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章 燃文

鄭東澤剛剛進入鄭氏財團,各方麵都在熟悉的過程之中,難免要有飯局應酬。為了洪岩,鄭東澤許多飯局已是能推就推,不過,有許多推不掉,也隻好出來應酬。

餘同身為鄭東澤的貼身助理,自然相陪。

當初鄭東澤把餘同帶直接帶到鄭氏財團任助理,顯然是出於多方麵的考慮。

凡事有利有弊,此事亦是如此。

鄭東澤借著餘同當擋箭牌,擋掉了許多桃花兒。卻不想,正因為圈兒內人將鄭東澤與餘同的關係傳的曖昧,餘同生就出挑兒,難免真有人打上了餘同的主意。

當然,明知餘同是鄭東澤身邊兒的人,還有人打他的主意,這人的身份自然是非同一般的。

陳公子的飯局。

說起這陳公子,不能不提的是陳公子的爹。

陳公子的父親是帝都數得上號兒的實權人物兒,陳公子這樣的出身,近水樓台,自然是入仕途最為便宜。甭看現在陳公子不過是a市副局級人物兒,眼明的人都知道,陳公子在a市不過是積攢些資曆,為將來的晉升提交一份漂亮的履曆而已。

陳公子的身份,別說鄭東澤,就是任副市長的鄭少莊都不敢輕易得罪。

餘同到的時候,鄭東澤、陳公子、鄭少莊、還有一位市局的張質張局長,已經動筷子在吃了。陳公子一見到餘同頓時滿麵微笑,招呼道,“阿同,你可是來晚了。來來來,當罰三杯。”因為是陳公了的飯局,鄭東澤根本沒想叫餘同過來。不過是陳公子不見餘同就要翻臉,鄭東澤這才不得已召餘同前來作陪。

餘同在最末的椅中坐下,陳公子卻道,“不成,阿同坐到我身邊兒來。”

“陳哥,要坐我也是坐在東澤身邊兒,您這話可是大不妥,當罰酒。”餘同並沒有挪位子,反是圓滑的將了陳公子一軍。

若是個正常人,起碼當著鄭少莊的麵兒呢,陳公子年過三旬,不過是個副局級;鄭少莊與陳公子年紀相仿,已是副市級。哪怕陳公子有老爹有握實權,鄭少莊也非白板出身,又有顯赫妻族相助,將來誰高誰低真不好說。何況,鄭家在a市算是地頭蛇了,餘同在外畢竟是鄭東澤身邊的人。將話說的這樣明白,若是常人,定會退上一退,不僅全了自己的麵子,也全了鄭家人的麵子。

誰知陳公子生性混賬,竟一指鄭東澤的臉,將眼一瞪,問餘同,“怎麽,我就比不上鄭老三了?”

鄭家排行,鄭東澤行三。自鄭東澤認祖歸宗,人稱鄭老三。

餘同微微一笑,“陳哥哪裏的話,這世上,有幾人能與陳哥相比呢。是我口誤,陳哥看在我年紀輕的麵子上,原諒我這一回。”按理,圈兒內人,即便有些龍陽之癖,多是青睞於一些年輕貌美的小男生。也不知道陳公子是抽了哪根兒筋,就相中了剛過而立之年的餘同,看這勢頭兒,還非餘同不可了!

餘同已自斟一杯酒,雙手捧著,起身道,“我敬陳哥。”

陳公子卻是不識好歹,將臉一冷,得寸進尺,“既是賠罪,你就過來賠罪。”向一畔的張質使了個眼色,張質忙起身給餘同讓位子,誰知道也不知張質是起的急了還是怎地,腳下無根,一下子勾翻了椅子,整個人咣唧摔到了地上去,連帶碰翻了桌間酒菜,倒糊了陳公子與鄭少莊一身,連鄭東澤坐的遠,也沾上了些。

陳公子氣急敗壞的看向張質,張質自己摔個半死,揉腰起身,罵罵咧咧的喊服務生過來,“你們怎麽搞的,連地都打掃不幹淨,我踩到什麽了?”

