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嬌百媚的小娘子,怎麽會突然問出這樣的問題?

許子義怎麽也想不明白,一時間都有些懵了。

足足愣了幾秒鍾,他才開口說道:

“娘子,你怎麽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緊張的等待答案的唐秋柔,有些委屈的說道:

“我知道你們男人都喜歡劉嫂子那種大屁股的女人。以後我一定多吃些肉,讓自己也胖起來。”

哽哽咽咽說著,唐秋柔竟然又滴下了兩滴淚來。

“我去,這到底什麽情況?娘子,你是不是病了?”

許子義徹底懵了,有些懷疑的問道。

唐秋柔搖了搖頭,淚眼婆娑的看著許子義,說道:

“相公,我知道你們男人三妻四妾都很正常。劉嫂子,長的漂亮,人也善良,但是……你們這樣……會被村裏人指指點點的……”

“相公你若是真的喜歡他,那就挑個好日子,把她也娶進家門吧。”

“啥!”

聽到這話,許子義像是觸電了一般,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

他瞪大著一雙眼睛看著唐秋柔,說道:

“娘子你瘋了嗎?我怎麽會喜歡劉嫂子?還娶她過門兒?”

“你不喜歡他?那和她隻是一夜風流?”

聞言,唐秋柔眼睛一亮,甚至有些驚喜的問道。

“這都什麽和什麽呀!”

許子義猛的一拍自己腦門,總算明白了唐秋柔為何如此怪異。

原來自己深夜從劉嫂子那裏回來,讓她誤會了。

想通了這一點,再看著唐秋柔那滿是淚痕的臉,許子義真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許子義一把抓住了唐秋柔的手,這才開口說道:

“娘子,你誤會了。我和劉嫂子那是清白的。我今天隻是借用她家的鐵匠房,打造一件兵器而已。”

“打造兵器?”

唐秋柔的臉色有些懷疑。

“不信你看,我這裏還有圖紙,你再看看,我這一身的煤灰。”

許子義急忙掏出了手弩的圖紙,而後又展示了一下衣服上的灰。

聽到這話,唐秋柔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一下子臉色通紅起來,她有些怯怯懦懦的說道:

“相公,奴家錯了,奴家不該平白懷疑你,請相公責罰。”

如此梨花帶雨的小美人,許子義哪裏舍得責罰?

他嘿嘿笑了兩聲,說:

“好吧,既然你非要找罰,那就再大戰三百回合……”

第二天唐秋柔早早的起床,為許子義做飯。

許子義捂著腰躺在**,臉色有些難看。

果然這世界上,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鍛煉身體的計劃,必須要盡快執行啊。

胡思亂想著,唐秋柔已經端著早餐來到了許子義的床邊。

看許子義還有些虛弱的樣子,她臉色微紅說道:

“夫君以後一定要節製一些,這一整晚的折騰,傷身體啊。”

“我這是昨天打鐵不小心傷了腰,和那事兒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

許子義臉色微紅,急忙狡辯說道。

……

躺在**休息了一個上午,許子義總算回過了些精神。

於是他便重新來到了劉月娥的家中,將自己關進了鐵匠房,叮叮咚咚忙活起來。

足足折騰兩天時間,許子義終於打造好了一把微型手弩。

帶上幾隻特製的短箭,許子義走到了一片荒僻的山林中。

上弦,搭箭,他將手弩對準了二十米外的一棵樹,直接扣動了扳機。

咻的一聲,弩箭激發,短箭飛了出去,而後直接射在了那樹幹之上。

厚厚的樹皮,被直接射爆,飛散出去。

許子義快步跑過去,仔細查看,那短箭已經基本沒入了樹幹,隻留一點點尾巴。

“這個力度,就是有人穿著甲胄,二十米內,我也有信心取他性命。”

許子義滿意的喃喃著,而後,又在這山林中隨意的閑逛起來。

荒僻的山林,雖然有些潮濕,但裏麵的小動物確實不少。

憑借著手上的弩箭,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許子義便射到了兩隻野雞,一隻兔子。

此刻他已經走出了劉家村十幾裏,正要轉身往回走,突然句聽到了哢哢哢樹皮摩擦的聲音。

許子義一愣,立刻止住了呼吸,朝著那聲音的方向望過去。

隻見大約四十米外,一頭雄性的公鹿正不停的在樹皮上,磨著自己的鹿角。

“運氣這麽好嗎?”

許子義有些驚喜,邁著步子一點點的靠了過去。

大約又走了十米,他距離那公鹿不過三十米的距離,他緩緩的舉起了手中的弩,對準了鹿頭。

咻!

扣動扳機,短箭飛射而出,下一秒便聽到一聲入肉聲響。

那頭雄鹿一聲哀鳴,掙紮了兩下,而後便直接躺在了草地上。

“哈哈,鹿鞭泡酒,鹿肉燒烤,這回我要爽翻天了。”

許子義興奮的笑著,快步朝著那頭公鹿跑了過去。

走到公鹿的屍體近前,許子義低頭查看起來,臉上露出興奮之色。

這公鹿至少也有兩百多斤,生得極為雄壯。

不光是鹿肉可以吃,鹿皮,鹿角,都有用處。

第一次狩獵的許子義很是興奮,正想著要怎麽把鹿帶回去,就聽到不遠處響起了馬蹄聲音。

許子義扭頭看去時,隻見一個一身緊身裝的年輕女子,騎馬飛奔過來。

到了近前,緊身裝女子飛身下馬,先是看了看那頭鹿,又看了看許子義,冷冷開口道:

“喂,你小子怎麽回事?為什麽搶我們的獵物?”

這緊身裝女子身材高挑,一身火紅色蘿裙,那對大眼睛眼生得很是漂亮,皮膚微微有些小麥色,整個人身上,帶著一股靈動的活力。

“哈?”

許子義一臉懵逼,心中近乎無語。

什麽叫我搶你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