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薄衣轉身離去。
沐彤兒此刻大量的眼淚落下,整個人哭的撕心裂肺,羅薇趕緊攙扶起她。
心中有些不忍。
沐彤兒哭著哽咽的問著羅薇姐:“姐,主人是真的連留下我都不願嘛?”
羅薇輕拍著她的後背,那一張本純潔而可愛的小臉,如今卻那麽的讓人心疼。
“主人,也並沒讓你走啊!”
“可是姐,主人是不是討厭了我?”
她此刻十分敏感,每一句都會讓她多想。
羅薇隻能默默地去用擁抱來安慰她,這件事上本就沒有對錯,而她也無法強求主人去答應此事!
況且,主人本就是她們不可攀的天,她們能夠榮幸成為主人的親侍,本身就是一件極大的殊榮。
此刻院中,鳥啼聲很清脆,花兒亦是隨風而動,一切都還是原本的樣子。
隻是多了一份哭泣而已...
巍峨大山之上,幾道衣著紅裳的身影背負而立,每一位都是強者。
他們都是列骨族的強者,也是薄情殿的人。
不過這些身影,皆是在一道白發紅衣男子出現後,齊齊恭手行禮:
“拜見殿主!”
單薄衣落在一座峰頂,而這個時候,九位薄情殿外使強者,佇立此刻等候殿主吩咐。
然後,單薄衣轉過身來淡淡的對一名男子而道:
“江城月,你負責事情,進展如何?”
此男子身材修長,白皙皮膚下又有些英俊,一雙鳳目隻是微微一閃,便有不一樣的風情展露出來。
他的眼眸真的甚美。
雖然他給人一種美男子的感覺,可在場的人皆知,“鳳眸江城月”可是一位殺伐果斷,僅次殿主的之人。
那對鳳眸似是烈火叢生中燃起濃濃焱火,宛如真鳳從中展翅,讓旁人連看都感覺微顫。
但就是這樣的江城月,在麵對單薄衣時,卻保持著極度的尊重及懼怕之樣,回應道:“稟殿主,大夏王朝十八年紛爭,於前幾日徹底爆發。此戰甚者,乃大夏最為凶狠,據屬下挑戰,大夏似乎與當年之事,牽扯極大。”
單薄衣冷漠的樣子,聽到大夏二字,以及當年之事。
他全身那股殺氣,緩緩而起的那一瞬間,九位薄情殿外使皆感到震撼與敬畏。
他對江城月而道:“繼續等候,待本主突破最後一道大關,你便將對方頭顱取下。”
單薄衣神情一凝,對其江城月特別叮囑道:“大夏,必然是第一位,你可明白?”
江城月點頭應道。
單薄衣繼續對一位手持羽扇,頗具幾分儒雅之氣的男子而道:“肅寧,你且繼續行你之事,等待命令!”
肅寧甩了甩羽扇,頗為紳士般的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幾位,單薄衣叮囑了一下,也並未多安排什麽。
而他們也是紛紛聽命。
這場計劃,事關重大,他們也不敢有任何大意,否則眼前之人,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接下來的一位紅裙女子,紫色長發下,是一張俊豔的容顏,若是一瞥,可被她那張似女王般的容貌,看的心生自卑。
她不算是傾國傾城,但那氣質卻是無人可以相比。
加上她那顛倒眾生的身姿,似乎每一呼吸都足以讓人心生波動。
這樣的一女子,本就讓在場的眾多外使傾慕許久,可是此女子卻霸道的很。
江城月當年追了桌琳三年時間,每一次被她打到跪地求僥。
可是這樣的女子,在江城月最後告別的時候。
見到了她,穿了一身長裙,那一刻她是端淑而優雅的美。
這個樣子的卓琳,卻是在主動表白殿主。
這件事上,卓琳也遭到了殿主的拒絕,至此卓琳將喜歡收回心中,甚至對江城月的追求,她也是果斷拒絕。
至此,卓琳將不再有愛!
麵對情敵單薄衣,即便他這麽驕傲的人,也不敢有所越界,甚至連一句冒犯之言都不敢怒。
殿主大人,可是他們心中大噩,更是他們惹不起的存在。
卓琳如此貌美,但她那對美眸,卻一直看著單薄衣,雖然他拒絕了自己,可心中的感情依舊管控不住,這一次在此見到心中之人,她心中也是有所滿足。
可是,這次單薄衣很冷的對她道:“卓琳,你若是在這麽看著本主,本主不介意滅了你。
這一下,卓琳著急了,絕美的麵容下更是有些緊張,顫顫抖抖的道:“殿主,卓琳錯了...”
在場九人,皆知卓琳本是一位殘缺之人,一生都不可能踏入修煉之道,是因為殿主才讓她重回入途,成就了現在的地位。
“好了!這些廢話還是別說了,讓你做的事怎麽樣?”
卓琳趕忙稟言道:“南疆十二族的幾個,倒是消停得很,雖然還是有一些事令人有些厭惡,但總歸沒有什麽太大的事!”
卓琳之強,在他們九位之中頗為突出。
還有一位女子,短發幹練,但從周身氣勢看來,她的實力也不弱於卓琳。
她叫,桑珠!
桑珠很冷酷,卻也很理性:“殿主,中原之地由我跟卓琳及澹台蒼,暫時無礙。”
澹台蒼一直保持沉默不語,但殿主的每一句他都記在心中。
單薄衣聞後,思慮一會,便是說道:“那些老狗很賊,雖然每一位都保持觀望的樣子,但未免手下不會有什麽小動作。”
“這些種族與勢力,將是影響最大的變數,所以我的計劃展開之時,他們將有心無力!”
卓琳,桑珠應道:“是的,殿主!”
“雷少庭、李江瀾......你們,保持繼續,也開始著手準備吧!”
另外的紅衣之人點頭應道。
轉而,單薄衣隻是望著下方的薄情殿,心中不知想些什麽,九位紅衣之人卻沒有人去打擾他。
卓琳望著心中之人,他究竟在想什麽......無人可知!
峰頂穹鳳而起,紅衣飄飄。
那一輪星月來臨之時,天幕依然是一片夜幕星河之境。
單薄衣終於轉過身來,淡淡的說了一句:“知道嗎,為何會讓你們一直待在現在嘛?”
九位紅衣之人,搖了搖頭,莫說為何,隻要殿主不說,他們又怎麽敢擅自離去...這一點,的確,單薄衣都忽略了自己的威嚴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