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到了這個時代,龍崇九還沒去過日本呢,這時他有了這個打算,該去東京玩玩了。

自已如今在和民族的公敵,被仇視的程度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此趟日本之行有一定凶險。

改裝易容是肯定的,不然是寸步難行,還好在東京有陳精武接應,一切都會很順利的。

此趟東京之行龍崇九將那把天叢雲劍帶在了身邊,這把劍至為精巧,記得當初廣正崎就是把他藏在身上攜帶的,從表麵上絲毫看不出異樣來,另外他就帶了井上三姐妹同行。

別人的不能再帶了,象蘇珊、迦娜等,統統是大眾人物,沒幾個不知道她們身份的人了。

在精妙絕倫的化妝大師兩天的細作下,龍崇九對著鏡子都認不出這是自已了,改裝後的九哥仍保持著三十多歲的模樣,但臉色白嫩英俊的完全不象一回事了,不過一脫衣服就慘了。

他那條七彩紋龍估計日本軍部的間諜都有所耳聞了,龍社的龍形圖騰早幾年就傳遍了世界。

事實上日本目前正在徹查所有人的身體,彩色龍形紋身者都將被送進監牢秘密處死。

龍崇九去日本的目的是想搞搞破壞,並親自去探一探日本本土的經濟狀況和各地防禦情況。

當然這些事本來是可以交給別人來完成的,但是九哥就喜歡玩激剌的,這是他的本性。

去日本還真費了不少周折,若不是有井上三姐妹的話怕是要更費事了,她們建議去意大利的羅馬,那裏有日本軍部的人活動,憑她們三姐妹的身份很容易和那些人聯絡上的。

八月份龍崇九到抵東京,東京是日本第一大城市,麵積超過2000多平方公裏,井上家族在東京新宿一帶是大豪門,有錢有勢背景深厚,井上三姐妹在家族中並沒有多高的地位,雖然她們是天皇禦用殺手,實際上她們執行任務沒有五次以上,平時仍是在南青山後的神道社秘密宗壇裏修練,說來也巧,陳精武也在新宿區,他化名成田俊,是一家日本料理的老板。

在日本陳精武非常的低調,不過他平時老是出入空手道館,並在那裏結識了不少人。

軍國主義橫行的日本,尚武成風,空手道四大流派紛紛在東京會設武館,開一間就滿一間。

龍崇九化名渡邊成雄{肚邊逞雄},這個名字是在一次**中想到的,反正日本人的姓氏名字也比較隨便,相傳在古代,因為這個民族好戰,結果大批男丁喪生戰場之上,某代國君為了不讓日本滅族,讓為數不多的男丁可以和任何女人隨時隨地方發生關係,以此來興旺民族,女人們一方麵為了延續民族一方麵為了解決自已的生理地需要,幹脆抱著枕頭裹著床單{和服}上街迎候男丁們,履行‘隨時隨地’的民族興旺的義務,結果到處都是‘隨時隨地’的現象,而男丁們幹完就走,奔赴戰場,忙的連姓名也顧不得留下,而女人們也懶的問了,一天不知‘隨時隨地’多少回呢,哪記得住那麽多啊,結果生下孩子時什麽‘井上’‘田中’‘鬆下’‘大樹’‘田原’‘小川’‘河內’‘渡邊’‘藤田’‘野山’等等姓氏就開始泛濫了。

女人們實在沒辦法,隻能以當時最爽美的一次‘隨時隨地’的讓她們記憶深刻的地方命名了。

九哥的‘肚邊逞雄’解釋給井上千葉聽後,她是又羞又氣,卻又無法發作,跟隨了他大半年,三姐妹真是深深的被九哥的魅力迷倒了,三個二十六歲的老處女硬被變態的迦娜訓成了口技高超的室奴,甚至她和九哥歡好完讓她們進來用柔唇軟舌來清理戰後的穢跡。

