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最好的紅顏知己,是在身旁所有的人,對你的行為與做法,不認可時,而她卻扮演了除了你之外,在眾人的眼裏是一個惡魔的形象。。

女孩舀著那本死亡相冊,不由自主的從嘴裏吐出了一灘鮮血,正映在相冊的白色書頁上,乍看像是特意配置好的顏料,畫家們作了一幅抽象的畫冊。

我瞪著她,不知該說些什麽才好,可女孩卻看著那幅“自噴的畫”笑了,她的聲音語調充滿著興奮,:“這就是藝術。”隨即咳嗽了幾聲,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那第二次的情不自禁的“自噴”侮辱了自己的這幅畫作。

女孩死了,死因可想而知,她得了咳血病,我清清楚楚的記得,在她死時的麵目上,沒有出現過微笑,或者是沮喪,相反的非常的平靜,麵無表情。

我不禁舀出那個隻照死人的相機,“哢嚓”一聲將她也照了進去,可出來的畫麵,卻是女孩微笑的表情,在這六歲兒童的眼裏,他不會感到害怕,反而感到很欣慰,當時純真的認為,女孩還會活過來,她沒有死。

直到火葬她的那天,她的家人破例讓我去焚化爐的地方等候,我看見她的身體安安穩穩的被送到了火化爐裏,沒有像我所預料的那樣去發展,我以為她是給大家開玩笑呢!等到要燒她的時候,她肯定會跳下床來,滿臉奸計得逞的說,:“你們上當了!”

可這一切隻是我天真的想象罷了,也許是幻覺,也許是真的有聲音,我聽到了骨頭關節被燒斷的嘎嘣的聲響,那時我已經不抱有任何的幻想了,就算是對於六歲的小孩來講,也知道,女孩真的死了,再也不會回來了。

吳宇從回憶裏醒了過來,他意會到現在不是坐以待斃的時候,吳凡和賽四川已經相繼進了看起來,有些陰森可怖的木屋子,可走進去,卻發現並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可怕。

這座木屋,看起來陳舊,走進去更加的感到破舊不堪,裏麵什麽都沒有,而且,連幾個男人的體重都承受不住,毫不誇張的說,如果用力跺一下腳,這木屋就會瞬間變成一灘廢墟。

“不久前,這裏好像有人來。”吳凡在屋內的南麵,發現了一堆篝火,看樣子,是很久以前的了。

透過木屋的小窗戶,看到北麵,肉眼的視線範圍內,有燈光人家的影子,這天色也暗了下來,隻能模糊的看到大致的狀況。

“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還是趕快趕路,找一戶有人家的地方,歇歇腳。”賽四川將背包重新又提到了身上,他的提議,吳凡與我也都讚同,紛紛陸續從狹窄的木屋裏走了出來。

這個村子的擺設有點像荒村的味道,路過的幾戶人家,門上的鎖頭都已經生了鏽,像是無人居住的兆頭,如果沒有那微弱的一盞燈光,三個人斷是不會來這種恐怖的地方的,路上的草大概已經能過膝蓋了。

魯迅先生,曾經說過這麽一句話,:“世間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這雖是一句有些虛擬化的名言,可確實有些道理,也就說明了這裏真的沒有人,連路都沒有,吳凡有些累了,前額流下了幾滴汗水,他甩了甩膀子,無奈的抱怨,:“這是什麽狗屁地方啊!連個平坦的路都沒有,咋還有人在這鬼地方住呢!肯定有不為人知的事。”

夜色裏的風更加的襯托現在的這個氣氛,什麽都是冷的,冷汗,冷風,冰冷的雜草。

三個人緊隨其後,踉踉蹌蹌的終於走到了有燈光的房屋前,敲了敲木門,停頓了好一陣子,剛開始屋內還亮著的燈光,現在突然給熄滅了。

吳凡有點急了,不耐煩的喘了幾下木門,幾乎將裏麵的鎖頭踹開,可即使這樣,也毫無有人示意來開門的動靜,我不禁感到些許的奇怪,外麵的人這麽猖狂,裏麵的主人,卻無動於衷,難道這是強盜橫行霸道的年代嗎?

