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死亡宴會 3

修這句話一說完就閉上嘴惱怒地看著凱奇,他這才察凱奇牽著鼻子走的,自己所說的一切完全都是為對方開脫,卻把自己陷入到了困境之中。雷的目光在得意的凱奇,惱怒的馬修,生氣的麥康納三人身上分別轉了轉。雷自始至終都相信富克森是無辜的,真正的凶手可能就是這三人之中的一個,而目前看來最不利的變成了馬修,可是雷卻明白事情並沒有那麽簡單,如果馬修真的是凶手的話,那他怎麽可能這麽容易就露出馬腳?麥康納也清楚要相讓人不懷疑自己,那就必須把眾人的目光轉移到其他人身上,此時他馬上在一旁問道:“馬修,如果說傑克遜不是你殺的,那你說是誰殺的?”。

“是”馬修隻叫出一個字就閉起了嘴,他哪知道傑克遜是誰殺的呀?

富克森這時見馬修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知道馬修又想打自己的主意,想要把目標推到自己身上。富克森也不笨,他在馬修說話之前就冷笑一聲叫道:“馬修,你說傑克遜不是你殺的,這點我們無法相信你,你必須想辦法證明自己。或者說,你怎麽才能證明自己離開的時候傑克遜是活著的?”。

“我!”,馬修再次嘣出了一個字,可是馬上就又閉起了嘴,臉漲的通紅卻也說不出什麽話來。

德川一郞見馬修不說話,於是就上前逼迫地講道:“馬修先生,如果你沒有話說的話。那我就隻能當你是殺市長先生的凶手了!”。

“不,不,不是我殺地!”,馬修激動地叫道。說著,馬修瞟了麥康納一眼,接著扭頭看著傑克遜的屍體輕歎一聲講道:“哎!老實說,我進到這個屋子裏的時候也沒有見到傑克遜。”。聽到這裏,眾人都是吃驚地看著馬修,而馬修也知道眾人想知道什麽,繼續講道:“你們一定很奇怪我沒有見到傑克遜。為什麽說傑克遜同意他在當上總統之後讓我做他的副手?”。大家全都盯著馬修,眾人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馬修苦笑一聲,回過頭看著麥康納和富克森講道:“哎。當時我進到這房間裏麵的時候和你們兩個的遭遇一樣,屋子裏麵非常的黑,什麽也看不到,隻是不同的我聽到了傑克遜的聲音。”。

“你聽到了傑克遜地聲音?”雷輕皺眉頭講道,他覺得關點就在這裏。

富克森在一旁冷笑一聲講道:“馬修,你這招也太不高明了吧?”。說著。富克森扭頭看了麥康納一眼,接著得意地向馬修講道:“你一定是在聽到我和麥康納說進到屋子裏麵的時候黑的什麽也看不到。所以你也把話題轉到這上麵來,想要以此為自己開脫是不是?”。

馬修有點懷恨地看著富克森,冷冷地叫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說地全都是事實,我當時也沒有看到傑克遜。隻是聽到了他的聲音。”。

“馬修先生,你能不能把當時的情況再給我說一遍?”雷在一旁沉聲問道。

馬修感激地看了雷一眼,不管雷相不相信自己。至少雷給了自己說話的機會。馬修微點了一下頭,邊回憶著當時的情景邊慢慢地講道:“當時我進來後什麽也看不到,於是我就問傑克遜為什麽不開燈,傑克遜並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直接就講道‘我希望你能放棄競選總統,轉而支持我。’。當時我聽到這句話後很生氣,雖然我早就料到他找我來是為了競選地事情,卻沒有想到他上來就說這樣的話。正當我要發火地時候就又聽傑克遜講道‘如果你轉而支持我競選總統的話,那我保證在我當上總統之後讓你做我的副手,你看怎麽樣?這個條件對你來說可是非常優厚的。”。說到這裏,馬修停下來看了看雷等人,輕歎一聲講道:“不瞞你們說,我參加總統競選有點被逼的感覺,可以說我隻不過是陪襯而已。哼,這點我非常清楚,我是不可能競選上總統地。後來我想想能當上副總統也不錯,於是我就答應了傑克遜的條件。”。

