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得報突厥出兵襲擾大唐河西走廊,李世民急招眾臣商議對策。
這日“太極宮”太極殿裏君臣聚集,對突厥大軍進擾河西走廊之事進行朝議,李世民臉色凝重與杜如晦、魏征、長孫無忌、徐世勣、尉遲敬德等文武重臣一番奏對後,於金鑾上高聲呼道。
“誠王李道宗、英國公徐世勣聽旨。”
待得李道宗、徐世勣恭敬跪伏金鑾之下,李世民又道。
“封誠王李道宗大同道行軍總管、英國公徐世勣通漢道行軍總管,各率所部刻日出兵反擊突厥。”
二人齊齊高呼。
“臣、領旨!”
如此、大唐對頡利可汗在冬季的這場交戰拉開帷幕,朝庭各部忙碌起來,而曆城的穩定卻成了決定這次戰役的重要因素。
……
聽得朝中對東突厥頡利用兵,徐天從前世所知的曆史知識中知道,此次吉利可汗騷擾大唐算是踢到鐵板之上,李靖的奇兵謀略使得突厥大軍一觸即潰。
隨著李靖率軍占領定襄,突厥可汗頡利逃往陰山以北,派使臣執失思力前往長安求和。
此次突厥使臣長安之行甚是低調,不再如往常般盛氣淩人,除帶著貢品請求與大唐交好之外並同時乞求得到大唐的庇護。
弱國無外交,大唐終嚐到強勢帶來的好處,此印證了徐天在朝會上所說。
“和平是打出來的!”
徐天知道大唐與突厥之戰才剛剛開始,真正的大戰還在後麵,大唐的當務之急還是要發展自身實力,應對各種天災人禍。
寨子已經建好大半,近六米寬的城牆已經建好,正在對護衛城牆的環形工事進行收尾,寨子裏依山傍水的所在,大片光禿禿的銀杏樹枝後錯落有致的房舍群間,一處占地近十畝的院子便是現在的徐府,青霞聖女住在院子的最深處小溪邊建造的木樓靠水而居,徐天與蘋兒則住進寨子中建造成三進的四合院裏,最後邊是主屋,主屋裏有三十多個房間,有臥室、練功房、書房、沐浴房、衛生間和二個廚房,完全是徐天按前世多功能的房間結構設計,房間的家具擺設都具有超越唐代的風格,顯得更加的人性,給人一種和諧的感覺。
……
記事參軍馬文駒從曆城回來,除了帶來父親的回信,跟著來的還有鑄劍師李狂,馬文駒是徐天率眾殺出長安那日送信前往曆城的,在這封密信中徐天把最近長安城發生的事情稟告了父親,要父親在曆城做得高調一些,給朝庭增加些壓力,同時、暗暗增加軍隊的數量,積蓄自身的力量,“玄園”裏的產業多與中亞的粟特商人交易,加大金錢和糧食的儲備,圍繞經濟、軍事、民生和教化民眾的方向發展,讓曆城人在享受到富足的同時增強幸福來之不易的認識,以之激起曆城民眾愛護曆城、保衛曆城的同仇敵愾之心。
父親的回信裏,徐天大致知道了曆城對朝庭的態度,對父親不反、不再向大唐納稅、不接受大唐爵位的的高調做法深感認同,以自己前世對曆史走向的認知,徐天知道在漫長的冬季過後,整個關內將會發生蝗蟲之害,那時莊稼顆粒無收,饑民四起,朝庭將忙於四處賑災的慌亂之中,那裏還有能力和徐家作對,同時、將有大量逃難的災民湧入富饒的曆城,是曆城增加人口的絕好時機,有人才有一切,人多力量大,久而久之,就算大唐緩過氣來,想要征服曆城也不得不考慮所要付出的代價,總之、發展經濟、加強軍備是硬道理,一切都以實力說話。
與李狂相見,徐天拿出畫好的槍械圖紙,要他招集一批信得過的工匠研製火藥和火槍,以李狂的“狂”看到這些圖紙後,果然是手舞足蹈,激動萬分,這老兒興奮得臉色發紅,像個孩子得到心愛的玩具,製練刀劍大半生,臨到老還能知道世間竟有如此精妙的熱兵器,頓感自己不虛此生,對徐天奉為神人,按吩咐自去籌備不提。