三個心誌奇堅的美女‘忍辱負重’的為主人盡忠,在她們心中隻有一個疑問,為什麽這樣一個出色的男人會有這樣糜爛的私生活呢?蘇珊從她們的眼神中看出了這種疑問,她回答‘優秀的男人是方方麵麵的,性運動是釋放精神緊張、緩解心理壓力、激發聰明才智、健全身體功能、表達淳厚情感、揮發旺盛精力、創造人類生命的偉大運動,九哥的出色是正常的’。

其實龍崇九每次被她們侍浴總是‘生機勃勃’,而她們也極富耐心的在最髒的地方努力工作。

在東京的第一夜,龍崇九把千葉先放倒了,結果她在**趴了兩天,而千香和千憐卻是又期待又害怕,因為‘肚邊逞雄’的本錢太雄厚了,他這個名字起的一點也不過份,真是一雄。

三姐妹有她們的私人住宅,是天皇特別恩賜給她們的,在明治街上,兩層的建築古樸秀麗。

私宅占地甚廣,前後都有花圃,櫻花盛開滿園,四麵高牆圍牆,與外界徹底隔絕。

本來宅內有幾個仆人,但千葉怕主人的秘密暴露,就把這些仆人都遣散了,大發了一回慈悲。

“千香,我有位朋友在新宿區開了一家料理,你帶我去找找他吧,很久沒見他了。”

龍崇九說的在是陳精武了,來了日本肯定得先和他聯係上,在這之前,自已要來的消息已經傳遞給了他,隻是陳精武不知道龍崇九具體抵達的日期而已,從他心裏說,不希望龍崇九來東京,對他來說這裏太危險,全民皆敵啊,一但暴露那是九死一生的結局。

日本警視廳為了大查人體龍紋,挨家挨戶的入室剝光所有的人徹底檢查,鬧的相當的凶。

而陳精武早年曾在日本留過學,有一位相當要好的女同學,而且此女在東京頗有一些背景,她父親是東京警視廳的廳長,位高權重,可惜的是她已為人婦,其實她深愛著氣質深沉的陳精武,早在兩年前就主動勾引陳精武,並最終把‘身手不凡’的陳二哥給按在**強奸了。

她直言不諱的告訴陳精武,她無法從她丈夫身上得到生理上的滿足,因為她丈夫有先天的生理缺陷,卻又偏偏是變態家夥,每夜都把她摳弄的欲焰高熾,讓她呻吟衰嗥,徹夜難眠。

結果硬將這個不準備給他戴綠帽子的夫人逼上了絕路,也許是因為碰上了陳精武,也許是因為欲火難禁,她最終還是邁出了這一步,而陳精武一方麵同情她的遭遇,在她無數次衰訴和哭泣中漸漸心軟,以至在美女鬆竹聖雪對他下手時,他選擇了用酒精麻木自已,哪知聖雪在酒裏調和了**,那夜之後,陳精武默認了與她的關係,心內卻深感對不住謝紅妝。

警視廳接到搜索龍紋者時,聖雪是最早得到消息的,他父親回到家無意中發牢騷泄露了出來,她當時就慌了手腳,其實她早就從情夫的龍形紋身上猜出了他的來曆,但她並不準備把這個從少女時代就深深愛上的男人出賣掉,於是她出現在陳精武的料理館幫他渡過難關。

警視廳長千金的朋友,那些警員哪去有不給麵子,他們巴結這位警公主還來不及呢。

為此陳精武也安慰自已,一切的發生可能是上天注定的,不然這一次自已就要亡命天涯了。

聖雪為了和陳精武長廂廝守,不惜把家醜暴露給父親,更脫掉衣服讓父親看身上的傷跡,事實上她每夜都被變態丈夫狂虐一頓,久而久之她都不知道自已染上了受虐症,在和陳精武**時,老是不自覺的要求他掐捏自已的乳臀大腿,昔日的純情少女,今日的變態**。

