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銀河三千裏,原是口水落九天。
哦,不好意思失態了,失態了!
“夫君。”
又是一聲嬌滴滴的聲音,這姑娘家臉怎麽這麽容易紅啊!看來是久居深閨,沒怎麽見過人。
不會吧!怎麽突然覺得有些尷尬起來,難道是咱的定力不夠。靠!想什麽呢?咱可不是禽獸。
“月仙,快快進來!咱們都已是一家人了,何必這麽客氣!”
哎!懺悔,咱要懺悔,又說錯話了,這不,姑娘家更是羞紅了臉頰,不過卻是‘臉似胭脂粉黛色,氣若幽蘭惹人憐’,不愧是長安第一美女啊!恐怕要不是庶出,還不惹得長安街頭無數王公貴族、五陵年少爭先追逐,又豈會讓我這般容易一親芳澤!
這丫頭不會有心結吧!怎麽一直有些羞答,誒,也難怪作為庶出卻是嫁給了我這大唐皇帝最為寵愛的兒子,難免有些不平衡的吧!難道是擔心自己配不上我?還是怕我以後對他冷落?丫頭,你這又是何必呢?
“月仙,有心思嗎?”
我是個現代人,說句實在話平常和父皇、還有那些個王公貴族一起時咱得說的含蓄點,可是對於自家的丫頭,咱還是很直白的。
什麽?不信,你可以問畫兒和文兒!還不信,好吧!你去死吧!
“夫君,你不嫌棄仙兒嗎?”
靠!果真是這樣,這丫頭雖說已被蕭老爺子過繼給了長子門下,也算是嫡係出身了,可是這許多年庶出的經曆畢竟會讓她有些自卑,這是常理,可是仙兒啊!你要為夫怎麽回答你這個問題呢?
好吧!也隻有這樣呢!
“夫君,你這是。”
對於咱一把將仙兒摟在懷裏的舉動,小仙兒有些羞赧,同時有些掙紮,或許還沒有正式過門、或許是從未這般被一個陌生的男子如此親近過,小姑娘有些戰栗,似有掙紮,不過結果卻是被我摟的更緊。
好吧!禽獸咱認了好不!要知道為了解開丫頭心結,咱也是沒辦法的事啊!你以為我想啊,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媽的,渾身難受!
“仙兒,其實你的心思為夫知道,可是為夫的心思你卻是不了解啊!現如今為夫卻是隻能以一首長短句來表達為夫的心思了!”
小丫頭羞赧的點了點頭。
好吧!柳大詞人,咱對不起了!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裏,無言誰能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不對啊!哪來的水啊!不會吧!丫頭,你也不至於這樣吧!
“夫君,仙兒真的好感動哦!‘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夫君你的心意仙兒都已知道,隻是仙兒不忍夫君這般掛念啊!”
掛念?好吧!丫頭一切隨你,隻要你開心就好——
因為是皇家宮廷壽宴,來的自然隻有皇家之人。
雖說母親如今是貴妃,貴為父皇‘四妃’之一,深的父皇寵愛,可是一想到母親出身前朝公主,身份尊貴,可是經曆前朝破滅,父死兄亡,咱心中總覺得不是那回事,當然這些事咱不能說出去,不然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現如今這可是大唐,大隋已是遠去。
掖庭宮設宴,左舍是我們這些皇子、公主,右舍卻是一些妃嬪、長公主,至於上首坐著的正是父皇、長孫皇後、當然還有母妃。
隨著宮中禮官祝詞,酒宴開始了,因為這是正宗的大唐宮廷宴,所以是分餐製,二人一桌,當然結婚的便是夫妻二人,自然仙兒丫頭要和我坐在一起。
雖說人稱‘三郎’,可是老二死的早,咱便是坐在太子李承乾之後,老四青雀坐在咱的下首。青雀這家夥自從上次酒樓事件之後,態度倒是好了許多,這家夥倒是有些真才實學,該不會將我引為知己了吧!靠!咱可對胖子沒興趣。
不對!哪來的異樣眼光,第四張桌子!光棍燕王李佑還有咱那個混蛋弟弟梁王李諳,不過李諳對咱這個親哥哥投來的是無比感謝的目光,因為是咱讓這小子終於找到了屬於他自己的人生理想,大唐足球隊總教頭!這小子整天忙得不亦樂乎,聽說把咱的一些章程、規則運用的卻是恰到好處。
隻不過他旁邊的老五李佑,這家夥他媽的簡直比李諳還不是東西,竟敢看著咱的小仙兒直流口水,滿眼的褻瀆,靠!你眼裏還有咱這個三哥嗎?
不行,咱的教育教育他!哈哈!果真是一個娘胎出來的弟兄,李諳這小子咱發現他竟是越來越聰明了!
“啊!梁王,你!”
隨著一聲尖叫,卻是很快將眾人的目光吸引,哈哈!李諳這小子演技不錯,等以後咱大唐有了電視之後,一定請你當演員!你看這小子一副老僧禪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他媽的還真欠揍,哈哈!小子,你三哥就喜歡你這樣的!
