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與凱瑟琳公主捅破二人間那層情愛的窗戶紙後,雖沒有將生米煮成熟飯,然、二人的關係卻是隨意了許多,便是當著府裏的夫人們,二人也是眉目傳情。
這等情形如何瞞得住府裏的夫人們,似盧月兒這等刁蠻、彩霞公主、敏敏郡主這等縱容夫君、長樂公主、墨菲小姐這等萬事以夫君之意為主、桃紅這等豪爽俠女,諸位性格各異的女人們,竟是施手段與凱瑟琳公主達成共識,合起捉弄徐天這色胚。
數日安寢的時間裏,諸位夫人皆是以各種理由拒絕陪侍這廝。
白日裏諸位夫人將凱瑟琳公主叫到一起玩樂,甚至夜晚有夫人輪流於公主房間留宿,便是桃紅師姐也借故參詳經法不能雙修,使這廝找不到機會與凱瑟琳公主獨處,夜夜獨守空房端是寂寞。
慨因徐天修習“心經”之故,使欲望早已異於常人,他這可不是帝王那般靠**或是**的功效來招呼後宮佳麗,卻是與道家實實在在、陰陽相濟的功法有關,沒有女人環侍身邊也便罷了,望著諸多美女而不得近身,自然是如渴了卻沒水喝般的難受。
“反了、反了!看小爺行使家法。”
徐天氣極,常於府裏對諸位夫人大聲斥責,卻是引得諸位夫人嬌笑不已。
更有敏敏郡主這妖精主動鑽入徐天懷裏使嬌媚、迷惑之態嬌聲笑道。
“爺要怎麽處置妾身呢,妾身倒是想見識呢。”
“尼瑪!小爺還收拾不了你等。”
徐天這廝王霸之氣大起,將送入懷裏的郡主嬌軀四處揉捏,直是使郡主迷眼含絲,不停求饒。
諸位夫人見這便是夫君所謂的家法,皆是不屑。
“切!”
感覺到被夫人們鄙視了,徐天好沒麵子!
這廝蛋痛,大聲說道。
“哼!既然你等願意如此,不如小爺今日起便閉關修煉,任何人休來打擾。”
殺手鐧使出果然威力不同,盧月兒等聽得夫君這話,終是害怕他數月、數年不見,豈不是苦了咱姐妹的“性福”生活。
望著與諸多夫人鬥法的徐天,凱瑟琳公主直是想笑,卻又裝得淑女一般和長樂、彩霞、墨菲等女圍著這廝,仿似犯了多大的天條,陪著笑臉讓這廝趕緊打消閉關的想法。
徐天此時卻抖了起來,裝模作樣陰沉臉色似考慮要不要閉關,使盧月兒這刁蠻的夫人也是大為緊張。
“爺……!”
隻這帶有柔柔的嬌呼聲,徐天再是假裝生氣不下去,瞬時恢複嬉笑的模樣壞笑道。
“爺今日家法罰你等大被同眠,解爺胸中之怒!”
這話使諸位夫人皆是暗罵。
“這色胚!”
凱瑟琳公主卻被這廝的話嚇到了。
“他是金剛嗎?竟同時禦數女,不怕精盡而亡!”