雷見馬修說到這裏就不說了,好像已經全都說完了,於是就輕聲問了一句:“就這些?”。

馬修微點了一下頭,接著講道:“嗯,就這些。”。說完,馬修皺著眉疑惑地講道:“說來我也覺得有點奇怪,我和傑克遜交往的雖然不多,但是我覺得他和我說話似乎有點別扭。”。說到這裏,馬修看了看雷,接著講道:“他總共就隻和我說了三句話,除了前麵兩句之後,他最後一句就是讓我出去,而關於怎麽競選地事項卻完全沒有跟我說過。”。

雷聽著馬修的訴說也覺得非常奇怪,既然傑克遜讓馬修放棄競選總統改做他的副手,那沒有理由隻說這麽幾句話,他們多少應該商量一下具體一點的事才對。雷再次向馬修問道:“他真的隻對你說了這三句話?”。

馬修用力點了點頭回道:“嗯,就隻有這三句話!”。說著,馬修看了看四周那依然不相信自己的目光,接著又講道:“我說的全是真的,我什麽也沒有做過,在我離開的時候他還活著!”。

“你確定在自己離開的時候傑克遜市長還活著?”雷這時忽然問了這麽一句。

馬修皺了皺眉頭,還以為雷不相信自己,於是就點頭講道:“還活著!我可以說根本就沒有靠近過他,他讓我出去我就出去了,我怎麽可能殺他?”。

雷知道馬修誤會自己的意思了,於是就微笑道:“我的意思是說當時那麽暗,你什麽也看不到,你怎麽確定在自己離開的時候傑克遜市長還活著?”。

馬修一愣,還是有點不明白雷說的是什麽意思,輕聲講道:“可是我聽到他地聲音了?”。

雷點了點頭講道:“嗯。我知道你聽到他的聲音了,可是這並不能證明傑克遜在那時還活著。”。

德川一郞這時有點聽懂雷是什麽意思了,他在一旁疑問道:“雷,你的意思是說在馬

之前傑克遜市長有可能已經死了?”。

在自己離開之前就已經死了,馬修馬上意識到這是在說自己殺了傑克遜,他馬上就在一旁叫道:“不可能,我沒有殺他,他怎麽可能死呢?”。

雷神秘地衝德川一郞笑了笑,接著轉身向馬修講道:“馬修先生,請你冷靜一下。我並沒有說過傑克遜市長是你殺的。”。馬修完全愣在了那裏,一點也搞不懂雷到底是什麽意思。雷扭頭看了看傑克遜的屍體,接著回頭向馬修問道:“馬修先生。我想請你認真的想一下。就算當時屋子裏麵特別的黑,那傑克遜市長手裏的煙如果是燃著的話,那你一定也能看到一點火光,對不對?”。

馬修的眉頭緊鎖在了一起,他盯著傑克遜兩指之間地香煙,仔細地回想著當時的情景。輕輕地講道:“如果香煙是燃著的話,那我應該能看到火光。可是當時我什麽也沒有看到呀。”。說著,馬修擔心自己一說沒有看到火光雷就認為自己是凶手,於是就再次叫道:“真地,我真的不是凶手,我離開的時候傑克遜還活著。你們一定要相信我呀!”。

沒有人表現出相信馬修的神情,就像沒有人相信雙手沾著血的富克森一樣,隻有雷是一個例外。他輕輕地笑了笑講道:“你放心吧。馬修,如果你真的沒有殺傑克遜市長地話,那別人是不會說你是凶手的。”。說完,雷轉身麵向德川一郞講道:“好了,德川先生,能不能讓我去看看那個保鏢地屍體?”。

“現在?”德川一郞疑問道,說著他還扭頭看了看富克森、凱奇、麥康納、馬修四人,生怕自己一離開這四人之中的凶手就跑了。

“嗯,就現在。”雷點頭應了一聲。說著,雷看著另外四人笑了笑,向德川一郞輕聲講道:“你放心好了,凶手是絕對跑不了的。再說了,那個保鏢雖然死了,但是他有可能還能告訴我們是誰殺了傑克遜市長和他的,我們現在就去看看他吧。”。