距寨子不遠的山穀裏有一處隱秘的天然溶洞將是生產兵器的所在,林間高大的樹木上已經建造起數個瞭望哨,能容千人的兵營正在建造。
將山寨裏一應事務交給馬文駒後,徐天終感到了一絲輕鬆,每日裏除了修練就是看看隱在長安的斥候報回的各種情報,閑得無聊時便拿出象棋、圍棋與青霞聖女對弈,或是就在屋裏與蘋兒調情,拿出係統裏的女人內衣和絲襪之類的玩意忽悠著蘋兒穿上,嘴裏哼著哥呀妹的小調纏著蘋兒性感的身子上下其手、摟摟抱抱的做些羞羞之事,一時日子過得悠然而充足。
這日、徐天修煉完畢後閑極無聊,喚上陳家老大、老二於山中打獵,三人扛著步槍於寨子附近的山林間四處轉悠,大雪覆蓋的林中,放眼盡是白雪皚皚,那裏看得見動物的蹤跡,三人越行越遠,翻過幾座山梁還是沒有收獲,就在三人意興闌珊準備回轉之際,突然一頭碩大的野豬,發瘋般朝著幾人撞來。
徐天單膝跪地,抬起手中的步槍“砰、砰、砰”連發三槍,盡中豬頭,隻聽得野豬嘶叫幾聲便倒在雪地之中,豬頭著地之處,滾燙的鮮血溶化、染紅滿地的白雪。
陳老大、陳老二連忙跑到野豬倒下的地方歡聲呼叫。
“少爺、這野豬怕是有三四百斤呢。”
“咦!這豬身上怎地還插著一支長箭?”
陳老二不解地輕聲說道,順手將長箭從野豬身上撥了出來,徐天走近,看到這支長箭並從陳老二手中接了過來,仔細觀察,發現這支箭就是一般獵戶所用之箭,不過打磨得更為精致罷了,箭尾處刻有一個“墨”字,徐天不解其意,順手將箭丟在一邊,吩咐陳家兄弟砍來碗口粗的木棒正欲將獵物抬走之時,忽聽到一聲嬌呼從遠處傳來。
“何方毛賊!竟敢搶奪姑奶奶的獵物。”
徐天循聲望去,見幾人於雪地中飛奔,轉瞬即至身前,一位銀裝素裹,披著半身衣甲,頭發用金冠束著的少女,在三位手執腰刀背負長弓的壯漢簇擁下,少女雙眸含煞,卻掩不住“俏麗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的臉容,端的有傾國傾城之貌,徐天驚愕於少女的美貌忍不住便多瞧了幾眼,惹得少女粉麵含怒,大聲斥道。
“登徒子,眼往那裏瞧呢,再看!姑奶奶扣了你的眼珠。”
三位壯漢也在旁邊大聲說道。
“放下小姐的獵物,這就滾吧!”
憨直的陳老二這下可不幹了,站立於野豬旁悶聲說道。
“這頭野豬明明是我家少爺打下的,怎地就成了你家小姐的獵物?”
徐天擺手示意陳老二稍安勿躁,對著這少女及幾位壯漢笑眯眯地說了起來。
“這位小姐、此頭野豬確是某家打下,不信、小姐盡可看看豬頭上的槍眼再說,切不可亂說搶奪之話,一頭野豬而已,小姐若是喜歡拿去便是,就當咱們結個善緣如何?”
聞得對麵公子說話客氣,有禮有節,少女心中升起些好感,這才仔細地打量眼前這個穿著不俗的青年公子。
見徐天修長的身姿與英俊的麵容,尤其是身上那種超然的氣質使得少女芳心亂顫,麵現紅霞,然而、女人天生不可理喻和不講道理的個性仍讓這少女兀自刁鑽蠻橫,強詞奪理起來。
少女的刁鑽蠻橫讓徐天甚感興趣,笑眯眯也不反駁任憑少女囂張。
有道是好男不和女鬥,徐天最終無奈隻得盡依少女所說,少女心花怒放,嬌笑連連,麵上閉月羞花的姿色竟讓徐天看得有些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