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混小子,還真是沒完沒了,隻可惜咱的十幾塊鏡子啊!
哎,虧大發了,虧大發了!
“三哥,三哥,你還有那小鏡子嗎?九哥剛剛都有了,兕子也要嘛。”
看著小姑娘家淚眼婆娑狀,哎,誰叫咱是個軟心腸,最主要的是咱看不小姑娘家哭著鼻涕看著咱,而且這還是兕子,萬一被父皇給看到了,那咱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兕子,來,三哥就這麽一塊了,你一定要收好哦!”
“波!”
“兕子就知道三哥最疼兕子了,哦,兕子也有小鏡子了囉!”
哎,果然還是小孩子啊!不要說兕子還真是可愛,隻是可惜曆史上的晉陽公主十三、四歲就夭折了,不過,兕子你放心,三哥一定讓你好好的活在這盛世大唐,看你三哥科技改造大唐的偉業!
……
“仙兒,來,這是為夫給你的!”
仙兒畢竟還沒有嫁過來,宋國公府她還是得回去的。
“這,這,夫君,你對仙兒真好!”
看著仙兒一臉幸福狀,所謂‘有妻如此,夫複何求啊!’也不過如此嘛,仙兒以後肯定會是我李恪的好妻子,這一點我絕對相信。
作為女孩子,愛美是天性,無論大唐,還是後世,這都是不變的定律,而愛美的女性必定愛鏡子,可以說銅鏡受到許多貴族夫人的喜愛,當然這是曆史的唐朝,而現在我敢斷定不出半月咱的這玻璃鏡子必當名震整個長安城!
小仙兒是個美女,可以說愛美是她天性,但是當我將一塊塊鑲有楠木邊的鏡子送給一個個皇子、公主時,小仙兒卻並未開口向我提起,但是即使不說她的心思我也知道。
“仙兒,你翻過來看一看背麵!”
“夫君,這是?”
小仙兒丫頭早已控製不住自己撲倒在了咱的懷裏,可謂是‘風髻露鬢眼含春,淺淺嫣紅勾人魂’,小仙兒,你就不要這樣了,萬一你家王爺我控製不住就不好了啊!
要說那鏡子背麵有什麽,其實也就一句話而已。
你問什麽話?當然是經久不衰的‘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啊!——
“三郎,好久不見啊!兄弟幾個真的挺想你的!”
靠!怎麽這麽倒黴,就說嘛,一定要看黃曆的,可是畫兒偏說沒有!這不一上街就遇到李景恒這小胖子了。
“景恒兄,好久不見啊,我也想弟兄們啊!”
哼,想你們,想你們幹什麽,每次老子請客,白吃白喝咱的,要不是剛剛撞到了,咱早就一抹油閃了。
“三郎啊!今日君子樓上有胡姬來表演,兄弟特意來找你的!”
胡姬?靠!這群家夥,難道不知道大唐的胡姬表演很貴嗎?一群吸血鬼啊!
……
“三郎!”
“三郎,你來了!快,快坐!”
原來是李永這群家夥,一群狐朋狗友啊!
“三郎,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衛國公李靖李仆射的兒子業詡兄!”
“蜀王殿下,幸會,幸會!”
“哈哈!業詡兄,大家都是兄弟,叫我三郎便是啊!”
“是啊!業詡,三郎和我們都是兄弟,何必這般客套!”
李永這小子倒是一旁打著哈哈,靠!河間郡王怎麽生了個這兒子啊!
不過這時我倒是聽到了一個異樣的聲音,原來是小胖子那家夥在一旁誹謗著。
“明明不是失憶了嗎?三郎這家夥怎麽見到業詡這小子和當初見到我們時不一樣呢?”
……
“業詡兄,上次晚宴之上怎麽不見你啊!”
“哦,這事啊!一言難盡啊!”
什麽?這麽厲害的家規,我就說嘛,怎麽不見這小子上次來,原來是被老爹給打殘了啊!看來史上所言衛國公家風甚嚴是真的啊!隻不過不準後世習武倒是有點保身過了啊!——
“看!胡姬上來了!”
美目深邃、唇色檀紅,彈撥樂器恍若飛天之象。難怪這些胡姬是這些長安男人的美夢,先後多少文人雅士為她們揮灑文墨,就是販夫走卒也樂意散盡家財一睹容顏!原來她們還真是這大唐扉頁上的一抹濃彩。
就是唐代著名大詩人李白也曾寫過‘……胡姬貌如花,當壚笑春風。笑春風,舞羅衣,君今不醉將安歸?’
“滴答,滴答!”
什麽情況?好像沒下雨啊!靠!真他媽臭死人了,李景恒這胖子竟然看著胡姬跳舞留起了口水,哎,家風啊!隻能是家風!
……
這?這是什麽?這酒怎麽沒有竹香味?不對啊!咱作坊的‘玉門釀’都是用竹管做的蒸餾管,就是時間久了應該也有竹香啊!這酒怎麽回事?
“三郎啊!沒想到你還真天才,這麽烈的酒你都能弄出來!哈哈!這酒夠烈!我喜歡!”
李業詡這家夥原來也是個酒鬼啊!不過這酒還真是不對頭。
“景恒啊,造酒作坊裏麵的人可靠嗎?”
花露水作坊的雖是我派的奴仆,不過造酒作坊我卻是讓李道宗那死胖子負責,不對!這裏麵絕對有問題。
“哦,三郎,這事是老頭子親自選的人,應該沒問題啊!不過老爹以前都是用的自家奴仆,最近卻是因為人手不足用了幾個鄉鄰。”
“什麽?糊塗!”
“三郎,怎麽呢?”
“快,景恒,還有九郎,你們隨我去這家酒樓的下麵去看一看!快,小聲點!”
……
果真不出所料啊!這群家夥竟然敢公然仿製咱的蒸餾酒,要是這樣聽之任之那咱的造酒作坊還賺個什麽錢啊!
“你們這當家的呢?”
“你們什麽人!”
一個大漢滿臉緊張的跑了進來,一臉的橫肉,一看就是個保鏢。
“哼,你們這蒸餾酒技術是偷來的吧!”
“你到底什麽人?再不說就對你們不客氣了!”
我這一問,那漢子卻是更加緊張起來,威脅老子,哼。
……
什麽?連老子也敢打,你他媽的想造反啊!李胖子頂住,咱去叫人!
哈哈!業詡啊!你來的正好,這群家夥連老子也敢打!
看到李業詡一身酒氣的衝了進來,咱卻是舒緩了一口氣,要知道李業詡可不是小胖子和李永那家夥能比的,人家雖說不準練武,可是這家夥天生武癡,更兼一身蠻力。
“什麽?你們這群家夥連蜀王殿下也敢打!咱李業詡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