經理知道這都是惹不起的主兒,躬著身子賠禮道歉,瞧著張質不依不撓罵個沒完,經理那模樣,恨不能直接給這幾位爺跪下了。

陳公子眼珠子一轉,唇角浮起一抹得意的淺笑,兩隻不大的眼睛看向正在幫鄭東澤整理衣服的餘同,笑道,“阿同,你剛剛不是要給我賠禮麽?算了,你就陪我去換件兒衣裳吧。”

鄭東澤的臉立時綠了,剛要發作,就被鄭少莊握住了手,鄭少莊看向餘同,淡淡道,“阿同,你就陪陳公子走一趟吧。”

餘同唇邊浮起一絲笑,略帶深意的回了陳公子一個眼神,安撫的看一眼鄭東澤,對陳公子笑道,“我也是此意,陳哥,我們這就走吧。”

陳公子哪裏還計較別的,一聽鄭家人與餘同鬆了口,立時笑起來,連說了三聲,“好,好,好。”

經理當即眼明心快的將一張房卡交給餘同,餘同微微一笑,接了房卡,挽住了陳公子的手,其意不言而喻。陳公子的臉上頓時如盛開的牡丹花一般,歡天喜地的與餘同上去了。

張質也是官場中曆練出來的老油子,瞧著鄭家兄弟的臉色,低聲道,“鄭市長,東澤,我也先走了。那個,那個,唉……”張質與餘同打過交道,雖然這小子俊美過度,其實為人實在不錯,給陳公子這樣弄上去,張質也倍覺可惜。

但是,可惜不能當飯吃。

想繼續混下去,跟紅頂白是必須的。

張質走後,經理見已沒人要找他的麻煩,識機的下去了。

鄭東澤咬牙切齒的怒道,“姓陳的實在欺人太甚!”

鄭少莊淡淡地,“現在陳家人還在呢,要收拾他,得想別的法子。現在翻臉不值得,餘同是個聰明人,看他自己的造化吧。”

“大哥,阿同是我的人。”鄭東澤道。

“陳家現在勢力正大,市裏楚家小公子給這姓陳的瞧上,楚家那群沒臉皮的,直接把孩子送到姓陳的**去。不然,楚瑜也做不到正局級。”鄭少莊坐回椅中,摸出根煙點上,深吸一口,吐出嫋嫋煙圈,“咱家當然不是楚家,若是他瞧上的是你,撕破臉,我也不能叫你去幹這種事。但是,為一個餘同,翻臉,不值得。”

鄭東澤的臉黑的可以,道,“為餘同不值得,難道我身邊的人給姓陳的玩弄,就很有麵子不成。”

“餘同不也沒反對。”鄭少莊實在沒有多餘的良心放到餘同身上,從衣帽架上取了外衣道,“沒事情你先回去吧。就是等在這裏,也與事無補。”

鄭少莊走後,鄭東澤直接又叫了經理進來,問題房間號,直接去呯呯呯的叫門。

陳公子正在洗澡,餘同開的門,鄭東澤一見餘同,心下稍安,一握餘同的手腕,低聲道,“跟我走。”鄭東澤已經想過了,餘同是他身邊的人,若是連自己人都護不住。不說愧對餘同盡心盡力的幫助,更會令身邊人心寒。

餘同湊到鄭東澤耳際,“放心吧,沒事的,明天再說。”

鄭東澤再三問,“你真搞得定。”

餘同笑點頭,鄭東澤歎口氣,“不行的話,直接把那王八揍翻,你自己別折進去。”

餘同摸摸鄭東澤的臉,微微一笑,“別勾引我,我可是會動心的。”他沒料到鄭東澤有這樣的良心。

鄭東澤這才放心的走了。

陳公子洗澡出來,浴巾都未裹一塊,赤\**身體,笑問,“誰啊?”

“東澤舍不得我,來瞧瞧。”餘同倚在床頭。以餘同的專業眼光來看,陳公子不論是顏,還是身材,都差得遠了。不過三十出頭兒,啤酒肚都顯了出來。

陳公子嗤笑一聲,近前去摸餘同俊美的臉,低聲笑道,“你跟著我,會明白,比跟著姓鄭的強一千倍。”

“我也這樣認為,這才把東澤打發走了。”

餘同無疑是個非常會說話的人,三兩句把陳公子哄得開懷。陳公子肖想餘同已久,隻是久不能得手,屢屢被餘同糊弄過去,如今大餐就擺在麵前,還矜持什麽,直接就上手撕餘同的衣服,低頭在餘同頸間嘶咬起來。不料餘同將頭一偏,就避開了陳公子的嘴。