警視廳長鬆竹盛怒之下將女婿打入了牢中,但對方也自恃家勢,硬是不與聖雪離婚。

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他被判了十五年監禁,而聖雪這時已經搬到了料理館和陳精武同居了。

8月9日,夜,龍崇九在料理小店裏和久別的二哥重逢了,兩個心裏都無比的高興,一頓酒一直喝到深夜,而聖雪和千香就跪坐在一旁陪著她們,日本女人美德就是在男人麵前以奴自居,這種傳統觀念也是造成聖雪在丈夫的**虐麵前沒有反抗過的一個原因。

“二哥,日本的事近兩年也解決不了,不過我來是純屬抗破壞的,順便各地走走,看看日本的經濟狀況和工業是否發達,你現在還真想開了,哈……,男人嘛。”龍崇九果然看了一眼麵色發紅的聖雪,陳精武為之苦笑,自已這個二哥的忠貞形象怕是以後不能保持了。

“自家兄弟,二哥你還和我不好意思嗎?說實話,我可不希望你過苦行僧的生活,大丈夫嘛,生當盡歡,死當入睡,就得拿的起放的下才行啊,何況沒有聖雪的幫助,你現在早不知在哪亡命了,還想坐在這裏醇酒美人的享受?咱們兄弟是兩個極端了,你是忠貞想守一,我是極欲要**,來,幹了這一杯,我們各自抱著女人去睡覺吧,這酒好象有點激欲。”

事實上這酒裏確實有**成份,這是聖雪專門調製給陳精武喝的,沒想到他今天拿出來招待好兄弟了,一時大喜忘了這回事,他心裏也知道聖雪偷偷在放了些**激自已的情欲。

可此時確把龍崇九害慘了,雖然藥量極小,但是酒喝的太多了,加上九哥本來就有旺盛的‘色欲’,這下可好了,弄得他現在站都站不起來了,褲襠撐的老高,一旁的千香早就發現不對勁了,她也不明白主人為什麽今天如此的‘衝動’,難道他看上對麵那個女人了嗎?

要不是桌子擋著聖雪的視線,她也會發現龍崇九的尷尬的,此時一聽他這麽不由臉色更紅。

陳精武自已的情況也不是很好,但他比龍崇九還能控製,不至於出洋相,所以幹了最後一杯之後,便順著龍崇九的話散了席,麵經崇九在他們出去之後,就抱起千香進了一旁的房間。

“千香,你可有難了,這酒勁兒太足,你看看把你主人弊的,快快快,脫衣服吧。”

結果千香差點死在今夜,臨明時九哥才完事,而千香在這個過程中暈了又醒,醒了又暈,不知重複了多少遍,血把榻榻米的染成了鮮紅的顏色,要不是她多年苦修體質超強,真完蛋了。

……

“二哥,咱們的現在是個什麽情況?我指在東京的力量。”次日上午,龍崇九和陳精武坐在料理館的內間,聖雪現在以老板娘自居了,生意方麵的事她完全的包攬了。

“奉欽,咱們的本部人馬現在留在東京的不多,因為龍形圖騰誰都知道是龍聯邦的印記,所以前些時我就陸續打發他們去美國的去美國,回上海的回上海,東京也就七八個人了,都在咱們這店裏充當料理大師呢,有點問題的話,這麽這個窩兒直接就讓端了,另外,黑手黨方麵的人正是比咱們的人好活動,他們在東就道奶活躍,新宿的歌舞伎町是他們的老巢,那裏是黑勢力橫行的爛街,也稱不夜城,日本最亂的地方就在那裏,他們大約有600多人。”

歌舞伎町龍崇九倒是知道的,21世紀時他曾在東京的歌舞伎町玩過,那裏的男優聞名世界,沒想到那地方居然在20世紀30年代就亂了,難怪會一直亂到21世紀呢,早就種下禍根了。

“二哥,我看找個機會把兄弟都安排走吧,現在日方對我們是恨之入骨了,千萬要小心。”

“這個我知道,近一段時間各個關口封鎖嚴密,想讓他們撤也撤不出去的,等等吧。”

“目前日本政府在全力擴編他們的軍隊,準備大幹一場了,癱瘓他們部分重工業是我們要做的事,對日本本土的空襲已經開始了,但是效果不是很好,他們的防空裝置正在加強,我們得讓黑手黨的人混進他們的工業基地去搞搞破壞,或是炸他們的工廠,你覺的呢?”

