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回 劍氣縱橫滅天神 玄之又玄成法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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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楊戩聽了闡教聖人元始天尊教誨,頓時有一絲醒悟,當即行了一禮,拉了鄧嬋玉退出玉虛宮。鄧嬋玉自然多有意見,楊戩自然不能違逆了掌教老爺的法旨,隻好巧言安慰一二,鄧嬋玉依舊不依不饒,再也沒有遊山玩水的心思,就要回轉京都城侍奉父親鄧九公。
楊戩也雖然不喜,也隻好硬了頭皮和鄧嬋玉二人駕起土遁,往京都城不表。
且說普賢真人辭過了闡教聖人,無計可施,還是一頓足,往玄都洞而來;雖然元始天尊有言在先,八景宮人教聖人必然不肯出手,普賢真人也隻好報了一絲僥幸的心理,依舊去八景宮拜見老子。
普賢真人辨明方位,不一時已到仙山。此處乃大羅宮玄都洞是老子所居之地,內有八景宮,仙境異常,令人把玩不暇;但普賢真人心急如焚,哪有空閑,三步並作兩步,來到玄都洞外,不敢擅入;普賢真人隻在數百年前和玄都大*法師又過數麵交情,此刻在洞外也無童子,隻好苦苦等待。
幸好等候了片刻,正合玄都大*法師出宮外,看見普賢真人問道:“道友不在靈山道場,來吾玄都洞,有甚麽大事。”
普賢真人悲喜交加,打個稽首,口稱道兄:“道兄!數百年未見,依舊是神采飛揚;若非有要事,怎敢擅入玄都洞,驚擾人教聖人清修!隻因那截教聖人通天教主攜了陳太玄,名為拜山,實為問罪,擺下誅仙劍陣,和吾教二位教主爭鬥十餘日,未分勝負,特來見人教聖人,是為和解之意。敢煩道兄煩心通報一聲!”
玄都大*法師聽說,心下倒是先一曬,暗道:“若非你西方教和天神教暗有盟約,兩軍陣前數名截教弟子殞身,何至於如此?”但和普賢真人總見過幾麵,卻不好拒絕了,知道:“道友請在此稍後,帶吾進去通報。”
普賢真人行禮謝過玄都大*法師,在洞前等候;玄都大*法師進洞入宮,至蒲團前行禮,啟道:“老師,今有西方教普賢真人在門外聽候法旨。”
老子聞言略略掐算一番,回道:“無非是為通天師弟的事情,吾雖是大師兄,但怎好以大壓小,強出頭?你且回去,對那普賢講吾在開爐煉丹,耽誤不得,叫他自回去即是。”
玄都大*法師行禮出去了,旁邊耿道人聽此事,不由怒道:“老師,這西方教恁地無恥!雖然地處西方一隅,卻暗中勾結天神教,犯吾中原!這回截教打上門去,反倒來求人教!恨不能將那靈山道場,化為平地!”
老子稱善道:“天下億萬民眾,不管是中原子民,還是西方子民,均可教化,此乃貧道的人之道;縱有一時迷茫,信奉異教,但教化之下,都明天道。耿道人你不可太過偏執。通天師弟也並未懷有滅了西方教的念頭,無非是借此機會磨練自己的誅仙劍陣,二則給西方教一個教訓,不可暗中有所圖謀。”
耿道人聞言醒悟道:“弟子過激了!老師洞徹天機,三教中實為第一人也。”
老子歎道:“天機紛亂無序,何有洞徹一說?就算是鴻鈞老師,和天道一體同生,也無法洞徹、掌控;須知所謂天機,其實人為;人若有為,天機即變。天下億民若能個個明了天道,自然再無仇怨一說。”
耿道人回道:“多謝老師傳授,弟子一時無法明悟,當慢慢體會。”
老子點頭道:“若非天地大劫,吾等修道中人自可有壽命無算,若是爭鬥不休,卻是人禍,壽命卻少。教化卻強過了滅殺,須知人若不存,何謂天機?”
耿道人自知老子這幾番話,有意無意,乃是開導自己行事不可偏激,於是躬身謝過了,在蒲團上安坐,暗自領悟。老子見了微微點頭,也閉目參悟天機去了。
話說玄都大*法師得了人教聖人法旨,出來對普賢真人道:“道友!掌教聖人有言:開爐煉丹,無法脫身。道友還請回罷。”
普賢真人本來心存僥幸,正琢磨了些說詞,待見麵時用來打動老子,沒想到玄都大*法師進去了片刻出來,竟然是一派拒絕之詞;玄都大*法師說完,反身就要回動,普賢真人上前拉了袖子道:“道兄且慢行一步!佛國萬民性命懸於一線,還請聖人出手!”
玄都大*法師止步回頭道:“道友!此話怎講?那截教聖人無非是去靈山道場討個說法,何做此驚人之語?”