吳凡再也沒有力氣了,虛脫的躺在稻草堆裏,呼呼大睡起來,賽四川和我不知該怎麽辦還好,正在這時,一陣黑旋風卷了過來。速度極其的快,看樣子是要有什麽妖物出來橫行霸道般,難道就是這個奇異的現象,毀壞了這個小村子的安寧嗎?

我無助的從背包裏翻找出了吳凡帶來了煙,他說煙有時能清理大腦,能想清楚自己本不明白的事情,可我不會抽煙,到末了抽了幾口,就咳嗽了好幾倍的聲音。

“你快點看!”賽四川指著前麵的即將到來的黑旋風,滿臉的激動,我回頭看了看,也本能的去死命推門,這個黑旋風裏,是一條人頭蛇尾的怪物,舌頭將近好幾米長,靈活的朝我們這邊撲伸了過來。

我死命的推門,門就像是知道有怪物來了似地,怎麽推,也推不開那把生了銅鏽的鎖,蛇的舌頭已經舔向了我,就像是一隻大狗熊的倒掛刺的舌頭,伸向我那對於他來說,嬉皮嫩肉的臉上,突然降臨的災難,使我措不及防。

本能的去抓蛇的舌頭,可它那舌頭,像泥鰍一樣,很靈活的就躲避開了,口腔**與舌頭上的腥味粘合在一起,胃裏今早上來時吃的食物,翻江倒海的要從口中嘔吐出來,滿腹的懼怕換成了惡心與憤怒。

賽四處從褲兜裏很快的舀出了匕首,向正在纏繞我的舌頭,插去,果然還是這招有用,將這個怪物的舌頭捅的鮮血淋漓。

又是一陣黑旋風,舌頭連帶著那個妖怪不見了。

此時,木門自己卻打開了,擦了擦剛才打鬥時,舌頭舔過後留下的**,抬頭往裏看,是一個頭發花白,黑皮膚老頭,給開的門,他的手裏也握著一把匕首,顫抖的身體,連同著,下巴的幾縷絡腮胡子,都跟著發顫。

“今天不知哪裏來的神仙,救了我老朽一命,大恩大德真是永世難忘啊!”

老頭突然跪了下來,不滿皺紋的雙眼裏,滿是淚水,我聽到這話,有點一頭霧水,老頭並沒有過多的解釋些什麽,拉著三人就往屋裏坐,並將門又死死的鎖住了。

屋內還有一老婦人,想必是老頭的老伴了,他們將剛熱好的高粱麵饅頭與兩碟小鹹菜盛了上來,無奈又帶著有些歉意微笑說道,:“我們這裏有一不幸之事,成天將村民們攪的雞犬不寧,沒有辦法啊!連吃的都這麽寒酸。唉!。。。。”

“那你們怎麽不搬走呢!搬走不就好了。”吳凡睡眼惺忪的起來了,因為路太過難走,又經曆這麽多奇怪的事情,剛一靜下心來,肚子就開始不停的叫喚著,這時,也不管什麽吃糠醃菜了,隻要能吃飽,就行。

“誰說不是呢!我們也想搬走,可你們看,我們這老兩口,無兒無女,最遠的親戚也失去了聯絡,我們離開這塊地方,哪還有活的路,更何況,這個村子自從發生了那件事,就是進來容易,出去難啊!”

“這是為什麽啊!”吳宇倒不怎麽餓,因為剛才那個妖怪的舌頭將他舔的一陣的惡心,哪來的胃口啊,現在隻想盡快搞明白這裏發生的變故。

老人沉默了片刻,繼續又敘述起來過去的傷心事,這裏為了能更好的將故事情節完美的敘述起來,先用我的第一人稱吧!

三年前,村子裏來了一戶外姓人家,起初村民們都以為是逃難過來的農村人,可誰都不知道的是,這兩口子,是私奔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