔬菜和瓜果。劉掌櫃見容碩又來了,笑臉迎上去道:“恭喜,容千戶,才幾天的功夫又升了一級!”容碩著實吃了一驚,這老玻璃消息很靈通,昨天晚上才領到飛魚服和腰牌,他就知道了,這些酒樓的老板也是不可小覷的。
容碩淡淡一笑道:“沒什麽大不了的,就是送了一點孝敬而已!”劉掌櫃不信道:“在京城走門子的人多了去,錦衣衛升一級要比登天還難,還不是因為公子才貌出眾!”容碩隻是嘿嘿一笑。劉掌櫃目光轉向皇甫佩雯道:“這位是?”“她是我的娘子!”容碩說著句話的時候,感覺腰間一陣巨疼,皇甫佩雯擰著他一縷嫩肉。
這動作全部落在了劉掌櫃的眼裏,他覺得很好笑,容碩一個大男人也怕老婆。
容碩將她樓至懷中,警告道:“別搗亂,小心回去,抽你!”皇甫佩雯乖乖地聽話,像一隻溫柔的小貓咪一樣。劉掌櫃將他們領到一處雅間,這雅間正是穆玄曦專用的。容碩有些吃驚道:“這不是穆小姐的專用的雅間嗎?”
劉掌櫃知道容碩會有這一問,慈眉善目道:“這是穆小姐吩咐,說感謝公子的救命之恩!”
說起來容碩還真的很慚愧,自己還是皇甫佩雯救出來的,穆玄曦肯定誤會是容碩救的她,懷中的皇甫佩雯得意洋洋,細弱蚊蠅道:“知道感謝了我了吧,我可是幫你勾了一個大美女!”
容碩的鹹豬手不老實地在她的翹臀上摸了一把,她差點嬌呼出來。她反正無所謂了,已經不知道被容碩占了多少次便宜了。
容碩今天比較正式地點了十來個菜,一看價錢也不菲,足足兩千兩,皇甫佩雯嬌笑道:“看來媚兒妹妹說的沒錯,你還真的是一座金山啊!”
容碩不管周圍人,強橫地吻住了她的嬌唇,貪婪地吮吸著她的香津,幾個小廝忍不住了,借口上茅廁解決自己的生理問題。
皇甫佩雯嬌嗔道:“這裏還有很多人誒,人家以後還怎麽做人,以後幫我多生幾個大胖小子就行了!”“去你的,不要臉的流氓!”皇甫佩雯坐在容碩的腿上撒嬌道。
吃飯的時候,容碩把好吃的盡是讓給了皇甫佩雯,她美滋滋地吃著佳肴,兩人別提有多甜蜜了。容碩給她道一杯酒道:“祝我們的小飯館越辦越成功!”
“好,我相信我的相公是最厲害的!”皇甫佩雯的臉上帶著一絲酡紅道。兩人的酒杯碰在了一起,這丫頭沒喝幾杯就醉了,容碩攙扶著他緩緩走下樓,衝著劉掌櫃道:“結賬!”劉掌櫃見皇甫佩雯喝得東倒西歪的,關切地問道:“弟妹不要緊吧?”“不要緊,我馬上送她回家!”容碩有些不好意思道,畢竟還是自己將她灌醉的。
“多少錢,直率一點!”容碩道。
“二千兩!”劉掌櫃道,當容碩正要付款時,劉掌櫃阻止了他,他微笑道:“容公子,已經有人幫你付了!”“他是誰?”“這個不能說,我們開門做生意的講究‘信義’二字。
容碩到了一聲謝就走了,他還真的擔心皇甫佩雯的身子。給自己付錢的八成就是穆玄曦,他心中就是這樣想的,其實大錯特錯,一切都是鐵山在幕後*作的。
容碩叫了一頂轎子直接抬到了自己家,剛好遇見了正要出門的王寡婦,他見容碩扶著一個美豔無比的女子,隨即便把他當作了趁人之危的酒色之徒,她叫住了容碩道:“這姑娘醉得不醒人事,你想動歪腦筋?”
