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桑走出辦公樓的第一時間,就接到了霍氏人事部的電話。

“陳小姐,恭喜您的簡曆已經通過我司的第一輪篩選,誠邀您三日後前來參加二輪麵試。”

“好的。”

陳桑應了一聲,記下麵試的時間和地點。

兩年貼身秘書的工作履曆,讓陳桑失去了進入外交部的最佳機會,卻也讓她因此得到了麵試霍嶢秘書的機會。

不知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

說曹操曹操到。

陳桑站在路邊打車,耳邊忽然響起一陣鳴笛聲,一抬頭,看到一輛黑色賓利停在她麵前。

後座車窗兀自搖下,露出一張英俊無比的麵孔。

來人不是霍嶢又是誰?

陳桑沒想到會在這裏碰上他。

不等她細想,男人已經斷然開口:“上車。”

短短兩字,幹脆利落。

獨屬於霍嶢的一貫作風。

陳桑還生怕沒處找他呢,既然霍嶢主動送上門來了,豈有不應的道理?

她沒扭捏,打開車門直接坐了上去。

她今天穿的一身純白色長裙,腰肢盈盈不堪一握,腳上一雙同款係帶高跟涼鞋,烏黑長發被紮成馬尾垂在腦後,整個人顯得精致而清純。

尤其是她脖子上還係了一條絲巾,整個人看似什麽都沒露,卻有種說不出的勾人勁兒。

途經的路人注意力幾乎都在陳桑身上,因為她實在太漂亮了。

漂亮到惹眼的那種,光是看著都讓人覺得賞心悅目。

一直等陳桑坐上車,升起的車窗這才隔絕了眾多窺探的目光。

“霍二爺,這麽巧?”陳桑衝著霍嶢眨了眨眼。

比起清純,她此時的這番模樣,明顯更偏向於嬌媚。

渾身上下,霍嶢最滿意的就是陳桑這張臉。

這也是她當初能從一眾女人中,成功脫穎而出的主要原因。

霍嶢昨晚體驗還不錯,起了興致忍不住想逗逗她:“不巧,我領帶落你那兒了。”

陳桑“哦”了一聲,心中了然。

原來,霍嶢是專程過來找她的。

但這個男人也確實算挺神通廣大的,連她在周宴京的公司都算得到。

陳桑不動聲色地扣住了背包,將裏頭裝有領帶的口子遮得嚴嚴實實。

“領帶還在家裏,沒帶出來。霍二爺要是著急的話,要不要現在跟我回家取?”

霍嶢眼神錯愕:“昨天還沒把你喂飽?”

陳桑被說得麵紅耳赤。

昨晚那一聲聲“不要”,此刻還曆曆在耳,分明是她在**親口說的。

不光如此,霍嶢掐著她的腰時,陳桑還忍不住嘟囔:“輕點”。

霍嶢:“輕不了,你叫得騷。”

以至於陳桑今天早上下床的時候,一雙腿軟得不行。

霍嶢其實有點懷疑陳桑不是個處。

因為純的沒她叫得那麽騷的,除非是天生尤物,但這種畢竟是少數。

霍嶢昨晚跟陳桑玩了挺久,體力雖然耗費了不少,但現在倒也不是對她全然沒反應,不過現在不行。

霍嶢:“晚點再給你,今天有事。”

陳桑:“什麽事?”

問完後,她方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唐突。

像霍嶢這等身份的有錢公子哥兒,一般都不喜歡旁人過多過問自己的事。

跟人相處時,也總帶著一種若有似無的疏離感。

他們管這種,叫做“保護隱私”。

好在霍嶢並未過多在意這點:“昨天江榆過生日沒來得及給她買個禮物,現在要去店裏給她買一個補上。”

又是江榆……

陳桑不鹹不淡地扯出一絲笑意:“你們姐弟倆的感情可真好。”

霍嶢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

“你要是喜歡,你也可以有。”

陳當即就接收到了他的意思,心想著,男人要是渣起來,還真沒什麽兩樣。

周宴京想讓她當情婦,霍嶢也想包養她當固定床伴。

唯一的區別是,周宴京有個即將官宣在一起的白月光。

而霍嶢,則遍地是女人。

陳桑不由想到之前第一次在酒吧看到霍嶢時的光景。

酒吧裏光線暗沉,他慵懶靠在沙發背上,跟前美女跳著**,放肆勾引著他。

他眼眸漆黑,唇角淡扯著,透著幾分玩世不恭。

陳桑擠開他身前的美女,壯著膽子上前:“霍二爺,能不能請你跳支舞?”

“好啊。”

霍嶢不緊不慢地開口,把玩著手裏的火機,仰臉望向她的目光充滿揶揄。

那個時候,她看他是獵物。

他看她,又何嚐不是如此?