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你是不是不行啊,怎麽兩個月了,我肚子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大燕國,養心殿。
身為皇帝的張建被束縛在**,他的身上坐著一個豐腴的美人。
美人名叫李欣怡,是當朝宰相的女兒,也是如今的皇後。
又絲磨了一會兒,李欣怡氣的甩手給了他一巴掌。
“還不快點結束,我累了。”
“如果不是我爹非要我和你生個兒子出來,你這狗皇帝也配碰我?”
“你這是什麽表情,長安城多少男子想與我共度春宵,你還嫌棄?”
張建瘦骨嶙峋,麵黃肌瘦,兩個眼窩凹陷,如同行屍走肉一般。
他是個傀儡皇帝,唯一的作用就是生孩子。
可惜,他的身體不爭氣,兩個月高強度的運動下,終於堅持不住,一命嗚呼。
結束後,李欣怡穿好衣服,也不幫張建鬆綁,徑直走了出去。
過了大約一刻鍾,張建的眼皮才動了動。
“這裏是哪?”
“我這是……穿越了?”
痛苦的記憶忽然襲來,定格在李欣怡那厭惡的表情上。
“狗皇帝,我爹讓我和你生兒子,你不準碰我!”
“從今往後隻要上床,我就必須自縛手腳,膽敢碰我一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張建的前身性格懦弱,太過依仗相位,不問朝事,逐漸被架空,變成一個傀儡皇帝。
如今左相手握大權,逼著他和相府千金剩下龍嗣,妄圖掌控皇權。
如今皇令不出皇城,外界消息也傳不到宮中。
他就像個甕中的蛐蛐,除了叫喚兩聲,蹦躂兩下,沒有任何自由。
噠噠噠……
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張建的思緒。
一名太監捏著鼻子走了進來,嫌棄的幫他解開手腳上的繩子。
因為長時間束縛,他的手腳皮膚已經潰爛,散發出難聞的味道。
太監把一張泛黃的手帕丟在他的臉上,滿臉厭惡,“你自己擦擦吧,好惡心,嘔。”
堂堂一國之君,竟然淪落到被一個閹人嫌棄!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監抬腳要出去。
張建怒從心起,喊道,“站住!”
太監不耐煩的問,“怎麽,陛下還有事嗎?”
“啪!”
張建抬起手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
“狗奴才,誰讓你這麽和我說話的?”
“掌嘴!”
太監愣住,這廢物皇帝平日裏都唯唯諾諾,麵對奴才的欺淩也是敢怒不敢言。
今日發什麽瘋,敢對他動手?
張建又是一個大耳刮子抽過去,“狗奴才,你耳朵聾了嗎?”
太監氣的眼睛都紅了,仿佛下一秒小珍珠就能掉下來,指著他道,“你你你……你敢打我,信不信我不給你飯吃!”
張建冷笑。
他可不是原來那個懦弱皇帝。
重活一世,與其窩窩囊囊的當個生育工具,還不如轟轟烈烈的鬧一場。
於是抬腳朝著太監的**狠狠的踹過去。
“啊!”
太監一聲慘叫,倒在地上打滾。
張建狠辣道,“從今往後,你們這群狗奴才再敢欺淩到朕的頭上,朕讓你們閹人都做不成!”
寢宮裏鬧出的動靜驚動了剛走不遠的李欣怡。
“怎麽回事?”
李欣怡回來看到捂著襠部的太監,臉瞬間變色。
“狗皇帝,你敢動我的人!”
張建褲子也不穿,大刀闊馬的坐在床榻上,冷笑道,“果然什麽樣的主子養什麽樣的奴才,你不會管,朕來幫你管。”
李欣怡仿佛重新認識張建一樣,尖叫道,“廢物,你瘋了,你想死嗎?”
說著,抬起巴掌就要去扇他。
張建怎麽可能坐以待斃。
再怎麽說他也是個男人,再瘦也不是一個女人能欺淩的。
張建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下壓,“賤人,給朕跪下!”
“疼疼疼!”李欣怡疼的眼淚都要出來了,還不忘威脅道,“廢物,你馬上放手跪下給我道歉,不然我讓我爹……”
“嗚嗚……”
張建上前一步堵住了她的嘴。
李欣怡何時受到過這樣的委屈,憋的眼淚鼻涕直流,眼睛翻白,用力的拍打著張建的大腿。
看著昔日趾高氣揚的女人跪在自己麵前,張建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意。
他揪著李欣怡的頭發,“賤人,你不是求著我給你生個兒子嗎?”
“行啊,從今往後你跪著給我服務,我就滿足你。”
用力甩開李欣怡,張建拽著她的頭發,拖著她到床邊。
“啊,放開我!”
李欣怡不停掙紮,還是被張建按在了床榻上。
“狗皇帝,廢物東西,你敢碰我我讓你不得好死!”
她罵的越狠,張建報複的快意就越爽。
很快,罵聲變成了求饒聲,最後隻剩下喘息聲。
挨了一腳的太監都看傻了。
廢物皇帝造反了!
他連滾帶爬的往外跑。
得盡快將這件事告訴左相。
相府。
太監添油加醋的將張建描繪成一個不管不顧的瘋子。
“左相,皇後娘娘現在還在受苦呢。”
左相聽後勃然大怒,“進宮,我倒要看看他發什麽瘋!”
左相來到寢宮已經是半個時辰後,沒有看到皇上皇後兩人。
此時的張建已經來到禦池。
周邊是宮女在打熱水,維持湯池的水溫,略微有點燙,但是不至於燙傷,這樣的溫度可以最大程度的緩解疲勞。
張建脫了衣服入水,回頭看了一眼李欣怡。
經過剛剛的教訓,李欣怡已經老實了許多,不敢再和他頂嘴。
隻是眼神示意,就乖乖的脫了衣物,下水服侍他沐浴。
張建的雙手張開,身子後仰,搭在湯池的邊緣。
李欣怡站在一側,輕輕擦拭著他的身體。
張建挑起她的下巴道,“你要早這麽乖,也不至於吃那麽多苦頭。”
提到苦頭,李欣怡就忍不住咬緊下唇。
她實在想不到一個瘦弱的人,能有那麽大的爆發力。
張建不管不顧的在她身上發泄,有那麽一刻,她都感覺自己要死了。
但她還是嘴上逞強,“等我爹到了,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張建一把攬過她的肩膀,“行啊,趁著你爹還沒來,我們再來一次。”
李欣怡大喊求饒。
張建卻根本不放過她。
沒過多久,禦池外傳來宮女驚慌失措的聲音,“左相,這裏是禦池,都是女眷,您不能進。”
左相人未到,聲先至,“我來找皇上,他人呢?”
宮女唯唯諾諾,“陛下和皇後娘娘在裏麵,就算您是皇後娘娘的生父,也不能擅闖後宮。”
左相怒道,“滾開,再敢阻攔我,拖出去杖責二十。”
“左相,你為難一個宮女做什麽?”張建隻披了一件浴袍就走了出來,看了眼宮女道,“去服侍皇後吧,她累壞了。”
宮女如蒙大赦,“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