餘同自到了這個世界就非常的注重鍛煉身體,一個翻身就將陳公子覆在身下,探手握住陳公子的老二,嫻熟的套\弄起來。

甭看陳公子自認為閱盡千帆、嚐盡美色,與餘同相較,不一定誰就更見多識廣。而且,從技術上論,陳公子更比不得餘同淵源流長。

餘同一雙手白皙修長,食指間約有一小塊兒薄繭,靈活的卻仿似鋼琴師的手,在陳公子身上彈奏出美麗的音符。

男人更了解男人的身體,餘同另外一隻手也沒閑著,四處燎原,挑逗起陳公子身上的**。陳公子沒多時就不行了,四肢攤在**,屁股忍不住微微抬起,**在餘同手中被揉搓得流出欲液。餘同卻一直技巧性的讓陳公子處在顛峰的邊緣,而不能釋放。

陳公子哪裏享受過這等煎熬,一波一波的**湧向下半身,快活就在眼前,卻屢屢被人掐斷。陳公子感覺整個人似是餘同手裏的玩偶一般,喜由他,痛也由他。

被連續的**的刺激下,陳公子四肢的力氣似被洶湧的**一並掠走,隻能癱在**,任餘同欲取欲求。

聽著陳公子一陣高亢過一陣的呻\吟\浪\叫,餘同的的眼裏一派冷然。估量著時間,餘同的手終於加快速度。隨著身體攀越頂峰,陳公子喉間逸出一聲尖叫,眼前竟出來一片熾烈的白光,快活的如同小死過一回。

陳公子尚未回神,雙腿已被分得大開,接著屁股下麵墊上一隻枕頭,後麵一陣冰涼。陳公子正要變臉,餘同俊美的麵容逼近,低頭吻住陳公子的嘴巴,連帶陳公子後麵**的痛楚聲一並含了進去。

男人的後麵雖然並不是天生用來幹這事兒的,不過,擴約肌的彈力最好不過。有潤滑油在,隻要小心些,並不會受傷。

餘同的技巧完全是一流中的一流,陳公子初次承歡,心下羞恥的同時似乎又有一種隱隱的,被征服的快感自心底緩緩升起。

此時的餘同完全沒有平日的溫文雅致,下流的話一句接一句,倒將渾人陳公子羞了個滿臉通紅。

“後麵咬得這麽緊,很喜歡吧。”

“以前被人操過沒?”

“瞧,我沒用手,就這麽操了幾下,你前麵就又起來了。”

餘同□長槍一下接一接的頂在陳公子肛腸最深處,而且餘同頂的非常對味兒,那地方,也絕了,隻要稍稍碰到,陳公子就如同觸電一般忍不住**顫抖。餘同卻能用莖頭深深的碾過去,陳公子頓時軟得不成了,就是後麵都開始因歡愉而分泌出腸液,從而變得濕滑無比,連同潤滑油的作用,餘同覺得這陳公子外頭瞧著粗糙,倒是有一朵妙菊好品。

自來了這裏,餘同雖對小魚生出覬覦之心,但是,這覬覦之心裏,亦有濃濃的珍視之情。人就是這樣,越是珍視,越不敢輕易去動了。

小魚太幹淨,又太討喜。

餘同不想用強迫的手段來得到小魚。所以,做了將將一年的和尚。

如今陳公子百般刁難,餘同怎不知陳公子在打他的主意。不過是礙於陳公子的身份罷了。

隻是,陳公子這般不識好歹,餘同也不介意教導他一回。

餘同往日裏都是用五姑娘,換了真人上陣,不花錢的婊\子,哪裏還會客氣。幾個回合下來,將陳公子幹的軟爛如泥,癱在**動彈不得。就是陳公子的後麵都難免紅腫起來,隱隱的有難以閉合的模樣,往外流出一股股的龍種。

餘同深知陳公子的身份與從不同,若是想將人徹底降伏,自然還不能少了手段。於是將陳公子攔腰抱起,送到浴室裏的浴缸裏洗涮,在浴缸裏,陳公子神智剛有所清醒,餘同又來了一炮。

這次是實實在在的將陳公子操得哭出聲來,陳公子哭著求饒,“我不成了,阿同,真的不成了……”

餘同**的老牛拉磨型,竟保持著連體的姿勢將陳公子抱到一畔的落地鏡前,按壓著餘公子跪在地毯之上,屁股高高翹起,任其操弄。對著鏡子裏麵色緋紅,淚珠兒連連的陳公子,餘同一手摸他高高翹起的下麵,輕聲笑道,“你這裏可不是這麽說呢。”

陳公子頭一遭被人給幹暈過去

**描寫有很大程度的提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