李佑本就不得父皇喜愛,曆史上這混小子竟然敢活生生的造自己老爹的反,成為太宗皇帝唯一殺的一個兒子,看來這家夥實在是腦袋缺根筋!不過反正你遲早也是要死的,以後咱還得加把力,反正早死晚死都是一個死!——
經曆一點點小插曲,但宴會還得繼續,壽禮便是這宴會的重頭戲。
嬪妃、長公主獻完壽禮之後便是輪到我們這些做兒女的了,不過咱就納悶,父皇的老婆還真多,四妃、九嬪、九婕妤、九美人、九才人、寶林二十七、禦女二十七、采女二十七,我的天啊!父皇能用的了這麽多麽。
另外咱也好像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為什麽武則天在太宗朝時不怎麽受寵,原來是父皇前麵的老婆太多了啊!
太子李承乾果真是財大起初,一套漢白玉的道家三清,唐朝是崇尚道教的,因而太子的這份禮倒是比較符合他的身份。
“夫君。”
小仙兒在一旁輕輕的推了我一下,哦!對了,下一個就到我了啊!
“參見父皇、皇後、母親,今日母親生辰,兒臣特意為母親獻上三物,以表兒臣對母親多年養育之恩情!”
“哦,快快呈上來!”
父皇倒是比母妃還要急切,上次給父皇送上足球時,他就問過我,隻不過我一直沒說,這不,現如今已是饑渴難耐了。
“這是?”
哈哈!沒見過吧!這可是咱辛辛苦苦做的保溫瓶,一個銀鏡反應就快點把咱累死。
“父皇,此物名為‘保溫瓶’,在冬日卻是可以將熱水保溫,隻不過此物製作實在複雜,兒臣亦是隻能做的一對,今日借母親壽辰,兒臣卻是欲將其一個送獻給母親,一個贈與皇後。”
長孫皇後待咱娘不錯,再說皇後人也好又是後宮之首,沒理由不給。
“三郎用心了!隻是。”
今日是母親壽辰,長孫皇後卻是怕有些鳩占鵲巢之意。
“姐姐,即是三郎一分心意,您就收下吧!”
父皇,您這是什麽表情,難道是因為咱的保溫瓶上水晶鑲嵌太多,有點刺眼麽?
“父皇、皇後、母親,這是兒臣獻上的第二件物品!”
“三郎,這又是何物啊!”
看到一上來就是十塊香氣怡人的東西,父皇的剛剛有些失落的心情似乎一掃而光。
“父皇,此物名為‘香皂’,是兒臣特意製造,此物與澡豆作用一般,卻是更具有去汙的作用,而且兒臣添加不同的香料,洗後更是具有獨特的香味!”
這話一出,立馬卻是引起了轟動,特別是右邊那些妃嬪、公主,一個個卻是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三郎,此物你可曾還有?”
說話的正是太宗的姐姐平陽公主,柴紹之妻,當年威震關中的娘子軍就是她一手建立,可謂是巾幗英雄,不過咱就奇怪了,你說柴紹娶了這樣一個老婆是不是應該臉紅啊!為啥?自愧不如啊!
“平陽姑姑,若是姑姑需要,小侄以後當親自為您送到府上去。”
“嗬嗬!三郎有勞了!”
……
“三郎,你最後一件是何物啊!”
“這?這是我自己嗎?怎麽這般清晰!”
一個巨大的帷幕拉開,裏麵正是一塊巨大的鏡子,四周鑲有楠木,背後塗得正是銀鏡。
“皇後、楊妃,朕還是第一次看自己的容貌這般清晰啊!哈哈!”
“是啊,皇上,三郎這孩子還真是心靈手巧啊!這可比我宮中那塊銅鏡亮堂多了!”
“三郎,此物何來啊!”
“父皇,此物原產西方大食國,名為‘玻璃’,而兒臣在其後麵塗上的一層便是白銀,因而可以作為鏡子之用。”
靠!說多了你們也不懂,幹嘛問這麽多啊!
“三郎,這銀子塗得竟這般均勻,你是如何做到的啊!”
不會吧!還真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啊!還好老子又準備,材料都備好了。
……
“這,這,這怎麽可能?”
除了小仙兒,太子與青雀兩個離我最近,這不,兩個家夥早已驚呆了!哈哈!銀鏡反應,沒見過吧!
“這,這真乃仙術也!”
父皇更誇張,立馬從座位上跳了起來!
不過想來當年咱第一次做銀鏡反應時好像沒這麽有**吧!
“誒,青雀,且慢!”
這臭胖子不要命了吧!竟敢摸老子的硝酸,你知道老子廢了多大的勁才弄這麽點嗎?
“茲茲!”
當老子把硝酸滴上一些在生肉上時,看著那冒著白煙的‘茲茲’聲不斷,這胖子臉都白了。
“三哥,這,多謝三哥了!”
死胖子,咱要不是擔心咱的硝酸珍貴,咱可不願救你,別自作多情了啊!
……
至於後麵的事卻是有兩個人不得不提。
一個是咱的親弟李諳,這家夥難怪最近找我說要去花露水作坊看看去,這家夥弄了一件花露水給母妃當壽禮,另外這家夥還臭屁的拿了一個咱最近做的‘足球’送給母妃。靠!混小子,母妃要這家夥幹什麽用啊!不過還好,這家夥終於知道從良了。
而另一個就是李佑,這混蛋竟然拿來十顆高麗參當壽禮,十顆啊!咱送到宮裏的都是按斤算的,你他媽的什麽意思,算了,老子不和你這小人計較,李諳,剩下的交給你了,要是這都處理不好,記著,這三哥你就不要給我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