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死亡宴會 2
克森緊盯著這剛進來的三人,此時他的內心可以說是盾,一麵希望從這三人之中找到真正的凶手,一麵又不想讓三人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一聽到三人問這是怎麽回事,再加上三人那盯著自己的眼神,富克森慌忙把那沾滿血的雙手在身上來回的擦示著,想要把那些血跡給擦掉,也想把自己的嫌疑隨著血跡給擦掉。富克森快速擦了擦手,可是那血跡已經幹了大半,並不是這樣就能擦幹淨的,所以他抬頭衝三人幹笑兩聲回道:“我也想知道這是怎麽回事。”。
“啊!你殺了傑克遜!”先前第三個和傑克遜的人看著富克森驚叫了一聲。
富克森一聽,馬上把雙手在胸前搖晃著叫道:“不,不,不!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傑克遜不是我殺的,我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說完,富克森又盯著三人叫道:“凱奇!馬修!麥康納!你們三個一定要相信我呀,我是無辜的呀!”。
凱奇就是第一個見傑克遜的人,而馬修和麥康納則分別是第二個和第三個進來見傑克遜的人,他們三人的身份分別是:凱奇、麥康納分別是州長,而馬修是州議員。這三人一個個都是大忙人,隻是碰巧來紐約參加會議,因此就應傑克遜邀請來這裏參加宴會,卻沒有想到會發生這要的事情來。三人之中可以說隻有馬修的實力最差,而麥康納則是雷懷疑和傑克遜的死有關地人。凱奇很快也就鎮定下了心情,他衝富克森冷哼了一聲講道:“富克森參議員。你說傑克遜不是你殺的,這點好想並不能讓人信服吧?”。說完,凱奇又回頭衝德川一郞和雷冷冷地叫道:“你們兩個把我們三個叫進來是幹什麽?為什麽發生了這麽大的事情卻不報警?”。
“不能報警!”富克森激動地叫道。
馬修冷笑兩聲講道:“為什麽不能報警?”。
富克森臉上肌肉**了幾下,一時回答不出這個問題來,他隻是想警察來的話,那他才是說不清事情的真相,所以才不讓報警的。雷這時向凱奇回道:“不能報警,如果警察來的話,那這事情就會搞得非常大,我想對幾位的名聲也不太好!”。說著。雷看了看三人的表情,三人都有一些動容,先不說三人是不是凶手。隻說這件事讓媒體知道的話,那對他們地選舉都會產生非常大的負麵影響,除非能把凶手給先找出來。雷深知三人的心理,所以就接著講道:“隻要給我一點時間,那我就能把凶手給找出來,到時候再報警也不遲。”。
凱奇、馬修、麥康納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三人已經完全認同了雷地話,隻是麥康納這時冷冷地向雷問道:“那你為什麽把我們三個人單獨叫進來?難道說你是懷疑我們三個才是殺人凶手?”。說著。麥康納瞟了一下富克森,接著冷哼一聲講道:“依我看凶手就是他,這是不爭的事實!”。
凱奇和馬修雖然也認同了雷的話,但是兩人也不想在這裏浪費時間,所以就也在一旁附合道:“對。凶手就是他,要不然他手上的血是怎麽來的?”。
“不是我,不是我。我不是凶手!”富克森在一旁焦急地叫著。
雷先是示意富克森冷靜一點,接著又向凱奇、馬修、麥康納三人微笑道:“事情還沒有搞清楚之前誰都有可能是凶手!”。說著,雷回身指了一下德川一郞向三人繼續講道:“難道三人就沒有想過傑克遜是我和他殺了的,然後再把你們三個叫進來想辦法嫁禍到你們三個身上?”。