容碩狠狠地白了她一眼道:“他是我娘子!”這時皇甫佩雯醉醺醺道:“相公,人家還要喝!”容碩柔聲道:“都醉成這樣了,我扶你進去!”容碩把王寡婦一個人涼在外麵。
“你這韃子,把老娘當成什麽?”王寡婦破口大罵道。
容碩將皇甫佩雯安坐在地上,怒氣衝衝地衝到王寡婦的麵前,怒意十足道:“媽的,更年期到了,欠槽啊!”王寡婦感覺到屁股上一陣火辣,容碩人影就不見了,門一下子被緊緊帶住了。
“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打你,如果有下次,就洗幹淨了在**等我!”潑辣無比的王寡婦羞愧無比,今天竟然被一個小輩給調戲了,丈夫已經死了十餘年了,容碩剛才那一掌,讓她嚐到多年沒有的感覺了。
容碩將皇甫佩雯抱進閨房,自己一個人到廚房煮醒酒茶,不到一會兒,容碩端著一碗醒酒茶,還有一盆開水進了皇甫佩雯的閨房,這丫頭一副醉態挺迷人的,容碩用熱毛巾輕輕地為她擦著那張傾世的容顏,他扶起她,給她灌了幾口解酒茶,突然這丫頭酒興大發,一把將容碩壓倒在床,滿臉媚態道:“相公,今天人家,特別想要!”
容碩還來不及反應,香唇結結實實穩住了自己,她的玉手抓住了容碩的要害,容碩可是沒有醉,這樣做對這丫頭的身子不好。他想掙脫可是掙脫不了,這丫頭力氣忒大了,這時容碩才想起這條丫頭是元嬰期的高手,容碩大吐苦水。他任由這丫頭胡作非為,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一轉眼就到了天黑,容碩被這丫頭吸幹了半數靈氣,幸虧修為沒有大減,不然就糟糕了。
容碩悔不該當初破了她的身子,幾十年被壓製的欲望今天全部被釋放出來,容碩要不是體質驚人,早就精盡人亡了。容碩和皇甫佩雯都累了,兩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睡著了。正月十九日的早晨,容碩的臉色格外蒼白,較低有些虛浮,身子覺得空空,容碩終於體驗到了什麽叫做酒色過度了。
皇甫佩雯嬌笑道:“某人昨天被小女子給那個了!”容碩委屈地將頭埋在她的那對大兔子上,皇甫佩雯安慰道:“乖,姐姐給你買糖吃!”容碩原形畢露,突然抱起她扔在**,抽起她的小屁屁道:“就這樣欺負我,夫綱不振,你就翻了天!”
容碩隻是做個形式的樣子,皇甫佩雯求饒道:“相公,人家現在一天都離不開你!”容碩邪邪笑道:“那你就別回去了,省的牽腸掛肚的!”“不行啊,師傅已經在催我回去了!”容碩知道改變不了這事實,一邊是自己,一邊是撫養她長大的師傅,容碩隻好順著她。
“雯兒,今天是我們‘平價美味館’開張的日子,吃過早飯後,我們就過去吧!”“嗯!”她嫵媚應聲道。容碩今天穿著一身錦袍,頭戴綸巾,氣宇非凡,身旁一位絕色冷豔的女子與他並肩站在一起,這時老趙將他的婆娘,還有其他幾人的婆娘都帶了過來,容碩一一考驗,隻有一人落選,容碩給她們講了詳細的規則,還給她們發了新衣服。這天下午,“平價美味館”在眾人的矚視下開張了。容碩熱情飽滿地講了幾句話:“鄙人叫容碩,初到貴境,想借貴寶地發點小財,今天到小店吃飯全部免費!”
容碩還沒說完,人一下衝了過去,幾個婆娘正在熱情地招待他們,容碩在一旁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皇甫佩雯緊緊地貼著她,容碩的事業正在起步,隻要勇敢地踏出第一步,後麵還會難嗎?容碩的計劃正在一步一步變成現實!
兄弟們第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