普賢真人道:“那通天教主帶了陳太玄,名為拜山,其實自持法力,從山門處一步一步殺上來,好似魔頭一般;幸好有二位教主抵擋,通天教主這才擺下誅仙劍陣,廝殺一番;若是二位教主一個閃失,那時難保通天教主震怒之下,反手即將佛國化為齏粉矣!”
玄都大*法師上下打量了普賢幾眼,這才歎道:“通天教主雖然脾氣不好,但並非是濫殺之人,道友不可胡編亂造,西方教也有經義:不打誑語。道友方才那番話,吾隻當從未聽過。還請道友速速下山去罷。”
普賢真人見這點希望也無,撲的跪倒在地,哀求道:“道兄看在昔日緣分,好歹指條明路。”
玄都大*法師思索半響,歎道:“道友去媧皇宮妖族聖人處試試罷。”隨即轉身回洞去了,撇下普賢真人跪在洞外,再不理會。
普賢真人也知道那蝸皇宮遠在三十三天之外,大羅天虛無縹緲之所;若非女媧娘娘法旨,怎可去得?跪在地上尋思了半響,猛然想起一人,可能識得蝸皇宮道路。急忙起身,看了方位,竟往三山關外百裏處,天神國華都城而來。
你道是誰,原來是天神教代教主,大日正神陸壓;普賢真人也從準提道人那裏偶爾獲知陸壓乃是妖族遺老,這才大膽一試。
普賢真人剛到了華都城左近,就見城中那座天神殿高高聳起的十字,心裏百感交集,待到了天神峰,卻分不出哪一座乃是大日神宮,無奈正要降下來尋人問了,就見地下一座宮殿猛然衝出一股白氣,直奔自己而來,一聲大喝從中傳出:“何人敢闖我天神峰?”
普賢真人急忙稽首道:“西方教門人普賢,求見大日正神!”
那聲音驚訝道:“普賢道友所來何事?”那道白氣頓時化作一位道人,正是陸壓;普賢真人道:“道兄!西方教眼看有覆滅之劫數,貧道特意前來求援!”
陸壓驚道:“西方教有兩位聖人在,天下何人動得?道友莫要胡說!”
普賢真人就在半空中,把事情經過大致說了一遍,陸壓聽了是吃驚不小:“吾教教主也在閉關,三聖賭鬥,誰能插手?”
“道兄!正要請教大羅天蝸皇宮方位,貧道自去求了妖族聖人出手,不須天神教教主出麵。”普賢道。
陸壓搖頭道:“不瞞道友,貧道雖然可以帶你去那蝸皇宮,但女媧娘娘不理人間事務,隻為妖族存些香火,隻怕未必能出手。道友何不去八景宮求那人教聖人?”
普賢真人回道:“莫說人教,就連闡教的玉虛宮,貧道也曾去過,都是一口回絕;無可奈何之下,才來道兄處,轉求女媧娘娘。我西方教二位教主雖然是人身,但多有妖族皈依我教,做了護法一流,還望妖族聖人能念此情,出手調解。”
陸壓尋思了一會兒,笑道:“道友這等理由雖然牽強,但也算能說得過去。罷了,貧道和你走一遭就是。”
普賢急忙躬身道:“道兄素有急義之名,普賢拜謝!”
陸壓點點頭,和普賢真人駕起一道遁光,扶搖直上,足足有個把時辰,才來到三十三天外大羅天;普賢見大羅天處處都是罡風,隻吹得遍體生寒,不由自主打了兩個哆嗦;陸壓見了一皺眉頭,發出一道大日真氣,將罡風都擋在外麵,普賢真人這才覺得好受些,急忙謝過了陸壓。
陸壓擺手道:“都是小事,順手為之,道友無須掛懷。”領了普賢真人一邊慢慢飛遁,一邊誠心禱告,少時遠處即見蝸皇宮大門。
陸壓熟門熟路,和門口童子說了,帶了普賢真人入內;門口童子見普賢麵生的很,不由上下打量一番;二人剛一進門,碧霞童子迎上來道:“娘娘喚你們進去呢?”
普賢真人見女媧娘娘好歹讓見上一麵,自覺有些希望,陸壓帶著普賢真人入內,見女媧娘娘自在閑坐,二人急忙上前行禮道:“祝娘娘聖壽無疆!”
女媧笑道:“你這小金烏,今日怎麽轉了性子,巴巴的跑過來和我說話?平日裏也不見你這般殷勤。”
陸壓笑道:“自上月陪娘娘說話,這些日子實在悶得慌,陸壓今日特來覲見娘娘,陪娘娘說話耍子。”
女媧啐道:“盡是信嘴胡說,你這身邊的西方教門人從何而來,為何要帶他來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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