凱奇、馬修、麥康納三人微微一愣,隨即凱奇向雷講道:“這麽說你叫我們三個進來也是懷疑我們三人當中有凶手了?”。雷輕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確實有這種想法。凱奇聽後馬上嘲笑地看了雷一眼,接著冷冷地講道:“我真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懷疑凶手在我們三人之中,而不是眼前這個雙手沾滿死者鮮血地人?這真是可笑之及!”。
雷輕輕地笑了笑,不緊不慢地把自己先前向德川一郞所說的話向三人說了一遍,最後看著三人講道:“正是因為這,所以我才說富克森不是凶手,凶手是另有其人。”。說著,雷又向三人講道:“或許你們三個還不知道,先前接你們進來地那個保鏢也被人殺了,你們難道就不覺得奇怪嗎?”。
“什麽?”,三人分別驚叫了一聲,一個個不相信地看著雷,卻又無話可說。
德川一郞在一旁點了點頭講道:“沒錯,我和雷本來懷疑那個凶手就算不是保鏢,那也和保鏢有關,要不然對方不可能殺了市長先生,卻沒有想到剛才找到保鏢的時候他已經被人給殺死了。”。說著,德川一郞的目光在三人身上冷冷地轉了轉,繼續講道:“凶手並不是一個人,他還有同黨!”。
“同黨?笑話!”麥康納冷笑了一聲,接著他衝雷和德川一郞叫道:“說到底你們兩個就是懷疑我們三個才是殺傑克遜的凶手,就算凶手不是我們本人,那也是受我們指使的,對不對?”。雷和德川一郞隻是看著麥康納,並沒有一個人回他地話,因為兩人覺得麥康納的嫌疑最大,所以想看看他有什麽樣的反應。麥康納見兩人不說話,於是就接著叫道:“這真是笑話?憑什麽我們三個就有可能是殺了傑克遜地凶手?你,你,還有你!”。麥康納伸手分別指了指雷、德川一郞、富克森,繼續叫道:“我想之所以懷疑我們三個,那無非是因為我們三個並不是一個人,可是你們呢?你們就是一個人來的嗎?外麵難道就沒有你們的人了嗎?還有,我想來這裏地其他人也都帶著隨從。你們為什麽不懷疑他們,而偏偏懷疑我們三個?”。
“因為你們三個都單獨和傑克遜市長見過麵。”雷這時盯著三人慢慢地講道。說著,雷又伸手指著富克森向三人講道:“
克森參議員進來之前,你們三個都單獨在這裏和傑克麵,所以凶手不是富克森參議員的話,那就一定是你們三個當中的一個!”。
“這不可能!”凱奇這時輕叫了一聲。說著,凱奇盯著雷慢慢地講道:“先生,你不覺得你說的話很矛盾嗎?如果傑克遜是我殺的話,那他後來還怎麽叫他們兩個進來見麵?”。說完,凱奇得意地笑了笑講道:“所以先生。不管怎麽說傑克遜的死都和我無關,那個凶手一定不可能是我的!”。
凱奇的話音剛剛落,馬修接著就叫道:“照這麽說凶手也不可能是我。因為我要是殺了傑克遜的話,那麥康納還怎麽和傑克遜交談?”。
麥康納此時臉漲的通紅,他氣憤地看著凱奇和馬修兩人,恨聲叫道:“你們兩個說這是什麽意思?你們兩個難道是在說我殺了傑克遜?”。凱奇和馬修隻是衝麥康納輕笑著,兩人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從他們地表情就可以看出他們的想法。他們兩個也懷疑是麥康納就是凶手的。麥康納扭頭看了富克森一眼,這一眼非常地冰冷。嚇的富克森連忙向後退了一步。麥康納心裏麵跟明鏡一樣,他也知道自己的嫌疑最大,如果說富克森不是凶手,那最有可能是凶手的就是先富克森一步進到這裏來的自己。麥康納看著眾人嘴唇動了動,最後哼了一聲叫道:“我根本就沒有和傑克遜見過麵。更沒有和他說過話!”。
“什麽?”富克森驚叫了一聲,再看看其他人的表情也是非常地吃驚。傑克遜一直都在這書房裏麵,而麥康納先富克森一步來過這個房間。可是他卻說沒有見過傑克遜,更沒有和傑克遜說過話,這怎麽能讓人相信呢?富克森馬上想到這是麥康納在推卸責任,於是就曆聲叫道:“你說謊!我進來的時候傑克遜就已經死在了這裏,你怎麽可能沒有見過他呢?”。