想到此點,公主心裏升起見識這等**的心思,直是後悔那日於自己房中怎地就沒拿下這廝。
“齊王府”裏,這廝豔福無邊,穿梭花叢之中,遺憾的是還沒有辦了那異邦的公主。
……
“王爺;高句麗女王殿下有家書送達,請王爺過目。”
這日、徐天上朝回府便聽得管家徐世軍稟報。
拿過家書,徐天看罷也是眉頭緊皺,卻原來是高句麗淵蓋蘇文餘黨匯合新羅國軍隊,從新羅“北漢山”和“鹹興”兩個方向進攻高句麗,使高句麗情勢緊迫。
駐守“北漢山”的徐家軍一部因被大唐薛仁貴麾下唐軍牽製,不敢分兵拒敵。
徐天大怒,傳令報務室聯絡東北駐軍,電令盧青淩和羅士義率軍馳援高句麗,十數日時間過後,東北傳來電訊,卻是盧青淩和羅士義兩軍出擊之後,分別於“北漢山”和“鹹興”兩線擊潰新羅軍並乘勝攻入新羅國土。
此時、搖擺於高句麗和新羅之間不定的百濟國,見高句麗背後有徐家軍此等強援,竟是依附高句麗對新羅軍發起攻擊。
“登州”水軍衙門接徐天電令,使數艘戰船於新羅腹背“蔚州”海域擺開攻擊陣勢。
新羅三麵受敵,情急中,新羅王與大唐於此的駐軍統領薛仁貴商議解決之法。
薛仁貴這廝麵色淡定而道。
“大王無須慌亂,想徐家軍貿然出兵已然犯下欺君之罪,我等聯名上表朝廷,請求皇上派兵平亂。”
新羅王接受薛仁貴建議,速使八百裏加急軍情向大唐朝廷求救。
徐家軍攻入新羅國境後,兵臨“鹹興”和“北漢山”兩座城池按兵不動,卻是背地裏將淵蓋蘇文餘黨一網打盡,使高句麗國再無內憂。
百濟國當然隨徐軍行動,也是屯兵於兩國邊境對新羅國虎視眈眈。
薛仁貴引唐軍和新羅軍堅守城池不出,無非施緩兵之計待朝廷消息。
此卻是曆史上,也就是大唐貞觀十八年七月李世民親征高麗的起因。
此段曆史卻是因徐天的穿越變得麵目全非,使原本為高句麗國淵蓋蘇文專製國政,夥同百濟國攻破新羅國四十餘城,謀絕新羅入唐之道,新羅國上表向大唐求援,李世民遣使高句麗勸告淵蓋蘇文罷兵,遭到拒絕後,遂傳旨禦駕親征高句麗的史實。
徐天穿越使曆史軌跡發生變化,如今的高句麗乃是高氏王女兒高琴為國主,執政之後多是致力於民生發展,無意與百濟、新羅兩國發生爭端,奈何總有國中不滿女王統治的臣子私下與淵蓋蘇文餘孽夥同,挑唆百濟、新羅兩國對高句麗國累行騷擾,好在百濟王忌憚徐家軍勢力不敢妄動,新羅國王卻是聽信薛仁貴保證,方使軍對高句麗政權展開打擊。
曆史的變化自有它的軌跡,便是起因、過程、結果不同,然、該發生的事總會發生。
朝廷接報薛仁貴和新羅國上表求援的奏折,李世民速宣召諸臣入宮議事。
太極殿上,有翰林學士宣讀薛仁貴和新羅國的奏章,使朝臣得知發生於新羅國的戰事。
因平亂薛延陀部和西突厥部有功,接替李靖任兵部尚書的徐世勣出列奏道。
“皇上;新羅國之情勢,臣以為當使齊王徐天解之,方能使朝廷不費一兵一卒而使事態平息。”
徐世勣話落,任城王李道宗接過話題,殿上慷慨陳詞。
“皇上;臣以為徐大人所說不可,如今新羅國遭遇變故與徐家軍不無關係,此點薛仁貴的奏章裏已然說得一清二楚,如是使齊王徐天奉旨解決新羅國被入侵之事,以徐天和高句麗國女王的關係,誰敢保證新羅國安危,非是臣多疑,想利益之下,如是那高句麗趁此機會吞並新羅國,豈不使朝廷以新羅國牽製高句麗國的戰略目的落空,那時當之奈何,不如皇上使徐天傳令徐家軍退兵,將高句麗和新羅國衝突之事交與薛仁貴相機處置。”
這廝話語任是誰聽了皆知處處針對徐天。
徐天於殿上卻是麵色平靜,絲毫沒有因此等話語有發怒的跡象。
李道宗話後,殿堂裏出現短暫的沉靜,無人再說出如何處置高句麗與新羅國的建議。
其實,殿上諸多臣子認可徐世勣的提議,奈何皆因不願得罪李道宗這廝而沉默不語。
李世民見此情景,座位上欠身而語。
“徐天;李道宗所言,你以為如何,說來朕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