“這很容易暴露我們隱藏在東京力量,他們的人很少去破壞國家的工業基礎,現在都同仇敵愾,一致對外了,以前還有不少反對擴張侵略的人士,但龍聯邦一向日本宣戰,那些反對的人也不說話了,民族麵臨危亡時他們似乎都不知該如何選擇了,是奮起反抗還是舉手投降?”

龍崇九一笑,道:“他們的武士道精神是不承認錯誤,忠君,孝國,天皇指令一出,指哪打哪,絕不猶豫,這是一群不到黃河心不心的人啊,看不見棺材他們是不會落淚的。”

陳精武點點頭,眉鋒微皺,壓低聲音道:“井上三姐妹你覺的是否可靠?尤其你現在身在狼窩,稍有不慎可是要出大問題的,她們必竟是大和民族的人,而我們卻是他們的公敵。”

“我也想過這個問題,這三個女人確實與眾不同,廣正崎似乎以神道社的精神淡化了她們的民族意識,這使她們有半出塵世的感覺,另外就是她們遵奉信誓,這在其心靈上也是一道暗鎖,象她們姐妹這種心誌奇堅的人,想說服自已背叛誓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就算她們有這個想法,也會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同時在對著我時肯定會流露出異樣,這一點我應能察覺。”

“奉欽,凡事小心一點,你來日本要是有些什麽過份的做為,可能會剌激到她們,所以我們盡量采取單獨行動,萬不得已時不讓她們直接參與行動,事實上讓她們參與也比較尷尬。”

“這我明白,盡量不讓她們參與吧,東京是日本的工業重鎮,分布在這周圍的大型企業可不少,什麽軍兵廠,鋼鐵廠等等,我們得策劃一次大一點行動,給他們的東京震**一下。”

“你想辦法吧,我來執行,這兩天我正在和鬆濤空手道館的幾個人接觸,這些人都是來自軍部的特工間諜,同時他們都是空手道四大流派之一鬆濤館下的得意門生,前兩天好象聽說他們的軍科院在和德國人秘密的研究什麽武器,有一個家夥狂妄的說‘那玩意兒的威力能把數裏之外騎著馬的人從馬背上震下去’,奉欽,你說是不是有點誇張了?地震也就這個樣子吧。”

龍崇九聞言一震,怎麽日本人現在就開始研究原子彈了嗎?有德國人的參與?難道希特勒的人把這個秘密泄露給了他們,還是日方的間諜混進了德國軍科研究所攫取了這一機密?

乍聞之言,龍崇九立即知道自已來日本做其它的沒有任何意義了,如果不能讓他們把這個‘震人下馬’的計劃廢掉,不出幾年世界就有災難了,那玩意兒到了法西斯狂人的手裏還了得?

“二哥呀,你這個消息太重要了,想盡一切辦法我們要把這件事弄清楚,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從龍崇九凝重的神色中陳精武看出了問題的嚴重性,不由道:“怎麽,難道真的會發生什麽?”

點了點頭,龍崇九道:“二哥,我去了一趟德國,希特勒的軍科研究所也在搞這個東西,不知小鬼子們是怎麽得知的這個機密,那東西不是很容易搞出來的,但一搞出來那就是毀滅一切的‘黑武器’,德國真的搞出來我也不怕,但是讓小鬼子搞出來,我們華夏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