人死了卻也能開口說話,死人是不會說謊的,這是人類很早以前就知道地定律了,所以德川一郞就點頭同意雷去看保鏢的屍體。臨離開的時候德川一郞還有點不放心,於是就又叫了兩個信得過地手下進到房間裏麵看著眾人,並吩咐沒有他的命令誰也不能離開,誰也不能進來。接著德川一郞就在手下的帶領下隨雷一起來到了洗手間,一路上賓客不斷的詢問書房裏麵發生了什麽,可是雷和德川一郞卻閉口不談,就連奧特森也被德川一郞的手下給擋了開。守在洗手間門前的手下一見到德川一郞,馬上就把門打開講道:“人就在裏麵。”。

傑克遜家的一共有五個洗手間,這個洗手間可以說是最大的一個,足足有二十平方米,雷和德川一郞外加一具屍體在一裏麵完全不覺得擁擠。進到裏麵後為了防止外麵的喧鬧有所影響,於是德川一郞就把門從裏麵給關了起來,接著看了看現場向雷問道:“怎麽,有沒有什麽發現?”。

整個洗手間呈長方形,在靠門這麵牆壁上有一麵鏡子,外加一個洗手池,而那保鏢的屍體就斜倒在洗手池上麵。屍體的脖子處有一條深深的勒痕,這也是致命傷,保鏢是窒息而死的。保鏢死後凶手似乎還有點不放心,另外用刀子在保鏢的脖子上麵補了一刀,因此水池裏麵被染成了血紅色。雷繞著屍體來回轉了兩圈,仔細地觀察了一番,最後扭頭向德川一郞問道:“有手套沒有?”。

德川一郞看了看屍體,馬上就明白雷想要幹什麽,於是就從口袋裏麵掏出一塊手絹遞了過去,輕聲講道:“用這個代替吧。”。

雷接過手絹墊在手上麵,接著把保鏢曲在身體下麵的右手輕輕地掰了開,在屍體的那隻手心裏同死死的攥著一枚紐扣。這枚紐扣在燈光的照射下看起來黝黑光亮,雷把它拿給德川一郞麵前輕輕地笑了笑,接著講道:“這個看來是西裝上麵的扣子,有了它我們就能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凶手了。”。說著,雷把紐扣用手絹包起來放入了口袋之中,接著他把鼻子湊到屍體的臉部聞了聞,然後向德川一郞問道:“你有沒有聞一股特殊的味道?”。

德川一郞好奇地湊過去聞了聞,接著抬頭奇怪地講道:“怎麽會有一股杏仁味?”。

雷點頭笑了笑講道:“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杏仁味是一種麻醉藥物。”,說著,雷看著保鏢的屍體慢慢地講道:“對方一定是先使他的身體處於了麻痹狀態,接著才開始行凶的。”。

德川一郞點頭看了看屍體,接著向雷問道:“你知道誰是凶手了?”。

雷輕點了一下頭回道:“我想已經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有了這枚紐扣和這杏仁味,我想那凶手一定不能再狡辯了。”。

當雷和德川一郞再次回到書房,一見到兩人進來,等在屋子裏麵的人馬上緊張地看了過去,富克森更是激動地問道:“怎麽樣?雷,有沒有找到證明我不是凶手的證據?”。

雷沒有回答富克森的話,而是把目光在馬修、麥康納、凱奇的身上一一掃光,看的三人渾身都不自在。凱奇露出笑容講道:“是呀,不知道兩們離開這麽一會有沒有什麽收獲?”。說著,凱奇看了看其他同樣有嫌疑的人,冷笑一聲向雷和德川一郞問道:“現在你們是不是已經知道誰是凶手了?”。

馬修和麥康納一聽凱奇的話好像他們兩個就是凶手,兩人氣的幾乎同時衝雷和德川一郞叫道:“是呀!誰才是凶手?”。

雷看著焦急的四人輕輕地笑了笑,目光再次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接著沉聲講道:“你們放心,我們當然已經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凶手了,要不然我們啟不是白白出去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