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杜荷來說,這皇宮裏已經有正緣和孽緣,估計還會有良緣。
哪怕李世民不說,他也會常進常出,貫通上下,全力和她們融為一體。
圈子這個東西很重要。
紈絝圈雖好,但幸福還需要公主圈來給。
他又不是那喜好男風的王宏。
也不知道李蕙跑到哪個道觀去修行了。
本就是熟得隨便一捏都能夠捏出水的極品貴婦,如果再穿上道袍!
那誘惑……
要是能夠知其白,守其黑,為天下多創造幾種姿勢……
呃,無上天尊!
怎麽會有如此汙濁的想法?
肯定是被那瘋批給氣得!
找到她以後必須要吊起來打。
從上到下,怎麽泄憤怎麽來。
他一邊想著一邊往鳳陽閣走,不知不覺間來到一個拐彎處。
剛轉身,又是一道倩影撲來。
隻是這次明顯不是碰瓷,而是跑得太快,根本刹不住閘。
“我去!”
他驚呼一聲,慌忙用手去推。
人是推著了,奈何慣性太大,還是把他給撞倒了。
後背摔得有點疼。
這不要緊。
甚至可以說相比於雙手之上的不堪重托,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前世曾經沒日沒夜苦練龍爪手的原因,他習慣性地推在了人家的壯觀上。
十指一攏,難以掌握,還有大片外溢,他便猜到了一種可能。
定眼一看,還真是長樂公主!
孽緣啊!
一語成讖了!
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
他們倆卻是在拐彎處撞了兩次。
如果說碰瓷那次是目的性極強,那麽這一次純屬意外啊!
皇宮那麽大,來來往往那麽多人,硬是被他們倆給意外上了……
“怎麽又是你!”
李麗質也是難以置信。
不過在察覺到杜荷的那雙賊手奮力推托後,她嚇得花容失色,大叫連連道:“你……你敢非禮本公主?還不快拿開!”
杜荷緩緩將手抽出,似有雪山湧動。
李麗質慌忙翻過身去,淚流滿麵地哭了起來。
杜荷環顧左右,見沒有宮女來,急忙道:“公主殿下,剛才隻是個意外。”
“嗚嗚嗚!”
長樂公主雙手抱膝,哭得更傷心了。
上次被他打了屁股,這次又被他摸了胸,她的清白都沒有了,還怎麽嫁人?
而且她之所以跑這麽快,是想去鳳陽閣向姐妹們好好講講他今日在早朝之上幹的那些事呢。
誰能想到半路上會撞到本人!
早知如此,還打聽什麽?
見她越哭越傷心,又想起先前她那麽寬宏大量,都不願讓他坐牢,杜荷也是於心不忍。
隻是這個時候也不能讓長樂公主隨意提要求啊!
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
萬一公主新賬舊賬一起算,還是挺麻煩的。
更何況他現在哪有時間陪她耗?
想到這,杜荷暗暗用手擰著自己的大腿,擠著眼淚哭了起來,哭得比公主還要傷心。
李麗質懵了:“你……你哭什麽?”
杜荷哽咽道:“我突然想起來,我在醉夢樓裏都能為城陽公主潔身自好,在宮中卻醉酒打了公主的屁股,又意外摸了公主的……我配不上城陽公主了,這就去懇求城陽公主退婚!”
“……”
眼瞅著他起身就要走,不像是戲謔之語,李麗質瞬間不哭了,手忙腳亂地拉住他道:“不……不許告訴妹妹!”
“可我過不了心中這道坎。”
“就是一場意外,你是無心之失。”
“但我終究占了公主那麽大的便宜。”
“我都沒怪罪,你還要耿耿於懷?難道又要坐坐坐,坐到死?”
“公主,你最好加上大牢二字,不然我會多想的。”
“???”
李麗質沒有聽懂。
不過杜荷這麽一哭,倒是驚醒她了。
這家夥可是情聖,對妹妹用情至深。
揪著這事不放,會傷害妹妹的。
反正都已經被他占過一次便宜了,權當又被他打了一次吧。
“這公主也太好騙了……好想騙一輩子!”
看著眼前穿著淺紫色齊腰襦裙,童顏又巨有容的長樂公主,杜荷竟在她身上發現了和李蕙一樣的韻味。
果然,紫色最有韻味!
他抹去眼角一直掛著,甩都甩不掉的淚水道:“既然公主大義,那我也不好太過執著。”
“這還差不多。”
李麗質瞥了下嘴,忽然想起了什麽,奶凶奶凶地瞪向他道:“你剛才抽得那麽慢,是不是故意的?”
快的話,怕你受不了!
杜荷趕緊道:“公主曲眉豐頰,清聲而便體,秀外而慧中,臣又豈敢故意褻瀆?”
“秀外慧中……”
少女情懷總是詩,長樂公主聽得雙眸都染上了一層水霧:“好新奇的說法!”
“沒錯,這說法自公主始。”
杜荷笑道:“今後但有女子被誇‘秀外慧中’,那麽便會想起第一個擔得此誇的乃是公主。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若不是公主就是這般,我也不會脫口而出。公主殿下,我還要去鳳陽閣尋城陽公主,咱們就此別過。”
他拱了拱手,誇完就跑。
那麽美好的年華,情竇初開的少女,哪能總欺負人家?
該誇的時候還是要誇!
李麗質杵在原地,任由清風吹亂她的秀發,心似乎也跟著亂了……
杜荷趕到鳳陽閣後,又是在書房見到了城陽公主。
她一身白色宮裙,手裏依然捧著一本書,隻是美眸空洞,沒有聚焦。
而在無意中看到他的那一刹那,仿佛枯木逢春,立即站起身道:“你……你來了?”
杜荷應聲道:“嗯。”
李樂嫣微微低頭,雙眼發紅道:“杜荷,我好像從來都不了解你,還公然要與你退婚,讓你淪為笑柄,你卻那般深情……”
“啪啪啪!”
杜荷二話不說,走到她身旁,朝著她那圓翹的臀兒連拍三下。
城陽公主可是被人說最像皇後娘娘的,不僅長得像,而且如皇後一般舉止得體,雍容華貴,還很溫柔。
她哪曾被人這麽打過啊,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兩腿還有些軟,連聲音都變得有點嬌弱道:“你……你為何打我?”
“明知故問。”
“你原諒我了?”
“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