“我沒有說謊,我是真沒有見到傑克遜!”麥康納大聲叫道。說著,麥康納麵色沉了下來,冷冷地講道:“當我來到這房間地時候屋子裏麵非常黑暗,什麽也看不到。我輕叫了幾聲卻沒有人回答我,當時我很生氣,相要離開這裏,卻發現房門給鎖了起來。我擔心屋子裏麵會有什麽機關,所以我就一直靠著門站在那裏沒有動,直到後來房門給打開之後我才氣憤地離開這裏。”。說到這裏,克遜的屍體,接著講道:“當時我還以為是傑克遜有意玩弄我,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死在這裏!”。
雷這時想到了麥康納從房間裏麵出來時那氣憤的樣子,內心已經有了幾份相信了,於是就扭頭向凱奇和馬修兩人問道:“現在你輪你們兩個了,請你們把自己當時進來的情況說一下吧。”。
凱奇和馬修兩人相視了一下,他們兩個是不太相信麥康納說的話,可是見雷和德川一郞已經相信了,還拿懷疑地眼光看著兩人,兩人氣得幾乎同時叫道:“你們真的相信他的話?”。
麥康納沉著臉看著凱奇和馬修,冷冷地講道:“我說地是事實,現在請你們兩個把當時的情景說一下,我想凶手就在你們兩個中間!”。
凱奇和馬修再次相視了一眼,此時馬修心裏麵亂跳個不停,如果凶手不是富克森,如果凶手不是麥康納,那麽就隻有先兩人一步到這裏來的自己了。馬修剛想為自己辯護,就聽凱奇在一旁講道:“當時我進來的時候傑克遜坐在書桌後麵,對,就像現在那樣坐在那裏。”。眾人隨著凱奇的講述望了過去,耳朵裏聽著凱奇繼續講道:“當時他手拿著紅酒,一手拿著香煙,見到我進來之後就起身熱情地和我打招呼。我知道傑克遜找我來一定是關於選舉的事情,果然他開口就把話題拉了過去,張口就向我說,如果我能放棄競選總統,並轉而支持他的話,那他就會在當選總統之後讓我做他的副總統!”。
“你答應他了?”富克森在這裏忽然問了這麽一句。
凱奇扭對看了一眼富克森,冷哼一聲講道:“我為什麽要答應他?”。說著,凱奇看了看傑克遜的屍體,輕歎一聲講道:“哎,我當時雖然沒有答應他,但是我也沒有拒絕他。我們兩個隻是在這裏隨便說了幾句,無非是關於選舉的事情,隨後我就離開了這裏。”。說到這裏,凱奇扭頭望向了馬修,冷冷地講道:“好了,我已經說完了,現在該你了。馬修,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從這裏出去的時候非常高興,不知道傑克遜給了你什麽好處?”。
馬修吃一驚地看向凱奇,覺得凱奇實在是太狠了,他這最後一句無疑是在向眾人說他離開的時候傑克遜還活著,而自己還和傑克遜交談過。馬修驚出了一身冷汗,他看了看眾人的眼神,至少有一半的眼神都是在說他是凶手。馬修伸手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有點哆嗦地講道:“不,不是這樣的,傑克遜不是我殺的。”。
富克森這時非常的高興,因為現在剩下來的就隻有馬修一個人了,他得意地講道:“馬修,誰說傑克遜是你殺的了?我們隻是想知道你當時進來這裏都做了些什麽,為什麽你離開這裏後會那麽的高興?”。
“他說當選總統之後會讓我做他的副手,所以我才那麽高興的!”馬修本能地回道。
“哦,這麽說來你進來的時候傑克遜還活著?”凱奇一付至身於事外的樣子輕輕地微笑著,馬修這一句話無疑替他洗脫了所有嫌疑。凱奇扭頭看了看傑克遜的屍體,接著向馬修講道:“可是後來呢?我想你離開的時候傑克遜先生一定還活著,對不對?”。
馬修顯得非常激動的樣子叫道:“我走的時候他當然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